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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 忙了一中午的魏瑾恒擡腕看了眼手表,将最後一份文件簽了字,合上。
他點了下座機,說道:“高遠, 進來一下。”
很快, 高遠走了進來,魏瑾恒将指了指桌子上的幾份合同:“将這些合同送去各部門。”
“好的魏總。”
待高助理出去, 魏瑾恒站起身,随手拿起辦公桌上的手機打開看了一眼。
早上10:00
童童:我醒了~
早上10:15
童童:你在忙?
童童:不回我消息,看來是真的很忙了。
童童:我準備出門了,去超市買東西。
中午12:11
魏瑾恒:吃過飯了嗎?
過了五分鐘,童喬都沒有回他。
魏瑾恒蹙了蹙眉頭, 他知道童喬的手機病很嚴重, 平時他發消息童喬向來秒回。
按時間來算, 這會她應該逛完超市回到家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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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瑾恒邊往外走邊撥打了她的電話。
不過,電話裏傳來了機械的女生說手機無法接通。
手機關機?
這對于一個手機只剩百分之二十就開始慌着找充電器的童喬來說,好像不太可能。
他将電話打給了她的助理小尚,問她童喬是不是在工作,卻得知今天童喬休息。
一直到了下午三點, 童喬的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的狀态。
下午三點零九,在商場逛街的宋嬌得知那女人已經抓到了, 心情極好, 就連嘴角都不自主的上翹。
可這個喜悅只是一瞬間, 當她的餘光看到身後緊跟着她的兩個保镖, 臉色就變得難看了:“你們有完沒完,我逛個街你們還要跟的這麽緊,煩不煩呀。”
兩個保镖面色不變:“不好意思小姐,宋總交代了讓我們時刻跟着您,保護您的安全。”
說是保護她的安全,其實就是為了讓她不再惹禍。
上次在酒會上鬧出那麽沒臉的事情,宋總自然不會在放縱她肆意妄為。
說是保護她的安全,其實主要是監督。
宋嬌心裏着急想去看看被抓的小賤人,眼睛不斷的掃視着四周,想将這兩人煩人的家夥甩開。
而她不知道,就在不遠處的二樓,三人正将這一幕看在眼裏。
其中的官偉禮一副看戲的模樣對旁邊的高遠說道:“高助理,去幫她引開那兩個人。”
高遠沒有動,将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魏瑾恒。
魏瑾恒抿唇,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高遠随即轉身朝樓下走去。
就在宋嬌想方法逃出去時,對面走來四個穿保安制服的人,對着後面站的筆直的兩個保镖說道:“不好意思兩位先生,我們懷疑你有挾持美女的嫌疑。”
宋嬌眼睛一轉,趕緊朝四個保安小跑過去,躲在了他們身後,嗲着聲音道:“保安哥哥,他們兩個就是脅迫我,限制我的自由,你們幫幫我。”
兩個保镖對視一眼,皺眉道:“宋小姐,別鬧了。”
可宋嬌才不聽他們說什麽,好不容易有擺脫他們的機會,她自然不會放過。
就算穿着高跟鞋也不影響她朝商場外跑去。
兩個保镖随即想追,卻被四個保安攔了下來,這四個人如同狗皮膏藥似的黏在他們兩人身上,讓他們動彈不得,只能幹着急看着宋嬌跑出他們兩人的視線。
到了商場外,她順手攔住一輛出租車,報了地址。
二樓的兩人也跟着走了出來。
官偉禮看着還沒走遠的出租車,問道:“你說宋嬌這女人甩開那兩個保镖是想做什麽?”
“沒興趣。”
此時的魏瑾恒一直拿着手機,是不是看上兩眼,在官偉禮看來這可是很少出現的場景。
魏瑾恒與他們機不離手可不一樣,他從來都是只把手機當做通訊工具,平時不上班都是直接将手機扔在客廳讓張嫂他們接,而他在書房裏不是喝茶品香,就是練字看書,過得好不自在。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竟然也将手機帶在了身上。
“行吧,你不好奇我好奇,肖雨前段時間還跟我說在酒會上宋嬌欺負了童喬,讓我看見宋嬌記得教訓她一頓,給童喬報仇。”
官偉禮故意将童喬搬出來,卻發現魏瑾恒依舊無動于衷。
“你去吧,我要忙些事情。”
此時,魏瑾恒的心思根本不在教訓宋嬌身上,而是他已經幾個小時沒聯系上童喬了。
說完這話,他對着不遠處的高遠招了下手,高遠将車開了過來。
魏瑾恒坐上:“去明翰小區。”
站在車上的官偉禮撇了撇嘴,原來是想去童喬家了。
官偉禮看了眼魏瑾恒開走的車子,立刻上了另一輛車。
“快快快,跟上前面那輛出租車,車號是xxxxxxx”
郊區別墅外:
還沒進門,宋嬌就聲音尖叫着:“那個小賤人在哪?”
空曠的客廳裏傳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噠噠聲,又重又急。
宋嬌一進入客廳就看到被綁住手腳,昏迷在沙發上的女人,咬牙切齒道:“哼,小賤人,終于讓我抓住你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着她邁步上去,伸出手掌準備先扇她幾巴掌解解氣。
可她的手剛擡起來,外面響起了一陣喧嘩。
“诶诶诶,作為女生這麽動粗可不好。”一道帶有笑意的調侃聲響起。
宋嬌聞聲望去,竟然看到官偉禮笑着走進來,一身黑色西服穿在他身上不是很嚴謹,反而帶着痞氣。
“你怎麽會來這裏?”
官偉禮故意眨巴了兩下眼睛,露出無辜之态:“你帶我來的呀。”
宋嬌氣急:“你跟蹤我。”
“哎呀,別說那麽難聽,什麽跟蹤不跟蹤的,這叫巧遇,碰巧遇到懂嗎?”
說着,他毫不客氣的走過來,看了眼沙發上被綁着手腳昏迷不醒的女人,露出驚訝之色:“哦呦,這不是我們公司的小童童嘛,你綁她來吃飯呀。”
這麽說着,他手裏轉着手機,不經意間已經将電話撥了出去。
面上卻是不經意的說道:“這今瓷區星源別墅是你的房子嗎?”
“這是多少號來着,好像是三十六號是吧,你這請人家童喬吃飯也太不厚道了,還打人打昏了綁來,真是不禮貌。”
“你們三個将手裏的棍子放下,我和你們宋大小姐認識。”
這時,他看到電話被挂斷,将手中的手機收回口袋。
宋嬌此時只有被官偉禮發現她綁架人的驚慌,根本沒注意到官偉禮在短短幾句話內将信息全部傳了出去。
“你這是私闖民宅,是違法的,我要報警!”宋嬌語氣激動的說道。
官偉禮則像是賴皮一樣坐在了沙發扶手上,語氣輕松還對她做個請的手勢:“那你報呗,報個警還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幹什麽。”
“我···”宋嬌憋得臉都紅了,硬是說不出話來。
官偉禮這混蛋就是抓住了她的弱點,她現在可是綁架了童喬,報警簡直是死路一條。
“你報不報?如果不知道110電話我幫你報警。”說着再次掏出手機。
宋嬌慌張的上來制止住他的手腕:“不,不要報警。”
這時其他三個人也走了過來,用棍子指着官偉禮。
官偉禮立刻做出投降狀:“诶诶诶,不用棍子指着我,我這人從小就慫,你們這樣讓我很不安。”
“将手機放下。”其中一個絡腮胡子的大喊吼道。
官偉禮吸了吸鼻子,食指在鼻子下端蹭了蹭,眼睛微眯起身,但那道寒光也只是一瞬間。
兩人僵持了幾秒,官偉禮将手機返回了界面,将手機随手扔在了沙發上,沖他攤了攤雙手 :“手機我放下了,你也別用棍子指着我了。”
絡腮胡子不屑一笑,罵了句:“慫逼。”
“砰砰砰”這時大門口發來一串敲門聲。
衆人尋聲望去,就看到大門開着,魏瑾恒像是極有禮貌和修養的紳士,敲門邁步進來。
朝客廳走時,他外面厚重的外套脫了下去,遞給了後面的高遠。
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将兩個袖子卷到了小臂上。
官偉禮看到魏瑾恒一言不發就做出這樣的動作,偷偷咽了下口水,從沙發扶手上站起來,朝旁邊角落裏挪了挪。
魏瑾恒走過來一眼便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的童喬,臉色驟然變得陰沉。
他一步一步朝宋嬌走過去,宋嬌被他那深不見底冰寒的眸子吓得連連後退:“你···你別過來,我沒···沒動她。”
魏瑾恒沒有說話,走到沙發邊将捆着童喬腳腕上的繩子解開。
将她手腕上的繩子解開時,入眼的是兩條纖細的胳膊上出現的兩條紅紫的勒痕,他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
站起身将繩子擺出來問道:“誰幹的?”
三人對視一眼,看了一眼躲在角落裏不作聲的官偉禮,又看了一眼站在玄關處拿着外套的高遠,看着兩人完全沒有插手的意思。
絡腮胡的男子緊握棍子,壯着膽子吼道:“老子綁的,你有意見?”
官偉禮一個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心道這人要倒黴了。
這個想法剛出現,絡腮胡子的男人就傳來一聲慘叫。
他的臉上出現一道被繩子抽出來的印子,那個印子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他媽的,老子弄死你丫的。”絡腮胡反應過來,惱羞成怒的吼道。
魏瑾恒卻絲毫不慌,将手中的繩子丢至一旁,一只手抓住了絡腮胡男人的手腕,一只手握拳打在了絡腮胡男人的臉頰上。
他的速度很快,絡腮胡男人根本反應不過來,更別說躲閃。
一拳,直接打掉了他兩顆大牙。
絡腮胡一臉挨了魏瑾恒兩拳,被打的腦袋發蒙,直到第三拳打開他的太陽穴上,他一個沒站穩摔在地上,爬了兩次都沒爬起來。
在旁邊看戲的官偉禮看的啧啧稱贊,心道:想見狂暴狀态的魏大爺還真是不容易呢。
絡腮胡子倒下,其他兩個人才反應過來拿着棍子想要沖上來。
這時,沙發上的童喬被周圍的吵鬧聲吵醒。
晃了晃昏沉的腦袋,眯着眼看向四周。
映入眼簾的就則是一個男人背對着她,正與兩個人打的焦灼。
她不由嘟囔一句:“這背影怎麽這麽像瑾恒?”
随後腦子裏浮現他平時斯文沉穩的模樣,自己否認自己道:“不可能吧,瑾恒不像是會打架的人。”
她又晃了晃腦子,猛抽一口涼氣,驚呼一聲:“好痛。”
于此同時,魏瑾恒已經将那兩個人踹在了地上,聽到這聲痛呼,邁步朝童喬走來。
童喬下意識的去碰後腦勺,看看怎麽回事,手剛伸出去,一只大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別碰。”
童喬擡頭,入眼的便是魏瑾恒那張英俊清冷的面容。
“我這是怎麽了?”童喬一邊問一邊疑惑的打量四周。
轉而看到了被高遠提着領子不斷掙紮的宋嬌。
官偉禮趴在了沙發扶手上,臉上挂着友善的微笑:“你被綁架了,我千辛萬苦找過來救了你。”
對于官偉禮的誇張的謊言魏瑾恒也沒揭穿,雖然這次是官偉禮碰巧遇上了,但确實是他救了童喬一次。
“人情先欠着。”魏瑾恒随手将童喬抱了起來,朝門外走。
路過宋嬌時,魏瑾恒轉頭清冷的看了她一眼,抿着唇一句話沒說,繼續朝外走。
官偉禮緊随而至,路過宋嬌時對她吹了個口哨,轉而又指着裏面三個人對高遠:“魏大爺下手挺狠,麻煩高助理打個120免得鬧出人命了。”
“好的,官總。”
宋嬌被這樣的情況弄的有點蒙。
裏面三個男人被魏瑾恒三兩下就打的倒地不起,而她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這是不是代表着她安全了?
然而,事情并沒有宋嬌想的那麽簡單。
當天,回到家裏的宋嬌被宋爸狠狠的罵了一頓,她生氣的收拾東西離家出走了。
三天後,一個荒廢沒有窗戶的房間裏,裏面被加固了一圈鐵籠子。
裏面被關了一個女人,她的頭上已經被磕的紅腫,臉色蒼白沒有絲毫血絲。
雙眼已經哭得紅腫,嗓子嘶啞只能小聲的自言自語:“對不起我錯了,爸爸我錯了我不應該和你吵架出來,我想回家。”
她已經被關在這裏三天了,每天除了有個男人送進來一頓飯一瓶水讓她維持最基本的身體需求,她根本見不到任何人。
整個房間只有門上的一個小洞,照進來一點點光亮,四周漆黑一片。
他們允許她吼叫,第一天被困在這裏的宋嬌喊了大半天救命,可四周寂靜的可怕,根本沒人理她。
第一晚她在恐懼中度過,第二天依舊沒有人,只有在下午兩點鐘時,門下面的窗口被人推進來一瓶水以及一頓飯菜。
宋嬌想要和他說話,結果對方根本不理她,将下面的窗口關上,就走了。
漆黑的四周,沒有一個人陪着說話,孤寂的宋嬌便自己跟自己說話。
可第三天,她的情緒終于崩潰了,不斷的拍打着門。
“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了。”
站在不遠處的兩人聽着裏面不斷傳出來拍門的聲音。
官偉禮蹙眉:“再這樣下去,她就要把自己逼瘋了。”
“沒有對她實施暴力是我最大的忍耐。”
官偉禮:“·······”
怎麽聽着這意思還是對她下手輕了呢。
可精神上折磨遠比**的折磨更為恐怖。
這種仿佛全世界只剩自己一個人的感覺,簡直比死都痛苦。
兩人走進,官偉禮将門下面的窗戶打開,将礦泉水塞了進去,又塞了一個盒飯,正要關這個只有二十公分的窗戶時,一只蒼白的手伸了出來,用力的抓住官偉禮的手。
“別關,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跟我說句話,別留我一個人在這。”
官偉禮伸手将那只手用力掰開推了進去。
裏面傳出來撕心裂肺沙啞的哭聲,可見她的情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官偉禮猶豫着要不要開口求情讓魏瑾恒放過她,畢竟她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就這麽逼瘋了實在是·····
然而,不等他開口,魏瑾恒從口袋裏掏出一部紅色手機,扔進了那個開着的窗口。
“希望你是真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會這麽輕饒了你。”
說完,魏瑾恒直接轉身走了。
下午,宋士仁看着被人清理幹淨的宋嬌,心疼的将她抱在懷裏。
三天不見,她卻瘦了不少,精神狀态也很差,一直抱着他喊爸爸,宋士仁問她是誰幹的,宋嬌也只是哭搖頭說不知道。
其實怎麽可能不知道,只不過現在她想想魏瑾恒這三個字都覺得恐怖。
她不能告訴爸爸,如果爸爸知道肯定會去給她讨公道,到時候魏瑾恒再将她關起來。
她的腦子裏瞬間浮現黑暗中她被關在只有一點光亮的小屋,不由渾身發顫。
不能說,什麽都不能說,這是她腦子裏唯一的念頭。
而童喬這幾天過得也很不好,她後腦勺被棍子敲得有一塊淤血。
每天又是抹藥又是打點滴的化瘀。
原本纖細蔥白的手背被紮的一片青紫。
這天魏瑾恒下了班過來看她,一進病房就見童喬在不斷拍照。
魏瑾恒不由疑惑,問道:“拍照做什麽?”
“留給我未來孩子看。”
聽到這話魏瑾恒的眉頭挑了起來:“什麽意思?”
童喬語氣幽怨:“以後如果他要是嫌棄我傻,我就把這些受傷的照片給他看,告訴他不是老媽智商低,都是被人報複造成的永久性創傷。”
魏瑾恒被她這套神理論說的無語。
“別拍了,躺下休息吧,沒人嫌棄你傻。”
童喬聽話的将手機放置一旁,指了指旁邊的花束,說道:“對了,剛才有個陌生人送花過來,還說是一位宋小姐送的。”
魏瑾恒轉眸看了眼那嬌滴滴的玫瑰花,淡淡的摁了一聲。
童喬繼續道:“你說這花有沒有可能是宋嬌送的?”
”嗯,是她送的。”
童喬驚訝:“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上來時遇到她了。”
剛才他從車上下來,擡眼就看到宋嬌抱着一束花站在住院部門口,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進去。
最後好像勇氣不足,只能雇了一個人讓他幫忙送了過來。
現在宋嬌看到魏瑾恒,如同老鼠看到貓,瞬間就跑了。
魏瑾恒走到花束旁,看到裏面有張卡片,順手拿了出來。
卡片上白紙面只寫着一句話:謝謝你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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