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颠倒黑白 謝思甜有什麽好的?
田秀秀想到了王建勝會拒絕她,卻沒想到他會拒絕的如此幹脆,一丁點的餘地都沒給她留。
她剛重生,都沒來得及和父母家人親近,就巴巴的跑到他家請求他的原諒。可他呢,連門都不想讓她進。最後,還是劉桂芝開門讓她進去的。
建勝哥這麽不給她面子,她心裏雖然委屈,卻并不氣惱。
上輩子她身敗名裂,傷痕累累,最後縱身躍入浩瀚的江水裏。和這些比起來,現在的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麽?
滴水石穿,只要她锲而不舍,一定能讓建勝哥重新接納她。
再說,不是還有劉桂芝嗎。建勝哥孝順,對劉桂芝這個娘幾乎是言聽計從。劉桂芝貪便宜,喜歡聽好話。只要她拿下劉桂芝,建勝哥就會接納她。
說做就做,在連續被王建勝拒絕兩次後,田秀秀依然鬥志昂揚。
這天早上,她和隊長請了半天假,推出自己的鳳凰女式自行車,準備去城裏買點東西。
結果,剛走出村口,就遇到了李強。
“秀秀,你告訴我,我究竟做錯什麽了?我改。”李強開始發動情感攻勢,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的看着田秀秀,“我們倆這麽相愛,為什麽要分開。”
相愛?田秀秀快要吐了。雙眸裏燃起熊熊怒火,樣子變得有些狂亂起來。
這個人渣,他居然舔着臉說他們相愛?還敢問她做錯了什麽?他哪來的臉?
如果不是怕引起別人的猜疑,她恨不能立刻沖上去撕碎他那張虛僞的臉。
“秀秀,你怎麽了?”李強被田秀秀眼中洶湧的仇恨弄得莫名其妙,心裏突突直跳。
自從那晚他和秀秀約會被人撞破後,秀秀就變了,第二天就和他提出了分手。
當時他覺得很不對勁兒,秀秀一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幾輩子的仇人,咬牙切齒的和他說分手。
李強心中懊惱,按照他的計劃,拿下田秀秀,年初結婚,明年的招工名額就是他的了。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卻出了岔子。
“李強,我再說一遍,我要和你分手,你不要糾纏我,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田秀秀冷笑。
當然,就算他不糾纏她,她也會讓他生不如死。
說完,田秀秀看都沒看李強,邁開腿跨上自行車,揚長而去。
眼下,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怎麽可能在這個人渣身上浪費時間。等她騰出手來,再好好收拾這個畜生。
田秀秀從城裏回來,買了一堆的東西,有布料,還有一網兜的蘋果和果子,看得幾個侄子侄女眼都挪不開了。
最小的侄女才三歲,是田光潤和吳小鳳的大閨女,小丫頭指着網兜裏的果子,流着口水說:“姑姑,我要吃三刀子。”
田光潤家的老二才一歲,話都說不清楚,小家夥搖搖晃晃的撲過來,抱住田秀秀的腿,盯着網兜裏的國光蘋果:“果果,吃。”
田秀秀被小侄子蹭了一褲子的口水,嫌棄的扯開他,“不能吃,這是姑姑買給王奶奶的。”
“吃……哇……”小家夥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哭起來。
“吃啥吃,你配吃嗎,”吳小鳳照着兒子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個賤骨頭,上趕着往上貼,這下好了。”
“你說誰賤骨頭?”田秀秀的火氣噌的一下竄了上來,手指着吳小鳳柳眉倒豎。
田秀秀臉上的表情太過猙獰,幾個年幼的侄子侄女躲到一邊,吓得瑟瑟發抖。
“我說我兒子賤骨頭礙着你了嗎?可不就是個賤骨頭嗎?自找難看的賤骨頭。”吳小鳳也惱了,索性撕開了臉。
他們沒有分家,憑啥小姑子就能吃好的穿好的,而她年幼的兒女只能幹看着。
再說,她說錯了嗎?當初死活要和人家建勝退婚。結果,人家建勝同意了,現在又死皮賴臉的上趕着往上貼,還拿大家的錢巴結劉桂芝。那網兜裏的料子可是的确良,貴着呢。
“一個個的吵啥吵,還嫌不夠丢人嗎?”錢翠芬聽到院子裏的争吵聲,急忙從堂屋裏出來。
吳小鳳最看不慣婆婆那偏心的樣子,怒道:“娘,你偏心得都沒邊了,你給自己閨女買一百好幾一輛的自行車,孫女買個頭箍你都嫌貴。現在,秀秀又拿着大家的錢倒貼王家,合着全家就該吃糠咽菜緊着你閨女一個人嗎?”
錢翠芬張了張嘴,被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收工回來的周玉梅和陳巧珍默默的站在屋檐下,暢快地看着這一切。
吳小鳳說出了她們想要說的話。
她們也是一肚子意見,可她們沒有吳小鳳膽大,她們只能忍氣吞聲。偶爾在自家男人面前抱怨幾句,還要惹得男人發火,護着妹妹。
田秀秀看看尴尬的母親,再看看幸災樂禍的大嫂二嫂,嘴角撇了撇。她狠狠的瞪了吳小鳳一眼後,轉身進了屋。
她可沒工夫搭理這些家庭婦女,等她以後成了企業家夫人,吳小鳳她們還不得跪下求她。
田秀秀回屋換了身衣裳,又洗了臉抹上雪花膏,這才拎着網兜去了王建勝家。
田秀秀懷着激動的心情進了王建勝家的門,卻被王建勝兜頭一盆冷水,“你來幹啥,我不是和你說清楚了嗎,咱們的婚事作廢了,希望你自重,別纏着我了。”
“建勝哥,你聽我解釋。”田秀秀情急之下,扯住了王建勝的衣角,被王建勝嫌惡的甩開了,“沒什麽好解釋的,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了。”
“建勝哥,你別這樣對我。”田秀秀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淚眼汪汪的看着王建勝:“是我誤會了,以為你和謝思甜相好了,這才賭氣和李強交往,故意氣你的。你放心,我一點也不喜歡李強,我們之間什麽也沒有,我喜歡的是你。”
“田秀秀,你真讓人惡心,到現在了還不思悔改。”王建勝厭惡的看着田秀秀,“沒想到你變得這麽惡毒,你喜歡上別人,想退婚我不怪你,可你為什麽要往人家謝知青身上潑髒水,謝知青一個純潔善良的姑娘,就活該被你污蔑嗎?”
“謝思甜,謝思甜,她到底哪裏好了?還說你們沒什麽,沒什麽你這樣護着她?”田秀秀的心像是被撕開了一個口子,鮮血淋漓,她崩潰的大哭起來。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上輩子他深情注視謝思甜的一幕是那樣的刺眼,難道這輩子他們還要再續前緣?
不!田秀秀在心底吶喊,她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既然老天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就是讓她改變命運撥亂反正的。她和建勝哥本來就是一對,謝思甜是他們之間的第三者。
王建勝冷漠的看着田秀秀,就像是看一個神經病一樣。是她變了還是她原本就是這樣?
“俺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書記家的大小姐啊,俺家廟小,盛不下你這個大佛,你還是趕緊走吧。”劉桂芝走了出來,手裏拿着一條毛巾,一邊撣着身上并不存在的灰,一邊陰陽怪氣的說。
王建勝見劉桂芝出來,說了聲娘我出去了,便看也沒看田秀秀一眼,眨眼的功夫就離開了家。
田秀秀氣得咬牙切齒,一張俏臉都扭曲了。她剛要還嘴,卻又馬上想到了什麽,換上了一副謙卑可憐的模樣,啜泣道:“嬸子,你聽我說完再攆我也不遲。”
“你還有啥好說的,你看不上俺兒,想攀上城裏的知青,俺兒都成全你了,你還想咋樣?”劉桂芝拉着一張臉,說出的話更是不留情面。
田秀秀心中恨得牙根癢,臉上卻是帶着讨好的笑。她上前挽住劉桂芝的手臂,親昵的說:“嬸子,咱到屋裏說。你聽我說完,要是還生氣的話,再攆我走。”
“哎,你這孩子,放開我。”劉桂芝本就內心不堅定,被田秀秀這麽連拖帶拉,就半推半就的進了屋。
那就暫且看看,她到底能說個啥。
“嬸子,我給你在百貨大樓扯了兩塊布,一塊做短袖褂,一塊做長袖褂,最新式的的确良。”田秀秀将人按在板凳上,拿出布料在劉桂芝身上比劃着,“真好看,這倆顏色都襯嬸子。聽我娘說,嬸子年輕時可是十裏八鄉的美人呢。”
“你拿走,我不要。”劉桂芝雖然眼熱這兩塊布,可還是板着臉,一把推開了田秀秀。
田秀秀唇角挑起一抹譏笑,卻轉瞬即逝。
裝什麽裝,她知道這老婆子眼皮子淺,愛占便宜。她就不信了,這麽好的布料,老婆子能不動心?
“嬸子,你這是和我見外了嗎?”田秀秀上前挽住劉桂芝,眼圈泛紅,“嬸子,我知道你心裏怪我。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見劉桂芝想要駁斥她,田秀秀根本不讓她開口,忙接着說:“建勝哥這麽好的人,我怎麽舍得和他退婚?”
說到這,田秀秀的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哽咽道:“是謝思甜,她對建勝哥有想法。建勝哥心善,老是幫她。我氣不過,就賭氣說分手。正好李強追求我,我才故意裝着和他交往,好氣氣建勝哥。那天晚上,我是為了拒絕李強才和他見面的。我告訴他,我喜歡的是建勝哥,讓他以後別纏着我了。”
“真的?”劉桂芝不相信的問。
田秀秀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裏閃過一道暗流,語氣微冷:“當然是真的,都是謝思甜,如果沒有她,我和建勝哥就會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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