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7)
回家後聽到老爸正在房裏打電話,看到自己回來後,慌慌張張的挂了電話。自己隐約聽到,如果和司徒南聯手,還有股權什麽的。
“你老爸是為你好,尚彤就不是嗎?”李一一看到胡馨兒有些躲閃的眼神說道。馨兒她是已經知道了吧?“明知道你有多麽想念徐禹諾,卻還是刻意對你隐瞞這麽久的老爸你都能原諒,為什麽就是不能原諒尚彤呢?”
“什麽?你說什麽?你到底什麽意思?徐禹諾他怎麽了,他已經死了,六年前就死了。”胡馨兒吃驚的看着李一一。
李一一看一眼并不像是在做戲的胡馨兒道,“你還不知道麽?徐禹諾已經回來了,他就是我們剛剛上任的市長,蕭立青。”
“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麽可能,禹諾已經死了,六年前就死了,就死在我面前。”胡馨兒眼神慌亂的說。
“怎麽不可能,他不僅活着,而且活得很好。”李一一走到旁邊,拿起一本雜志遞給胡馨兒。
“海龜市長,鐵腕整風。” 大大的标題下面赫然就是那個即使六年過去了,她還是一眼能認出來的人。怎麽可能,禹諾已經死了,怎麽可能是禹諾呢?可是那個人的确長着和禹諾一模一樣的面孔,而且禹諾的母親的确是單名一個靖字。
“如果你還是不相信,你可以去市政府找他,他現在應該在市長辦公廳開會呢。”李一一說完轉身離開。這一局不用再打下去了,勝負已分。馨兒,對不起,我和尚彤一樣,都有對關心的人,她最關心的人是你,而我最關心的人是她。既然你已經發現了,那麽我只好把所有真相都展現給你看。
市長辦公廳。
“蕭市長,有位姓胡的小姐找您,她說你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秘書的內線想起,蕭立青接起電話,秘書王小姐說。
“哦,好,知道了。讓她進來吧。”蕭立青對王秘書說。她還是知道了,找來了。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在相見,可是終究還是···
“市長,胡小姐到了。”王秘書敲了敲蕭立青辦公室的門說。
“嗯,你出去吧。”蕭立青一眼就看到了跟在王秘書身後的胡馨兒。馨兒還是原來的樣子,似乎剛剛哭過,眼角的淚痕還沒有幹。
“對不起馨兒,我··· ”胡馨兒還沒開口,蕭立青就解釋道。只是沒想到的是,胡馨兒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反而更加惱怒,“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為什麽?為什麽要騙我?知不知道這些年我過的有多苦,知不知道我一直在努力完成你留給我的夢,知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說到後面胡馨兒已經泣不成聲。
蕭立青摸摸自己的臉說,“馨兒,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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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給你。”胡馨兒拿出自己一直随身帶着的盒子,裏面是自己收集的七彩石,加上幾天前在酒吧裏尚彤放在自己身上的,已經有五顆了。赤橙黃綠青藍紫,就只差黃和橙了。想起那天早上,尚彤輕輕的把裝着青色彩石的盒子放到自己面前,又悄悄地拿走拼在自己身上一整夜的衣服,胡馨兒又忍不住一陣心痛。真的是自己錯怪她了麽?
蕭立青打開盒子看了看,眼中不禁露出喜悅之色,拉着胡馨兒的胳膊道,“馨兒,你竟然已經找到五顆了。”
胡馨兒完全無視蕭立青的表情,甩開蕭立青的手說,“連你送給我的一起還給你,現在我們兩清了,誰也不欠誰。”
“不,馨兒,你聽我說。”看到胡馨兒要走,蕭立青顧不得什麽七彩石,一把拉住胡馨兒說道。
“沒什麽好··· ” 說字還沒有出口,就被蕭立青或者說是徐禹諾的吻封在口中。
徐禹諾瘋狂的吻着胡馨兒,這麽多年來,自己又何嘗不想她呢?分開的這六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可是看着她卻不敢靠近她,只能遠遠的望着,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她。對她的愛是埋藏在骨子裏,流淌與血液中的,怎麽能說兩清就兩清了呢?今生今世,自己都不要再錯過她。
胡馨兒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狠狠地咬破他的唇,他就順着吻把血液一起送到她的嘴裏。直到吻得彼此都快窒息,徐禹諾才放開了胡馨兒。
“馨兒,不要再說這樣絕情的話,好不好?17歲那年你已經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了,所以不可以反悔。”徐禹諾緊緊攔着懷裏的人說道。那一年,知道了父親和胡叔叔的計劃後,自己自私的想要用女朋友這三個字來綁住她,可是沒想到綁住的還有自己。
胡馨兒還有些面色微紅,微的喘着,說道,“我答應的是徐禹諾,你現在開始叫蕭立青。”
“那也好辦,我現在再跟你求一次愛,不就得了。”徐禹諾把愛字咬的特別重,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胡馨兒。
胡馨兒瞪他一眼,打開盒子看了看,竟然是黃色晶石,這顏色還真配他。剛才徐禹諾說愛的時候明明是意有所指,想到這兒,胡馨兒的臉更紅了。
徐禹諾看到胡馨兒如此,心情更是舒暢,把胡馨兒從懷裏拉出來,戲谑的問道。“馨兒,這不會是你的初吻吧?”
胡馨兒惡狠狠的瞪他一眼,給他一手肘道,“我的初吻不早在十歲那年給了某個不要臉的色狼啦?”
“哎呀,好疼呀,謀殺親夫啊!”徐禹諾一副吊兒郎當的痞子樣。
“滾!”
“要滾我們回家滾,在辦公室多不好。嗯~~”徐禹諾的手悄悄的滑到胡馨兒的腰際,暧昧的說着,還不忘了給胡馨兒抛一個媚眼。
“嗯什麽嗯,徐禹諾你少給我來那一套,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後果你是知道的。”胡馨兒完全不吃他那一套,一手拍掉徐禹諾的鹹豬手,一手扭着徐禹諾的耳朵說道,這麽多年了,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啊。
“好,我說,但是這個話要說你來那可就是老太太的裹腳布,那可就長喽。要不這樣吧,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新家,我們邊做邊聊怎麽樣?”徐禹諾挑挑眉,笑眯眯的說。
“去哪坐不行,還非得去你家?去新月。”胡馨兒無視會徐禹諾擠眉弄眼的樣子,直接下達命令。
“去新月?”徐禹諾看了看胡馨兒的問道。
“怎麽,你這個市長連這點小錢都舍不得花?”胡馨兒學着徐禹諾的樣子挑挑眉道。就去新月,我要去全市最豪華的飯店吃,吃窮你!
“舍得,舍得。”徐禹諾谄媚的笑着。
“那好,我在外面等你。”胡馨兒說完轉身出去了。
身後的徐禹諾笑得一臉奸詐,這可是你說要去新月的。
“王秘書,幫我推掉今天所有的行程,然後幫我在新月訂一間房間。”徐禹諾在辦公室內打起了內線。
“好的,蕭市長。”
“還有,今天所有人不用加班了。”
“謝謝蕭市長。”
☆、如此色狼
? 五分鐘以後,徐禹諾已經恢複了那個良好市長的模樣,走到胡馨兒面前彬彬有禮地說到,“走吧,胡小姐。”
“蕭市長好快的速度啊。”胡馨兒打趣道,你是烏龜嗎?交代個事情而已又不是交代後事,竟然要五分鐘。
“哪裏哪裏。”徐禹諾一副謙虛的模樣,還頗為紳士的為胡馨兒打開車門。
“去新月飯店。”上了車徐禹諾對司機吩咐道。
才上了車,徐禹諾就開始不安分了,摸着胡馨兒的手說道,“馨兒,你就沒發現我有什麽變化嗎?”
胡馨兒看了看徐禹諾,然後搖了搖頭。
“你再好好看看。”徐禹諾不死心的說道。
“還是沒有。”胡馨兒又仔細看了一遍說。這個徐禹諾搞什麽鬼,明明沒什麽變化嘛!
“我換了件衣服,噴了香水,刷了牙,又重新做了一下發型。你真的沒看出來嗎?”徐禹諾那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額?原來五分鐘竟然可以做這麽多事,而且你一個大男人噴香水,惡不惡心啊?
“馨兒,你那是什麽表情,你在嫌棄我嗎?我果然是人老珠黃了,嗚嗚~~”說着還有模有樣的拉着胡馨兒的袖子做抹淚撞。
胡馨兒忍不住就被他的樣子給逗笑了,但是一想這是在車上,前面還有人呢。于是低聲說道,“蕭市長,請注意形象。”說着還朝徐禹諾打了個眼色,意思前面還有人看着呢。
“你說他啊?”徐禹諾一副很白癡的樣子指着司機問道。
胡馨兒有想一頭撞死的沖動。
“他是我的人,沒關系的。”徐禹諾看胡馨兒兩眼直冒火花忙解釋道。
“來,我們繼續。”
“你說你是不是現在開始嫌棄我了?我是不是老了,不帥了?”一路上徐禹諾都在糾結于這些問題上。
胡馨兒終于被他磨得煩了,沒好氣的說道,“不是,不是。”
“真的,馨兒?”聽到胡馨兒這樣說,徐禹諾立馬來了精神。
“因為我一直都嫌棄你,而且你從來沒帥過!”胡馨兒簡直不知道這個人怎麽可以比一一還煩,想到一一,胡馨兒的臉上的笑意随即消失了。
看胡馨兒臉色突然變了,徐禹諾趕緊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馨兒,你這樣說我好傷心啊!”說完又往胡馨兒身上蹭了蹭。
“即使前面是你的人,你也稍微注意點形象好不好?你好歹是個市長,也不怕別人聽了笑話。”胡馨兒無奈的軟聲勸道。這個人是真的無可救藥了吧?就不知道什麽叫察言觀色嗎?
“他聽不見的,他在聽歌呢,是吧,小劉?”徐禹諾沖前面的司機喊道,說着還不忘了揩油。
“是的,我什麽都聽不見,您就放心吧,市長夫人。”司機很盡職盡責的回答道。
聽不見還回答的那麽溜!還有誰是市長夫人?胡馨兒對着徐禹諾的大腿狠狠的掐了一把,本來還想繼續揩油的徐禹諾疼的呲牙咧嘴,大叫着“夫人饒命。”
胡馨兒手腕一動在原地給他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徐禹諾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一連向胡馨兒作揖求饒,連說不敢了,胡馨兒這才松了手。
終于到了新月飯店,酒店經理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蕭市長,歡迎光臨,歡迎光臨。”經理笑得非常燦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關系多好呢,其實是被這個海龜市長的鐵腕政策給吓得吧?胡馨兒忍不住在心裏對徐禹諾又是一陣腹诽。
“沒事,你去忙吧。”徐禹諾一擺手揮退經理,十足的大爺範兒。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氣派的啊?”胡馨兒悄聲對徐禹諾說道。
“胡小姐過獎了。”徐禹諾笑得冰冰有禮,與之前在車上的無賴行徑簡直判若兩人。
胡馨兒白他一眼,心道,你就裝吧,我還不知道你的底?用你的話說,我們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正想着,一個相當漂亮的酒店服務員小姐走過來問道,“蕭市長,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你要現在上去嗎?”
什麽房間?樓上不是客房嗎?自己只是來吃飯,上去幹嘛?還沒來及說話,徐禹諾就回頭對胡馨兒溫柔一笑,問道,“胡小姐是想先吃飯,還是直接上去?”
“當然是先吃飯。”胡馨兒想都沒想話就說,我本來就是來吃飯的。可是話才出口,胡馨兒就後悔了,什麽叫先吃飯?就只有吃飯而已!
“好,先吃飯。”徐禹諾笑得一臉暧昧的對服務員小姐說。
整頓飯胡馨兒都吃的食不知味,想着該找個什麽借口開溜才好。今天這氣氛太不适合嚴刑拷問了,早知道還不如去他家呢。
徐禹諾卻不知道胡馨兒竟有這種想法,如果知道的話,恐怕他睡覺都得樂醒了。“馨兒,你怎麽都不吃?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沒有,沒有。”胡馨兒随手夾起一塊菜丢進嘴裏。
“哎呀,辣死了。”才嚼了一下胡馨兒就覺得不對勁,原來自己剛才夾得是辣椒。
“快喝點水。”徐禹諾一邊把水遞給胡馨兒,一邊說。
胡馨兒趕緊接過水來喝了一大口,又連喝了幾口才覺得稍微好了點。旁邊的服務員很知趣的又給胡馨兒倒上水,就又站到一旁。不一會兒,經理親自端來兩杯果汁道,“這是新榨的檸檬汁,最提神了。”說着還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徐禹諾。
胡馨兒接過果汁,說了句謝謝,就喝了一口,提神什麽的她倒不需要,解辣倒是可以的。徐禹諾看一眼幾乎把一整杯檸檬汁都喝光的胡馨兒,想要說什麽,但卻終究沒開口。
“看什麽看,沒見過被辣椒辣到的啊?”胡馨兒白了徐禹諾一眼。
“見過,沒見過你這樣的。”徐禹諾說的很直接。
“你!”胡馨兒把筷子一摔,站起來道。正想說這飯吃不下去了,然後就可以揚長而去。
結果誰知道徐禹諾這厮慢條斯文的擦了擦嘴,也跟站起來說了句。“現在就上去嗎?”
胡馨兒的氣焰瞬間就小了,重新坐下道,“我還沒吃飽呢。”
“就是嘛,多吃點好,多吃點待會才會有力氣。”徐禹諾也跟着坐下道。
胡馨兒洩憤似的夾起一塊骨肉相連,在嘴裏“咔嚓咔嚓”的嚼着。
胡馨兒一直不說話,只是悶頭吃飯,徐禹諾則一直面帶微笑的看着胡馨兒,還時不時往胡馨兒碗裏夾菜。直到胡馨兒覺得吃的在沒地方可盛了,才停下來。
不一會兒,已經吃的快吃不下去的胡馨兒抓過餐巾紙擦了把汗道,“怎麽這麽熱,酒店裏沒開空調嗎?有沒有搞錯,這還是全省最豪華的酒店呢!”
“走吧。”徐禹諾不知何時已經站到胡馨兒旁邊,拉着胡馨兒就向樓上走去。
“喂,你帶我去哪?”胡馨兒嘴裏說着,卻并不怎麽掙紮,被徐禹諾拉着的手上有蘇蘇麻麻的感覺傳來,自己甚至有點渴望這種接觸。
“帶你去清醒一下,省得你出醜。”徐禹諾的語氣裏即無奈又寵溺。
“你才出醜呢。”胡馨兒說着整個身子都貼在了徐禹諾身上。
“真是服了你了,大小姐。”徐禹諾說着彎腰抱起胡馨兒迅速的向樓上走去。
之前接待的酒店小姐早就在前面給開了門,臨走還細心的關上了門。
胡馨兒已經有點意識模糊了,一個勁的往徐禹諾身上蹭,口裏說着,“徐禹諾,我好熱啊,好熱~~”
“你等等,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徐禹諾把胡馨兒放到床上說。
終于放好了洗澡水,等到徐禹諾再回來的時候,胡馨兒已經脫的只剩一條小褲褲了。徐禹諾看着床上做着各種撩人姿勢的胡馨兒咽了一口口水,趕緊拿了浴巾來把胡馨兒包起來,才抱着胡馨兒走向了浴室。
強忍着刺激的視覺沖擊,徐禹諾終于把胡馨兒放到了浴缸裏。“你自己洗洗,洗好了叫我。”
徐禹諾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浴室,可是才走了沒兩步,就聽到“咚”的一聲,胡馨兒竟然滑了進去。徐禹諾又趕緊折回來,把胡馨兒從水裏撈出來。一撈出來胡馨兒就一連咳了好幾聲,徐禹諾這回不敢走遠了,就這樣蹲在浴缸前一直扶着胡馨兒的肩膀,生怕她再滑下去。可這樣的姿勢太難為自己了,被胡馨兒這樣無意間一而再的撩撥,下面早支起了一個小帳篷,為了扶着胡馨兒,又不得不蹲着,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徐禹諾現在終于明白什麽叫自食惡果了,原本經理送來那杯果汁的時候自己就想提醒她來着,但又想馨兒會不會真喝,但是一直忍着沒說。沒想到這丫頭竟然一口不剩的全喝了,自己那杯要是給她估計她也笑納了。現在倒好,自己被她撩的一身火。
聽着胡馨兒的呼吸逐漸均勻了,徐禹諾只好硬着頭皮把胡馨兒再從水裏撈出來,好歹幫她洗了兩下就趕緊把她擦幹扔到床上。自己的民生問題還沒解決呢,老二都抗議半天了。沖了個冷水澡出來以後,胡馨兒都已經睡着了,在她額前輕輕一吻,道“好好睡吧。”
剛想離開,卻被胡馨兒一把拉住,“禹諾,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好,好我不走。”徐禹諾答應着。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下文,原來是做夢啊。輕輕的拭去胡馨兒眼角的淚水,徐禹諾在胡馨兒唇上輕輕的一吻,胡馨兒出于本能反應的一巴掌打在徐禹諾臉上。
“喂,馨兒,你到底睡着了沒有?如果沒睡着的話,就起來,我們做吧。”徐禹諾小聲地說出最後幾個字,已經做好了被暴打一頓的思想準備。可是等了半天,胡馨兒都沒反應。
“不是真睡着了吧?要是睡着了,我可就不客氣咯。”徐禹諾說着,伸手作勢欲要解開胡馨兒的浴袍。
“別裝了,我可要動手了。你別說我沒提醒你啊,男人可都是靠下本身思考的動物,你再不醒可別後悔噢。”徐禹諾小心翼翼的拉開胡馨兒的浴袍,眼前立刻出現了白花花的一片,剛想要轉過頭去,又覺得不對,自己躲啥呀?這不符合色狼行徑啊,要不色她一下,也枉自己被叫了這麽久的色狼了,打定主意以後,徐禹諾顫抖着雙手附上了那兩座傲然挺立的乳峰。
“嗯。”胡馨兒在睡夢中輕輕的嘤咛了一聲。徐禹諾立刻感覺全身跟過電似的,所有的血液都沖向了某個地方,于是趕緊把胡馨兒的睡袍拉好,轉身去了浴室。?
☆、“福利”
? “啊~~”早上的時候徐禹諾是被一聲高分貝的女高音吵醒的。
“大姐,一大早你吵什麽吵?”還沒睡醒的徐禹諾不滿的說道。
“徐禹諾,你給我起來。說,你都做了些什麽?”胡馨兒一把抓過徐禹諾問道。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徐禹諾眼睛都沒睜開懶洋洋的說道。
胡馨兒看看自己,再看看徐禹諾,兩個人都沒穿衣服,而且躺在一張床上。自己看到的那樣,難道說···
“徐禹諾,你給我起來。”胡馨兒一把拉住徐禹諾的耳朵,厲聲喝道。
“怎麽了,大小姐?現在才5點鐘,5點鐘哎。我昨晚那麽辛苦,你就讓我睡一會吧。”徐禹諾可憐兮兮的說道。
“辛苦?你都幹什麽了,怎麽會辛苦?”胡馨兒有些心虛的問道。
“還不就你喽。”徐禹諾說完倒頭又睡。
“你!”胡馨兒被徐禹諾那露骨的話羞得滿臉通紅,手裏的力道越發加大了。
這一下下去,徐禹諾立刻睡意全無。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還不是因為你昨天喝醉了嘛!我要照顧你,不是嗎?”
“放屁,我又沒喝酒,怎麽會醉的?你媳婦才喝醉了呢!你們全家都喝醉了!”胡馨兒氣得眼冒金星,一時語無論錯。開玩笑,喝醉?誰見過喝檸檬汁會醉的人。
“好,好,是我媳婦醉了,我們全家都醉了,行了吧?”徐禹諾求饒的說道。
“說,你是不是在飯裏下藥了?”胡馨兒把徐禹諾的耳朵又擰着轉了一圈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發誓沒有。你吃的飯,我也吃了呀。”徐禹諾說得有理有據。開什麽玩笑,打死他也不會承認自己在飯裏下藥的。再說藥也的确不是他下的,雖然跟他有那麽一丁點關系,但是這完全不是他的主意,都是那個多事的王秘書和酒店經理。
昨天伺候胡馨兒睡了以後,自己把酒店經理找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王秘書在訂房間的時候,很多嘴的說了一句,“你們好好招待啊”,經理何等聰明,一點就通,所以自作主張的給兩個人送了點特別的檸檬汁,幸好自己沒喝,否則還真保不準發生點什麽事呢!自己怎麽用幸好呢,應該和才對的啊,倒是就可以···
“徐禹諾,你到底在搞什麽鬼。”看到徐禹諾又哭又笑的表情,胡馨兒滿腹狐疑。
“沒什麽,沒什麽。”徐禹諾趕緊收斂了表情說道。
“不行,我要去找經理問問。”胡馨兒說着披了床單就要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
“你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跟我在這裏一起睡了一晚?”徐禹諾邪邪的一笑說道。
他倒不是怕那個經理洩了底,但是好歹人家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自己也撈了不少福利,怎麽好意思讓他再經受一次精神的洗禮呢?昨天的警告已經足夠他以後做事小心一點,馨兒再去鬧一場,人家這經理就不用幹了。
“呸,誰跟你睡了?徐禹諾你倒是給我說清楚,我的衣服都哪去了?”
“好,好,好,我跟您睡的還不行嗎?衣服我讓服務員拿去幹洗了,你昨晚弄得衣服都濕了,還能穿嗎?”想起胡馨兒昨晚風情萬種的樣子,徐禹諾就忍不住嘴角上揚。
“那、那你也好歹給我穿件睡衣呀,實在不行,你把我叫醒也行啊。”胡馨兒的聲音低了一些,紅着臉說。昨晚自己一定是出醜了,雖然記不清,但是還是有些印象的。
“我倒是叫了,就是沒叫醒。再說,裸睡對身體好。”徐禹諾一本正經的說。
“那你的意思是,你真的什麽都沒對我做?”胡馨兒試探着問。
“嗯,原則上可以這麽說。”徐禹諾想了想說。
“那不涉及到原則上的呢?”胡馨兒咬牙切齒的問道。
“就是看了看,然後幫你洗了澡,抱你上床咯。”徐禹諾壞壞的笑着,似乎又想起了昨晚的場景。
“你找死啊。”胡馨兒裹着個床單就朝徐禹諾撲去。
“來吧,親愛的。昨天沒滾成的床單,我們今天接着滾。”徐禹諾一副甘心受死的樣子。
就在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門鈴響了。
“蕭市長,你要的衣服。”
“去開門。”胡馨兒一腳揣在徐禹諾的屁股上說。
徐禹諾很不情願的看一眼胡馨兒,意思是“那是你的衣服。”
“看什麽看,我沒穿衣服,難道要我光着去開門?”胡馨兒沒好氣的說。
“光着也不錯噢,不過不是去開門,而是和我一起翻雲覆雨。”徐禹諾看着胡馨兒說,似乎透過床單已經看到胡馨兒光着的樣子。
“我翻你個大頭鬼!”胡馨兒一枕頭扔過去。
徐禹諾這才磨磨蹭蹭的穿了個件睡衣,去開了門。服務員遞了衣服轉身就走,連頭都不敢回。市長果然神武啊,瞧地上的戰況就知道了。
“我說你這個人有暴露癖啊?”胡馨兒看到拿着衣服回來,衣服穿得松松垮垮露着大半個胸膛的徐禹諾說道。
“你嫉妒啊?”徐禹諾錯過來笑嘻嘻的說。
“嫉妒你臉皮厚啊!衣服給我。”
“不如你別穿了,我們直接做吧。”徐禹諾一下撲了上來,衣服早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去了。
胡馨兒一腳把徐禹諾踢到地上,“要做自己做。”
徐禹諾為難的看着胡馨兒,自己都做了一晚上了,還自己做啊?委委屈屈的說道,“昨天不是說好了邊做邊聊的嗎?”
“那是你說的。”胡馨兒不理他,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起來。
“那來新月,可是你說的吧?”徐禹諾繼續不屈不撓的說道。
“是我說的,怎麽樣?”胡馨兒系好最後一顆扣子,回頭看着徐禹諾說。
“要不你就可憐可憐我,幫我用手?”徐禹諾越說聲音越小,後面那四個字幾乎聽不見了。
“用手是吧?”胡馨兒不怒反笑,這個大色胚,從小到大就沒讓人省心過,以為自己長了一張漂亮點的臉,全世界的女人都得圍着你轉啊?
“怎麽說我這也是因為你,而且我昨晚伺候你也挺辛苦的。”徐禹諾嘴上說着,身子卻向着不斷向後退。
“嘿嘿~~”冷笑兩聲繼續朝着徐禹諾逼近,不是讓自己幫他用手嗎?好,就給他用手。
“還是算了。”徐禹諾已經退無可退。
“晚了。”胡馨兒已經把徐禹諾逼到床頭。
“救命啊,非禮啊,強搶良家帥男了。”徐禹諾一副寧死不從的貞潔烈男狀,可是下面早就豎起的一柱擎天卻出賣了他。
“你叫姑奶奶也沒用了。”胡馨兒狠狠的一把抓住徐禹諾的命根子,本想給他點厲害,卻被徐禹諾那個家夥一把反握住了手。
“啊~~娘子,你輕點嘛,你想讓你家相公我以後不舉啊!”徐禹諾很是古腔古調的說着,抓着胡馨兒的手上下動了一下。
“你放開我。”胡馨兒因為徐禹諾的動作而羞小臉通紅。
“娘子,你害什麽羞啊?這些都是早晚的事,而且以後我們還要做更多其它的呢。”徐禹諾用空出來的一只手攔住胡馨兒的腰,讓她靠近自己。一大早就吵醒本少爺總得給點福利吧?
“你,放手啊,變态。”胡馨兒的臉已經像是煮熟了的龍蝦,就快滲出水來。
看着如此的胡馨兒,徐禹諾更是欲罷不能。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是逗了半天,發現又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可是這次,他可不想委屈自己了。徐禹諾一把拉過胡馨兒吻了個徹底,手下也沒閑着,抓着胡馨兒的手時快時慢,時輕時重的上下來回動着。
胡馨兒被吻着說不了話,可是不代表她的感覺就沒有了呀。手中的東西越來越熱,越來越大,想要松手徐禹諾那家夥不讓,想要忍住不想,可自己正以一種尴尬的姿勢騎坐在徐禹諾腿上。
也不知道過來多久,徐禹諾那個家夥才終于射出來。總之胡馨兒覺得手都麻了,舌頭更不用說,整個口腔都被徐禹諾搜刮了不知道多少遍,真不知道徐禹諾那個家夥怎麽肺活量可以那麽大,都不用換氣的麽?反正自己是一有空就趕緊飽飽的吸上幾口氣,還沒呼吸夠,徐禹諾那個家夥就又纏上來了。最讨厭的是,那個家夥竟然射到了自己身上。
“怎麽樣?你老公我耐力好吧?”才發洩完,徐禹諾的聲音也有些微喘,略帶了點沙啞,很是性感。可是胡馨兒卻無心在意這些,只是低低的罵了聲,“變态。”然後很嫌惡地拉起床單擦了擦身上,然後就繼續大口的喘氣。
“我說老婆,你不用這樣嫌棄你老公吧?不就射到你身上了嗎,至于這樣嗎?”要是以後射在裏面,豈不是得惡心死?後半句話徐禹諾實在沒膽子說。
“徐禹諾,你能不一天到晚不是把做挂在嘴邊,就是想着射嗎?”經歷這一切事情以後,胡馨兒也不再羞澀了,氣的大吼。
“老婆,你不要這麽大聲嘛!人家聽到了還以為我是色魔呢。我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這樣而已,誰叫你那麽美麗動人呢!把我的魂都勾走了,我一見到你就想着怎麽和你滾床單。”徐禹諾很是含情脈脈的說。
誠然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贊她,但是并不是所有真話都能說,所有馬屁都拍得,拍馬屁如果拍到蹄子上,還不如不拍。原本很好的一句贊美詞,卻因為最後的一句敗筆而讓徐禹諾深刻認識到,自己在官場上這幾年算是白混了。
“馨兒,我和你一起洗。”
“滾。”徐禹諾被掃地出門,然後聽到胡馨兒在裏面插上了門。
半個小時後。
“馨兒,你開開門啊,你洗完了的話,讓我也洗一洗?”
“你自己的東西還嫌棄啊?不用洗。”
又半個小時以後。
“馨兒,你開門啊,我要上廁所。”
“忍着。”
再半個小時後。
“馨兒,你開門啊。你不是在裏面睡着了吧?”想起昨晚某人洗着澡都能睡着的事,徐禹諾擔憂的問道。
“我撞門了啊。”
“你幹嘛!”胡馨兒打開門沒好氣的說。
“我怕你睡着了嘛!”徐禹諾委屈的說。
“你到底在裏面那麽長時間幹嘛?”徐禹諾忍不住問道。
“檢查一下身體呀,看看有沒有你留下的罪證,順便畫個妝什麽的。”胡馨兒走到鏡子前又看了看。
“你還真當我是禽獸啊?”
“你不是嗎?”胡馨兒對着鏡子看了一下自己道。
“好吧,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禽獸。”徐禹諾一下子把胡馨兒撲到鏡子前,洗刷用具被推到了一地。
很不幸的是禽獸遇到了打虎英雄。
☆、追去昆侖山
? 知道了事情真相的胡馨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讓她真的去怪徐禹諾,她做不到的,可是就這樣原諒他,心裏也還總是有個疙瘩。
“馨兒,對不起,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胡叔叔和我爸,瞞着你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我真的沒法再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了。” 徐禹諾看着胡馨兒說道。
胡馨兒本想說譏諷他幾句,才是17歲的他竟然能做的了兩個老頭子的主,可是看到徐禹諾那深沉的眼睛,終究是沒開口。徐禹諾應該是又想起蕭阿姨了,畢竟讓一個只有17歲的少年背井離鄉,孤身一人打入閻羅殿,徐禹諾的爸爸也不好受吧?可是一想起自己這些年來面對徐叔叔的愧疚,還有在老爸面前一次次的故作堅強,兩個老頭一定像看小醜一樣看自己,胡馨兒就覺得怒火中燒。
看到胡馨兒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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