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科舉
接着幾日，林晟要麽歇在了梁燕寧屋裏、要麽獨自歇在了書房。
這天，沈菀想着林晟也不會來，便早早歇下了。到了半夜，突然感覺自己落入一個懷抱，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沈菀便知是林晟來了。半夢半醒之間，沈菀意識模糊地呢喃着：“晟郎。”
“柔柔。”林晟回應道，但林晟的手也沒閑着，熟練快速地褪去了沈菀的衣物。
沈菀已經多日未與林晟在一起，便也不去阻止。今夜的林晟顯得有些急躁，不似往日那般溫柔，還未等沈菀準備好，已經匆匆占據了沈菀。
沈菀有些吃痛，輕輕“嗯”了一聲，用手輕輕推了推林晟。
林晟感受到了沈菀的不适，親了親沈菀的臉頰，說：“柔柔，忍一忍，忍一忍。”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出了什麽事？”沈菀偎依在林晟懷中輕輕問道。
此刻林晟心情已經平複了許多，說道：“父皇命皇兄作了這次科舉的主考官。”
“什麽？”沈菀不免詫異。
大周新立，百廢待興，已逃至南方的窦維桢暫時不足為患，因此，林岳決心開科取士，人人都盯着主考官這個位置。按照慣例，中第的士子總會把主考官當做自己的恩師，這無疑是将大批文官推入了林奕的陣營。
林岳遲遲不立太子，朝中已隐隐有為立長或者立賢而争論的聲音。林奕雖然沒有可拿得出手的戰功，撇開對沈菀的迷戀，這也是林奕想娶沈菀的一個重要原因，但林奕卻是正正經經的嫡長子，在身份上有着天然的優勢，林奕占着嫡長二子，讓許多保守派的老臣站在了他這邊。而林晟戰功彪炳，不誇張地說，大周天下三分之二有餘都是林晟打下來的，況且林晟也是嫡子，文治武功各方面都更勝林奕一籌，因此，主張立賢者則站在了林晟陣營。最是無情帝王家，林奕、林晟雖一母同胞，最終為了皇位也開始隐隐相争。林岳這次将科舉考試交由林奕，無疑是給林奕送上了一份足以與林晟抗衡的資本。
“你是覺得父皇在平衡端王府和秦王府的勢力？”沈菀問。
“是。”林晟覺得最了解他心意的果然還是沈菀。
沈菀用手摟了摟林晟以示安慰。
“希望是我想錯了。若真的如此。。。”林晟停了一停，接口道：“若真是如此，我也當認命，自古天家先是君臣、才是父子。”
“晟郎，我總會在你身邊的。”
“我知道。我知道。”林晟摟緊了沈菀。
林晟吻上沈菀的唇，将沈菀再次壓在身下，溫柔而又堅定地說道：“柔柔，給我生一個孩子吧。我保證，我會好好愛他，只做慈父，好不好？”
沈菀只覺得心口一陣溫暖，擡手輕輕撫上林晟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口中說道：“好，希望他有一雙和你一樣明亮的眼睛、堅挺的鼻子。。。嘴巴像我好了，我的嘴比你的更好看些。”想到今後會有一個小人兒，融合着自己和林晟兩個人的血脈，沈菀心裏就像浸了蜜一樣甜。
林晟聽到沈菀這樣說，又是歡喜又是感動，他低頭深深吻住沈菀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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