23 誰牛逼誰是爸爸【雙更二……

【TAT娛樂:

關于本公司藝人陶梓“霸淩”, “私生活不檢點”,“有男朋友”以及“拜金”等言論,皆為不實, 在此我公司正式作出回應:

1.陶梓女士與高中同班同學關系融洽, 并無同學受陶梓女士霸淩自殺,其校領導、各科教師、同班同學皆可為陶梓女士作證;

2.陶梓女士交友廣闊, 因而常會舉辦或者參加一些聚會,這是正常的社交活動,我公司不予幹涉。

3.關于網上流傳的親密照片,經核實,确實非合成,乃是陶梓女士聚會醉酒後,朋友惡意而為,并非男朋友, 陶梓小姐将對其嚴厲譴責, 并且對自己識人不清表示深刻自省。

4.陶梓女士的父親陶茂先生身為TAT娛樂總經理,有能力在兒女成長階段為其提供優渥的生活,偶有禮尚往來并非拜金。

以上,望周知,如還有質疑,我公司和陶梓小姐随時願意當面對質。】

TAT娛樂公司官博的澄清公告發布于《天選之女》第二次公演當天早上八點鐘。

前一天晚上,網上突然出現十來個道歉微博,并且@了TAT娛樂公司官博和陶梓的微博。

因為其中有幾個微博賬號還是自诩白富美、富家公子哥,以炫富吸引關注的小網紅,其中一個女網紅還放出了陶梓親密照的原圖,再加上有TAT在背後加火,很快便登上熱搜。

一連幾天, TAT娛樂的态度都是會對大衆作出合理的交代,現在澄清擺的明明白白,也還算有理有據,很多人相信了陶梓,不相信的人也還是一大堆。

還有人說這是TAT在聯合這些人炒作,每一個相關微博下都被黑粉跳得烏煙瘴氣。

不過圈內知情人士,看到的就是更深層的東西,——TAT娛樂的實力和手段。

以後,再有人想要針對TAT娛樂,肯定要再三思考,免得像這一次一樣,被人危機轉為機遇,賠了夫人又折兵。

但總的來說,TAT娛樂和陶梓的輿論危機,算是暫時解除了。

而在這背後借機對TAT娛樂進行打擊的對家,辛橋都記在賬上,準備騰出手來慢慢教訓。

今天,辛橋準備先逃班,回家休息一會兒,晚上再去看譚淨她們的公演。

辛橋到家的時候,奶奶于秀麗在家裏打掃衛生,她一個年輕人,不能心安理得地看着老太太幹活,便也拿了拖把幫忙。

于秀麗擦完樓梯下來,就看到辛橋散漫地拖地,當即便搶過來,沒好氣道:“有你這麽幹活的嗎?別在這兒礙手礙腳的。”

拖把擦到腳下,辛橋退了幾步,看着她留下的水漬被奶奶擦幹淨,自我找補:“也沒有那麽差吧?”

于秀麗從小幹活就麻利,嘴上罵人也麻利:“就你這樣的,要擱老家,上哪找婆家去?一點兒活都不會幹。”

辛橋:“……”

找婆家什麽的……她根本不在意好嗎。

“您別自己幹了。”辛橋跟在奶奶身後,“我最近簽了個真人秀,就是電視節目,會有收入進賬,鐘點工的錢不用省。”

于秀麗拉着臉,念叨:“你賺那點兒錢,不省着點兒花,什麽時候能還完債?我昨天還看到物業那兒給別的住戶找鐘點工,要不是家裏沒人經管,我也能去做活。”

“哪能讓您辛苦呢?”

于秀麗瞪人,“怎嘛?嫌我要做鐘點工給你丢人了?”

“您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何必曲解我?”辛橋對這老太太是真的無奈,“二叔說您腰不好,回頭我有時間了,帶您去醫院檢查檢查。”

于秀麗氣得敲拖把,“沒病去什麽醫院,你是咒我嗎?趕緊上樓,別在這兒礙我眼。”

辛橋站在原地,瞅着老太太動作比她可利落多了,便退出客廳。

她走到樓梯口還聽老太太數落她:“晚上都不着家,那眼圈兒黑的都快趕上幾十歲的人了,病了還不是要我老太太照看?”

就挺口是心非的。

辛橋身體疲乏,實在有些扛不住,回到卧室,匆匆洗了個澡,便将自己埋進熟悉的被子,三秒入睡。

“嘭——嘭——嘭——”

“辛橋!”

“你睡了嗎?快起來!”

“辛橋——”

床上的人好似夢到了什麽,渾身抖了一下,猛地睜開眼睛。

“辛橋!”

辛橋迷茫的眼神漸漸清醒,确定真的是奶奶在敲門,忙應了一聲:“奶奶,我醒了,什麽事兒?”

于秀麗急道:“辛祺幼兒園來電話,他受傷了!”

“受傷?”辛橋拉開門,讓老太太進來,邊換衣服邊皺眉問,“在幼兒園怎麽會受傷呢?沒有老師看着嗎?”

于秀麗急得直跺腳,“老師電話裏沒說……”

好在現在是夏天,短T短褲一套,辛橋便提着包下樓,“我去就行了,您在家吧。”

“不行,我看不到我乖孫兒放心不下。”

辛橋體諒老太太的心情,便也沒一味地阻止,帶着老太太下樓,一路開到辛祺念得私立幼兒園。

辛祺在幼兒園的醫務室,辛橋扶着老太太急急忙忙趕過去,就看到辛祺右臉頰青腫,身上和手臂上包着繃帶。

于秀麗心疼地不行,抱着辛祺想碰又不敢碰,張嘴便罵道:“是哪個天殺的還我乖孫兒受這個罪?我跟他沒完!”

女老師滿臉抱歉地安撫:“辛祺家長,您別太着急,校醫給辛祺檢查了,身上有些擦傷,沒傷到骨頭。”

于秀麗怒斥:“校醫說得好使嗎?怎麽不送我乖孫兒去醫院?”

這家幼兒園的校醫,是正經醫科大學畢業的,當初也是作為一個招生優勢登在招生簡章的。

辛橋知道這點,見女老師一臉為難,走過去拍拍奶奶的背,“奶奶,您看着點兒辛祺,我來跟這位老師溝通。”

女老師見辛橋情緒平和,松了一口氣,跟她走到醫務室外,便道:“辛祺跟同學發生了沖突,三個孩子被他從一級臺階上推下去,都受了點傷,學校立即就作出反應,一面為他們處理傷口,一面通知家長……”

辛橋聽完,問:“所以,為什麽會發生沖突?孩子發生沖突的第一時間,幼兒園的老師在哪裏?為什麽會任由事态發展到嚴重的地步?”

女老師一時哽住,讪讪地解釋:“當時孩子們在院子裏活動,事發突然,沒來及……那個,剛才老師們都在安撫孩子們的情緒,具體原因,還沒來得及問……”

辛橋站在窗邊,掃了一眼樓下的院子,“按照入學簡章上說的,活動時間也會有随班老師随時看顧孩子們,這麽大點的院子,還不能及時發現學生們的争執,我實在有理由懷疑你們學校老師對學生的責任心。”

女老師沒想到辛橋看起來年輕,說話也慢條斯理,卻比那個老太太還讓人壓力大,額頭上頓時泛起一層冷汗。

醫務室門沒關,于秀麗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抱着辛祺走出來,氣道:“對!欺負我乖孫兒的人我們不會輕了,你們學校的責任也別想逃!”

“奶奶……”辛橋無奈道,“我們要先問過原因再定性事件責任人。”

“問什麽問?我乖孫兒這麽乖,怎麽會無緣無故跟人打架?”

辛橋撥了撥錘在額前的劉海,問一直垂着頭哭的辛祺:“跟奶奶還有姐姐說說,你推人了嗎?”

辛祺兩只小胖手蜷在眼下,哭着點頭。

“為什麽推別的小朋友?”

辛祺突然哭得很大聲,抱着奶奶的脖子,就是不回答。

女老師道:“辛祺家長,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是很正常的事情,或許只是不小心。”

“這位老師,您這樣的态度我不贊同。”辛橋淡淡地反駁,“小孩子也要明辨是非。如果是他錯了,就該認錯,如果不是我們家孩子的錯,就像我奶奶說的,不能輕了。”

女老師尴尬地笑,再不好說什麽。

不過辛橋也不可能一直逼問一個小孩子,便站在旁邊,看奶奶特溫柔地哄辛祺。

這時,走廊盡頭怒氣沖沖地走過來幾個家長和孩子,後面還跟着滿臉擔憂的老師。

幾個家長裏,打頭的是一位脾氣火爆的女人,領着自家孩子來到幾人面前,便沖于秀麗和辛橋怒火朝天道:“你們是這個孩子的家長?就是這麽教育孩子的?你看看我家孩子摔成什麽樣兒?”

她邊說,邊撸開那孩子的外衣,肩膀和手肘全都是擦傷。

另外兩個孩子的家長也是一臉不滿,拉着孩子質問他們:“怎麽教育孩子的?”

于秀麗這麽大歲數,面前站幾個人都不可能怕,當即便撸着袖子起身,一副要幹架的架勢:“怎麽?事兒還沒弄清楚,你們就說是我家乖孫兒的錯,你們三個孩子欺負我家一個,我還沒找你們呢!”

“我們家孩子欺負他?監控裏我看得明明白白,就是你家這個推了我們孩子!”

于秀麗也拉過辛祺,指着他的臉和身上的傷,怒氣沖沖地喊:“你們那傷有我孫子嚴重嗎?”

“那是他活該!”

辛橋皺眉,“你一個大人,這麽咄咄逼人,有點兒過分了吧?”

“呵,你誰啊?”潑辣女人瞪辛橋,“該不是這家前妻生的大女兒吧?聽說你們爸爸和那個小三車禍去世了?根兒上就不好,所以孩子才這麽小就壞成這個樣子!”

“我媽媽不是小三!”辛祺突然爆發,猛地掙開奶奶的手,沖向女人,“你們全都是壞人!我有爸爸!我媽媽不是小三!”

于秀麗也炸了,跟着孫子就沖上去,對着那個女人便一陣撕扯。

另外兩個家長沒這個女人這麽潑辣,連忙帶着孩子後退,辛橋怕老太太受傷,忙沖上去拉偏架。

老師們怕鬧出事故,愣了一瞬,也趕忙上前分開人,一時間好幾個人湊成一團,場面混亂極了。

十五分鐘後,四家人坐在校長辦公室裏,于秀麗和潑辣女人怒瞪彼此,辛祺和對方兒子也瞪圓了眼睛,奶兇奶兇的。

辛橋質問學校:“我們家的家庭情況,以及父親去世的消息,都只告知了學校,為什麽這位家長會知道?”

這所幼兒園,學生入學條件很高,起碼家境上都不是一般小孩兒,學校又宣稱不應讓孩子過早的産生攀比心,提出不公開家長們的身份。

所以當初辛經國和陶芸去世,辛橋跟學校請假,也跟學校另外叮囑過不要外傳,可現在是什麽意思?

辛橋又質問那個潑辣的女人:“威廉媽媽,是誰跟你說辛祺的媽媽是小三的?就憑你這話,我就能告你惡意中傷诽謗。”

“他媽媽本來就是小三!”威廉大喊,“我聽琳達老師說的!”

琳達老師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潑辣女人一聽兒子的話,一怔,連忙拉過他,問:“你是聽老師說的?”

她還以為她什麽時候說起過這家人的事兒,被兒子聽到了……

辛橋看向琳達老師,也就是辛祺這個中班的班主任,剛才她根本沒在辛祺這邊,而是跟這三個家長一起過來的。

當初辛橋就是跟她溝通的。

“老師,背後說人是非,是一個老師該有的師德嗎?”

琳達回過神,立即辯解:“我沒說過,肯定是威廉從別的什麽地方聽到,誤以為是我……”

“就是琳達老師!”威廉拽開媽媽捂嘴的手,氣呼呼道,“你還說辛祺爸爸沒了,可能要念不起幼兒園,我都聽見了!所以我們才去問辛祺!”

“威廉!”琳達語氣加重,“小孩子不能撒謊,你怎麽能冤枉老師?”

潑辣女人哪容人指責自己兒子,站起來就給了琳達老師一巴掌,“你說誰撒謊呢!我兒子是你能教訓的嗎?”

惡人自有惡人磨,辛橋內心好不波瀾,甚至想鼓掌。

她也真的鼓了,放下手,轉向另外兩個小朋友,問:“姐姐問你們,是不是像威廉說的,問辛祺這個事兒,辛祺才推你們的?”

一個小朋友躲在家長後面不敢出聲,另一個癟嘴要哭,點頭哽咽,“是。”

“我媽媽不是小三!”辛祺邊哭邊大喊,“大姐,你跟他們說,我媽媽不是小三,我不是小三的孩子,嗚嗚嗚……”

“誰說我乖孫兒是小三的孩子的?!”于秀麗惡狠狠地瞪着每一個人,包括辛橋。

辛橋手揉辛祺的頭的手一頓,知道老太太這是遷怒了。

畢竟陶芸會背上小三罵名,也跟喬曼寒有關。

辛橋也不想辛祺心理出現什麽問題,便一字一句認真道:“我爸爸是在離婚兩年後才和辛祺媽媽正式交往,以後再有人說我的繼母是小三,我的弟弟妹妹是小三的孩子,我一定會告你們诽謗。”

辛祺突然哇哇大哭起來,哭聲裏似乎有無盡的委屈釋放出來。

威廉三個小朋友見辛祺哭成這個樣子,眼裏不安。

于秀麗抱着辛祺,也跟着留下眼淚,“我可憐的孫兒……”

辛橋攬住兩人,給予安慰,眼神銳利地射向琳達老師,對校長道:“京市好的幼兒園不止這一家,如果這樣的老師繼續教辛祺,我想我們有必要換一家幼兒園。”

而另外幾個家長,自從知道孩子們争執的緣由,便對這位琳達老師極為不滿,也紛紛表達自己的意願,不能容忍這種德行的老師教導自家孩子。

“小孩子本來就沒那麽會分辨,怎麽能跟着這樣的人學?”

“校長要是不開除她,我就在家長群裏讓大家評評理。”

“對!這種人,必須開除!”

這樣的私立幼兒園待遇極好,琳達老師當然不想離開,連忙道歉求情。

可家長們不松口,校長現在只想平息家長們的怒火,當然不會姑息,當即便表示這件事十分惡劣,會對琳達老師予以嚴懲。

琳達老師聽到結果,眼裏閃過怨恨。

辛橋注意到,手裏捏着辛祺的小胖手,漫不經心地提醒:“只是從這裏開除,沒有趕盡殺絕,琳達老師以後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否則我随時可以追究你的責任。”

這裏每一個家長,她都惹不起。

琳達老師一個激靈,瞬間從怨恨中清醒過來,連連道歉,再不敢有其他心思。

“這件事說完,就該說孩子們的事兒了。”辛橋年紀最小,卻掌握着節奏,“推人确實很危險,辛祺可以向小朋友們道歉,不過也希望威廉媽媽和三個孩子對我們家辛祺道歉。”

威廉媽媽甩臉子,“我憑什麽道歉?”

辛橋看向不時用眼神瞧辛祺的威廉,又看向另外兩個孩子,“孩子們正是看到什麽學什麽的年紀,不懂明辨是非,成年人就該以身作則。威廉媽媽,你不分青紅皂白指責辛祺,還說那樣沒分寸的話,不是個好榜樣。”

辛祺的哭聲已經止了,聽到姐姐的話,思考一小會兒之後,滑出奶奶的懷抱,小手抹掉臉上的眼淚,抽了抽鼻子,雙手貼在肚臍上,對威廉三人鞠躬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推你們。”

另外兩個小孩兒磨磨蹭蹭走出來,也一樣的動作,跟辛祺道歉:“對不起。”

辛祺破涕為笑,就和兩個小夥伴抱在一起。

威廉見三人這樣,一下子松開媽媽的手,急急地擠進三人中間,對辛祺大聲道:“我也跟你道歉,你們不能撇開我玩兒!”

威廉媽媽一間自家兒子這樣,頓時翻了個白眼,偏偏另外兩個家長走到辛橋和于秀麗身邊,客客氣氣地道歉,并且互相認識,她反倒成了被孤立的那個。

可她又不像自家兒子那麽厚臉皮,仰着脖子站在那兒,也等不到別人主動跟她說話。

辛橋也不差她那一句道歉,既然現在辛祺沒事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孩子們到底受了傷,家長們便提前帶自家孩子離開幼兒園,辛橋和于秀麗也接走辛祺。

辛祺到了車上,情緒又低落起來,抱着奶奶的脖子,小聲道:“奶奶,我想爸爸媽媽。”

于秀麗不喜歡陶芸,安慰的時候也忽略她:“你爸爸變成天上的星星了,一直在天上陪着你呢。”

這麽老土的安慰,現在的小孩子都聰明,怎麽可能哄得住。

辛橋經過昨天振臂一揮,唬住一大堆傻子,已經徹底膨脹,握着方向盤吹了聲清脆的口哨,“數什麽星星,叫爸爸。”

于秀麗眉毛一豎,罵道:“你這死丫頭!皮子緊了是不?胡說八道什麽?”

辛橋就沒怕過老太太,繼續對辛祺道:“這世界上,誰牛誰是爸爸,你大姐我現在都不屑于找小孩兒玩兒,直接找家長頭上。他們教育不好孩子,姐姐我就教育他們。”

辛祺小嘴張的溜圓,眼神崇拜。

老太太還想罵,被辛橋一句“開車不安全,別碰着您寶貝孫子”給堵了回去。

而辛橋堵住老太太的嘴之後,還忍不住嘚瑟地對辛祺說:“知道什麽叫buff嗎?”

辛祺搖頭,“不知道。”

“就像你看的動畫片,那個大力水手吃菠菜會變壯,菠菜就是buff。”

“大姐也會變壯嗎?”

“重點不是那個。”辛橋無視老太太冷飕飕的視線,快樂地瞎嘚啵,“爸爸雖然走了,可是給大姐加了buff,什麽妖魔鬼怪,大姐一聲大喝,妖怪,你往哪裏逃?”

辛橋在開車,眼睛盯着前頭,不好發揮,否則她估計得以手作劍,比劃比劃。

但就這樣,也足夠辛祺興奮地,他幹脆趴到座椅中間,追問:“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大姐眼見那妖怪奔逃,手中無趁手的家夥,見路邊一棵柳樹粗壯無比,馬步一紮,左右手合力抱住樹幹,腰一挺,便将那柳樹連根拔起,追上那妖怪……”

辛橋也不等辛小胖催促,拿腔作調地喊道:“忒!吃俺一記混元霹靂柳大錘!”

她就這麽跟辛祺白話一道兒,說的是口幹舌燥,偏有個小觀衆賊捧場,以至于到家了還意猶未盡。

“大姐,你晚上還給我講故事呗?”

車停在車庫,辛橋邊解安全帶邊道:“我晚上要去看你陶梓姐她們公演,很晚才能回來。”

辛祺先是垂頭喪氣,很快又興奮起來,“你帶我一起去呗?”

辛橋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于秀麗忍了一路,照着辛橋的後腦勺就是一記巴掌,咬牙切齒:“我看你往哪裏逃!”

辛祺瞬間睜大眼睛,驚呼:“大姐!你竟是個妖怪嗎?”

辛橋:“……”

要是帶壞了老太太的乖孫兒,她可不是得被當作妖怪亂棍打死?

這年頭,身兼數職的姐姐也不好混,升職空間太沒有機動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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