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廂房裏的景色香豔極了,艾奇本來難受的就渾身燥熱,喉嚨發緊,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濕的水噠噠的,眼前逼人犯罪的美景刺激的他頭皮發麻,再加上梅畫無意中若有若無的*蝕骨的魅音,艾奇只覺得他被人捆綁住手腳放在熊熊烈火上烤一樣!
好容易擦完了後面,這比下地幹一天活還累,艾奇用手揉揉酸脹眼睛,心想自己果真是一位疼愛夫郞好夫君,這要是放在別人家估計夫郞早就被壓在身下行那事了,只有他這麽忠厚的人才會為了夫郞的意願着想從而苛責自己吧。
梅畫雖然年齡不大,但發育的很好,從小到大營養均衡,吃的都是玲珑食,稍微頭疼腦熱就是珍貴藥材溫補,平日的飲食講究巧而不多,繁而不雜,真真是華衣美玉堆出來的公子哥兒。
他皮膚上的汗毛孔細到不可見,整個身體瑩白如玉,私-處的小東西更是胖乎乎的白裏透紅,精致小巧的頂端只微微露出一個頭,上面鑲嵌了一條極其微小的縫隙,不細看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雖然梅畫皮膚上沒有多餘累贅的毛發,可私處的恥毛卻出落的尤為茂盛,整個一片的三角地帶幾乎都被覆蓋,毛發細而短,柔而亮,艾奇曾經趁着梅畫酣睡時偷偷比量了一下,竟有他一個手掌的寬度之高,比量完之後他做賊心虛的翻身而睡,結果做了一晚上美夢,害的他第二天天不亮就驚忙慌亂連加害臊羞恥地去外面洗褲子,這還不行,非得惡狠狠地痛罵了自己一頓後才覺得敢面對梅畫幹淨清澈的眼神。
“畫畫,前面你自己擦,我去,去給你端水洗頭發。”艱難地說出口,難為情地垂着腦袋等着梅畫的指揮。
往身上撩潑了幾下水,皮膚立刻紅了,梅畫懶洋洋不耐煩地哼唧,“還洗頭啊,真是麻煩呢,這麽長得多長時間能幹啊,我都困死了呢。”
“馬上會幹,今兒黑夜有風,洗過之後你在屋門口坐上兩刻中保準能幹。”艾奇言之鑿鑿。
“哦,好吧,那你去吧。”
艾奇如臨大赦般逃走……
又等了十分鐘艾奇才滿面通紅的端水進來,也不看梅畫,直接把水放到和浴桶平齊的椅子上,讓梅畫後仰身體靠在桶邊,一下一下地認真仔細的給他洗,過手的長發又柔又順,他已經洗出經驗了,連着換了三次水才拿過幹麻布擦幹包起來裹在頭頂。
“小畫,我給你擦身上,然後你就去外面坐着,凳子我都給你放好了。”
終于解脫了,梅畫嘩啦一下站起來,張開雙臂厚顏無恥地等人服侍。
雖然很難讓人把持住,可對于梅畫毫無保留的親近和展露身體,艾奇早就喜的心花怒放了。
“行了,你快洗吧,我自己出去。”梅畫解開頭上的包巾甩給艾奇,還沒走到門口突然轉身問,“你要不要我幫你搓背?”禮尚往來嘛。
“啊?不,不,不……不用!”艾奇瞪大眼睛吓的連磕巴帶擺手,他可不要梅畫發覺他的異狀,不然他真的要擡不起頭來羞愧而死了。
“哦,那你需要什麽就招呼我。”心想古人還真是禮義廉恥排第一次啊,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男人,怕個什麽勁兒!
……
……
算是一夜無話,梅畫來了兩三天時間差調也整過來了,他本身就年輕,睡眠質量好,只要夠了八小時準保自然醒,醒了就躺不住,今天他幾乎和艾奇同時睜開眼,瞅一眼窗外,天剛蒙蒙亮,屋裏還有點發暗。
梅畫睡覺不老實,此時一條腿和一條胳膊正大開四方毫無形象的搭在艾奇的身上,再加上他沒穿衣服,艾奇也只是穿了一條裏褲,兩人的身體幾乎無縫隙的緊貼,艾奇醒來後就一動不敢動,他這兩天已經習慣梅畫睡姿的變化了,所以也不驚奇,只是怕吵醒梅畫,所以想等會再慢慢移開,沒想到梅畫今兒也醒的早,生怕他面皮薄不好意思,連忙開口說話,
“畫畫,時辰還早,你在睡會吧。”歇了一晚上,一開口的聲音有點沙啞。
早上的空氣有點涼,梅畫往腰上拉拉被子,眨眨眼睛,身子又拱了拱,囔囔道,
“醒了,不困了。”
覺察到自己的姿勢有些不妥,梅畫的腿又動了一下準備拿下來。
“哼!”艾奇身體突然抖動一下,鼻腔裏悶哼一聲,僵住身體不動。
動作幅度太大,梅畫讪讪一笑,他忘了兩人身高的差距,結果膝蓋正好碰到男人脆弱的地方,而且還是早上蓄勢待發時,真讓他頭疼!
不過緊接着下來就是心痛了,因為自己的老二還是軟乎乎的一團,昨晚啥樣今天還啥樣,不對,應該是自從他換了身體以後他家老二就沒亮出來過!
要說前兩天他還認為是靈魂和身體契合度不夠的原因,可現在他真有點深深地懷疑了。
梅畫蹭的一下坐起來,被子從腰間滑落,長發披散在一側胸前,另一側的紅纓粉嫩如花蕊,配上他标準的爪子臉,肚臍處紅亮泛光的暈圈,真真的一個勾人的小妖精!
不過梅畫現在真沒心情關注其他無關的事物,他目光停留在艾奇茁壯霸氣的硬物上,也不知怎麽想的,下一秒一手拽掉了他腰間的褲子,火急火燎的往下一拉,梅畫心裏一驚,太他媽的讓人羨慕了!不想想想自己之前的那個身體與眼前的東西相比毫不遜色時,心裏才妥妥的覺得滿意,不過下一刻又跌入低谷,梅畫冷眼瞅着自己腿間安穩沉睡的操蛋玩應,立刻覺得方才的美好的一切都是幻影!
艾奇手腳冰涼地還處于驚呆中,他僵着身體紋絲不動,只覺察到梅畫現在的情緒十分不穩,目光明明滅滅,臉色冷冰冰,甚至有點扭曲,嘴角傾斜上鈎,典型的怒火沖天前的征兆。
艾奇感覺自己心髒都不敢跳動了,呼吸極力變輕,要是能不喘氣他真的不願意喘,至于挺晾在空氣中的命根子,也在梅畫的淩厲怒視的目光中漸漸萎靡……,他真的不知道怎麽惹怒他了!
梅畫腦海中天人交會半饷,最終深吐一口,竟有些難看別扭地沖艾奇道,“我病了,你去找個郎中吧。”
一聽這個,艾奇立馬坐起來,氣息恢複了,心律也齊了,還隐隐地越跳越快,他顧不上別的,大手小心的試探的接近梅畫巴掌大的小臉,見人沒有推拒和嫌棄的神色,才慢慢地附上,心疼的說,
“畫畫,哪不舒服,你告我,我馬上去叫。”小畫面色紅暈,言語清晰,不像是生病的樣子,難道是內裏的原因?他看不出來?
梅畫覺得大家都是男人,而且艾奇是他這輩子最親近的人了,所以也不想避諱他,有些惱火的直言道,
“這裏,起不來,可能以前受過傷,我不記得了,你去找個中醫給我看看,吃點藥,早治早好。”這沒什麽丢臉的,方才是他急火攻心了。
梅畫一直注視着艾奇,所以看到前一秒還擔心緊張下一秒就面色古怪甚至有點不好意思的艾奇時,只覺得自己有什麽事被蒙在鼓裏。
每當被梅畫一臉冷冰冰地高深莫測的目光肆虐時,艾奇都覺得自己暢游在水深火熱之中,而且這事兒他覺得沒有瞞着的必要,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畫畫,你聽我說,你沒病,身體十分健康,你這不是病。”
梅畫的眉頭皺的能夾死好幾只蒼蠅,緊接着就是晴天霹靂,随即他只能看到艾奇的嘴唇一張一合,剩下的都如過往雲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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