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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昨晚落水,一早奏兒還是如常的起床,她今天答應到醫院去幫忙,縱然有點咳嗽
現象,她還是決定要去。
“怎麽不多睡會?”辜永奇跟着下樓,整晚沒睡的他也起了個大早。
“你呢?”她揚起眉。
辜永奇在餐桌旁坐了下來,“回公司開會。”在尼羅河畔擁有無數商業中心的他,
每月至少固定到公司開會一次。
奏兒在電動咖啡壺放下濾網,翩然旋微笑問:“喝咖啡嗎?咳咳…··”
他看着她,“你在咳嗽?”
昨晚他根本睡不着,一想到連國泰那侵略性極強的家夥,他的心裏就不舒服,不
知道連國泰會對奏兒采取什麽追求行動。
她笑了笑,放進咖啡粉,“我知道,沒啥大礙,我自己會弄藥吃。”
辜永奇哼了哼,“昨晚那個連國泰不錯。”
他在口是心非,他根本覺得連國泰沒有資追求奏兒,他真希望昨晚沒有發生那件
“英雄救美”的事,至少能讓連國泰沒有理由來纏她。
“他是不錯。”奏兒微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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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不會在乎的,就算她面前出現條件再好的追求者,他也不會有什麽感覺
,或者,他希望她快點嫁掉,畢竟她的存在總是提醒着他那段陰郁的童年,她真該讓
自己從他眼前消失才對。
辜永奇眼裏掠過一抹深思,“你也這麽覺得?”
難道奏兒對連國泰真有好感?就算有好感也不奇怪,這麽多等來,她一直是自己
一個人,或許她渴望有雙臂膀可以讓她倚靠已經很久了,他有什麽資格阻擋她的幸福?
“你覺得他不好嗎?”她談談反問。
“沒有,他很好,很适合作。”他僵硬的回答。連國泰的出現會成為他們劃清界
限的分水嶺嗎?
想到這裏,辜水奇急促的站起身,丢下根本還沒用的餐巾紙;煩躁的說:“我先
走了。”
他發覺自己不能跟奏兒再獨處下去,否則他一定會忍不住要她別投進連國泰的懷
抱。
“你的咖啡……”奏兒錯愕的看着他匆促的身影。
算了!她笑着搖搖頭。大概是趕着要去接小芙吧!她知道在他的心目中,小芙的
事都是重要的。
她記得有一次,小芙在街上扭傷腳,哭着打電話到公司找他,他為了小芙丢下幾
千萬的生意,會也不開了,一心只想立即插翅飛到小芙身邊照顧她。
兩相情摯,他們的世界沒人走得過去,她不能一直在他們的世界外晃蕩,或者她
真的該試着接受別人了。
連國泰精神奕奕的将車停在辜宅外,他是個極富行動力的人,認為凡事快、準、
狠是要點,他喜歡奏兒,因此一早就跟白芙要了地址跑來。
有白芙給他的通行磁卡,連國素很順利的進入了宅鄰內。
入內後,整座大宅的花園令他眼前一亮。這裏不是沙漠地帶嗎?怎麽還可以生長
出如此繁多的花種來?
他繼續往內走,一座玻璃花房吸引了他的目光,因玻璃花房裏正彎身在忙着的纖
纖人影是他挂記了一夜的奏兒。
連國泰微微一笑,率性的推門而人。
專注拔來草藥的奏兒被門響吓了一跳,回頭看見不清自來的他,更是一驚。
“晦,奏兒,早。”他笑盈盈朝她走近,覺得一身鵝黃色洋裝的她,宛如嬌嫩花
苞般楚楚動人。
奏兒鎮定下來,也如常的露出一抹談笑,“早。”
他怎麽會進來的?難道是辜永奇讓他進來的?
“你在做什麽?好像很有趣。“連國泰在她面前停下腳步,雙目不離的盯着她看。
她笑了笑,“我待會要去醫院幫忙,這些都是草藥,可以治病,但很溫和,不傷
身。”
這些藥草是褚全真特別為她研究出來的,适合栽植在沙漠地帶,平時只要少少的
水分就可以維持生命。
“你真是個聰明有智慧的好女孩,我要好好把握才對。”他笑得很滿意,“你喜
歡紐約嗎?那個大城市比這裏有趣多了,我在紐約有一間公寓,市價很高,晚上可以
清楚的看見紐約市的車水馬龍。”
奏兒不為所動,沉靜的道:“我喜歡埃及,這塊土地我很熟悉,也不想離開。”
她知道她不會喜歡連國泰,因為他根本不會認同這裏。
連國泰不以為意的咧嘴一笑,“你不想離開,沒關系,我可以留下來。”
她的眉心微微蹙起。他大概從來不知道什麽是拒絕吧?她并不喜歡太咄咄逼人的
人。
連國泰又泰若自然的向前一步,“對了,你昨天說要請我吃飯,選日不如撞日,
就今天如何?”
她想了想,遂道:“好。”反正人情總是要還的,與其拖,不如幹脆點。
連國泰突然伸手,迅雷不及掩耳的牽起她的手,“那我們走吧!”
“你做什麽?”奏兒吓一跳,随即甩開他的手,沒想到他又糾纏着上來,将她逼
退到角落裏。
他玩味的一笑,“我知道你已經接受我了,我很高興你這麽決定,我們是現代人
,不需要拐彎抹角。”
說着,他欺身向前,作勢要吻她。
“你別亂來……”她急得臉都漲紅了,正要開口制止他這無禮的行徑,一陣混亂
的腳步聲雜沓而來,毫無預警之下,辜永奇、白芙、海達出現了。
海達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奏兒小姐,你們、你們··,…”
白芙興奮的露出了然笑意。她就知道他們會來電,她沒介紹錯,只是沒想到他們
進展得如此迅速,昨天才認識,今天居然就要熱吻了。
“瞧,我們來得真的太不是時候了!”白芙俏皮的對辜永奇使眼色。
辜永奇五味雜陳的看着奏兒與連國泰狀似親密的姿态。他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副
畫面,真的完全沒有想到。
奏兒連忙推開連國泰,她匆匆對他們三人走過去,“有什麽事馬?五哥,你怎麽
突然回來了?”
“回來打擾到你們了。”辜永奇冷冷的看着她臉上潮紅未退。
奏兒的心一緊。他誤會了,誤會她與阿泰了。但她沒有解釋,只簡單的問:“究
竟什麽事。”
海達連忙向前一步,緊張無比的道:“奏兒小姐,拉佩要生了,可是醫院的女醫
生都不在,而且拉佩也堅持不上醫院,我實在不知道該拿她怎麽辦才好。”
“拉佩要生了?恭喜你,海達,要當爸爸了。”奏兒微微一笑,“我跟你一起去。”
一個新生命即将誕生,這喜悅令她暫時忘了連國泰帶給她的不悅,她衷心的替拉
佩禱告起來,希望拉佩平安順産。
“吸氣——用力——”奏兒冷靜的幫助拉佩在呼吸與力道間取得平衡。
當嬰兒呱呱墜地的那一剎那,她與海達都高興得哭了。
“我當爸爸了!奏兒小姐,我當爸爸了!”海達溫柔的親吻了拉佩的額際一下,
感性的道:“辛苦你了,老婆!”
拉佩欣慰的看着剛出生的兒子,激動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正被延續,覺得這種感
覺太神奇了。
奏兒與海達将房間讓給拉佩好好休息,外頭,海達的母親已經做了一桌家常菜肴
準備招待他們了。
“海達,當了爸爸,以後可要穩重點了。”辜永奇笑道。平時海達總是很沖動,
有時還會為了科普特人對辜永奇研究所的挑釁而憤怒不已。
海達開心的直笑,連連點頭,“當然、當然!為了拉佩和兒子,我不會再那麽沖
動了。”
“讓我想想要送什麽禮物給小寶寶好呢?”白芙看着辜永奇,“永,我們要送什
麽東西給寶寶?”
“不必了啦,白小姐。”海達擴大了笑容,“奏兒小姐,我想請你當孩子的幹媽,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奏兒微微一笑,“我當然願意。”當那孩子從她手中接生下來時,她已經對他産
生感情了,當孩子的幹媽,她是樂意之至。
海達咧開嘴笑道:“永哥,那你當孩子的幹爸好嗎?一個幹爸、一個幹媽,這孩
子的福氣真好啊!”
白芙翹起紅唇,不依的對海達嚷,“哦,海達,你不公平,我也要當孩子的幹媽!”
海達一愣,“你也要?”
“對呀!”白芙理所當然的說,“我和永是未婚夫妻,他是孩子的幹爸,我不當
幹媽豈不是太奇怪了?”
海達爬爬頭皮,“那、那……”
一個幹爸,兩個幹媽,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連國泰忽而插話道:“海達小老弟,這樣吧,如果不嫌棄的話,我也來當孩子的幹
爸。”
“你也要當幹爸?”海達瞪大了眼睛。這是怎麽回事,連一個素昧平生的人也搶着
來當他孩子的幹爸,他實在感到受寵若驚。
“這個主意大好了!”白芙眉開眼笑,“我和永是孩子的幹爸幹媽,奏兒和阿泰也
是孩子的幹爸幹媽,真妙!”
“好……好吧,那就這麽決定好了。”海達也只有答應!人家這麽熱烈的想當他孩
子的幹爸媽,他當然不好拒絕。
辜永奇看了白芙一眼。他不覺得這主意有什麽妙的,尤其一想到在玻璃花房的那一
幕,連國泰幾乎要吻上奏兒的唇,他就恍若芒刺在背。
今天是白朔棟的生日,他一些在學術上有所成就的學生都是座上賓,辜永奇當然也
是理應出席的賓客之一。
餐畢,客人都走光了,只剩白朔棟、辜永奇與白芙三人,傭人沏壺茶來,讓他們圍
桌閑話家常。
白芙一邊幫兩人倒茶,一邊笑盈盈的說:“今天阿泰沒來,說是要去每一座金字塔
看看,搞不好他偷偷去找奏兒了,他呀,對奏兒真是着迷了!”
白朔棟也笑道:“奏兒那麽好,阿泰喜歡她也不奇怪,看來,眼光向來高高在上的
他,可能會認真的追求奏兒哦。”
辜永奇挑了挑眉,“奏兒不見得會喜歡那個連國泰。”
“永,你好像對阿泰沒什麽好感?”白芙笑嘻嘻的看他,“難道你有戀妹情結?舍
不得将奏兒嫁出去?”
“別胡說!”他有些惱怒。
“開玩笑的嘛!”白芙吐吐舌頭,随即認真的說:“我知道你疼奏兒,放心吧,如
果奏兒嫁給阿泰,她會很幸福的。”
“是呀,永,阿泰人品不錯,也很有才氣。”白朔棟暖了口茶,“經過一段失敗的
婚姻,我想他會很珍惜下一段姻緣的。”
“失敗的婚姻?”辜永奇倏地臉色一變,“連國泰結過婚?”
白芙泛着明眸,“別緊張,他離婚了,保證目前是單身,有個女兒,不過不是跟他,
孩子歸他前妻。”
辜永奇屏氣凝神,“為什麽之前沒有告訴我?”他的聲音已掩不住質詢的意味c
白芙一臉莫名其妙,“這不重要吧?離過婚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離婚不是罪過,現
在離婚的人多得是……”
“我不管別人!”辜永奇截斷她的話,“你把一個來路不明的人介紹給奏兒,實在
太草率了!”
“爸爸!”白芙求救的轉向白朔棟。最近永是怎麽回事?動不動就發她的脾氣,難
道她真的不應該讓阿泰與奏兒認識嗎?其實阿泰也不是很差呀,他為什麽發這麽大火?
“永,別怪小芙了,她也是無心之過。”白朔棟以長者穩重口吻緩緩的道。“況且
男女相聚要講求緣分,如果他們沒有緣分,就算旁人怎麽牽紅線也沒用,如果他們有緣
分,就算阿泰離過兩次婚,奏兒也不會嫌棄他。”
白芙殷切的看着辜永奇,連忙跟着附和,“是呀!永,爸爸說得很有道理,你別激
動,你……”
辜永奇挑起一道剛厲的眉,“別說了。”
他不想聽小芙多解釋些什麽,雖然他與奏兒是不可能了,但他不願她受到傷害。
“永……”白芙看着他,急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抱歉,白教授,我先走了!”不等她說完,他立即拿起車鑰匙走人。
辜永奇開着車往奏兒回家必經之路一路梭巡她的芳蹤,禮拜四她會去參加濟貧活動,
通常會在下午六點之前回到家。
他不關心她,他卻對她的行蹤了若指掌,只是假裝對她漫不經心,事實上他根本無
法忽略她。
為什麽他會對連國泰離過婚的事反應這麽大?如果連國泰配不上奏兒,那麽誰配得
上?他辜永奇嗎?
不!他比連國泰更加沒有資格擁有奏兒,他無法對她敞開心扉,又怎麽可以妄想自
己能去深愛她、給她幸福?
不管如何,此刻他卻異常的想見到奏兒,想告訴她有關連國泰的事,他不要她受傷
害。
車身愈往荒涼的地方行駛,夕陽就跟着逐漸隐沒,當辜永奇終于看到奏兒的身影時,
卻目睹她被巨石絆了一跤。
他急忙下車去将她扶起來,瞬間責備的皺起眉宇,“怎麽這麽不小心,連走路都會
跌倒,你究竟在想什麽?”
“五哥?”奏兒拍拍膝蓋上的灰塵,很意外,“你怎麽會在這裏?今天不是白教授
生日嗎?”
白教授也邀請了她,可是她實在不想見到那個對她窮追猛打的阿泰,才借口有事缺
席了。“吃飽了。”辜永奇簡單的回答她,看到她一直無法直立起來,不禁發出疑問:
“怎麽回事,站不起來嗎?”
她搖頭,苦笑,“可能扭傷了。”
他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佩服她的勇敢,“我抱你上車。”
辜永奇彎身抱起她,發覺她的體重不在他預料之中時,他不怎麽悅然的瞪着她,“
你到底幾公斤?簡直像羽毛一樣輕!”
距離他上次抱她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她還是個小女孩,現在她已經
二十五歲了,早脫離少女的行列,可是她的纖細,依然沒變。
奏兒微笑起來,“辜教授,你不會連別人體重也要幹涉吧?”
他眉毛一聳,情緒又惡劣了,“我是沒資格幹涉你,那個連國泰呢,他有沒有資格?”
“連國泰?”她玩味着這個名字,“怎麽突然扯到?”
怎麽了?今天他的情緒不對,似乎是什麽人得罪他了,火藥味沖得幾裏外都聞得到。
辜永奇将她抱進駕駛座旁,替她系好安全帶才回到駕駛座上,然後他看着她,直截
了當的說:“剛剛在白教授家時,我才知道,原來連國泰離過一次婚。”
奏兒目光澄亮,“跟我有關系嗎?”莫非他是特別來告訴她這件事的?
他粗聲問:“你不是正在跟他‘交往’?”他的口氣有點醋味。
她沉默了幾秒,輕聲道:“我從來沒那麽說過,我沒打算跟任何人發展什麽長遠的
關系,一切順其自然。”
“可是那天在花房,你們很親密。”該死!他還真的無法釋懷 那個畫面,無法接受
她在連國泰懷中的事實。
奏兒微微悸動。他關心她嗎?
她低聲道:“那天,是他想對我無禮。”
瞪着她,辜永奇摹然捶了下方向盤,激動的道:“該死!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那家夥不配待在這裏,不管白教授與小芙的看法如何,他會要連國泰遠遠的滾出埃
及!
奏兒困擾的看着他,“五哥——”
“聽着,奏兒,他配不上你!”他忽然捉住她的手,力道之大,把她都弄痛了,“
如果你需要男朋友,我可以幫你介紹,起碼我介紹的人會很正派,你會清楚知道他的來歷。”
她微微揚起睫毛。
這就是他要說的嗎?阿泰不适合她,他可以再為她介紹別人,那些人都會比阿泰優
秀……為什麽是這樣?
不,她應該早就知道是這樣的了,否則她還期盼聽到什麽話呢?難道他會突然間接
受她嗎?
奏兒在心中苦笑。不可能,永遠不可能有那個奇跡,他不會愛她的。
她深吸了口氣,平靜的看着他,從容的說:“我知道了,如果我有需要的話,我會
告訴你的。”
但願自己沒有那個需要,可是,她好像真的“必須”要有那個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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