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下)
鐘宗呼吸都頓住了,腦袋一懵,掐着人的腿就往那敞着小口的生殖道頂了進去。
燕路疼得彈起了腰身蜷起腿,那敏感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被粗大的東西撐出孔,還不停的往裏入。
他出了一身的汗,卻不願意推開鐘宗,反而努力的打開自己的胯,容納鐘宗,抱緊鐘宗。
生殖道很快就潤出濕黏,一股股澆在粗大的前端上。直到囊袋擠在穴口,燕路才渾身上下松了下來。
生殖道裏撐着粗大的性器,每一次脈動都清晰分明。他濕着眼,大腿無措地張合着,好半晌才開口道:“疼。”
鐘宗親他的眼低聲道:“要不下次再進去?”
燕路搖頭,他悶聲笑着,笑得小腹顫抖,扯到了滿漲的內部,反而倒抽了口涼氣:“疼死了,但我喜歡,現在發情了還下次,要憋死我?別慫,繼續幹!”
很快,整個生殖道因為發情熱松軟下來,燕路挺腰擺臀,快速地抖着臀部,浪得鐘宗幾乎壓不住。
最後抱着人的腰身,悶聲埋頭苦幹,腰腹間精液不知道糊了幾次,濕潤的拍打就是沒有停過。
燕路的乳尖都被吸的生疼。後穴幹得熱辣,他翻身騎在了鐘宗身上,酡紅着臉,快速地前後搖晃着,噗噗的水聲從交合處傳來,燕路閉眼仰頭,腰彎出一道有力的弧度。
和別的Omega一旦發情就渾身虛軟不同,燕路雖然虛弱,但依舊一身的力氣。
臀波翻滾,紅潤的穴口快速地吞吐着粗漲的性器,生殖道在一次比一次重的肏幹下,直頂穴心。
宮口被狂浪的動作頂開時,燕路驚叫一聲,逼出了滿眶眼淚。
實在太酸太漲了,他扶着鐘宗滿是汗的小腹,僵在上面一點都不敢動。
柔嫩的宮口軟軟地含着龜頭收縮着,刺激着敏感的前端。
這時又一波粘液湧了出來,淋得鐘宗眼睛一眯,抱着人的臀一個翻身狠幹,将柔軟的宮口強行肏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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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路抖着身體,嘶叫着,不知是疼是爽的感覺讓他腦子一片空白,前方挺起的性器像是尿了一樣,精液緩緩地流了下來。
鐘宗喘着粗氣,從床頭櫃裏扒拉出陰莖環,給燕路戴上。
燕路掙紮着不肯戴,就被鐘宗掐着雙手,壓在腦袋上,頂開雙腿,繼續肏。
“你給老子……啊松哈松開。”
“你射太多了,得克制。”
“我他媽精力十足……啊松開!”
鐘宗直接吻住他,信息素互相交換着,黏膩的交合處水花四濺,濕得床單到處都是黏糊糊的,淫蕩非常。
整間房間都充滿了發情的味道,呼吸間讓腦袋像是喝高了一樣的麻痹。
漸漸地燕路都忘了自己的要求,只是無力地張着腿,任由體內的性器狂猛地頂他的宮口。
在猛力肏幹下,宮口連同生殖道一起容納着性器,來回抽插間,還緊合挽留着,咬着粗大的性器。
鐘宗屏着呼吸,高潮來臨時,用力擠開生殖道深處的宮口,精液激射而入,同時莖身根部怒漲成結,牢牢地卡在穴口的地方。
燕路腦袋已經完全懵了,他四肢牢牢纏在鐘宗身上,一身的汗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般。
他迷蒙地摸到了交合處,有些茫然道:“熱熱的,好舒服。”
第三十二、
房間裏熱的不行,燕路四肢癱在床上,鐘宗沒有抽出來,怕壓着他便摟着他翻了個身。
小腹漲漲的,全是精液。燕路紅着臉,摸着自己的後頸:“有點疼。”
“待會就好了。”
“你的也給我咬一口。”
“上次不是給你咬過了嗎。”
燕路擡了擡屁股,讓射完後終于把結消下去的性器滑了出來。
撐着有些微酸的腰,他執拗地去咬鐘宗的後頸。
後頸那處,紋身還微微發紅,沒有完全消腫。燕路又是心疼又是亢奮,他喜歡鐘宗為他疼的樣子。
伸出舌尖,他輕緩地舔過那片腫起的皮膚與圖案。他從背後摟着鐘宗,摸着那片觸感極佳的胸膛,眼神一沉,牙關一合,便深深地陷入Alpha的後頸處。
鮮血流了出來,鐘宗疼得眯起了眼。等燕路松開嘴後,他回身将人摟在懷裏。燕路很興奮,唇邊的未幹的血液被他用舌尖舔了進去。
疼痛讓欲望高漲,懷裏的Omega濕噠噠的皮膚還蹭着自己的大腿。鐘宗抱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上擡,燕路順從地張開了腿,将Alpha高漲的欲望吞了進去。
燕路大腿發顫,敏感的內壁被再次撐開,酥麻的感覺從腳尖爬上頭頂。他扶着鐘宗的肩膀,屁股晃了晃,找了個姿勢。咕啾一聲,性器便頂開了生殖腔口,往深處插了進去。
燕路又疼又爽,那個地方快速抽搐着絞弄着體內的性器。他親了親鐘宗的唇角,屁股快速地甩動着,噼噼啪啪地拍在鐘宗的小腹上。
腰肢有力的晃動着,大腿緊夾。上下吞吐的動作一場劇烈,裏面的汁水甩得到處都是,精液打成沫咕啾咕啾。
燕路掰開自己的臀,那片滑膩的幾乎讓他自己都快抓不住。
鐘宗扶着人的腰身,配合地往上頂,剛合上沒多久的宮口再一次被肏開,剛射進去的精液往下湧。燕路掰着自己的屁股,濕着眼睛:“都出來了……”
鐘宗低低的接了句:“确實都出來了。”
話音剛落,他就一邊肏,一邊将燕路摟着肏幹至床邊。就着深深插在裏面的姿勢,他抱着燕路站了起來。
姿勢的轉變,讓體內的性器幾乎頂到了最深處,整個龜頭都肏進了子宮口裏,幾乎要抵上宮壁。
燕路張着嘴,就差沒翻白眼了,過于刺激讓他腦袋一片空白,還沒喘上一口氣,鐘宗就抱着他的屁股,就着站的姿勢開始颠他肏他。
淫水混着精液因為姿勢的原因濺的到處都是,粗紫的性器抽出大半有連根沒入。燕路手腳緊緊纏在鐘宗身上,任由無力的地方被兇狠地插入着。
腿都幾乎合不攏了,這個人都快虛軟下去,卻不敢松開緊摟的手腳。
燕路小腹酸脹的,很想射,卻被陰莖環牢牢扣住了,高潮被壓回去的感覺讓他無法克制地流了淚。
後穴酸軟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大股淫液從後穴口湧了出來,濕的像是下雨一般,一股又一股的,燕路克制不住地叫着,連叫了什麽都不知道。
上不去下不來的,酸酸漲漲得讓人發瘋。
他哀求着鐘宗取下他的陰莖環,鐘宗這是抱着他奮力地肏弄着,肏的他連話都說不出來後,便将他抵在牆上,停下了動作:“發情要幾天,你熬得住?”
“快……他媽取下,老子熬的住。”
鐘宗抽了出來,将他抓了個身,擡高他的腿,就頂了進去。
他一口咬住燕路的後頸,将強勢的信息素壓了進去,兩人交合所産生讓人躁動的信息素,呼吸間都是濃烈的甜意,燕路整個人都軟了,再也張不開嘴說些什麽。
等再一次成結射精,燕路活生生地用後面高潮了,前方被勒的紅腫的莖身只是可憐地吐着一些前列腺液,沒有射精。
肚子漲漲的,他被鐘宗摟着送回了床上。
等從高潮的餘韻緩了過來,燕路便看見鐘宗拿着能量棒往他嘴裏塞。
他鼓着腮幫子吃完後,鐘宗就遞了片藥過來。
燕路乖乖地吞了下去後才開口道:“這是什麽?”
“避孕藥。”
“……”
見燕路表情有些奇怪,鐘宗摸了摸他頭發:“怎麽了?”
“标記了,就一定得有孩子嗎?”
“怎麽會,可以避孕。”
“……”
“燕燕,你擔心什麽?”
燕路有些猶豫地坐了起來,他看着鐘宗,有些小心道:“我可以不要孩子嗎?”
鐘宗聞言一愣,他看了燕路好一會,有些猶豫道:“你是指就算以後,也不要?”
“不是,是指現在不要。”
鐘宗沒說什麽,只是上床将燕路摟進懷裏,安撫般摸着燕路的頭發:“別害怕,現在這個階段當然不會要你懷上。”
燕路猶豫了會,最終還是說出心底話:“其實我并不想要小孩,也許是我現在沒有心理準備,說實話,我脾氣和老頭子一樣,我害怕我無法養好小孩。更何況……生孩子這種事情,我更是想都沒想過。”
“你和燕叔是不一樣的。”
“一樣的。”
燕路固執地搖着頭,像是不想聽任何勸導的話語。鐘宗嘆息一聲,只是緊緊摟住燕路的腰:“那以後我戴套并且不進生殖腔,你別吃那麽多藥,對身體不好。”
燕路有些緊張,他擡頭看着鐘宗:“也許我會一直都無法做好心理準備。”
鐘宗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小孩這種事情,本來就該兩個人商量好了。既然燕路不想要,那他也不能強迫着來。
燕路将想法說了出去,又有些後悔。
雖然他很害怕生孩子這種事情,但總覺得連帶着斷了鐘宗的選擇,好像過于自私了。
來不及想更多,下一輪發情熱便席卷而來。
他們緊摟着,又在床上滾做一團。
第三十三、
到了大三,燕路經常地去參加比賽。因為已經标記過的原因,他雖然沒必去隐藏自己Omega的身份,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繼續裝B。
鐘宗頭幾次沒去陪燕路比賽,直到後來四個人吃飯,小檸檬無意中說到,有Alpha和燕路比賽的時候,看上了燕路,各種追求。
當時鐘宗就不好了,有些郁郁地瞅了燕路一眼:“下次你比賽,我也要去。”
燕路有些莫名:“你去做什麽,教授不是讓你跟着他做項目嗎?”
“離開幾天還是可以的。”
小檸檬看着一句話就變了氛圍的聚餐,默默地把臉埋入番外裏,專心的吃。
燕路并沒有當一回事,他該訓練的訓練。很快比賽就來了,他回了宿舍就收拾衣服要走。
背了個行囊下樓,正好撞上了鐘宗。燕路小跑着過去,摟着人的肩膀就親了一個,再啃一口,把鐘宗的嘴唇啃的紅豔豔的才笑道:“怎麽了,特意過來等我?”
“我說了陪你去。”
“什麽?”
“比賽。”
燕路有些驚訝,誰去比賽還帶家屬的,拖家帶口的。重點是他會忍不住把鐘宗睡了,起不來床,比賽怎麽辦。
燕路表示拒絕,鐘宗淡笑着,該怎麽做還是怎麽做,一點都沒管燕路的拒絕。
上了車出了城,再趕下車就不可能了。燕路有些無奈,兩人之間一向是他耍無賴,結果現在鐘宗折騰起來,他卻無可奈何。
鐘宗見人苦着臉,上手去掐:“放心,晚上我不和你一個房間。”
“什麽?你不和我一個房間和誰一個房間?”
“沒有單人間?”
“別傻了,大家都是兩個三個一間……”
燕路默默地閉了嘴,他是隊裏唯一的Omega,沒有同屬性的。
小檸檬有些比賽能來,有些比賽也不用來。那小檸檬沒來,燕路都是按教練分配着和Beta睡一間。
雖然燕路覺得這件事也還好,但鐘宗肯定得吃醋。
果不其然,鐘宗的臉徹底黑了下來,直接把臉一側,眼臉一閉,接下來一路,不管燕路怎麽逗都不說一句話。
燕路有些氣悶:“做什麽不理我,隊裏那麽多人,總不可能就我嬌滴滴吧,還必須得一人間。還是說你不信我?”
鐘宗聞言終于睜眼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我和教授一起出國的時候,也可以和別人睡一間?”
“你敢!”
這下輪到燕路臉黑了,他氣急,卻又沒法子反駁什麽。
只能坐在一邊苦惱地抓頭發,半天才皺着眉:“以後我比賽,出錢多開一間,你不許給我出國時候亂來。”
“不信我?”
見人那自己的話把自己堵回來,燕路只能憋屈地搖頭:“沒有不信。”
信你才有鬼,你這個行走的荷爾蒙,就算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也會招惹你,我怎麽放心!
鐘宗見好就收,沒有再怄氣,他打開包拿出暈車耳貼,給燕路貼上。
再從大書包裏弄出個U型枕給燕路套上。
燕路瞧着他一路像是變戲法一樣弄出各種東西,不由心花怒放:“诶喲,小宗宗,你怎麽這麽賢惠。”
“……”
“把你娶回家好不好~回家給我奶孩子洗衣服!”
鐘宗面色不變,手放在燕路腰口帶力道一揉,燕路半條身都麻了。
鐘宗覆上他的眼睑:“閉嘴,睡覺。”
燕路不敢再嘴賤,乖乖的閉了眼。燕路挺讨厭坐車,因為他會暈車,反胃頭疼,一般都是下了酒店才能睡一天,第二天好比賽。
這次坐車,反倒是沒太大感覺。
不過也因為他有個賢內助,燕路一覺醒來,神清氣爽的,心情愉悅的不行,越看鐘宗越喜歡,到了酒店更是抓着人的衣服纏着腰,不讓鐘宗走。
平日裏鐘宗到慣着他,如今反而鐵面無私地把他手掰開:“我去開多一間房,你不能和我睡。”
“……”
燕路郁悶地倒回床上,只能不甘不願地說:“那你晚上等我睡了才回去自己房間。”
“好。”
到了第二日,因為前一晚睡得不錯,吃的又好,狀态極佳。
燕路快速地解決了對手,下了擂臺。
等他去了休息室,就看到鐘宗直勾勾地看着直播電視,手裏的礦泉水瓶都被捏的扁扁的。
武術比賽,驚險和受傷都是難免的。遇上個卑鄙的,在大規則下耍小手段,是常有的事。
燕路即便這場贏得還算順利,也受了不少對方小動作所造成的傷。
鐘宗聽到開門聲,便起身朝他走來,臉色很差,眼神陰霾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沖出門将和他比賽的Aplha幹掉。
燕路趕忙伸手将往外走的人一摟:“你幹嘛去啊?”
“出去抽根煙。”
“我疼,給我上點藥。”
Alpha對自己的Omega占有欲和保護欲可不是開玩笑的,更何況鐘宗還得看比賽過程,看他受了多少拳多少腳,放着人出去,鐘宗沖動之下肯定得去把人給廢了。
本來這不過就是個比賽,更何況那個Alpha本來就輸給他,比他還強的鐘宗出手,這不是欺負人嗎。
燕路的懷柔政策成功把人留住,鐘宗給他上藥,陰着臉一聲不吭,嘴板得緊緊的。
比賽結束回校,鐘宗和秦書一起飛了美國跟研究項目。
燕路在宿舍睡醒後閑着無聊,起身找小檸檬。
他光着腳爬到了陳寧床上,找準了屁股的位置給了一掌。
小檸檬嗷的一聲爬了起來,掙紮的力道差點沒把燕路掀下床。
被子沒掀開之前還不知道,掀開後,Alpha的味道便洶湧而出,弄得燕路連忙往後爬。他瞪着眼,看着臉紅紅的小檸檬:“秦書那個禽獸!把你标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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