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3)

被人調戲時袖手旁觀吧?

“呵呵。”南宮北辰但笑不語。

而下面情勢又發生了變化,五皇子飄下來去還未到到達公主面前,已經有一名白衣男子走了出來,混進了圍着公主

的那群保镖之中,動手就将一名男子摔倒在地。

那動作高濂看的清楚,分明就是現代的跆拳道!高濂努力伸長脖子,想要看的清楚一下,那白衣男子身量不高,臉看不清楚,但是經過青樓鳳梨月女扮男裝事件之後,高濂立刻就認了出來,那分明就是鳳梨月!

不行!他剛想着陷害鳳梨月,挑撥鳳梨月和公主之間的關系,那鳳梨月就出現了,并且還幫助了公主,若是公主因此而感激她,對自己的計劃可是大大的阻礙!

必須阻止她們結交!

高濂看了一眼南宮北辰,然後立刻轉身開門跑下去,一邊對着南宮北辰大聲道:“我去幫公主!”

南宮北辰見他腳步飛快,也沒有阻止,将手中的茶一飲而盡之後,也随之朝高濂跑走的方向走去,這一次,沒有跳窗。

高濂趕到現場時,那些男子已經被五皇子搞定了,此刻五皇子和六公主正很熱絡的在和鳳梨月講話,高濂暗叫不好,立刻竄進三人之間,表情非常着急道:“公主,你沒事吧!”

公主一見到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收了起來,冷聲道:“哼,難道你希望本公主有事?”

這公主說話真是直白!說實話段數有點低啊,若是她有公主身份加持,一定完全不是鳳梨月的對手。

“小人不敢。”高濂低頭,在低頭的瞬間看了一眼鳳梨月,眼中有着莫名的含義。

鳳梨月一開始也并不知道自己一時多管閑事的對象竟然是一個公主,微微有些吃驚,不過很快便收斂了起來:“原來是公主,在下眼拙了。”

“不必多禮。”公主也沒有說道謝的話,只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但是語氣卻要比對這高濂時候要好的多,看得出來對于這個敢跳出來的男子還是有些好感的,雖然沒有他,自己也會沒事。人都是顏控的生物,若是這個跳出來的男子長得很醜,或許公主會不屑一顧的嫌棄,但是鳳梨月偏偏是長得美顏的那種。

南宮北辰跟在後面,在看到鳳梨月的一瞬間,眼神變得非常的玩味。

“多謝你救了公主,為了表示感謝,就由公主做東,請這位公子樓中閣一敘,如何?”夜無殇的王妃還真是無處不在,突然想到夜無殇今天應該會在樓中閣招待雲玄淩,真是突然覺得好玩起來了呢。

“這......”鳳梨月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猶豫,說實話,她并不想和皇家中人打交道,更何況,從南宮北辰剛才看她的眼神,定也是認出了她,若貿然前去,對她并沒有好處。

37心開始變了

不過夜無憂并沒有給鳳梨月拒絕的機會,南宮北辰的建議,她當然是舉雙手贊成的。

于是幾人上了馬車後,直奔帝都最大的酒樓:樓中閣。

樓中閣距離茶樓不算太遠,坐落在月湖邊上,樓中閣顧名思義,樓中有閣樓,閣樓一般是用來招待有身份的人的,而一樓一般是普通人用餐,二樓是富家子弟。

幾人來到樓中閣的時候,正趕上飯點,一樓的人還是比較多的,那小二一見到南宮北辰,便立刻将他們迎上了三樓。

五皇子和六公主或許很少有人能夠認出來,但是在這帝都之中,南宮北辰的這張臉卻是活招牌。

高濂原本是不願意的跟着他們的,不過他沒有拒絕的理由,更沒有資格,所以他只能往好處想,或許這是挑撥公主和鳳梨月的好機會,畢竟所有的有關人物都在這裏,不是嗎?

但是看公主一路上對鳳梨月看起來很熱情的樣子,高濂想若是不揭穿對方女性的身份,或許會有困難,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道理他是很明白的,基佬除外。鳳梨月如今作為一個長相俊美,又見義勇為的公子哥兒,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讨厭她。

這麽一想,高濂暗罵一聲,還真是難辦。他總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鳳梨月女扮男裝的事情吧?若真說出來了,第一個悲劇的一定會是他。

高濂看着幾人一一落座,也無需點菜,自有人将最好的招牌菜送上來,一桌好菜,看的高濂有些蠢蠢欲動。

強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到如何巧妙的揭穿鳳梨月的女子身份上,努力自己不去在意饑腸辘辘的胃,盡管從早上起床到現在他都沒有進食過。坦白說,有時候他還挺佩服鳳梨月的,同樣是穿越,人家就有辦法比他過的好的多,撇去穿越時身份的不同,鳳梨月還是挺會給自己打算的。

人家還是一個女人,而他作為一個男人,卻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一直處于被利用的中心。說起來,從穿越至今,對他最好的還是要數秦若儀那妞了。

不喜歡鳳梨月的原因,和她是否是穿越的無關,除了一開始受到秦若儀的影響之外,加上她想要算計自己,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能夠理所當然的享受現成的一切,能夠天真的發揮着她的正義感,而他卻要不斷的被人利用算計。每次看到鳳梨月,高濂都好像感覺到自己的黑暗面被激發出來。

高濂并沒有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想法,別說鳳梨月還想招惹他,就是鳳梨月不招惹他,為了自己,他也不介意陷害別人,或許這種想法很自私,但是誰不是自私的呢?聖母白蓮花這種生物,就留給鳳梨月去當好了,他寧願選擇當一株黑蓮。

高濂在想着如何巧妙揭穿鳳梨月僞男身份的同時,發現自己一不小心思想就偏遠了,趕緊将思緒拉回來,五皇子和鳳梨月已經一見如故的聊開了,就連南宮北辰,也似乎對鳳梨月很感興趣的樣子,不斷的和對方搭着話,至于六公主,見南宮北辰似乎對鳳梨月很感興趣的樣子,眉眼間多了一絲警惕。或許換成別人,公主并不會多想,不過鳳梨月長得漂亮,在加上南宮北辰男女通吃的取向,就不得不讓人多想了。

老實說,戀愛中的人本來就是盲目的。他們會警惕任何一個接近自己心上人的人。

高濂發現其實根本不需要他做什麽,南宮北辰已經對鳳梨月起了興趣,看來是他小看了南宮北辰的花心程度。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再推一把比較好。

想到這裏,高濂從桌上拿了一壺酒,然後一副谄媚的樣子,給在座的各位一一倒上酒,倒也符合他的身份,不過在經過鳳梨月的身邊時,裝作不小心拐了一下,酒水一下子滴出了不少在鳳梨月的衣衫上。

高濂的想法很好,一般女人對于男人碰到自己總是會很敏感,他可以借着給鳳梨月擦酒漬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對方的敏感部位,引得對方放聲尖叫,相信以南宮北辰的心思,必定會懷疑的。到時候他故意引得大家往那方面想,就算沒有揭穿鳳梨月,也給大家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将酒水撒到鳳梨月身上時,高濂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随手拿過桌上的帕子便要替鳳梨月去擦,不過他的手還沒有碰到鳳梨月的胸部,便被風梨月的手攔了下來。

“沒事,我自己來。”

一開始就想到鳳梨月會攔截,所以高濂打算速戰速決的,不過對方的手速比他快的多。

“那怎麽行呢,還是我來吧。”高濂非常“內疚”的一定要為對方擦幹淨的樣子,看起來倒是有那麽幾分真誠。

“不用了。”鳳梨月加重了語氣拒絕,他不相信高濂沒有認出她來,畢竟在青樓那晚她是同樣的打扮,明知道她是女扮男裝,卻還要往她身上湊,難道這高濂是想要乘機占她便宜?不,應該不會,她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高濂眼中可沒有猥亵自己的神情。

“風公子,你就讓他擦吧。”六公主一臉不屑的看着高濂,鄙視道:“真是上不了臺面,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雖然話不怎麽好聽,但是也算是幫了自己,高濂在心中為公主點了個贊,然後繼續“內疚”的往鳳梨月身上湊。

“我說不用了,實不相瞞,在下并不喜歡被陌生人碰。”鳳梨月一邊阻止高濂,一邊冷聲道。

“原來如此,高濂你就退下吧,讓風公子自己來便是了。”南宮北辰非常适時的替鳳梨月解了圍。

“是。”雖然沒有達到預期,不過還是有些效果的,在南宮北辰為鳳梨月說話的時候,公主的面色已經有些不好看了。高濂默默的退到南宮北辰的身後,低着頭看起來非常“內疚”的樣子,只是眼中閃過一絲無人看見的惋惜。

樓中閣的閣樓一間間都是用竹子隔開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所以很少會有人在閣樓中談一些機密的事情。

也正因為隔音不好,所以隔壁的人說話稍微大聲一點,便能夠完全聽到。

高濂正在惋惜的時候,他們所在的閣樓門被推開,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說怎麽聽着耳熟,原來是南宮丞相在這裏呢。”

高濂微微擡頭望去,只見在青樓有過一面之緣的雲月太子正輕佻的往裏面走,他身後還跟着一尊冷面神,正是高濂剛剛想過要投靠的夜無殇。

“雲月太子和四王爺,真是巧。”南宮北辰并沒有站起來,挑了挑眉頭,說着吃驚的話,但是語氣中卻沒有吃驚的意思。

雲玄淩和夜無殇在這裏的事情,他原本就知道的,若不然也不會将人往這邊引了。

“四哥!雲太子!你們怎麽會在這裏?”相比較而已,五皇子倒是真的驚訝,六公主也是,不過她并沒有說話,只是在一開始的驚訝過後,眉目間閃過一絲刻意的驚喜。

“咦,你也在啊。”雲玄淩很快将注意力投注在南宮北辰身後站着的高濂身上,語氣輕快的道:“四王爺,正好,聽說那人是你送給南宮丞相的禮物,怎麽樣,把他送給我吧?我對他也很感興趣呢。”說實話,從青樓回去後,對這個引起南宮北辰和玄水宮主大打出手的男子,他早已忘記了,當時會像南宮北辰讨要,也只是随便說說罷了,沒想到在這裏再次見到了,南宮北辰看來真的是很寵愛他啊,若不然怎麽會到哪裏都帶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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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夜無殇順着雲玄淩的手指看去,見到高濂之後,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雖然又立刻恢複平靜。

“他已經不是我的人了。”這個高濂還真是會給他找麻煩,招惹了南宮北辰還不夠,濂雲月太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招惹了,他相信雲玄淩不是第一次見到高濂,因為低着頭不可能第一眼引起他的興趣。

“咦?”雲玄淩作出驚訝的樣子:“可是南宮丞相說他只是你暫時放在他那邊的啊。莫不是你舍不得吧?”這是拒絕自己的意思嗎?原本他還不相信這麽個男人會讓這幾個人另眼相看的,但現在看來,事實好像确實如此啊,這麽一想,他更想要他了呢。

夜無殇挑眉看了看南宮北辰,道:“當初南宮丞相說看上了我的管家,向我讨要時,可沒說是暫時寄存。”

“是嗎?那是我記錯了?四王爺真這麽舍得?”

“送出去的東西,自然沒有要回來的道理。”

“這麽說來,是南宮丞相不舍得将他給我嗎?”雲玄淩眯了眯眼睛,看向南宮北辰。

“四哥,雲太子,南宮,你們在說什麽?這個人有這麽好嗎?你們都要他?”五皇子則是聽得雲裏霧裏的,非常直接的表示了他的疑惑。

而鳳梨月則是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怪不得這些日子沒有見到高濂,原來是被夜無殇送給南宮北辰了嗎?還真是無情啊。

“辰哥哥,既然雲太子要,你就将他送給雲太子吧,反正不過是個寵物而已。”六公主在一旁幫腔,她當然希望這個讨厭的人能夠從她的辰哥哥身邊離開。

而作為被讨論的中心,高濂則是站在後面一語不發,只是握成拳的手在背後微微顫抖着。

“雲太子。”南宮北辰并沒有理會六公主和五皇子,他看向雲太子,一臉正色道:“說實話,我還真是舍不得呢。”

此言一出,除了高濂,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了南宮北辰,包括鳳梨月。她雖然不明白事情的起因和經過,不過為了一個下人而得罪別國太子,對南宮北辰來說,還真不是什麽劃得來的事情。

而高濂則是一開始就明白南宮北辰不會将他送人,只是他還是很生氣,作為一個男人,他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只能被人送來送去,而且這些位高權重的人,根本就沒有想過問他的想法,在他們眼中,他只是一枚棋子,甚至連棋子都不如。

總有一天,他會将這些人都踩在腳下!

宅男的心在這一刻産生了變化,原本只想安于現狀的他,開始覺得沒有權利,他只能淪為這些人的工具,想要擺脫現狀,他只能站的更高,更遠!

38被抓個正着

高濂搖了搖頭,很快将思緒收回來,如今的局面雖然不是他能夠改變的,但是他相信只要南宮北辰不放人,那雲太子是帶不走他的,更別說那天南宮北辰還和他說過,夜無殇也絕對不會讓他被帶到別國去。

南宮北辰的拒絕,讓雲玄淩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原樣:“既然南宮丞相如此寵愛他,那本宮也不好強人所難,只是,本宮不會就這麽放棄的哦。”說完還輕佻的看了看高濂,即使低着頭,高濂也能感受到四周聚集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是啊,我是挺寵愛他的。”南宮北辰不要臉的承認。

高濂聽完心中冷笑,若是真的寵愛,就不會将他推到風口浪尖上了,如果這是他的寵愛方式,那麽他敬謝不敏。

不過讓高濂想不明白的是,他一個小人物,南宮北辰為什麽要這麽做?這麽做對他有什麽好處?若僅僅只是為了看戲,那也太變态了。

高濂在心中猜想着南宮北辰的目的,而那邊夜無殇已經将注意力從他身上轉移到了唯一的陌生人——風岳身上。

“你是誰?”這名男子看起來很眼熟,夜無殇皺了皺眉頭,想不出來對方的名字。

“在下只是一名無名小卒罷了。”鳳梨月在心中暗叫不好,但此刻不回答更會被懷疑,于是他微微低下頭,壓低聲音,試圖讓夜無殇不會聯想到自己就是鳳梨月,雖然女扮男裝,但她畢竟不會易容術,出門的時候也只是在臉上化了點妝,并不會有什麽變化,至少南宮北辰和高濂都能認出她來,不過那兩人就是認出來,她也沒什麽不放心的,畢竟他們原本就知道自己的情況,不過,若是被夜無殇認出來,那事情一定會變得不好辦了。

高濂見夜無殇注意到鳳梨月,立刻回過神來,開玩笑,不能讓夜無殇認出鳳梨月來,男人的劣根性同樣身為男人的高濂再清楚不過了,夜無殇一時半會兒是無法休妻的,而鳳梨月若是在此時引起了夜無殇的興趣,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更別提到時候夜無殇發怒,卻因為将軍的原因無法對鳳梨月怎麽樣,倒黴還是自己。

“是嗎?”夜無殇有些懷疑,不過也沒有往風岳就是鳳梨月這件事上聯想。

“王爺!”好不容易衆人的話題才從自己身上轉來,這時候他開口,重新引起衆人的注意并不是一件好事,不過高濂還是趕在夜無殇認出鳳梨月之前,将他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高濂一開口,衆人的視線再度集中在他的身上,說實話,讓他有些鴨梨山大。

夜無殇并沒有搭高濂的話,只是将目光定在他的身上,等着他的後話。

剛才只是情急之下才會喊住夜無殇,這時候還真不知道要說什麽,看到自己手中拿着的酒壺,立刻走到夜無殇和雲太子面前:“王爺,雲太子,小人給你們倒酒。”

說着就往小二新添的酒杯中将酒倒滿。雲太子和夜無殇見此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接下來,就沒高濂什麽事情了,他又重新站回到南宮北辰的身後,見誰的酒杯空了,就替誰滿上酒。

幾個人随口就聊開了,讓高濂覺得驚奇的是,鳳梨月竟然也毫無違和感的融入了其中,對于他們的話題,也能插上幾句,幾人聊的大多是風花雪月文學常識之事,對于文學這種事,高濂只能靠邊站。

南宮北辰和夜無殇偶爾也插幾句,只是難得的雲太子和五皇子和鳳梨月三人聊得歡,至于六公主,從一開始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南宮北辰。

但不管他們聊什麽,高濂只是盡職盡責的扮演者自己倒酒侍者的角色,不會多嘴的去插話,當然,也沒有他插話的餘地。

剛剛灌下一口酒的六公主,突然直接倒在了桌子上,一開始高濂還覺得女人就是女人,酒量還真比不上男人,但是漸漸的,高濂就覺得不對勁了,繼六公主倒下之後,鳳梨月也緊接着倒在了桌子上,然後是五皇子......雲太子,南宮北辰和夜無殇雖然沒有倒下,但可以看出這三人也似乎不勝酒力的樣子,坐着的身體都有些不太穩。

因為酒是高濂添的,所以幾人喝了多少酒他大致心裏有素,別的人不知道,但南宮北辰絕對不止這個酒量的,之前在青樓他一杯接着一杯都完全沒有醉的樣子,不可能今天才喝了這麽幾杯就被放倒了。

幾個人同時這樣的原因,只有一個,這飯菜中,抑或是酒中放了藥!

仿佛是在驗證高濂的猜測,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幾道腳步聲,整齊而穩健,聽起來就有武功的樣子,門被推開的一瞬間,高濂立刻朝地上倒去,這時候,假裝被放倒才是最理智的。不過,到底是誰有這個膽子!明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頭,他們已經全都中藥了。”一道男聲傳來。

“全都帶走。”緊接着另外一道男聲下了命令,應該就是第一道男聲口中的頭,高濂不敢睜開眼睛,怕被發現後滅口。然後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扛了起來......

高濂感覺到自己似乎被扔進了一輛馬車中,随着馬車奔馳的颠簸,他可以感覺到周圍除了他之外,還有另外昏迷的人體存在,只是是誰,因為怕馬車中有看守的人,他不敢睜眼,所以不能确定。

一天沒進食,加上剛才在樓中閣內心裏的憋屈,再加上馬車中的颠簸,高濂開始覺得疲勞加饑餓,讓人很難受,不過他還是得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心,這些人迷暈他們,而沒有當初殺了他們,必定是還有用,而他作為唯一沒有中藥的人,必須挺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終于停了下來,接着高濂又感覺到自己被拖了出來,丢到了冰冷的地上。

“頭,他們都在這裏了。”先前聽到過的男聲朝頭彙報。

“中了‘紅蓮’的人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的,你們先去吃點東西,晚點再過來吧。”那‘頭’吩咐手下們先去填飽肚子。

“是。”整齊的聲音響起,高濂聽不出有幾個人,只是覺得一定不會少于十個。

然後是離開的腳步聲。

過了一會兒,直到沒有任何異常的聲音響起,高濂才試探着微微将眼睛睜開一條縫,看了看四周,沒有站着或是坐着的人,這才完全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這裏看起來是一間破廟,牆角到處結滿了蜘蛛網,木門被從外面灌進來的吹得“咯吱咯吱”響,周圍躺着幾個人,正是六公主,五皇子,鳳梨月,雲太子,夜無殇還有南宮北辰。

這麽容易就中招,他真是太高估他們了。高濂有些幸災樂禍的想着。不過現在可不是幸災樂禍的時候,擺在他眼前的有兩個選擇,一是不管他們自己逃離,二是想辦法将他們弄醒,然後大家一起逃離。

選擇第一條,若是這些人時候脫險,發現自己不在其中,很有可能将他當初同夥通緝,選擇第二天,這“紅蓮”是什麽東西,他可不知道,而且也許沒等他們清醒,那些“綁架犯”們就回來了。

高濂摸着下巴,思考着是否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比如說他先離開然後去搬救兵什麽的,不過他不知道這是哪裏,那些人回來注意到他不在的時候,很可能很快追上來将他滅口。

真是難辦!

高濂看了看外面,發現是一片樹林。玩捉迷藏倒是個好地方。

等等!捉迷藏!對了,他跑出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跑,那些人又如何得知他跑去了哪裏?這茫茫林海,想要找到一個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高濂這樣想着,然後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幾人,絕對自己先跑,若是路上遇到已死救兵,順便通知他們這幾個人在這裏。

這樣就算他們時候得救,自己也算是一個大功臣!

但是要人相信自己,還是需要憑證的。高濂看了看幾人,然後朝夜無殇走去,将手伸入夜無殇的衣襟,摸索了幾番,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麽證明身份的牌子之類的東西。

突然手碰到一個硬物,高濂将那東西掏了出來,發現是一塊金屬牌子,翻過來上面寫着“符”,高濂瞬間就想到了那能夠號令千軍萬馬的“虎符”,頓時覺得手中仿佛拿了一塊燙手山芋,放回去也不是,拿走更是不能。

正在高濂猶豫間,拿着“符”字金屬的牌子被一只手鎖住。

擡眸便映入一雙漆黑的,閃着怒意的眸子。

夜、夜無殇!

高濂震驚的看着夜無殇:“你、你不是被迷暈了嗎?”靠!這下子他該怎麽說?怕是人家一定認為他是那幫人的同夥了,畢竟他手上可還拿着“證據”呢!

高濂話音剛落,只見南宮北辰和雲玄淩先後都坐了起來,一臉清醒,完全沒有被迷暈的樣子。

難道他們剛才是裝的?亦或是,這是他們的試探!高濂懷疑的想着,然後将視線移到了還沉睡者的鳳梨月和六公主,以及剛才似乎動了一下的五皇子身上,不,應該不會是試探,不知道這三人為什麽會沒事,但是另外三人應該是真的中了藥的。

“迷暈?你說那‘紅蓮’?”夜無殇不屑的冷笑一聲,區區“紅蓮”,最多讓他失去半成功力而已。

39成事不足者

難道不是嗎?高濂暗暗抽了抽嘴角,方才那些人确實是這樣說的。

“難道你們剛才一直在裝暈?”高濂這時有些無法淡定了,若他們真的是在裝暈,他剛才就應該表現的英勇一些的,而不是現在被抓個正着的樣子,這下他還說得清嗎?

“不裝暈,如何能知道你包藏禍心。”夜無殇抓着高濂的手用力,疼的高濂不自覺的松開了抓着金牌的手,那金牌掉到地上,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對于高濂來說,卻無異于催命符。

“如果我說這是誤會,你們信嗎?”高濂弱弱的說,事實上,這事擱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不會信啊!更何況是這些處于權力中心應該處處小心的人!

“你覺得呢?”夜無殇并沒有說不信,也沒有說信,而是将這個問題提到了高濂的身上。

“這真是誤會,我只是想找找有沒有可以證明王爺身份的東西,好去搬救兵。”盡管知道對方一定不會這麽簡單就相信自己,但是高濂還是抱着僥幸的心理解釋了一番。

他說的是實話,但誰知道夜無殇被把這麽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啊!

“本宮可是聽見了你起來後猶豫的腳步,莫不是在考慮要不要背叛吧?”雲玄淩看似無意的說道。

夜無殇的臉色更是黑了一分。

“四王爺,雲太子,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吧?”南宮北辰指出現在的處境,為了抵抗“紅蓮”的藥性,他渾身的功力只剩下一半不到,相信夜無殇和雲玄淩也一樣,若是這時候那些人返回來,對他們可是很不利的。

“回去再審問你。”夜無殇手上一用力,高濂仿佛能夠聽見自己手腕處清脆的“咯吱”聲,緊接着劇痛傳來。

一定是斷了。高濂用另外一只手扶住已經完全腫起來的手,用力咬着下唇,阻止自己喊出來,若是由于他的大聲而将那些人引來,自己更是脫不了幹系,劇烈的疼痛讓高濂臉上全是冷汗,此刻他是無比後悔,走就走了,為什麽還要想那麽多,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去救。

真是手賤!高濂在心中狠狠的唾棄自己的多事,若是剛才就這麽走了,他們就算抓住自己,他也可以說去搬救兵,就算徒惹懷疑,也沒有證據。

但是,他們為什麽要裝暈?還是原本是暈的,這會兒剛醒來?那他也太悲劇了。

南宮北辰的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了說話聲。

“頭,算時間,他們也差不多該醒了。”

“嗯。”頭沉悶的聲音傳來,然後木門被打開,進來的幾個人就看到了坐着的人有氣無力的樣子,只不過,只有高濂是真的,另外三人有很大一部分是裝的。

“看了不需要我們叫醒了。”高濂這是才看清對方的長相,那五官深邃的不像是中原人士,腮幫處續滿了胡子,身材壯碩魁梧,這個就是頭了,另外一些人身材同樣健壯,只是用黑布蒙着臉,看不起他們的長相,只是這身衣服讓高濂想起來之前在獵場遇到過的那些殺手。

頭的話剛落,五皇子也适時醒了過來:“怎麽回事?”一醒來便捂着暈乎的腦袋,五皇子顯然還不明白目前的狀況,緊接着,鳳梨月和六公主也陸續醒來。

見到眼前的情況,鳳梨月倒是表現的出人意料的鎮定,倒是六公主,顯然沒有遇到過這陣勢,先是一陣尖叫,然後開始擺起她的公主架勢來。

“你們是誰?好大的膽子,你們就不怕我父皇殺了你們嗎?”

公主天真的話讓黑衣人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就連高濂,就覺得這公主似乎太過天真了,這些人在明知道他們的身份的情況下,還敢做出這些事來,若不是有所依仗,也想過死的代價。

“公主。”阻止夜無憂的不是五皇子或是另外的人,而是鳳梨月,她皺着眉頭,顯然也是覺得這公主若不是被人保護的太好,就是太蠢。

在鳳梨月的出聲阻止下,公主沒有繼續放聲威脅,相信看到自己的四哥五哥還有雲太子南宮北辰等人也在,心裏稍稍安了一些,在她眼中,雲太子暫且不提,但夜無殇和南宮北辰卻是無敵的。

“夜無殇。”這些“綁架犯”顯然不把叫嚣着的公主當一回事,而是将目标直接對準夜無殇,狠厲道:“你殺了我胡國幾百勇士,今天便要你血債血償!”

“至于你們幾個,要怪就怪夜無殇去吧,到了黃泉底下,你們也記得要去找夜無殇報仇!”那頭說完,便揮了揮手,身後的人紛紛提刀走了出來。

胡國是處于翔龍帝國北邊的一個小國家,胡國的人大多數野蠻好戰,說白了就是胡蠻國家,說是國家,但事實上也就是一個部落而已,對于翔龍帝國來說,也不過是一些匪類罷了。

這個小部落一直以來都很有野心,常常會進犯一些屬于翔龍國,地理位置卻偏近胡國的城池,上一次夜無殇奉命“剿匪”,除去那些死在戰争中的人,光夜無殇一個人,就殺了近百的胡國人,“戰神”封號也是由此而來。

“哼,區區蠻人,也敢自稱國,真是笑話。”夜無殇不屑的冷笑。

夜無殇的“戰神”封號是怎麽得來的,高濂也聽到過一些風聲,此刻見這些人自稱是為了胡國人報仇,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懷疑。

“夜無殇,你不要太得意!”那頭似乎被夜無殇的态度激怒,順手從身上解下佩劍,就要朝夜無殇刺去。

高濂離夜無殇最近,見那胡國人一刀刺來,心想夜無殇既然剛才是裝暈的,那麽現在也應該不會有事,說不定他們還是故意被虜來的呢,為的就是找出獵場刺殺的兇手。

夜無殇一指将絡腮胡的劍彈開,那胡國人一時間收劍不住,也被夜無殇突然站起來的動作驚到,那劍一下子便朝離夜無殇最近的高濂刺去。

以高濂的身手,要躲開本就不易,更何況他的手還手上了。

難道就這麽死了嗎?高濂一點也不想死。

千鈞一發之際,胡國人的劍突然被打掉,南宮北辰衣袂飄揚的站在高濂面前,那姿勢在高濂看來極具美感。

“怎麽,想殺人滅口嗎?”南宮北辰拾起被他打落的劍,然後扔到高濂身邊,繼續道:“這些人不顧同道情誼,你也沒有必要幫他們了吧?”

高濂眼中閃過一道黑線,他很想說自己和那些人完全沒有關系啊,而且連長相都完全不一樣好嗎!

不過他什麽也沒說,因為知道說了也沒有人相信,還不如以實際行動證明。

他傷的是右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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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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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