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要錢可以陪我做

姜虞年尴尬的站在原地,此刻空氣中還殘留着剛剛男女歡好的味道。

沈謙澤踱步走到姜虞年面前,姜虞年看到他後立馬低下頭翻自己的包包,然後将錢拿出來遞給沈謙澤:“這是醫藥費和住宿費。”

謙澤看了眼姜虞年拿在手裏的錢,沒有伸手去接,而是背靠着樹幹,從兜裏面摸出煙點燃,吸上一口。

姜虞年伸出去的手就那樣尴尬的僵在那裏,她覺得面前的人真的挺有段數的,自己完全看不懂他,剛剛不是他發短信叫自己來這裏還錢的嗎?這會是唱的哪出?

謙澤食指中指間的香煙忽明忽暗,他頭向上仰起,靠在樹幹上。深褐色的眼睛望了望天空,然後斜睨了一眼姜虞年,最後将煙放在嘴裏吸上一口扔在草坪上。

完了後才伸出手将姜虞年手裏的錢接過來,往後一扔,錢如數落下散落一地。

姜虞年無聲嘆了口氣,她想着這人大抵是在計較剛剛被她看見的事情吧。她清了清喉嚨,臉上有尴尬的紅暈,然後一臉真誠:“沈公子,剛剛我不是故意的,請您……”

“不要計較?”沈謙澤接過她的話。

她怔了怔:“是的,請您不要跟我這種人一般計較。”

“哪種人?”沈謙澤挑挑眉。

“額?啊?”姜虞年有種不明所以的感覺,剛剛那話她幾乎是脫口而出,跟他們這種人打交道後,她習慣了将自己貼上些卑微的标簽:不值錢的女人、賤人,亦或是婊子。其實她自己是不會妄自菲薄的,這些都是從沈謙澤嘴裏聽到過,所以自然而然在他們面前,她就會條件反射的說我這種人。

“你說你是哪種人?”沈謙澤一臉戲谑。

姜虞年面對着沈謙澤灼熱的眼光,她不自在的左顧右盼,過了好一會才支支吾吾的說:“不值得你生氣的女人。”

“奇了怪了,我有說過我在生氣?”沈謙澤邊說手指摩挲着姜虞年的鎖骨,然後沿着肩帶慢慢往下,停在她的胸脯上不動。姜虞年耳根燒紅,連忙後退幾步,沈謙澤跟着她挪動,最後她一個不穩差點仰倒在地,沈謙澤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慣性帶着她向前倒去,接着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姜虞年頭碰到沈謙澤的下巴,沈謙澤悶哼了聲,他被姜虞年壓着,此刻下巴也被磕得生疼。

姜虞年趕緊撐起身體,可是因為太緊張反而再次壓在了沈謙澤身上,這次沈謙澤一臉譏娛的看着姜虞年,似笑非笑:“就那麽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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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年突然感覺到一種無力的壓迫感,她索性不動了,等着沈謙澤的下文。

可是她覺得自己等了好久好久,那個人還是沒有說話,她心虛的看了一眼沈謙澤,沈謙澤也正看着她,她豁出去了:“沈謙澤,你不是叫我來還你錢麽?我剛剛給你了。這會太晚我要回家了。”

沈謙澤只聽不答,姜虞年正準備挪動身體時突然感受到了貼着她大腿部的灼熱,她腦子轟的炸開,趕緊翻身,倒在一側。

沈謙澤聲音聽不出情緒:“老是出來賣也不怕你男人計較。”

姜虞年知道他這是在諷刺她,她也知道自己真正是臉皮厚到了一定境界,可是她需要錢怎麽辦?

“別把話說得那麽難聽,比起你碰過的女人,我這算什麽呢?”

沈謙澤輕笑出聲:“不要讓佳禾碰你,姜虞年,我的原則是不和身邊的人共享一個女人,其他可以,女人不行。我沒有吓唬你,你要是敢讓他碰,我會弄死你。”

沈謙澤一席話說得雲淡風輕,姜虞年聽着卻是寒氣直冒,身體氣得發抖,她也不輕不淡的吐出一句:“憑什麽?”

沈謙澤眼裏是隐匿的情緒,姜虞年想起什麽繼續開口:“肖佳禾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何況他可是檢察官,都說女人是紅顏禍水,你說他到時候被我迷惑了的話,你還敢動我?”

原來她也學會伶牙俐齒的威脅了。哈,好啊,真好。

“試試看,我不僅會弄死你,當然還有,”沈謙澤測過身體,貼近姜虞年的耳畔,“還有你那快要死去的親人。”

姜虞年全身僵硬,他調查過她。

她眼神空洞的望着天上,月明星稀。

“要錢可以,陪我做。”

姜虞年眨了眨眼睛,沈謙澤已經伸手撫上了她,她想起剛剛這人才進入過其他女人,于是掙紮着:“別碰我,你好髒,惡心。”

沈謙澤也不生氣:“那就一起髒,誰也別看不起誰。”說完張嘴咬上了她的鎖骨。

姜虞年維諾求饒:“疼。”

“我會讓你爽。”

姜虞年簡直不能想,這個男人就這麽欲求不滿?她使出全身力氣推開身邊的人,然後站起來在院子裏面的花木扶疏之間奔跑,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逃離這裏。”

沈謙澤也不追上去,他站起來拿出電話撥打,收線後回了別墅。

陳茴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他回來後心情大好。沈謙澤走近沙發,看了眼沙發上的藥,已經沒了,再看了眼杯子裏的水,也少了些,他在陳茴身邊坐下來,問她:“還疼不疼?”

陳茴心裏面一個感動,她抱緊他:“不疼了。”

沈謙澤點點頭,他看了眼陳茴,“還沒洗澡?”

“我腿有點酸,你抱我去好不好?”

沈謙澤聽到這話斜睨了一眼陳茴,陳茴臉上還有剛剛高潮未退完的潮紅,他站起來抱着陳茴朝浴室走去。

将她放到浴缸裏面,替她打開水後他踏步準備出去時卻被陳茴拖住,“阿澤你不要走。”

沈謙澤臉色沉了沉,但是也沒說什麽,他伸手拉好遮簾。陳茴雙手攀上他的肩,手摸索着去解他身上的衣服。

又是一番雲雨後,沈謙澤站直身體,這次沒等陳茴說話他便開口:“自己出來。”

陳茴心裏雖有委屈但也不說什麽,她抽過浴巾裹住自己,出了浴室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客廳裏面的沈謙澤,他已經穿好了衣服。

她下去後,沈謙澤看到她,将沙發上的衣服給她:“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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