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駱戰出事

顏荔一臉懵:“啊?”

駱戰濃眉一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顏荔屬實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小心翼翼地反問:“我應該……記起什麽嗎?”

“……”

男人閉眼,猛地深呼吸一口。

他在忍。

半晌,他才慢慢睜開眼,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一摁。

他把電視關了。

“砰”的一聲,他再次把遙控器扔回茶幾上,直接轉身離開。

“……”

下一秒,關門的“砰”聲響起。

聲音很大,滿是怨氣。

“姐姐,駱戰哥哥怎麽了?”顏言跑過來問。

顏荔收回視線,看了眼黑屏的電視,看向顏言,認真道:“駱戰哥哥生氣了。”

顏言小臉一臉疑惑:“為什麽?”

“他是單身狗,看不得別人親親。”

“……”

駱戰在房間待了一整天,晚飯時間才出來。

吃完飯後,顏荔和顏言就打算回家了。

兩人在駱家待了兩天,怪不好意思的,如果不是昨晚他喝醉了,她和顏言也不至于在駱家留宿。

兩人出來門口,江傾韞依依不舍地道別。

顏言這兩天跟江傾韞一起玩,兩人感情熟絡不少,這會兒正依依不舍呢。

“好啦,江傾韞,你快回去吧,外面冷,別凍感冒了。”顏荔攏緊顏言的外套,一手向江傾韞擺擺手,一手牽着顏言打算離開。

“再見。”江傾韞趴在門框上,眼巴巴地望着顏言,“言言,下次記得來玩啊!”

“好,傾韞哥哥再見!”

“好,再見……哎呦——”

江傾韞突然被人從後面拎起後衣領,扔進大廳。

江傾韞一陣生氣,從地上爬起來,正想讨說法時,駱戰那張陰沉的臉就映入他眼簾——

“擋路。”

“……”

駱戰擡步,率先走出去。

走到姐妹倆身側時,男人那聽不出情緒的聲音飄過來——

“在這兒等我。”

“啊?”

兩人停下腳步。

顏荔反應過來時,駱戰已經擦肩而過,走向車庫。

不一會兒,駱戰開車出來,在她們面前停下。

他搖下車窗,看都不帶看她一眼:“上車。”

顏荔意識到他要送她們回家,連忙說:“不用,我們打車回去。”

男人偏過頭來,那雙眸色深得可怕。

顏荔心裏一怵,連忙牽着顏言上車。

小孩兒容易犯困,顏言上車沒多久就趴在顏荔腿上睡着了。

顏荔輕輕拍着她後背哄她,擡眼偷偷看了眼後視鏡。

一路上,車廂內的氣壓低得可怕。

顏荔在腦海裏想了一遍自己有沒有哪兒得罪這位祖宗。

可想來想去,她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她幹脆作罷,默默地坐着。

一路上,顏荔不敢找話題跟他說話,男人也沒有主動說話。

就這樣,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車子很快到達她們住的小區,顏荔背着顏言下車。

“再……”顏荔轉身,作勢擺手說再見,眼前突然閃過一抹車影。

她細眼一看,男人的車已經在她眼前揚長而去。

“……”

這人的氣……

怎麽氣了一天都還沒消啊!

為了還債,除了去拳館處理財務工作、一星期給江傾韞上五節鋼琴課之外,顏荔平時也在找兼職做。

她有時候是在網上接一些公司的賬單來做,有時候是去外面派傳單,有時候去做一些手工。

凡是她會做的、能做的,她都做了個遍。

五百萬,以十年為期限,折算下來每個月需要還差不多四萬兩千塊錢。

這對于她目前來說,無疑是一筆很大的款項。

距離上次貸款下來已經過去一個月,顏荔算了算,不出問題的話,這個月她就要開始向拳館還貸款了。

只是奇怪的是,當初貸款合同上明明寫着還款日期是每個月的二十號,可為什麽這個月的二十號都過去了,她銀行卡裏預存還款的錢還沒被扣走呢?

今天是工作日,顏荔處理完拳館的賬單後,走出辦公室。

她打算找張禀來問問。

但問了一圈,發現張禀沒在拳館,朵覓也沒在。

沒辦法,她只好選擇去問駱戰。

只是不知道他昨天的氣消了沒有。

要是沒消,她這不是撞到他槍口上嗎?

顏荔走到他經常打拳的訓練室,發現他沒在,只有幾位學員在練習打拳。

她正打算退出訓練室,突然“砰”的一聲,擂臺上的那個陪練就被學員打倒在地。

陪練的臉趴在地上好一會兒,擡起臉時,鼻血淌了一地。

顏荔被吓了一跳,急忙跑上去,把那陪練扶起來:“你沒事吧?”

近距離看了,顏荔才發現這陪練很面生。

問了旁邊的學員,才知道是新來的陪練。

對方是個約莫二十幾歲的年輕小夥,模樣秀氣白淨,個子很高,只是比較瘦。

估計是第一次當陪練,一下子被打懵了,頭暈目眩下緊緊抓着顏荔的手不松。

“你鼻血流了很多,需要止血嗎?”顏荔生怕他在拳館出事,影響了駱戰的名聲,連忙扶他下擂臺,并跑去辦公室,把醫藥箱提過來。

顏荔給他做好止血,并給他青腫的臉擦了點藥。

男生坐了一會兒緩過來了,視線也逐漸清明。

他一擡眼,就對上顏荔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一愣。

男生那張臉在可見速度中紅了,心髒在砰砰亂跳。

“我可以問一下,你叫什麽嗎?”男生看癡了,怔怔地開口。

顏荔沒察覺出他的異樣,給他擦好藥後,便後退幾步,收拾醫藥箱。

“顏荔,我是這兒的財務。”顏荔頭也沒擡,叮囑,“傷口不重,你不要碰水,好好堵住鼻子,別讓它流出太多血。”

見她要走,男生猛地抓住她的手:“我叫謝濱,我能不能要你的微……”信。

話還沒說完,他感覺有人锢住他的手,往後一拐。

謝濱疼得哇哇叫:“啊——疼疼疼!”

側眼看去,駱戰那張陰沉的臉映入他的眼。

“駱老板?!”謝濱立即慫了,閉嘴不敢再喊疼。

“這點傷就喊疼,做什麽陪練,借什麽錢?!”駱戰雙眼陰沉可怖,把他的手甩開,聲音喝厲。

謝濱心中害怕,也不管自己對不對,連忙道歉,慌不擇路地跑了。

“你怎麽在這兒?”顏荔走過去。

駱戰轉身,對上她的眼,咬牙切齒的:“以後不準給他們上藥!”

顏荔眉頭一皺:“為什麽?”

“這不是你該做的工作。”

顏荔實在不知道他在生氣什麽。

如果陪練在拳館出事,他也會惹上麻煩。

她之所以給那個陪練上藥,只不過是不想讓他惹上麻煩而已。

顏荔也氣了:“那什麽才是我該做的工作?”

男人一愣。

“是白白接受你的錢,白白接受你的好意,還是我什麽都做不了,只是待在拳館處理那些賬單?”顏荔眼眶一紅,倔強地看着他,“駱戰,我只是不想讓他在拳館出事,讓你惹上麻煩而已!”

駱戰神色一緊:“你……”

越想越氣,顏荔最後直接罵道——

“你個大頭豬!繼續生你的氣去吧!”

“我再也不管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跑了。

男人慌了神,伸手想抓她的手,卻抓了個空。

駱戰作勢追出去,結果跟回來的張禀撞上。

他腳步一頓。

張禀臉色一凝,把邀請函遞給他:“ABF私人賽,今晚六點,地址在卓總私人拳館。”

駱戰接過邀請函,看了一下。

他擡頭,看了眼顏荔離開的方向,來不及多想,急步走出訓練室:“我的裝備準備好了嗎?”

張禀提着公文包,迅速跟上:“準備好了,賽服和拳套都是按照你的意思準備的。”

“好,我們現在過去。”

“好!”

兩人走出拳館,往停在路邊的車走去。

兩人打開後位車門,迅速上車。

張禀對駕駛座上的林羽喊:“林羽,卓總私人拳館。”

“好!”林羽立即起擎,調轉車頭,開往目的地。

跟駱戰吵架後,顏荔整個下午都在辦公室處理工作,沒有出去。

她一直在等駱戰進來,然而一下午了,也沒等來他一個影子。

顏荔越想越氣,幹脆把辦公室的門給反鎖了。

下班後,她背着包走出拳館,包裏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掏出來,看備注,是張禀。

她心頭沒來由的一慌,迅速接通。

手機裏傳來張禀焦急又慌亂的聲音:“顏荔,不好了!駱戰他出事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