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魔法攻擊
陳非夜從酒店的健身房回來時, 就瞧見陽臺上有一點火光。
那點微弱的火光照亮了關與月的臉,同月光裹雜在一起,将他那張有些女氣的皮囊襯的更加精致。
陳非夜禮貌的敲了敲窗臺的玻璃門,關與月猛地回神回頭, 動作飛速的掐滅了煙頭:“……陳哥, 不好意思。”
他歉意的笑了笑,原本帶着清冷的弧度瞬間化作了溫柔:“你別告訴阿河。”
陳非夜打開窗臺的門走出去, 聞到了點淡淡的香煙味, 他瞥了一眼關與月手裏捏着的燒了半截的煙:“女士煙?”
關與月點頭:“男士煙味道濃一些,有時候很久都不散味,怕阿河發現。”
其實陳非夜一直都覺得很奇怪。
時川河和關與月之間的關系好像有點超出朋友, 就算是發小,也不應該如此。
加上他現在知道了時川河和葉延之間的隐秘,所以他不得不試探了句:“你和老幺的關系挺好的。”
“是啊。”關與月大大方方的點頭,他将那截煙頭丢入了一旁的小垃圾桶裏:“畢竟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 要是我再小兩歲就和他同班從小學讀到高中了。”
說到這, 關與月又有些唏噓。
他也是沒想到時川河就這樣被葉延拐走了。
他以前一直都覺得時川河不會喜歡上誰。
畢竟時川河從小到大都有一定的感情缺失的表現。
也正是因為如此,時川河才會顯得很溫柔。
關與月一直都清楚,時川河很多行動是基于有人告訴他要這樣做才對。
于是時川河就刻板的将自己按在規矩上。
陳非夜在隊內一直都是在成熟穩重那一列的,他教書也有兩三年了,關與月覺得他可能閱歷豐富,所以他也試探了句:“……哥,我問你個事哈。”
他說:“你覺得要怎麽樣才能讓一個哥哥接受自己弟弟是個彎的?”
陳非夜微微一笑:“這題超綱了。”
“……也是。”關與月頹廢的嘆了口氣,他就是為這事煩惱點煙的, 奈何一支還沒抽完陳非夜就進來了,為了養生老人,他只能掐滅。
陳非夜靜靜的看着關與月, 一時間還沒想明白關與月這話的意思,關與月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和時川河一模一樣的手機默認鈴聲。
陳非夜沉思。
陳月老在想是不是他太過草木皆兵了,就見關與月當着他的面接了電話:“二哥?”
時池在電話那頭輕咳了聲:“沈朝跟你們在一起嗎?”
“沒有啊。”關與月有些莫名:“你找沈哥為什麽不給沈哥打電話?”
“這事有點複雜。”
時池換了個問題:“三兒和葉延怎麽樣了?打三兒電話都不接,還沒結束工作?你們是去哪了?”
聽到這個,關與月直接炸了:“你果然是故意的!”
他正想說點什麽,就瞥見了站在一旁風度翩翩的聽牆角的陳非夜。
關與月歉意的笑了笑,拎着手機進屋,不再感受外頭的悶熱:“你為什麽不能先跟我說一聲?”
“這不之前也還沒成,提前說怕你關注過度嘛?”
時池沒什麽耐心:“回頭再說吧,我還有事。”
說完他就直接挂掉了這個電話。
關與月:“……”
陳非夜慢悠悠的跟着走進來:“你還有個哥哥?”
“哦。”關與月沒設防:“就是阿河的二哥。”
陳非夜正想着這關系得多好才能你哥是我哥,就見關與月看了四周一眼,壓低了聲音跟他說:“哥,告訴你個事,你別跟別人說。”
陳非夜略微一點頭,關與月就道:“其實我是阿河表哥,他媽媽是我小姨。親的。”
陳非夜:“……”
行了,破案了。
難怪他總覺得關與月在很多角度下和時川河長得相似。
他神色複雜的看着關與月:“那你得找個機會把這事跟葉哥說了。”
關與月一愣,陳非夜拍了拍他的肩:“我也看出來了。”
關與月瞬間淚流滿面:“我找不到機會啊!孩子太慘了,我一心在想要怎麽幫他們兜着點,還要被葉哥用死亡凝視掃射。”
他幽幽嘆了口氣:“我真是全天底下最慘的哥哥。”
“你得問問他們打算什麽時候公開。”
陳非夜提醒道:“他們肯定打算公開的。”
他們都不是會被這個世界的輿論和眼光所束縛的人。
“不。”
關與月悲痛的搖頭:“我得先解決下個月家宴,我有預感,阿河肯定要在家宴上提自己的性取向。”
陳非夜有些意外:“他父母還不知道?我看他二哥那個時候視頻時的眼神,我以為他家裏都知道而且同意呢。”
“二哥是知道,大哥不同意……小姨和姨丈我不确定。”關與月說:“但我覺得懸。阿河對于我們家來說,就是小說裏面的團寵萬人迷。”
陳非夜沉思片刻,月老很想送出自己的紅包,所以他替關與月出了個主意:“要不……你試試用魔法打敗魔法?”
關與月腦子一抽,下意識就是一句:“比如我也出個櫃?”
陳非夜:“?”
“沒有沒有。”關與月縮了縮脖子,覺得陳非夜那個眼神有點像大哥的眼神:“我嘴快了……我是喜歡女孩子的。”
他說:“但我不知道能找到誰喜歡同性會讓小姨和姨丈在意。”
陳非夜頭疼,他無奈的笑了下:“也不是非得出櫃打敗出櫃的……你這就不是以毒攻毒,是毒上加毒了。”
“這樣嗎?”
關與月捏着手機思索,恰好他的手機屏幕在彈消息,他低頭去看,是南息給他發的消息。
關與月在一瞬間就捕捉到了點東西:“那如果我說我要跟人去國外創業呢?”
“這不毒吧?”陳非夜試着代入了一下:“如果我是你長輩我會替你高興的。”
關與月悲壯道:“那如果那個人是個敗家子,只會坑蒙拐騙,是個典型的纨绔呢。”
陳非夜:“……”
他微微一笑:“毒,毒死了。”
遠在大洋彼岸剛消費了一大筆錢的南息連着打了幾個噴嚏。
時川河一直都在懷疑。
葉延從不提除了親吻以外的親密舉動,是因為在等他點頭。
那晚他倆明明都有了反應,可葉延卻沒有動。
在等他讓他滾去洗冷水澡時,葉延才離開,時川河就敏銳的察覺到了這點。
時川河曾聽他二哥說過沖動和欲.望是沒有辦法做到完全克制的,他看着他二哥的情史,深有感觸的表示同意。
所以在葉延第一次朝他展露出那被他壓抑了的占有欲時,時川河就做好了一定的準備。
他不知道兩個男人要怎麽做,但如果葉延真的想,他覺得他大概不會推開他。
那是葉延,是他喜歡的人,在只有他們兩個時,他無論怎麽樣都不會推開他。
可幾乎每次葉延暗示或者玩笑着逗他時,只要時川河說了滾或者甩了冷臉,葉延就會克制的往後退一步。
于是時川河又在想葉延是不是其實也不知道要怎麽做。
因為畢竟他也是第一次。
但就在剛剛,那一個眼神,時川河什麽都清楚了。
葉延對他……的确有無邊無際的妄想。
他擔心這片如同望不到盡頭的大海般的情緒會吓到他、傷害到他,所以他用了一根無形的鎖鏈束縛住自己,将唯一的鑰匙早早的就交給了時川河。
只有時川河主動打開,他才會繼續壓抑着放縱一把。但如果時川河不去打開,他就任由那個鏈子勒住自己。
時川河想不明白葉延為什麽非得這樣,為什麽他在葉延眼裏就這麽脆弱。
可他知道,是因為葉延不僅僅只是喜歡他,所以他才會一再的給自己圈一個又一個的牢籠。
“……你确定?”
在時川河說出那句話後,屋內安靜了許久。
房內明明開着冷空調,但卻無端的燥熱了起來。
葉延的腦袋仍舊埋在時川河的雙膝之間,這導致他原本就喑啞的聲音聽上去更加的沉悶。
時川河其實略微有點後悔自己剛剛出口的話。
先不說明天還有拍攝,就說他其實根本不知道要怎麽做。
所以他指了指自己房間的浴室:“不确定,去洗冷水澡。”
他的聲音平淡而又冷靜,但在看到葉延低笑着應了一聲後真的起身要去他這洗冷水澡時,時川河又忍不住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葉延停住腳步回頭看他,時川河低垂着眼睫,到底還是有些氣急敗壞:“你他媽我讓你滾你就滾?”
時川河的确會為葉延對他的小心翼翼而感到一絲隐秘的愉悅,但這并不代表他願意一直這樣下去。
他不希望葉延對他的喜歡,會成為束縛葉延的那條無形的鏈子。
就算是葉延自己甘願給自己鎖上,時川河也無法接受。
時川河說不出自己現在究竟是什麽樣的心情,他只知道他得直接把這條鎖鏈給葉延扯掉了,最好是扯的稀爛,再也無法拴住葉延。
可偏偏又有一股怒火占據了他的大腦,所以時川河的聲音又冷又狠,透着幹脆大家一起魚死網破的勁:“你這樣是不是有一天我跟你說分手你也會……”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延一把摁倒在了床上,葉延的吻直直的撞了過來,将他所有的話和怒意全部堵了下去。
但時川河沒有因此感到更加的憤怒,反而松了口氣,提起的心也終于落了地。
他在前所未有的疼痛中想,他在口腔內彌漫着的腥甜中明白了——
原來他真正害怕的是這個。
他害怕有一天他随口的一句氣話真的會讓葉延離開。
時川河是松了口氣,但同樣的時川河又開始擔憂葉延這麽用力,究竟是哪破了皮,會不會影響明天的拍攝。
所以他擡手想要推開葉延讓他冷靜一點,結果手才碰到葉延的衣服,就被葉延一把攥住捏在了手中。
葉延的手掌比他的要大,這點時川河很早就有注意到,但他沒想到葉延真的可以用一只手擒住他兩只手,讓他根本沒法動彈。
時川河不敢掙紮太狠,畢竟葉延的指腹和掌心就像是麻繩一樣牢牢的鎖住了他,他怕留下傷痕會影響到明天的拍攝。
這他媽……
時川河曲起了自己的膝蓋,他心道要不是因為明天還有工作他現在肯定要跟葉延打一架才能收手。
大概是察覺到了自己腿側細微的動靜,還不等時川河踢出那一腳,葉延另一只空着的手就摸上了時川河的腰。
他擒住時川河的手壓着時川河的手腕,單臂借着力撐住了自己的身體,卻也恰好讓時川河沒法動作。
當葉延滾燙的掌心貼在他的腰上時,時川河瞬間忘了自己方才是打算做什麽了。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幾乎是下意識的顫了一下。
因為葉延的動作太輕了,像是一片羽毛輕掃了一下時川河,惹的時川河整個脊椎都有些發麻。
他是覺得癢,可葉延卻覺得他想逃。
所以葉延的整個手掌都掐住了他的腰,指尖更是蹭在了他的肋骨上。
感覺到了柔軟以外的東西,也終于讓葉延清醒了幾分。
他不再繼續掠奪時川河的呼吸,卻還是用自己的唇抵着他的唇,他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瞳帶着暗色和冰冷,是時川河從未見過的危險。
葉延的語氣也是冷的,明明時川河才是被他控制在身.下的那一個,可真正發了火的卻是他:“你剛剛說什麽?”
時川河滿腦子都是葉延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輕輕摁着他肋骨的指尖:“……滾。”
他才咬着牙吐出這個字,葉延便又吻了下來。
只是這一次到底還是溫柔了點,雖然也好不到哪去,可不會讓時川河有一種莫名的恐慌了。
葉延的指尖還在摁着他的肋骨,一下又一下的,指尖掠過他肋骨之間的縫隙,惹得時川河難受的很。
大概是察覺到了,葉延松開了他的手,确認了一下他沒有将他的手壓出青淤後,他便直起了身子。
時川河身上忽的一涼,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跟着撐起了自己的身子。
時川河坐在床上看葉延,微微擰眉,還沒開口,葉延就輕輕的捧起了他的臉:“我幫你。”
他在他的唇側落下一吻,将被他親吻吸.吮出一抹豔.色的唇打上一個不過轉瞬就會消逝的印子。
……
時川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點了這個頭的,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跪在了床邊的。
他的上半身本來應該倚靠着床榻,但現在卻被葉延攬在了懷裏。
他的背緊緊貼着葉延的胸膛,腰身被葉延用單臂鎖住,時川河攥着床上的被子,手指深深的陷入了白色的被單裏頭。
時川河從未自己弄過。
所以他并不知道這種感受。
他現在被身後的人強硬的圈住,那粗粝的感覺一點點沖刷着他,讓他怎麽也止不住自己的顫抖。
時川河咬着牙,眼尾卻已然紅透。
那一雙本該淩厲冷冽的眸子像是戳到了櫻桃的汁水,櫻桃汁漸漸暈開,便讓本是帶着寒霜的刀鋒成了瑰麗。
時川河忍了不知道多久的聲音,在葉延的吻于他的後頸落下的那一刻直接決堤。
帶着顫音的輕哼直接成了最好的助燃物,将這冰冷卻又異常炙熱,幹燥卻又異常濕潤的空氣一把點燃。
大火瞬間淹沒了時川河和葉延,火焰順着肌膚而上,一點點攀爬,連空調都降不下去的熱意也在一點點攀升。
而在時川河神思開始恍惚時,他聽見葉延在他耳後輕輕說:“我不想在聽到第二次,好嗎?”
他還沒有回答葉延,他就感覺到了有什麽濕熱的東西裹住了自己的耳垂。
時川河是天生的怕冷又怕熱。
他身上已經出了層薄汗,這點刺激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直接讓時川河繳械投降。
他整個人都被葉延牢牢的禁.锢住,偏偏自己又沒有一點力氣掙紮。
等他錯亂的呼吸微微平複了點,葉延便單手将他抱到了床上放好:“我去洗個手。”
他用另一只幹淨的手揉了揉他到現在還沒有來得及吹一下的頭發:“待會回來給你吹頭發。”
時川河現在不想回他。
他甚至連葉延都不想看見。
他只拽住了自己身邊的枕頭對着葉延一砸,一聲不吭的扭開了頭。
葉延乖乖的受了這通又不知從哪而起的火。
他攥着自己的手心,看着時川河紅了的眼還有耳後一片,終究還是先進了洗浴間。
葉延不再旁邊了,時川河也終于恢複了思考。
他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幫助互換了。
但是葉延還是……
時川河想起自己剛剛脊尾碰到的感覺,自暴自棄的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還得再說一遍。
要命。
等葉延從洗手間出來,時川河已經恢複了大半。
他看向葉延,還沒斟酌好語句,就聽葉延說:“我待會去拿衣物在你這洗個冷水澡。”
時川河:“……”
他直接被激的來了脾氣,站起身來就一把揪住了葉延的衣領:“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葉延無辜的摸出自己的手機:“十點了,你今天累了一天,明早還要工作。”
他覺得時川河這樣有點可愛,明明害羞,卻非要強撐:“乖。”
“乖你個頭。”時川河冷冷道:“我是個男的,沒那麽嬌嫩。”
葉延沒有點出他剛剛在他懷裏抖了多久,他只勾了勾唇,借着昏暗的燈光掩住自己眼裏的神色:“你确定?”
他漫不經心道:“你今天在飛機上沒睡,做了一上午的題,後來又工作了這麽久……你會累的。”
時川河滿腦子的“就這而已”:“我排劇目的時候每天只睡五個小時我也沒累過。”
他一臉的無情:“我不會喊累的。”
葉延摸着他後腦勺的頭發,得到了這句想要的話後,他輕輕的笑了下:“我記住了。”
……
時川河是真的很要強。
他說他不會喊累,就真的不會喊累。
只是在手酸疼到不行時,他終于開了口。
他在葉延的親吻中跪坐在葉延的腿上,暗暗咬着牙冷着一張臉給葉延講生理知識,告訴他不能憋着,忍着傷身,所以快點。
這時候葉延才發現,某位小孩好像話其實也能多起來。
在他企圖用道理說服他的時候。
葉延低笑着攥着他的手腕不讓他逃,掌心扣住他的後腦勺輕輕吻着他的眼睫:“開弓沒有回頭箭的。”
他啞着嗓子說:“還有,你這麽慢的話可能得明天天亮才有的睡。”
時川河就一個想法。
這還叫慢?!
葉延是電鑽成精嗎:)
……
時川河的生理鬧鐘讓他在五點的時候睜開了眼睛。
但他沒有着急着摸手機,也沒有動。
因為他整個人都在葉延的懷裏。
他不知道昨晚究竟幾點才結束那場因為他的冒失而導致的“悲劇”,反正等結束的時候他腦袋混沌的洗了個澡,匆匆留了句你睡這吧,然後就倒在了床上進入了深度睡眠。
太累了。
真的太累了。
時川河看着隔着被子壓着自己的手臂,感受着背後的熱度,心道還好他不是女性。
他不是女性就可以不用做到那一步了。
時川河得起床練早功,畢竟他八點就得到Time的總部拍視頻。
他剛動了動,放在被子上頭的手臂便瞬間縮緊,直接将他連人帶被子鎖住。
時川河:“……你這麽早就醒了?”
他微微擰眉:“你不會一夜沒睡吧?”
“不至于。”葉延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帶着慵懶和沙啞還有點困倦:“剛醒。”
睡眠這麽淺?
時川河示意他松手,卻在心裏暗暗道以後他得推遲一下早功的時間。
葉延松開了自己的手臂,卻跟着時川河一起起床。
時川河瞥了他一眼:“你可以再睡一下。”
葉延扯了扯自己身上明顯小了一號的衣服,倒不是勒,他以前打拳的時候穿過貼身的汗衫,也沒怎麽樣,就是這樣被別人看到了有點難解釋:“得去換身衣服,而且我想陪你一起去。”
他湊近時川河,卻又頓了頓,想起還沒刷牙,這個早安吻終究還是沒有落下去。
只是時川河在他要後撤的那一刻便冷着臉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領往自己這裏扯,随後在他的唇側落下一個吻:“滾吧。”
葉延莞爾,用問好回了他的尖刺:“早安。”
時川河看着葉延的背影,繃着的臉略微松了松。
雖然昨晚沒有門童費打卡,而且他也是真的累,到現在手掌都有種抽筋了的感覺,可他的心情是輕松的。
他感覺到了,那鎖住了葉延的鎖鏈,在昨夜的撕.扯下完全破損。
他也明白了自己藏着的,不願去看的一點恐懼,但好在還沒等這些情緒發酵,所有的事情便已然迎刃而解。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嘿
下午六點還有更新嘿嘿嘿
感謝在2021-01-11 11:50:25~2021-01-12 11:40: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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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