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我是貓(五) 為什麽……
到了下午, 連知之感覺到自己的傷口又好了很多。她自己也覺得這恢複速度不正常,如果她只是一只普通的貓,這種傷可以說是致命的, 即便可以救回來, 但沒幾個月是無法恢複到如常的,但是她感覺再有兩天時間, 她就能滿血滿藍複活了!
連知之想了想,這大概和她是戰獸有關。
對于這個世界,她還只有一點點信息。從“星際接駁站”“主星”“營養液”幾個關鍵信息來看,她穿越的應該是未來的星際世界。這個時代的人們已經掌握了宇宙旅行的奧秘,也許還有蟲族和機甲?
至于戰獸這種東西, 也許是基因經過改造的戰鬥獸?
為了打發時間,連知之把那些在各種網站上看的關于星際的科幻小說都回憶了一遍。
連知之從正經的科幻小說回憶到某點男頻的披着星際外衣的傑克蘇小說再到某江披着星際外衣的言情小說,一直到已經回憶到了某po那些披着星際外衣實則各種獵奇R18向的澀澀的小說,談銳都沒有回來。
照進來的那片光已經斜到了最東邊的角落,只剩下一塊小小的光斑, 外面的天雖然沒黑, 但已然帶了黃昏的那種朦胧和幽暗。
連知之嘗試着從貓窩裏爬出來, 肚子雖然還有點悶悶的痛, 但她已經勉強能行動了,她先是輕巧地跳上談銳的凳子, 再從凳子上跳到了書桌上, 書桌是靠窗放的, 正對的就是一面窗戶。連知之踩着貓步走到窗戶前,然後被窗外的景色震驚了。
這可能是她作為2020的地球人窮極想象也無法描述出的場景。天空分成了兩半,有兩種色彩,一邊是晚霞漫布的橙紅、橘黃、淺紫的漸變色, 一邊是悠遠的深藍。深藍的那半邊天空上懸挂了三個“月亮”,連知之根據地球人的經驗只能叫它們“月亮”,事實上這是三顆完全不一樣的衛星,一顆是土黃色的,它特別巨大,從遠處的地平線上升起,看上去離地面很近,連知之甚至能看到它上面的環形山和古怪奇異的一些斑紋;另兩顆相對小一些,一顆是冰冷的銀白色,像是用冰雪砌成的星球;另一顆是詭谲的深紫色,星球表面散布着一些黑色的無規則的陰影。
這三顆衛星就這樣遍布在半邊的天空,靜靜地凝視着地面。而空中不時有一種小型的像雞蛋那樣的橢圓形飛船飛速掠過,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炫目的亮光,遠遠看去像是在給這三顆星球的表面橫七豎八地畫出花紋。
除了這些小型飛船,空中還遍布着交錯縱橫的透明的交通管道,管道上有許多奇形怪狀的形态各異的交通工具飛速掠過,他們速度很快,像在玻璃管道中急湧飛濺的水流,然而盡管速度很快,這些交通工具卻總能擦身而過,不發生任何交通碰撞事故。
在這些交錯如蛛網的管道下,造型各異的建築們星星點點羅列在地面上,這些建築已經超出了連知之的常識,她感覺到它們明顯違背了基本的物理學規律!一幢多面菱形的建築,像一個菱形魔方,每一面都幻化着不同的顏色,連知之眼睜睜看着它從中裂開,就像一朵花朵綻放,其中的一面忽然裂變成了無數個小正方體,這些正方體裏湧出了許多飛船,往上飛到交通管道下,那交通管道就像一種軟體動物一樣憑空伸出了一只“腹足”把飛船包裹進去,飛船離去後,這些小正方體又自動整合在一起,融入了這個建築。
除了這種明顯能看出高科技含量的建築,連知之還看到了一棟金屬制造的房子,這棟房子很高,通身都是金屬制成,後來人們在其上用不同的金屬又加裝了許多小平臺,或鐵鏽色或銀白色或銅綠色,還有合金那種暗紅色,這些不同的金屬泛着危險而冰冷的光澤,像一個個贅生物一樣附着在建築的本體上,在建築的頂樓則有一個巨大的煙囪,一團團乳白色的蒸汽不斷從煙囪裏噴湧出來,把建築上方的天空遮得朦朦胧胧,形成了一大片雲霧。
真.賽博朋克風!
從2020年來的偏遠的銀河星系太陽系的地球人鄉巴佬連知之,感覺到了自己的土。
不過,那些繁華是創世星中央區的。談銳所在的北區就十分的落後,起碼連知之看到建築也好,家具也好,都有熟悉的地球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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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顆衛星從西邊的天空升上了中天的時候,談銳終于回來了。他風塵仆仆,滿臉疲憊,沉默地跨進了家門。
連知之已經躺回了窩裏,她注意到談銳臉上多了幾塊青紫的烏青,早上穿出去的雖然舊了但洗得幹幹淨淨的襯衫也髒了,連褲腿也有點撕裂了,這樣子一看就是被揍了,唉,真是太可憐了。
談銳一個人坐在了書桌前,沒有點燈。只有窗外照進來的那三顆衛星的暗淡的光芒,以及不知哪裏散射過來的那些建築上的迷幻的燈光,斑斓的燈光極快地掠過,有一瞬間照亮了他的身形,但光亮過後,他又重新隐在了黑暗中。
一個人靜靜坐在黑暗中的談銳讓連知之有點不安,她動了動尾巴,發出了一聲輕輕的貓叫,想打破這一室仿佛凝固了的靜谧。
談銳一動,這聲貓叫像是魔法,仿佛打破了什麽詛咒,他動起來了。先是打開了臺燈,暖黃的光流瀉一地,然後他從包裏翻出一小瓶營養液喝了,再給連知之倒了碗牛奶。
連知之喝牛奶的時候,他就坐在一旁看着,不時摸摸她的尾巴尖。等到連知之喝完牛奶,嘴巴旁邊一圈的毛茸茸上都沾了奶白的水珠之後,他再也忍不住了,把連知之抱起來,把臉小心地埋進了她的毛發之中。
!!!連知之發出三個加粗加大的感嘆號,十個尖指甲噌的一下就彈出來了,像出鞘的利劍,随時準備把談銳的臉劃花,然而她正準備教訓一下這個吸貓的“變态”,就感覺到自己背上有潮熱的一陣濡濕滲進了毛發之中。
談銳把臉埋進小貓柔軟的茂密的皮毛之中,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他的聲音也很哽咽:“對不起,我真沒用,我本來想給你買小魚幹的……可是我沒錢,我是個沒用的窮光蛋……”
他自言自語地喃喃着,連知之知道,打倒他的并不只是買不起小魚幹這樣的事,也許是長期以來生活的貧瘠,對未來的無望,看不見光明的逼仄的生活,把這個少年人壓垮了。
連知之的爪子縮了回去,她輕輕發出一聲“喵”,然後用毛茸茸的尾巴卷住了談銳的手臂,安撫地蹭了蹭。
崽,不要怕,等本貓好了就給你氪金!
談銳并沒有消沉多長時間,生活也從不允許他表現出太長時間的軟弱,他很快擡起頭來,除了微紅的眼眶,根本看不出他曾經哭過,依然還是那個冷漠而英俊的少年。
但是他臉上又多了一些灰塵的污漬,那是被連知之的毛染上的。她自從穿越過來就沒洗過澡,先是在鬥獸場和人打架,然後又受傷,血呼啦啦的,最後又跳進了垃圾堆,總之她現在皮毛的顏色很斑斓,又紅又黑,還有一些可疑的黃色,像塊大染布。
也難為他了,這樣都能吸貓。
這天晚上,談銳又開始埋頭在臺燈下修理東西了,連知之沒有再看到那塊控制板,大概是被談銳賣出去了。他現在修理的是另外的一樣東西,連知之認不出那是什麽,但總覺得這像是什麽大型武器的核心元件。
連知之的肚子有點癢,那是新肉正在長出來,愈合和彌補傷口。她感覺到精力已經開始恢複了。
這一夜,談銳又熬了通宵,眼睛都熬得通紅。清晨的時候,房門又被“哐哐哐”的敲響,屋外的人不是敲門,而是在砸門。這種敲門風格似曾相識,連知之立刻想到了前天來催租的包租婆。
果然,門外就是那個女人,她的頭發燙了許多個小卷卷,蓬松地爆炸開來,視覺上看來,她的體積更龐大了,簡直占據了人的整個視網膜。
“談——”她扯着大嗓門,頤指氣使高高在上地指着談銳鼻子,正打算放狠話,一個錢袋唰地一下直沖她門面,精準地砸中了她的鼻子。
女人捂着鼻子,氣憤地指了指,最後撿起錢袋,數了三遍,氣哼哼地走了。
有了這個小插曲,連知之的睡意也沒了。她看着談銳睜着一雙通紅的眼睛,臉上的青紫經過一夜更明顯了,還腫了,然後把那個元件放進了包裏,又急匆匆地離開了。
走之前,他抱着連知之,呼嚕了幾下頭毛,許諾:“我今天一定早點回來。”
連知之不聲不響的,乖巧地任由他撸,當談銳離開家後,她輕巧地躍上書桌,從紗窗那破了一個洞的角落裏鑽了出去,悄悄地綴在了談銳的身後。
北區的房子都是平房,對貓來說根本就不叫事兒。連知之輕輕松松就跳上了屋檐,即便踩着那些褐色的瓦片,也悄無聲息。
她是第一次以貓的視角來觀察人類世界,體驗很奇妙,她的嗅覺、視覺、反應速度和敏捷度都高了好幾個檔次,她能輕易地聞到空氣中植物的氣味,也能清楚地聽到某個屋檐下燕子的呢喃,這種感覺簡直太好玩了!
她興致勃勃地體驗了一會兒,然後把視線轉移到屋子下方的談銳身上。
談銳淡漠地走在巷子裏,絲毫沒有察覺到一只貓正在屋檐上跟着他。他面色冷峻,埋頭在巷子裏走着。這個時代星際旅行都已經十分成熟且常見,更遑論城市之間的交通了,交通管道方便、快捷,布滿了整個星球,可以到達任何一個角落,可是談銳卻選擇了步行,沒有乘坐任意一種交通工具。
為什麽?當然是因為沒錢啊!
連知之跟着談銳,看他拐進了另一條幽深的巷子,一直走到了巷尾。那裏有一扇平平無奇的木門,和這裏其他民居一樣毫無特殊之處,門上有一個門鈴,談銳按了以後沒多久,門自動開了。
談銳左右看了看,一腳跨了進去。門在談銳進去後瞬間關閉,連知之被擋在了門外。
她繞着這棟小平房走了一圈,這棟小平房自帶一個小院落,用一圈水泥圍牆圍起來。靠近大門的圍牆邊上長了一棵樹,連知之幾個起躍就跳到了樹上,她踩着一根橫生的樹杈往院子裏面看。這根樹杈很細,顫顫巍巍的好像随時都會斷掉,不過連知之身形穩穩的,優雅地走在這根樹枝上,感覺自己是個走T臺的模特。
院子裏面靜悄悄的,沒有看到談銳,也許他已經進了屋子。連知之估量了一下樹杈離圍牆的距離,然後後退幾步,猛地一沖一躍,她直接跳過了圍牆,輕盈地落在了院子裏。
她四腳剛落地,就感覺到脖子後面一陣涼意,這是一種對危險的本能的直覺,是從鬥獸場中無數次的搏鬥中、在血和生命的生死邊緣中磨練出來的,沒有這種直覺的戰獸早已死了。在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她的身體先動了,直接靈巧地一避,側身飛躍,借着牆壁輕輕一點,就落在了十米開外。
而她剛剛落腳的地方,一只臭哄哄的毛發蓬亂的大狗正滴滴答答流着口水呲着牙,喉嚨裏滾動着威脅的低低的怒吼。
連知之嫌棄地看着這狗,它毛發旺盛,主人也沒有好好打理,兩只眼睛藏在毛後面都看不見,真是一只蠢狗!
連知之慢慢伏低身子,瞳孔變化成了如同直線的豎狀,顏色也由祖母綠變成了幽藍,戰獸的威壓開始釋放。對面那只狗毛都炸起來了,喉嚨裏的威脅的低吼變成了連續不斷的嗚嗚咽咽,戰獸在生态位上是頂端,可以碾壓一切普通動物,盡管連知之沒有變幻成戰鬥狀态,但她釋放出來的氣息已經足以令狗失去戰鬥之心,只能恐懼地趴下來,把腦袋埋在兩個前爪之間,發出可憐的求饒的聲音。
“吵什麽?”房子裏出來了一個男人,他滿臉不耐,沖着那狗怒吼,“你這只蠢狗!再叫我就宰了你!”然後往四周一看,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于是又退了回去。
連知之早趁着這人出來時,從半開的門縫裏鑽了進去。
進去以後才發現,這小屋裏另有乾坤。屋裏零零落落站着幾個人,他們的面前都有一塊浮在虛空裏的光幕,這光幕不是實物,更像一個投影,裏面劃分了很多小格,每個格子裏都有一樣物品,只要一點這個物品,圖片就會放大,下面寫了物品的介紹及價格,看起來這像是個虛拟交易所。
如果僅僅是這樣,連知之并不會覺得如何,呵,這不就是我們地球人的大淘寶嘛!
可是接下來,連知之眼睜睜看着一個男人似乎選中了心儀的物品,用光腦掃了一下價格付了錢,緊接着,他買下的那樣物品的實物就憑空從光幕裏掉了出來!這個文明已經掌握了量子實物傳送技術!
牛逼!連知之感嘆。然後四處掃了一圈,在角落裏找到了她的鏟屎官。
談銳打開光幕,開了一個空的新格子,然後把連夜修好的那個核心元件放進光幕裏,光幕一閃,那個元件就以圖片的形式出現在了那個格子裏,接着談銳又輸入了一些文字介紹和價格,最後點擊了發送,然後就站着發呆,偶爾去點擊查看一下。
這小屋子就是談銳口中的二手交易市場,他修理好那些壞的或者殘缺的零件,然後以低價再賣出去,借此為生。
設置價格的時候談銳顯然有些猶豫,因為他不知道這個價格是否會有人買,可是沒辦法,他家裏多了一個小可愛,多出一筆花銷,他更缺錢了。
大半個小時過去,談銳的物品毫無動靜,點擊率倒是不低,就是沒人買。他答應了連知之今天要早點回去,不想再等下去,只能冷着臉重新調出了光幕,把價格下調了半成,這回他運氣不錯,有買家買下了,談銳的光腦一閃,提醒他有一筆星際幣到賬了。
這筆錢不多,扣除給交易市場的手續費後就更少了,談銳跨出了房門,剛走出院子,就又遇上了那幾個敲詐勒索的小混混。
小混混們也看到了談銳,他們昨天攔下了他想搶劫,沒想到這小子野得很,以一打多也不服輸,而且他狠起來有股不要命的勁兒,小混混們見的人多了,知道有些人只是色厲內荏,而有些人不聲不響的,是真的會要人命,毫無疑問這小子就屬于後者。
兩撥人相遇,對視了一眼,小混混們沖他豎了個中指,倒是不敢再攔他了。
一直跟在談銳後頭的連知之本來緊張得都炸毛了,她知道昨天談銳臉上的傷是怎麽來的了,她預備這些小混混只要敢動談銳一根手指頭,她就撲下去把他們撕成碎片!沒想到兩方相遇居然相安無事,白瞎了她拯救美強慘的正義的心。
談銳繼續往前走,但是連知之發現這不是回去的路,她只能繼續跟着。好在她現在全身灰撲撲的毫不起眼,身形又小,穿梭在人群中也并不起眼。
她跟着談銳走,走出了巷子,也漸漸走出了北區,周圍的建築明顯高大新異了起來,人流量也更多,那些建築的每個面上都播放着廣告,很是繁華。
連知之看到了一個美食廣告。一個女人把一團扭曲交纏在一起的光滑的條狀物放進盤子裏,那些條狀物甚至還在蠕動,然後撒下一堆不知名的醬料和調味粉,拿叉子随意攪拌了一下,就卷起一團條狀物塞進了嘴裏,其中一條的尾巴還在她嘴巴外面扭動,被她嘶溜一下吸進了嘴裏,女人臉上出現享受美味的陶醉表情,然後字幕浮現:聯邦頂級食材烏金面,原産地魅噬星,歡迎選購。
連知之:啊我死了。
就在這一分神間,連知之就失去了談銳的蹤影,她急得四處打量,幸虧視力好,終于在一家小店前看到了談銳的身影。
這片區域應該是繁華的商業區,遍布了各種店鋪。服裝店、飯店、花店、珠寶店、飾品店……等等,雖然裏面賣的商品和地球完全不同,譬如花店裏的花就是連知之從未見過的品種,但店鋪的類型倒是和地球一樣。
連知之嘀咕:這文明都有量子實物傳送技術了,還要實體店幹什麽。此刻她并不知道,量子實物傳送技術在聯邦是禁止民間使用的,這個技術十分方便,但也有很大漏洞,比如傳送實物不必再過安檢和海關,有些違法違禁物品,比如毒品,輕易就能通過這個技術躲過搜查,簡直是罪犯的天堂!因此這項技術一向來是核心機密,只供政府和官方使用。談銳的那個地下二手交易市場,是違法噠!
所以實體店還是有存在的意義。更何況星際人類有相當一部分人特別享受這種慢慢逛街,把商品拿在手裏感受材質和細節的精挑細選的過程。這就和地球人一樣,有些人厭倦了高效便捷的城市生活,按個開關就能煮飯的現代發明,反而返璞歸真,去追求用柴火燒土竈的古老傳統,說要讓生活慢下來。
談銳此刻就在一家寵物店裏仔細挑選,星際時代的人際關系比地球還要疏遠,每個人都像一座孤島,所以很多人會選擇養寵物。昂貴的戰獸平民們養不起,只有那些貴族才能豢養,所以普通的寵物就更受歡迎。
這家寵物店內的空間飄浮着一個個透明的氣泡,每個氣泡裏都有一只寵物,常見的如貓、狗、鳥,還有一些爬行動物如蛇和蜥蜴,那些氣泡很小,但寵物在裏面卻絲毫不見逼仄狹窄,連知之猜測這氣泡裏面應該還另有空間,有點“須彌芥子”的感覺。
店裏沒有員工,只有一個AI在提供服務,AI沒有人性,不會像人類那樣嫌貧愛富,看人下菜碟,所以即便是談銳這樣一看就是窮逼的顧客,它也沒有嫌棄,盡心盡力地替談銳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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