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我們要個孩子吧
沈謙澤看到姜虞年的反應,覺得一切都值了,他擰開礦泉水瓶喝了一口,然後遞給姜虞年,姜虞年搖搖頭,沈謙澤又将其收回來放好,接着樓樓她的肩:“餓了沒?我們去吃飯?”
姜虞年跟着沈謙澤出了校園,高中校園的外面道路兩側,總是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小攤,奶茶店,學習用品店,飯店。沈謙澤突然想起他上次來這裏兩人去吃的火鍋,于是饒有興致的貼着姜虞年的耳朵:“去吃火鍋?”
“好。”
還是上次的那個店,時隔一年再來,心境完全不同。沈謙澤這次還是将菜單遞給了姜虞年,姜虞年根本不看,直接對着服務員說了自己要吃的菜,聲音有些斷斷續續,大抵是因為很久都不曾開口說話的的緣故。
一大堆素菜點完了後,姜虞年頓了頓,加了些牛肉,蹄筋等葷菜,點鍋底的時候,她下意識的看了眼沈謙澤,沈謙澤臉部線條柔和,她說:“鴛鴦鍋,謝謝。”
服務員走後,沈謙澤倒過茶水,給兩人的碗都涮了一下,他的神情專注,臉上是似有若無的笑,等這系列的動作完成後,他擡起頭來對着姜虞年認真的說:“謝謝你,虞年。”
姜虞年有些許的疑惑,沈謙澤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其實說這話也沒有想過她會不會聽懂,但是不管那些,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就行了。
兩人吃得還不錯,沈謙澤最開始的時候一直吃着自己面前的那個清湯鍋,後來看姜虞年吃得一臉滿足,忍不住的将筷子伸到她那邊的紅湯鍋,姜虞年看他吃得兩邊鬓發都是汗涔涔的,就站起來擡手将立式空調上面的格子往下面壓了壓,很快沈謙澤就感覺到一股清涼的風撲面而來。
他心裏歡喜,說出的話也很輕快:“虞年,你想過做翻譯官麽?”
姜虞年挑了挑眉,沈謙澤繼續說:“就是進政府的翻譯局。”
姜虞年想了想,搖搖頭:“能像以前一樣工作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沈謙澤我知道你為了我做了很多,可是那是國家單位,就算是我就這樣不考試不面試進去,那總得要政審吧。”
沈謙澤伸手覆上姜虞年的手:“虞年,我會想辦法的。”
姜虞年苦笑:“不了,沈謙澤,你給我的已經夠多了。”這句話是姜虞年心裏的話,有時候她麻木呆滞的時候并不是什麽都不想,她眼神空洞的時候她都在想:其實她對沈謙澤,有感激,只是更多的是恨。可是她有什麽理由去恨他?是她自己以那麽不堪的姿勢闖入他的生命裏,是她自己走到了他的面前。
但是她不該恨嗎?她上好的年華,她辛辛苦苦經營的人生,就這樣毀于一旦,全都被他毀了。如果不是當年她進監獄,爸爸的病情也不會惡化;如果不是後來他爸爸來找了自己的爸爸,說不定爸爸也不會就那樣撒手人寰;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張的叫她叔叔嬸嬸來B市,她也不會失去自己最後的親人。這樣子說起來,她與他是有不共戴天的仇。
沈謙澤當然不知道姜虞年這句話背後的含義,姜虞年感激他這些天為她做的一切,只是她真的已經麻木了,沈謙澤告訴她她可以出去上班時,她第一反應竟然是終于可以不用每天每時每刻都面對他了。她覺得自己那顆日漸麻木的心都跟着跳躍起來,沈謙澤說:她的檔案幹淨了。
她多想哭啊,曾經那麽厭惡讨厭的一筆,以為會終生跟着自己的一筆污點,竟被他如此輕易的就抹掉了,這個社會真的就是這樣,強肉弱食。沈謙澤幫她去除掉這一筆,她其實也明白,他希望她也可以将過去的一切都抹掉,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可是她哪裏忘得掉,在監獄裏面的那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她甚至都不敢想,那些日子是怎樣熬過來的。她以為自己遲早要瘋掉,最後她還是沒有瘋,是那些對他的恨,那些對親人的愛支撐着她走了過來,一千多個黎明,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想着他怎麽還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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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她的手緊緊的抓住筷子,指甲都被捏得泛白了,最後又松了松手,朝着沈謙澤笑笑:“那我什麽時候可以去上班呢?”
沈謙澤拿起拉罐啤酒喝了一大口,看着她滿臉柔情:“随你高興。”
姜虞年點點頭:“我想下個月就開始。”
“好。”沈謙澤放下筷子:“還能做口譯麽?”
“應該能吧,沈謙澤,你能否讓我自己去找工作?我想憑我自己的實力去試試。”
“唔。”沈謙澤點點頭,這點其實也是他想的。
吃好飯,沈謙澤喚來服務員買單,兩人相攜出了火鍋店。夜晚的桐城,帶着些靜谧,也帶着些喧鬧,姜虞年提議沿着大街走一段,沈謙澤自是滿口答應。兩人在法國梧桐樹下像普通情侶一樣壓馬路,姜虞年深情款款的挽着沈謙澤的手臂,沈謙澤故意放慢步調,由着她的速度。
那是一處照大頭貼的商店,多年前姜虞年班上畢業留言互送照片時,很多人都選擇了照大頭貼,一版幾塊錢,照片卻有十幾張。自己選擇背景,自己拍攝,直到滿意了才點擊确定鍵,幾分鐘後照片就被洗了出來,可以說在當時拍大頭貼也算是風靡了一時。沈謙澤看到好多學生模樣的人圍在那裏,坐在凳子上翻着面前文件夾般的紙張,有情侶,還有閨蜜。
他念書那會很嚴肅,從來不玩這些幼稚的玩意,此刻看到那些同學選背景框時臉上的笑,情侶兩人在商量着哪個更好看,老板也在熱心的召喚他們,沈謙澤側臉看看姜虞年:“想試試嗎?”
“以前班上很多人都拍,我挺想試試的。”
“你為什麽不拍?”
“你看,”姜虞年指了指那些圍着桌子的同學:“哪裏有一個人來拍這個的?這個要兩個人以上一起來拍才好玩。走吧,”說着放開挽着的沈謙澤的手臂:“我們一起去試試,就當是祭奠我那些逝去的青春。”
沈謙澤也帶勁了,他随着姜虞年坐在桌邊,傾身看她拿着筆在便簽字上勾勾畫畫,沈謙澤也煞費苦心的選了些自認為很動漫的背景圖片,姜虞年翻得很認真,沈謙澤的心思幾乎都在她的臉上。
翻頁的時候,沈謙澤伸手将姜虞年的臉往自己這邊偏了偏,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吻了她。
姜虞年臉紅得要滴出血來,沈謙澤倒無所謂,他臉皮厚,親完後就趕緊催着姜虞年選圖案,然後将便簽紙遞給老板,老板在電腦裏面輸入圖案相對應的數字編碼,然後将按鈕開關遞給他們,自己則識趣的拉開布簾,走了出去。
沈謙澤不愛拍照,大多數時候都是他看着姜虞年照,姜虞年沒有多餘的表情,笑容都是僵硬的,嘴唇緊緊的閉着,寡淡着一張臉。沈謙澤在旁邊給她講笑話,大多都是黃色的關于床第間的,姜虞年笑的時候,沈謙澤就趕緊按拍照鍵。
有幾張合照,沈謙澤将姜虞年抱得很緊,他拍照也是板着一張臉,吻着她的側臉,她的額頭,或是頭抵着她的肩,手圈住她的腰。
照片拍完,出去之前,沈謙澤抱住姜虞年,他的聲音沙啞,溫潤如玉:“虞年,你喚我一聲阿澤。”
他的聲音軟軟的,鼻息在姜虞年的脖子間,搔得她癢癢的,姜虞年穩住氣息:“沈謙澤,你別這樣。”
“虞年,我求你,你叫叫我的名字。”
“我不是叫了麽,沈謙澤你再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
“你叫我阿澤。”沈謙澤不依不饒,姜虞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理智告訴她該拒絕,可是她還是經不起他的軟磨硬泡,最後壓低聲線:“阿澤。”
沈謙澤放開她之前,在她臉上連番親吻。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名字是如此的好聽,他也從未像現在這樣滿足過。
到了酒店,門一關上沈謙澤立馬就把姜虞年壓在牆壁上,他手從她的衣服下擺探進去,隔着內衣瘋狂的搓揉她胸前的那抹柔軟。嘴上也沒停,從她的臉到耳垂,到脖子,到肩胛,随着他唇所到的地方,她的裙子也被他慢慢褪盡,他順着她的身體往下,含住她胸前的那一點。姜虞年渾身一顫,沈謙澤迷失在她的身體裏:“虞年,虞年。”
姜虞年的眼淚還是掉了下來,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這一刻就是想哭。
沈謙澤聽到她凄凄婉婉的抽泣,停下動作,他有些受傷的表情在姜虞年面前放至最大:“虞年,你給我吧。”
姜虞年松開抓住他肩膀的手,沈謙澤半拖半抱着将她帶到床上,燈也不開,兩人在黑暗裏糾纏,沈謙澤忍住立馬要了她的沖動,他先是伸手在她的隐秘地帶輕攏慢撚,最後撚起一點濕意,才慢慢的将自己往她的身體裏面推送,一邊擠進去一邊借着窗外幽幽月關暗暗觀察她的臉部表情。她微微皺了下眉,沈謙澤停止不前,她的甬道緊致,沈謙澤被她包裹着,幾乎快要忍不住的爆發出來。
“虞年,你放松一點,你這樣我進不去。”沈謙澤聲音沙啞得厲害,他在她的身上撐起體,嘴唇開始沿着她的身體吻過去,姜虞年慢慢的感覺不到那麽疼了,她稍稍的松了口氣,沈謙澤感覺到她下面有些許的汁液溢出,于是一個用力頂了進去。
他進去後沒有動,就這樣也滿足了,他在她的身體裏,他們此刻如此親密,她再也不能說他是無關緊要的路人,他終于在她的生命裏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感覺到她的甬道輕輕的縮了下,沈謙澤簡直高興壞了,他滿臉的情欲,眸子裏面是被欲望沾滿的一汪潭水,他微微撐起身體,下身頂着她最敏感的那點,瘋狂的折磨她,她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疼,但是不空虛。
“我們要個孩子吧。”高潮的那一刻,沈謙澤如是說。
作者有話要說:渣作者,渣肉,渣得令人發指。。啊啊啊啊。。。肉無能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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