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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來看。車內頓時光芒萬丈,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這是··· ”李一一伸出手想要仔細看看這塊寶石。自己還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寶石,淡淡的藍色像是水晶,卻又不是水晶,它的光芒是由它自身發出的。
胡馨兒眼疾手快,一把拍掉李一一的手,“你的手不想要啦!”然後扔了副手套給她。
李一一半信半疑的戴上手套,仔細的研究起來。“這個是能量晶石吧?你到底是從哪裏找到的?”李一一邊看,邊問道。若是自己也可以找到幾塊的話,對自己的實驗一定大有幫助。
“你想都別想,我走遍了埃及才找到這麽一塊。”胡馨兒一把奪過盒子,收了起來。
“我又沒說要問你要,這麽小氣幹嘛!我就是想問問你在哪兒撿的,哪天我出國旅游的時候,也去撿幾塊。”李一一一臉委屈的說道。
“你給我滾回去開車。”胡馨兒一腳把李一一踢回駕駛座上。“撿的?虧你想得出。為了這一塊晶石老娘差點把命都丢在了埃及,你竟然敢大言不慚地說要幾塊。”
一路上李一一和胡馨兒吵吵鬧鬧的很快就到了機場。
“這些怎麽辦?”胡馨兒看着自己的登山包,槍支什麽的都帶不上飛機。
“放心好了,我的阿米達會把我們需要的東西都送過去的。”李一一頗為得意的拍拍自己的卡宴說道。
胡馨兒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阿米達?一一這個家夥又改車子了吧?
六個小時以後,飛機降落在了雲南。胡馨兒三人從機場出來時,發現一一的藍色卡宴已經停在機場外面了。胡馨兒不敢置信的看着這張藍色卡宴,直到李一一打開車門上了車,才跟着上了車。
“我說,你怎麽做到的?”
“就是把車子稍微改動了一下,速度嘛,應該跟磁懸浮列車差不多吧。”李一一頗為自得的說道。
“變态啊!果然是變态。”
“我當你是誇我好了。”李一一發動車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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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一一,你現在到底在大學教什麽?”胡馨兒很是好奇這個家夥到底在幹些什麽,C大聘請她難道是研究核武器的?
“服飾美學啊。”
胡馨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服飾美學?自己沒聽錯吧。C大的品味現在這樣奇特了?穿得土成這樣的人也可以教服飾美學?!胡馨兒看一眼李一一那頗具複古風的行頭,表示佩服。
“服飾美學不用批作業。”看到胡馨兒不信,李一一又解釋道。
好吧,我算是服了。果然不是正常人啊,胡馨兒無奈的扶額。
車子一直開到怒江流域的獨龍江附近森林外面,胡馨兒從登山包裏拿出兩把槍,交給冷玲月和李一一,李一一也拿出他的定位儀開始監測。
“一一,尚彤他們在哪個方位?”冷玲月問。
“在那邊。”李一一朝着森林的一邊一指。
三個人朝着那個方向迅速走去,可是找了半天也看見尚彤的影子。
“你确定在這裏嗎?”胡馨兒忍不住問道。
李一一再次檢查屏幕上的顯示,确定道,“是,就在這附近。”
“一一,馨兒,你們快過來看。”
☆、 姐夫獲救
? 冷玲月手裏拿着一只表鏈已經斷掉的手表,三個人的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沉重,這塊表是尚彤20歲那年,胡馨兒送她的,如果沒有出什麽事情,尚彤絕對不會把表丢在這種地方的。胡馨兒拿起手表,表鏈上粘着血跡呈暗紅色,看樣子尚彤離開此地不會超過12個小時。
“現在怎麽辦?”李一一首先慌亂,尚彤是誰?賞金獵人。她什麽時候見尚彤吃過虧,現在這個樣子,恐怕兇多吉少了。
“我們分頭去找,我去南邊。”胡馨兒最先冷靜下來說。
“老大,那我去西邊。”李一一說着也轉身離開。
“好,大家注意保持聯系。”冷玲月說完也向東邊走去。
胡馨兒和冷玲月他們分開以後,就一路向南找來。已經是下午6點多,南方的太陽落山的比較晚。借着夕陽的餘輝,尚彤發現沿途有些樹枝被折斷了。雖然在這種茂密的灌木叢中這點變化并不易被人察覺,可是這麽多年一個人在國外四處奔走,讓她變得對這種野外環境的觀察格外細致。看來是有人來過這裏了,難道是尚彤?還是抓姐夫的人?不行,一定要趕在他們前面找到尚彤。
胡馨兒緊抓手中的槍說道,“尚彤,你個死丫頭,在我找到你之前千萬別死啊!姐姐馬上就來救你。”
想到尚彤可能已經遇險,胡馨兒加快了腳步。走了大約有一個小時,突然聽到身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雖然聲音很輕微,但是她還是聽到了。
胡馨兒身形一隐,迅速的藏到了一塊大石頭後面。
“你是誰?”胡馨兒的槍指向了男人的額頭。
男人把手裏的鏈子伸到胡馨兒面前問道,“你又是誰?”
胡馨兒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手上的鏈子,自己的鏈子什麽時候跑到他手上了。看來這個男人的身手不簡單,如果剛才想對自己不利,怕自己的命早就沒了。
“你先說。”胡馨兒放下手中的槍說道。
對方沉默了一會,終于開口道,“我叫刑信。你跟尚彤什麽關系,你為什麽會有和她一樣的鏈子?”
胡馨兒仔細打量了一下男子,身材颀長,雖然光線有些暗淡看不太清楚,但是還是可以判斷對方是一個相當英俊的帥哥。
聽對方的口氣,好像認識尚彤,并且對尚彤沒什麽惡意,倒是有一種維護的意味。現在還不知道尚彤是生是死,胡馨兒無意與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男子多做糾纏。于是說道,“讓開。”
“站住,我已經回答過你了,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男子擋住準備離去的胡馨兒。
“你願意說是你的事,本小姐可沒答應要告訴你。現在本小姐急着去找人,沒工夫陪你玩,識相的就讓開。”胡馨兒揚揚自己手中的槍,你是功夫比我好,可是你再厲害,我就不信你比子彈還快!
“你是要去找尚彤?”男子試探着問,但心裏已經有了底。
“你知道尚彤的下落?快說,你們把尚彤抓哪去了?”胡馨兒把槍再次指向男子,眼神已不複剛才的玩笑。
“別誤會,我不是尚彤的敵人,我也在找尚彤。昨天有個男子拿着尚彤的鏈子,來到我地方,說尚彤有危險,讓我去救她,所以我才··· ”
“什麽,你說一個男子拿着尚彤的鏈子?那個男子長得什麽樣?”胡馨兒打斷男子的話。一個男子,難道是姐夫?尚彤的鏈子是她們四個人曾經一起買的,四個人一模一樣的四條,說好了要一輩子戴着的。尚彤怎麽會輕易把那條鏈子給別人呢?那個人一定是姐夫。
“是一個年輕男子,樣貌、樣貌···我當時急着來救尚彤,所以沒看清。”男子很是為難的說道。
“你··· ”胡馨兒被氣得無語了,這個人的話可信嗎?不管怎麽說寧可信其有吧,無路如何這也是一條線索。“那他現在人呢?”
“哦,你跟我來。”
男子很幹脆的在前面帶路,胡馨兒在後面跟着。路上偷偷給老大和一一發了信息,告訴她們自己可能找到姐夫的消息了,她們小心的跟過來,別被發現。防人之心不可無,多做一手準備總是好的。
“你也是尚彤的朋友?我怎麽沒聽尚彤提過你?”路上胡馨兒問道。
聽到這樣的提問,刑信似乎并不吃驚。“我算不上她的朋友,我只是見過她兩次而已。”
聽到男子這樣回答,胡馨兒反而覺得相信了男子一些,以尚彤的性格,不會輕易的和任何讓人成為朋友。認識她快十年了,能算得上是她的朋友的也就只有她們三個人而已。
“那你們是怎麽認識的?”胡馨兒仍然不死心的問道,如果這個人是騙自己,總會有破綻的。
“你不信我?”男子突然停下來問道。
“沒有,沒有。”胡馨兒笑着擺擺手。
男子也不再争論,只是向着胡馨兒身後說道。“出來吧兩位,跟了那麽久不累麽?”
胡馨兒三人俱是一驚,原來男子早就發現了。
“呵呵,誤會,誤會,都是自己人。她們也是的尚彤的朋友,冷玲月和李一一,我們都是來找尚彤的。老大、一一你們怎麽也過來了?我正準備通知你們呢。”胡馨兒笑呵呵的說道,向已經全身戒備的老大和一一打了個眼色。現在敵我未分,姐夫說不定真的在他手上,還是先不要鬧開的好。
男子看一眼冷玲月和李一一,“我叫刑信,你們要找的人可能在我那裏。”男子淡淡的開口,但是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敵意。
“老大,就是刑信救了姐夫。”胡馨兒為了緩和氣氛趕緊說道,卻看到男子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慌張。
“你們快跟我來,那個人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刑信說着加快了腳步。
在刑信的帶領下,三個人七拐八拐的在樹林之中穿梭。雖然路好像和剛才的走法差不多,可是走着走着,就覺得眼前的景色就變了,遮天蔽日的樹木開始變得規律起來,連腳下的土地也變得不那麽松軟了。
“到了。” 刑信說在一片樹林前停下說道。“請各位回避一下,我這就打開機關。”
三人聞言都轉過身去,只聽得轟隆隆的一聲,等到刑信說好了的時候,三人再回頭看時,地上已經出現了一條地道。三個人一路小心跟着,在黑暗的地道裏走了大約有20十分鐘。直到刑信又說了一聲,“到了。”然後室內一下子亮了起來,三個人适應了一會,才看清楚眼前的情形。原來幾個人已經到了一個石室,石室并不大,也沒有什麽擺設,只有一張石床和一張石桌。石床上躺着一個人,正是司徒峰。
“峰。”冷玲月首先沖了過去。
“姐夫。”“姐夫。”胡馨兒和李一一也趕緊湊上來。
“峰,醒醒,你快醒醒。”冷玲月抱着司徒峰焦急地喊着。
“水,水··· ”司徒峰語氣微弱的說道。
“給,水。”聽到司徒峰開口要水,刑信趕緊遞了一碗水給冷玲月。
“等等,誰知道你有沒有在水裏下毒!”李一一攔住刑信。“說,為什麽姐夫會在這裏?這裏又是什麽地方?你到底對姐夫做了什麽,才會讓姐夫一直昏迷不醒?”。
“我··· ”刑信被李一一一連串的問題,問得一時不知道先回答那個問題才好。
“行了一一,如果他想對峰下毒的話,沒必要等到我們來,把水拿過來吧。”冷玲月對劍拔弩張的李一一說道。
李一一只好不情不願的把水遞給冷玲月,但是眼睛卻一直警惕地盯着刑信,擺明了就是信不過這個家夥。
“你不會是出去了一整天都沒回來吧?”胡馨兒摸了摸司徒峰的脈象問道。看見刑信誠實的點了點頭,胡馨兒無語的說道,“姐夫是餓暈的。”
“怎麽可能,一定是這個家夥對姐夫下了毒手。”李一一不相信的拉過司徒峰的手腕,也號起脈來。
“你懂號脈嗎?”胡馨兒白李一一一眼。
李一一想了想站起來說,“總歸我就是不信任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
刑信也不在意一一的惡意攻擊,只說了聲,“我去做點粥。”就出去了。
“馨兒,你看刑信可信嗎?”等到刑信出去了,冷玲月就問道。
“我看刑信應該不是壞人,再說他也不像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胡馨兒說道。“能把受傷的人放在石室一整天,連包紮都不給做,把人給餓暈過去,如果是做戲的話,不會露出這麽大的敗筆吧?”
“我看那家夥不像什麽好人,男生女相,皮膚白得像鬼,一雙桃花眼轉來轉去的,一看就不是什麽東西,誰知道這是不是他設的圈套?”
“冷小姐,粥好了。”刑信已經端着一個石碗回來了,似乎沒有聽到李一一可以大聲說的話一樣。
“一一,”冷玲月輕斥一聲李一一,然後對刑信說了聲“謝謝”。
把刑信給的像是豆漿一樣的東西給司徒峰喂下,冷玲月就這樣一直抱着司徒峰,直到過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司徒峰才漸漸轉醒。
“峰,你終于醒了。”看着司徒峰逐漸睜開雙眼,冷玲月的淚就下來。三日未見,峰瘦了,憔悴了,衣服上的血跡早已經幹了,臉上也有些傷痕。
“玲,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終于見到你了。”才睜開眼看到冷玲月的司徒峰,用力地抱住冷玲月,生怕一松冷玲月就會從眼前消失不見。
“是我,是我,峰,沒事了,我們來救你了。”冷玲月心疼的撫上司徒峰的臉。
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司徒峰突然掙紮着想要站起來。
“你們快去救尚彤,尚彤有危險。”
“峰,你冷靜點,我們已經都找過了。”冷玲月的心裏也是不好受,尚彤為了自己來救峰,如今卻落得生死不明。
“尚彤,她··· ”司徒峰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樣,若是尚彤有事,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也沒有臉再面對玲了。
“姐夫,你先別難過,我們沒找到尚彤,并不一定說明尚彤就出事了。”胡馨兒開口勸道。
“對呀,姐夫,在沒見到屍體之前,我們是不能斷定尚彤已經死了的。”李一一也應和着說,卻被胡馨兒狠狠地踩了一腳。
“你踩我幹嘛?”李一一回頭瞪着胡馨兒說。
“姐夫,你還是跟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吧。”胡馨兒無視李一一問道。
☆、司徒峰的回憶
? “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吧。”刑信很識相的說。
刑信走後,司徒峰就開始講述,“那天,我從你家裏離開以後,就被人跟蹤。我原本想在酒吧甩開他們,可是被一個人撞了一下後,就暈了過去。醒來就已經被他們抓了,直到有一天,尚彤來救我。但是很快那些人就追來了,而且封鎖了所有道路,我們只好在一個山洞裏暫時藏身。 ”
司徒峰看一眼冷玲月繼續說道,“再後來,尚彤為了救我獨自引開了那些人。 ”因為大家都在,司徒峰還是決定先不把那天的事情說出來,等到只要玲和自己的時候,再告訴她吧。
那些揮之不去的記憶,再次展現在司徒峰的眼前。
“尚彤,我··· ”雖然是因為藥性發作,但自己的确對尚彤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誤。司徒峰不知道該對尚彤說些什麽才好,說對不起就太看輕了尚彤,說謝謝又對不起尚彤的一片恩情。
“我不需要你道歉,也不需要你說謝謝。你只要告訴我,你打算怎麽向我交代。我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得到我的第一個男人,只有兩個選擇,要麽娶我,要麽死。你選吧,姐夫。”尚彤拉長了音調。
司徒峰不敢置信的看着尚彤,卻看到尚彤的眼神和表情完全不一致,尚彤似乎想告訴自己什麽。“尚彤,我不能對不起你大姐啊。”雖然不明白尚彤為何突然要這樣說,但是既然尚彤這樣說,應該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尚彤根本不是那種需要別人負責的人,否則她昨天根本沒必要救自己。
“那你就能對不起我嗎?”尚彤向司徒峰逼近一步,冷冷的說道。
“怎麽了,尚彤?”司徒峰輕聲問道。
“十點鐘方向,有攝像頭。”尚彤繼續向前逼進。
“尚彤,你聽我說。”司徒峰為難地說着,眼睛卻順着尚彤說的方向看去。
果然看到了山洞石壁上一個隐蔽的很好的微型攝像頭。為什麽這個山洞裏會有攝像頭呢,難道連自己躲到這個洞裏都在別人的計劃當中?自己只不過是在做困獸之鬥?可是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麽呢?費盡心機的拍到自己和尚彤在一起的視頻,應該不僅僅是為了要贖金那麽簡單。否則,沒必要如此大費周折。
“還有什麽好說的,事情不是已經很明顯了麽?你我已經做了這種事情,難道老大還會再要你嗎?”
司徒峰的思路被尚彤打斷,好了先不想那麽多了。先配合尚彤,想辦法逃出去再說。既然他們認定自己逃不出他們的掌控,那麽就趁他們不備逃出去。
“姐夫,想好了沒?我勸你,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吧!命都沒了,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尚彤揚揚自己手中的槍說道。
“對不起,尚彤,你動手吧。”
“既然這樣,那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尚彤的槍口對準了司徒峰。
‘嘭’的一聲,槍響了,但是司徒峰并未倒下,而那個微型攝像頭卻不幸中招。
“姐夫,你還好吧?”
“嗯,這點傷不要緊。”
“姐夫,待會我向南跑把他們引開,你混到他們中間趁機向北跑,他們的基地在北面,所以一定會放松警惕,重點把守南邊。”
“不,這樣你太危險了。”
“姐夫,你聽我說。他們要的人是你,如果他們抓不到你,即使我落在他們手裏,他們也不會對我怎麽樣,再說這裏的地形我熟,他們也未必就抓得到我。”尚彤一邊說,一邊從地上抓起一把小石子,放在口袋裏。想了想,又把自己的項鏈摘下來,交給司徒峰,“萬一你實在逃不出去,去想辦法去西邊樹林找一個叫刑信的人,他會救你的。”
司徒峰還想再說什麽,尚彤突然給他打了個眼色。輕聲說道,“來了。”
果然,不一會兒,洞外響起了腳步聲。只聽‘嘭’的一聲,尚彤手裏的小石子準确無誤的打中了剛走進洞口的男子太陽穴,男子應聲倒下。
“阿三,裏面怎麽樣?”洞外的人久久不見裏面的人出來,忍不住低聲問道。
“你進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尚彤看一眼已經換上了剛才進洞的那個人的衣服的姐夫,大步向洞外走去。
“你··· ”剛才說話的人看到尚彤一個人出來,“司徒峰呢?”
“死了。”尚彤勾唇一笑,看到對面的男人顯然身子一抖。于是繼續調侃道,“你不問問你那個進去的兄弟怎樣了?”
“阿三呢?”
“也死了。”尚彤把玩着手裏的小石子。
“你!”男人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兄弟們,上。”男人一聲令下,二十幾個人一擁而上。
司徒峰在洞裏聽着聲音,大約有二十幾個人的樣子。這些人應該還難不倒尚彤,若是尚彤有危險自己就立刻沖出去。雖然尚彤的辦法也許可以幫自己逃出去,但是自己絕對不能讓尚彤再受到傷害,否則自己真的沒法跟玲交代了。大約十分鐘以後,外面的人陸續倒下,自己的心也放下來了。
“現在,你還想抓我嗎?”只聽尚彤說道,應該是和之前那個男子說話。
“我··· ”
“沒用的東西。”不知何時,外面又來了一個人。
“黑··· ”男子剛要開口,卻聽得清脆的一聲喉骨被捏踩碎的聲音,之前說話的男子便再沒了聲息。
“完不成任務,就只有死。”一個一身黑色衣男,臉面具都是黑色的人毫無感情地說。
“哦,這麽狠心呀,小黑。萬一你要是完不成任務呢?”尚彤戲谑的看着黑衣人。
“我不會完不成任務。”男人冷冷的說。這個女人,竟然敢叫自己小黑,這個世上還沒幾個人敢這樣叫自己呢。這個女人是活得不耐煩了麽?
司徒峰正準備沖出去,剛才來的這個人身手不簡單,可是只聽得尚彤說了一句,“那你可以試試,看你能不能抓得住我?”人早已向南面飛奔而去。
“你跑不了的。”黑衣人輕輕一笑,随後追去。
“還要繼續嗎?”黑衣人站在尚彤身後,挑眉道。
“我說,小黑,你動動腦子吧。沒有路了,你就抓得到我嗎?”尚彤對着黑衣男子一微微一笑,小黑這個名字倒是蠻适合他的。
“你!”黑衣人的臉都快被氣得臉都綠了。
“再見了,小黑。”尚彤說完,身子迅速向懸崖竄出。
“不要。”黑衣人迅速上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個狂傲的女人已經像一只蝴蝶一樣飛了出去。落下去的時候,她還沖自己揚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笑得很甜,很安心。
“糟了,中計了。”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突然反應過來,為什麽尚彤要一直把自己向這裏引,她這樣做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讓司徒峰逃走而已。她早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打算。
“峰,那你後來又怎麽來了這裏?”冷玲月輕輕握住司徒峰的手問。
司徒峰這才從那天的回憶裏清醒過來。“那天,我換了他們的人的衣服,想要混在他們的傷員之中趁機逃出去。可是沒想到,剛被人擡走,那個之前去追尚彤的黑衣男人就回來了,命令封鎖附近所有出口,不準放任何人出行。所以我只好趁機打傷了營救傷員的那些人,按尚彤說的來找刑信。原本以為刑信可以救出尚彤,沒想到你們會來。”
“姐夫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沒有抓到尚彤?”胡馨兒激動的問道。
“在我來到這裏之前是的。”司徒峰想了想說。
“他們應該并沒有找到尚彤。”不知何時刑信已經端着一盤菜餅回來了。“今天我去找人的時候,看到還有一大批人在到處找人,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就突然全部撤走了。”刑信解釋道。
“你又怎麽知道他們不是在找姐夫,而是在找尚彤呢?”李一一不服氣的反駁。
“因為他們把守了各個出入口,但所有的人都在南邊的斷崖附近尋找。我懷疑尚彤她跳崖了。”刑信說的有理有據。
“什麽?你說尚彤她跳崖了?”幾個幾乎同時出口問道。
“那尚彤豈不是兇多吉少?”李一一問道。
“不,我相信尚彤還活着。那個崖底有個巨大的深潭,我想以尚彤的身手,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刑信緩緩的說道。
“可是,他們為什麽突然撤走了呢?按理說他們不是應該繼續封鎖出口,等待峰自投羅網的嗎。”冷玲月繼續說。
“好了,現在我們還是先吃點東西,然後去找尚彤吧。不管他們到底有什麽目的還是先找到尚彤再說。”胡馨兒說。
“好。”大家都答應道。
很快,五個人就吃完了飯。
“老大,你和姐夫留下,我和一一去找尚彤。”吃過飯,胡馨兒對冷玲月說。
“不,我跟你們一起去,尚彤是為了我,才身處險境,我怎麽能安心在這裏等呢!”還沒等冷玲月說話,司徒峰就站了起來。
“姐夫,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你還是在這裏休息吧。”胡馨兒看一眼冷玲月,希望老大能勸說姐夫,姐夫的傷勢不輕,實在不适合出去,再說有些事情,他們兩個人也需要說清楚才好。
李一一也附和着說道,“是呀,姐夫,你還是留下吧。
“我和她們倆去找,司徒兄弟,你還是冷小姐還是留下吧。這間石室裏有水和食物,你們千萬不要亂跑。這裏是一個地下迷宮,而且機關重重,萬一觸發機關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刑信看一眼司徒峰和冷玲月叮囑道。
“我··· ”
“那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把尚彤找回來。”司徒峰還想說什麽,但是冷玲月已經這樣說,所以也只好作罷。
☆、尋找尚彤
? 三個人帶好裝備,就出發了。石室裏就只剩下司徒峰和冷玲月二人,氣氛突然尴尬起來。司徒峰是因為自己剛才表現的太激烈,不知道該如何向冷玲月解釋,而且自己的确做了對不起玲的事情。而冷玲月則是在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羞愧,自己竟然是在嫉妒嗎?雖然自己想要說服自己,自己只是擔心峰的身體而已,可是自己心裏明白,剛才有那麽一瞬間,自己只是不希望峰再見尚彤。
“玲,我··· ”司徒峰想要告訴玲,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峰,你別說了。”冷玲月抱住司徒峰,想要聽峰告訴自己那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又怕聽到肯定的答案,心裏一時矛盾極了。
“玲,你聽我說。對不起,我剛才隐瞞了你。其實,我被他們抓了以後,他們每天都給我注射春藥,為了你我一直忍着,可是那天在山洞裏,我卻···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玲,我不求你能原諒,但是希望你能夠不要怪尚彤,尚彤是一個好女孩。”
其實在來這裏之前,自己就已經知道那是真的了,可是當真的從峰的口中聽到這件事,冷玲月的心還是狠狠的痛了起來。感覺心裏好像有什麽東西就這樣被人捅破了,靈魂像是被抽空了一樣。為什麽那個人是尚彤?如果是別人,她還可以裝作毫不在意的說一聲,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無奈。可是那個人偏偏是尚彤,是自己那麽要好的朋友,是為了自己才那樣做的人。她要怎麽做?峰和尚彤都是保守的人,峰看似灑脫,但骨子卻是個保守的人。自己和他在一起這麽久,他都忍着沒有要自己,說要等到自己做他的新娘子的時候,才讓自己真正成為他的人。而尚彤更是一向清高,冷傲,現在尚彤為了自己竟然可以連一個女孩的清白都不要。尚彤,你竟然可以為我做到這樣,你要我那什麽來報答你。
“峰,我沒有怪你,更沒有怪尚彤。是我害了尚彤,是我對不起她。”冷玲月避開司徒峰的眼神說。
司徒峰沒有再說什麽,他知道,玲還是不能釋懷,她還需要時間。
“尚彤,尚彤,你在不在啊?回答我一聲。”李一一一路走,一路喊。
“你确定從那個水潭出來就只有這一條路?”找了整整兩個小時以後,胡馨兒忍不住問刑信。
“嗯,我确定,那個水潭三面環山,只有這一條出路。”刑信堅定的說。
“我要去那個水潭看看。”既然尚彤有可能跳下了,自己就一定要下去看看。
“對呀,我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李一一也插話道。
胡馨兒狠狠地瞪了李一一一眼,李一一立刻識相的閉嘴。
“好,你跟我來。”在刑信的帶領下,兩個人來到崖底的水潭邊。
四面查探了一下,并沒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山洞,李一一向那邊的刑信吆喝道,“喂,我說那個,這裏有沒有像你的那個地下室那麽厲害的機關啊?”
刑信想了想說,“沒有。”
“我去潭底看看。”胡馨兒說道。
“你的意思是尚彤已經··· ”李一一吃驚的問道。
“沒有,尚彤不會死的。我只是下去看看有沒有什麽機關而已。”
“我去吧,你休息會。”刑信攔住胡馨兒說道。
李一一略帶贊賞的說道,“小白臉,算你還有點男子氣概。”
“不用了,我自己去。”胡馨兒說完一頭紮進水裏。
隔了5分鐘,李一一開始着急了,馨兒怎麽還沒上來,“喂,刑信,你快下去看看,馨兒怎麽還沒上來?”
刑信聞言看了李一一,并未說什麽,只是除掉了身上的外衣和鞋子,準備下水。
“找到了。”才露出水面的胡馨兒迫不及待的說。“水底下有一個洞,但是洞口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了。”
“真的?”李一一興奮的說。
“一一,拿炸藥來。”胡馨兒才上岸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好。”李一一高興地答應着。
很快李一一就拿來了一些看起來像是口香糖的炸藥,“我沒法估計石頭的分量,你貼在石頭中間炸,小心不要把洞弄塌了。”李一一不放心的叮囑道,萬一把洞炸塌了,別說救不出尚彤,怕是馨兒也要葬身水底,可惜自己不會游泳,沒法下去。
“我知道了,放心吧。”胡馨兒拍拍李一一的肩膀說道。
“讓我去吧。”刑信站起來說道。
“你待在上面吧,我一個人就夠了。”胡馨兒想了想,又補充道,“要是我半個小時還沒出來,你再下來。”無論如何,只要還有一絲希望,都要救尚彤出來。
稍微休息了一下,胡馨兒便再次潛入潭底,把炸藥暗一一交代的貼在石頭上。站在潭邊等候的李一一只聽到轟的一聲悶響,然後水面劇烈的震動了一會,隔了好久水面才再次回複平靜。
“馨兒,你沒事吧?”李一一焦急的喊着,不是說好了放了炸彈就出來的嗎?她怎麽在裏面就引爆了?“刑信,你快去看看,快去看看馨兒有沒有怎麽樣。”
“好,我這就去。”刑信說着,也跳下了水中。
已經進入洞裏的胡馨兒忍不住罵了一聲,“shit”一一這家夥給的是什麽炸藥呀?要不是老娘機靈閃得快,早就被炸的骨頭渣也沒了,等老娘上去饒不了她!
沿着山洞一直走,洞裏越來越寬闊,走着走着竟然分成了兩道。走哪條呢?算了,随便選一條好了。胡馨兒順着其中的一條道路走去,越走地勢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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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

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