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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骨科外長長的走廊,辜鈞儒抱着靳雪快步走過……

“請你們這裏最專業的醫師過來,我這有一個病人。”他對護士說。

“可是,醫師需要預約……”護士被辜鈞儒的氣勢所懾,怯怯地說道。

“沒關系,我就看急診醫師好了。”靳雪看着額上冒出汗水的辜鈞儒,突然就想擡手幫他擦擦汗,可是她猶豫了一下,沒有那麽做。

最終,辜鈞儒動用他的關系,醫院院長,還有骨科醫師一同前來,幫靳雪檢查傷情。

“看了拍出來的X光,骨頭沒事,初帶輕微拉傷……”

“只是輕微拉傷嗎,她看起來很痛。”辜鈞儒語氣不好。

靳雪拉拉辜鈞儒的衣袖,讓他不要打斷醫師。

“鉗帶受傷可大可小,沒有得到适當的處理以後怕有後遺症,但幸好這位小姐身體很好,只是輕微拉傷,我讓護士簡單的處理一下,然後接下來這段時間盡量不要走動,在家休養一段時間,定期做護理,相信很快會康複的。”醫師很耐心地說。

“那她需要住院嗎?”辜鈞儒再次問醫師。

“不用,她現在的情況,回家做簡單的護理就好了,到時我會讓護士說明。”

“抱歉,是我過于緊張,語氣不好。”辜鈞儒意識到自己太心急,主動道歉。

“沒關系,家屬的心情,我們能理解。”醫師看一眼辜鈞儒,感覺眼前兩人真的是男才女貌,很般配。

“這位先生,你對你太太真的很好……”那位醫師不知道情況,鬧了個大大的誤會。

“我不是……”靳雪想澄清誤會,可辜鈞儒打斷了她。

“醫師,她是一名模特兒,有沒有辦法讓她盡快好起來?”

“不行,按她的情況,起碼要休養一陣子。”

護士很快來幫靳雪處理傷處并冰敷,靳雪痛得倒抽一口涼氣。

護士不解風情,只是繼續動作,畢竟要照顧的病人很多,也沒辦法做到很溫柔。

“護士小姐,你弄痛她了,動作再輕一點。”辜鈞儒看不下去了,沖護士警告。

護士這才發現,她面前還站着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吓得手一抖,“對不起,對不起……”

“不要分心。”辜鈞儒冷道。

最後,護士戰戰兢兢地幫靳雪處理好腳踝,講完護理方法後,她逃得飛快。

靳雪看着把護士吓走的辜鈞儒,沒有辦法把幫她的人跟眼前這個兇巴巴的家夥當成同一個人。

車子裏,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保镳遞給靳雪她的物品。

“靳小姐,這是你留在走秀場的私人物品,我幫你帶來了。”

“是我的包包,手機也在裏面,還有衣服跟鞋子,謝謝,你想得真周到。”靳雪一臉的感激。

“是我們總裁考慮周全,如果要謝,你得謝他。”保镳如實告之。

“謝謝你。”靳雪看着坐在一旁的辜鈞儒,跟他道了謝。

“不用。”辜鈞儒不喜歡她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

“可是我身上的衣服是時裝公司的,要怎麽還回去?”靳雪看一眼辜鈞儒,“這樣,醫藥費我再還你,現在送我回家吧。”

她要回家換好衣服,讓家人幫她把衣服還回去。

“回你家?不順路。”辜鈞儒雙手環胸,冷淡道。

靳雪不知道他葫蘆裏賣什麽藥,“那麻煩你停車,我自己搭車回去。”

“你還是打個電話跟家裏人說今晚不回去,已經這個時間了,你這個樣子回去,只會吓壞你家裏人。”明明想跟她多待一會,辜鈞儒的理由很牽強。

“我家人吓壞關你什麽事?”靳雪豎眉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明明他就是動機不良。

“怎麽不關我的事,說不定一個不小心以後就成了一家人……”辜鈞儒不知道自己怎麽脫口而出是這麽一句,可是話已經說出口,無法收回。

“一家人?誰要跟你做一家人?”靳雪發現辜鈞儒這個人不僅僅是混蛋,還非常無賴。

“好好好,那就暫時不做。”辜鈞儒舉手投降。

靳雪睨他一眼,不想再跟他做口舌之争,“那你随便找家飯店把我放下來好了。”

的确,最近家裏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她不想再給家裏添亂。

“你這個樣子,連站都站不好,我怎麽放心讓你一個人住飯店?”辜鈞儒瞥她一眼,沒有放人的意思。

“家也回不得,飯店也去不得,那你想要我怎樣?”靳雪感覺很頭大。

“來我家。”辜鈞儒知道,只要她在他住處好好養傷,他才會放心。

“你家?”靳雪瞪大雙眼,很快便擺擺手,“不用,我想想……這樣,你送我到我朋友家好了,她家地址是……”

“不順路,去我家。”辜鈞儒一口拒絕。

“可是我地址還沒說,你怎麽知道不順路?”靳雪抗議道。

“剛受了傷,你安靜一下好不好?”辜鈞儒顧、左右而言他。

靳雪氣得抓狂,恨不得将眼前的辜鈞儒給掐死,這一路上沒有安靜過的人是他好不好?

算了,她還是打個電話給她哥好了,雖然她哥最近跟婉馨打得火熱,可是總不至于扔下她這個妹妹不管,她才不要送羊入虎口。

“你幹嘛?”辜鈞儒看到靳雪拿手機撥電話,警惕道。

“打電話。”靳雪愛蹙眉頭,不知道辜鈞儒那副樣子是在緊張個什麽勁。

“我說了,很晚了,就不要再打擾別人。”辜鈞儒說着話,一把奪過她手機。

“不是別人,是我哥。”靳雪解釋道。

“靳大小姐,你這樣防我,是不是怕我會吃了你,我跟你保證,上次的事情不會再發生。”辜鈞儒鄭重起誓。

“信你才怪,你還我手機。”靳雪伸手就去奪她手機。

辜鈞儒手擡起,偏是不讓她有機會拿回手機。

靳雪知道鬥不過他,加上腳傷還在隐隐作痛,想着他已經當着司機和秘書的面作了保證,要是亂來只會丢他自己的臉面。

“那司機大哥還有秘書大哥幫我作證人,你們的總裁大人要是對我亂來,就是言而無信。”她強調道。

“呃……”司機跟秘書語結。

“就按她說的,幫她作證人吧。”辜鈞儒無所謂的口吻。

“好的,總裁。”兩人異口同聲道。

別墅客房裏,辜鈞儒将靳雪放到床邊,很快便從衣櫥裏拿出一套幹淨的睡衣遞給她。

“給我幹嘛?”靳雪悶聲道。

“洗澡換上,難道你還有裸睡的習慣?”辜鈞儒臉上現出一抹壞笑。

靳雪一咬粉唇,“你才裸睡,你全家都裸睡。”

“怎樣,要不要我幫忙?”辜鈞儒看着她的腳傷,帶幾分戲谑的意味。

“不勞你費心。”靳雪試着站起來,打算忍痛扶着牆壁慢慢走,可是一陣劇痛讓她重新跌坐在床上。

“實在不行的話随時開口,逞強沒有好處。”辜鈞儒走到沙發前坐下,随手拿起旁邊一本書翻開,他就等着她開口求他。

靳雪看一眼辜鈞儒,卻怎麽也無法開口讓他幫忙,她咬咬粉唇,抱着睡衣再次試着站起來,想一點點往浴室挪步。

突然她一個懸空而起,一臉錯愕的她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辜鈞儒攔腰抱起,她臉霎時紅了,“你幹嘛?我又沒讓你幫忙。”

“沒人告訴你,女人太倔強了不好嗎?”辜鈞儒瞥一眼靳雪的臉,往浴室走去,他還真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如此有耐心。

靳雪撇撇嘴,并不領辜鈞儒的情,她已經打定主意,明天天一亮就回家。

辜鈞儒把靳雪放下,他的手有點不舍得從她腰上松開,那裏的手感很柔軟,很細膩,但他不想讓靳雪把他當色狼看待,于是松了手。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靳雪扶着牆站好,看都不看辜鈞儒一眼。其實她心裏也沒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浴室,她處境很危險。

“你确定不用幫忙嗎?”辜鈞儒帶着侵略性的眼神掃一眼她全身上下。

“不用。”靳雪抓狂,想轟人。

“實在不行你再叫我,不管是脫衣服還是穿衣服,我都很樂意效勞。”辜鈞儒唇角一抹弧度,往浴室門外走去。

“給我把門關上。”靳雪很不爽地提醒他道。

辜鈞儒很配合地把浴室的門關上,靳雪還是不放心,很想去反鎖上門,可是腳踝處一陣疼痛傳來,她倒抽一口涼氣,她現在是寸步難行,唯一能做的,是以最快的速度沐浴更衣。

她忍痛把身上的衣服脫下,很快浴室裏面氤氲霧氣,水溫适中的水流從頭頂落下,将她身上殘留的消毒藥水味沖刷而去。

水聲嘩嘩,站在浴室門外的辜鈞儒有些按捺不住,可是他知道這個女人跟別的女人不同,時機還沒成熟,他不能亂來。

浴室裏,靳雪舒服地沐浴完,她用一條毛中裹住了涅發,緊接着穿上浴袍,可是她一擡腳,一股鑽心的疼痛又傳來……

“啊,好痛。”她難以忍受,快要哭出來。

下一刻,浴室的門開了,辜鈞儒毫無避忌地大步走了進來。

“你沒事吧?”辜鈞儒走到她面前,臉上是無法掩飾的擔心。

“你這色狼,別人洗澡你都間進來,我要沒穿衣服你不是要看光光了嗎?”靳雪顧不上腳痛,沖辜鈞儒大罵。

“那你沒事在這裏鬼叫什麽?”辜鈞儒才不承認他在緊張她。

“要你管!”靳雪很不爽地翻了個白眼。

“你在我家,我當然要管了。”辜鈞儒視線一滞,落在靳雪胸口的位置,一時之間移不開視線。

靳雪順着他的視線低下頭,看到睡袍的領口松松垮垮的,幾乎露出她一半胸部,她忙捂上,氣憤道:“你看什麽看,色狼。”

“你就這麽報答你的恩人的?”辜鈞儒的視線回到她臉上,臉上擔心的痕跡已經消失無跡。

“什麽恩人?”靳雪死也不願意承認眼前這個人是恩人。

“送你到醫院,收留你住下來,還不算恩人嗎?”辜鈞儒湊到她耳邊,“說說看,打算怎麽報答我?”

“什……什麽報答?”靳雪總算看到他的狐貍尾巴,她一臉防備。

“這個問題問得很好,要問我想什麽報答,我當然是想要你以身相許了。”辜鈞儒臉上挂着笑,是很讨好的笑。

“你少作夢。”靳雪惡狠狠道。

辜鈞儒淡淡一笑,“好吧,我不介意先作作夢。”他一邊說着,一邊解領帶。

靳雪吓得花顏失色,“你想要幹嘛?”

辜鈞儒瞥她一眼,“脫衣服洗澡,不然怎麽作夢?”

“你你你……不可以,穿上。”靳雪命令的口吻。

“你很霸道,從沒有人敢用這樣的口吻跟我說話。”辜鈞儒已紀在解襯衫最上面的鈕扣。

“你要脫就回你的房間脫。”靳雪好想把他轟出去。

辜鈞儒靠近她,“怎麽,怕了?”

“哼,我怕什麽?你的司機,你的秘書都是可以給我作證的。”靳雪昂首挺胸,不讓辜鈞儒看出來她的怯意。

辜鈞儒啞然失笑,“你好天真,他們剛剛是答應作證,可問題是他們都是我的人,關鍵的時候,他們是站我這邊的。”

“哎喲,我腳好痛。”靳雪自知是上了賊船,她故意避開辜鈞儒的話題。

辜鈞儒看出來她那點小心思,故意繞開跟他的敏感話題,還挺聰明的。

他一把将她抱起,壞壞一笑,“你站太久了,我們坐一會吧?”

“……做?我不要跟你做,你放我下來。”靳雪在辜鈞儒懷裏掙紮,她的手不經意滑入他襯衫裏,已經摸到他結實的胸肌。

辜鈞儒已經在輕喘,這女人,根本一點都不懂避重就輕,她分明就是在煽風點火。

他将她放在床上,雙手握着她柔弱雙肩,“笨蛋,我說的是讓你坐下,不是做愛,懂嗎?”

靳雪臉紅到耳根,她顧左右而言他,“我腳好痛。”

“腳痛就用冰敷。”他把早已經準備好的冰塊拿來。

“我自己來就好。”靳雪不敢勞駕他大總裁。

看她笨手笨腳準備的樣子,辜鈞儒輕嘆一口氣,“達強是沒有好處的。”

“我沒逞強,又不是沒摔過。”靳雪擡起腳看一眼,很快便吓了一跳,“怎麽回事?這裏腫了一塊。”

“何止,這裏不僅會腫,很快還會青紫一塊。”辜鈞儒拉來一把椅子坐下,将她的腳放到他腿上,二話不說幫她做冰敷。

當他握着她纖細的腳,他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幫一個女人處理腳傷。

靳雪看着辜鈞儒專心致志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沒那麽讨厭他了,心裏還對他生出了幾分好感來。可是,他對她那種非分之想,還是讓她有幾分防備。

清晨,靳雪從睡夢中醒來,腳踝處一陣疼痛讓她坐起身來抱住了腳。

“好痛,為什麽比昨天晚上更痛了……”她痛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她本來還以為,看過醫師,做了冰敷,過一個晚上會好點。

“現在不只是痛,而且你還會看到有瘀血,紅紅紫紫的,非常恐怖。”一道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哇!”靳雪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吓一大跳,不小心碰到痛腳,又是痛得呲牙咧嘴的,她猛地轉過臉瞪一眼站在門口處的辜鈞儒,“你進來之前能不能先敲敲門?”

“看不出來長得兇巴巴的靳大小姐膽子竟然這麽小。”辜鈞儒唇角隐隐透着笑意。

“你還笑,很痛的你知不知道?”靳雪一臉不爽地又瞪辜鈞儒一眼。

“好了,誰教你睡覺也不把房門給關上,我來就是想問你要不要幫你換藥。”辜鈞儒走了過來,看了看她腳上的傷勢。

靳雪抱着傷腳,苦喪着一張臉,他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她比誰都想睡前把房門關上,可是扶着牆洗個澡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實在是太痛,沒辦法去關門。

“不用了,我要回家,謝謝你昨晚收留我,可是現在我只想回家。”她粗聲粗氣道。

辜鈞儒聽到她說要回家,心裏生出幾分不快,可是強行把她留下來,又不是他的作風,可是他依舊是想跟她多待一會。

“這樣吧,我幫你處理一下傷處,再送你回去。”他退一步說話。

“一言為定。”靳雪喜出望外。

腳踝處果然有瘀血,還稍微有點腫,辜鈞儒蹙起眉頭,力道不免放輕了些,擔心會弄痛她。

“啊,好痛……”靳雪看到腳踝處果然如辜鈞儒描述的那樣,加上很痛,她已經難受得小聲哭出來。

“喂,你可別在這裏哭,免得有人說我欺負你。”辜鈞儒看到她哭,心裏莫名煩躁起來,恨不得替她承受那些痛楚。

“我以前學走臺步的時候也沒傷過這麽重……”靳雪邊說邊抹眼淚。

辜鈞儒看着一向霸道的她此時此刻可憐兮兮的樣子,難得地有些心疼一個人,他揉揉她頭頂,就像摸着一只小貓咪一樣,“好了,慢慢會好起來的。”

靳雪擡眸看他,他也恰好滿眼憐惜,而他的手放在她頭頂上輕揉着,更是吓得彼此不輕。

“我說你怎麽就這樣不小心。”辜鈞儒故意地岔開話題,見鬼,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婆婆媽媽了。

靳雪被唬得一愣,她擡眸看着辜鈞儒,搞不懂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可變化也太快了。

辜鈞儒握着她白皙柔軟的腳給她上藥時,他視線一滞,沿着她腳踝往上,是她白皙小腿,再往上,浴袍的下擺處……

他小腹處一陣躁動,他恨不得吃了她,可是欲速則不達,他不想對她用強的,他要一點點俘獲她的人、她的心。

“走秀摔個跤很平常好不好,這次傷這麽重只是例外。”靳雪沒有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內心的狂風暴雨,輕描淡寫道。

“不變豬蹄已經很好了。”辜鈞儒強按下沸騰的欲望,一本正經道。

“豬蹄?你……”靳雪看着辜鈞儒這樣形容她的腳,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男人幹嘛老是說這種讓她不爽的話,可是就算是氣得抓狂,她還是沒有辦法發作,因為她的受傷的腳就在他手上。

看到他厚實大掌握着自己的腳,她臉微微泛紅。

“我稍微用點力,可能會有點痛,你忍着點。”辜鈞儒提醒她道。

“你輕點不行嗎?”靳雪乞求的口吻。

“不行,不用力,藥效就沒辦法擴散到位,傷就好不了。”辜鈞儒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那你就輕一點點。”靳雪說完,咬住粉唇,她已經作好了心理準備,辜鈞儒如果不能輕點,她只好忍着點。

辜鈞儒倒了點藥酒在掌心,用力地在靳雪腳踝上推揉。

“啊,痛痛痛!”靳雪痛得大叫。

“我已經把力度控制在你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了。”辜鈞儒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啊……”靳雪想死的心都有了,從小到大,她都沒受過這種苦。

她的痛苦呻吟,辜鈞儒聽在耳裏,不經意間,他已經幻想到她躺在他身下的畫面,或許,她的呻吟聲跟當下差不了多少。該死,一想到這些,他強按下的欲望又再沸騰,而且來勢更兇。

他視線掃一眼她身上,睡袍有些淩亂,胸前那一抹乳溝很誘人,她睡袍下探出來的性感雙腿,對他來說更是要命的誘惑。

他把視線收回,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會對她控制不住……

“好了,你自己纏上繃帶就好了。”辜鈞儒別過臉去,及時收手。

“你弄痛我,也不幫我纏繃帶,真的很可惡。”靳雪不滿地嚷嚷道。

“再幫下去,我怕我真的會弄痛你。”辜鈞儒走向洗手間,将手上濃重的藥味清洗一番。

靳雪聽不懂辜鈞儒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她專注在她的傷腳上,也不搭理他。

不幫就算了,纏個繃帶而已,難不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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