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狠毒計策還治其人
六月初五,已然是炎炎夏日,酉時三刻(下午五點四十五)太陽依然懸挂在天上,知了狠狠的叫着,讓被熱浪淹沒的人更加的煩躁,厲景琛利落的跳下馬手中的扇子不停的扇着,一張白淨的臉經過一路的風塵,沙塵後又被汗緊緊地貼在臉上,讓他難受得恨不得現在就跳進浴桶裏把自己洗幹淨。一身青色的薄衫已經被汗水浸透,貼在身上,将少年挺拔颀長的身體勾勒得完美,在人們的眼中亦是一道亮麗的風景,只是厲景琛卻不覺得多麽的好,一進了蕪衡苑就去了耳房洗簌,脫去了身上的累贅躺進溫熱的水中,叫嚣着難受的身體瞬間得到了解放,厲景琛長籲一口氣,炎夏最是讓人厭煩。
知曉他一日奔波,身上肯定難受,到了晚間下課的時辰,劉氏就會為他準備上熱水,待他回來就可以洗浴,大大的緩解了因為炎熱帶來的煩躁。
明日便是休息日,不用早起去東書房,厲景琛就有些憊懶了,靠在浴桶上昏昏欲睡。皇子讀書雖然風雨無阻、寒暑不歇,但每十日可以一休、每逢節日亦可以休息,厲景琛自從當了伴讀後,就沒有真真的松快過,仿佛每一日都在侯府與皇宮之間奔波。
屏風外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厲景琛以為是李氏或者劉氏送了換洗的衣服過來,他洗漱都不喜人伺候,添水都是劉氏或者李氏做的,悉悉索索的聲音片刻後便消失,有人繞過屏風走了進來,落地有着柔柔的腳步聲,一陣淡淡的帶着薄荷的冷香靠近。
霎時,厲景琛睜開了雙眼,眼神銳利,哪有半點困倦的模樣。厲景琛皺眉,十七歲少女青澀卻不失豐滿的身體,散發着柔柔的少女香,像是含苞待放的粉色徘徊花,嬌嫩、羞澀,帶着青澀拘謹的妩媚,夏實含着媚絲的眼睛顫顫,長而翹的睫毛如同展翅欲飛的蝶兒,輕盈盈地吸引着人的目光。
“少爺,奴婢伺候您沐浴。”夏實羞答答的絞着手指,暴、露的身體在厲景琛的目光嬌羞的扭捏着,粉嫩的小腳試探的向前邁了一步,見厲景琛沒有反對,複又走了一步,向着厲景琛慢慢的靠近。
随着夏實的接近,帶着薄荷清涼的冷香也越來越濃,厲景琛冷笑,為了迎合他的喜好還準備的挺齊全,可惜他厲景琛不喜歡這一套,當少女的柔荑搭上他的肩膀的時候,厲景琛一個反劈,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将夏實打到在地,漂亮的少女就這麽摔了一個四腳朝天,臀尖兒狠狠的砸在地上,疼得夏實齒牙咧嘴的,将萦繞在空氣中的旖旎之情打碎成了稀巴爛,要是被人知曉了,一定說厲景琛不解風情,糟蹋了尤物啊!
夏實的叫聲太過痛苦,聽得厲景琛都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聽起來真的很疼。
厲景琛從浴桶的另一側出來,慢條斯理的擦幹淨身體後穿上亵衣亵褲,看都沒有看疼得半天都沒有站起來的夏實,開了門正好看到聽南走了過來,“把劉嬷嬷和李嬷嬷喊來。”
“是,少爺。”聽南穩重少言,但此刻厲景琛對她又有了別的想法,剛剛應該是聽南守在門外的,夏實能夠進來是聽南故意為之還是不小心所為,但無論是哪一種聽南都擅離職守。
劉嬷嬷和李嬷嬷相攜着很快就來了,厲景琛對着李氏說道:“李嬷嬷,劉嬷嬷,你們到耳房裏頭将夏實弄出來,別讓她發出聲音來。”
劉氏和李氏面面相觑,夏實怎麽在偏房裏頭,少爺剛剛可是在那邊沐浴的,雖然驚疑,但劉氏和李氏也沒有發問,應了一聲就進了偏房。繞過屏風就看到趴在地上疼得不能自己的夏實,夏實全身赤、裸,此刻在男人的眼中或許還是很美,但在劉氏和李氏眼中,簡直就是狐媚子的化身。
夏實這狐媚子簡直該死,竟然敢勾、引少爺,少爺小小年紀要是讓她得逞了還了得。李氏和劉氏氣得發抖,李氏在偏房內逡巡了一圈,沒有找到合手的東西索性脫了繡鞋将穿了一天的髒襪子的脫了下來,上前幾步狠狠的給了夏實一巴掌。
“呸,不要臉的東西。”
夏實被打懵了,但本能讓她尖叫,李氏冷冷一笑,手中的襪子就塞進了夏實的嘴巴裏頭,李氏唾了一口,“下賤的東西。”
劉氏咬着唇氣得發抖,要不是她性子一向和婉綿軟,做不出李氏的舉動來,不然就上前狠狠的打上幾下。不過再綿軟的人也有發怒的時候,劉氏忍住的上前給了夏實一腳,在李氏錯愕的目光下随便找了塊罩東西的布将夏實給裹上,不讓她的上半身和胳臂動彈半分,袒露着簡直瞎眼,“這人、這人,不能夠輕饒。”
“哼,還想囫囵着出去,沒門。”李氏推搡着夏實出去,在此期間還是不解氣的掐了幾下,小小年紀就知道勾引主子,簡直不能夠忍。
正房內,厲景琛正絞着頭發,他的頭發厚而密實,黑亮柔順,好看是好看,卻在炎炎夏日平添了幾分煩惱,将它們弄幹也是一件花費時間的事情。
夏實嘴上堵着李氏的臭襪子,身上裹着一塊散發着黴味的髒布,淚水、鼻水糊了一臉,沒有了半分媚色,厲景琛掃了一眼便不再看。
李氏推了夏實一把,讓她跪下,“少爺,夏實帶過來了,這狐媚子理應打死,套豬籠沉塘。”
厲景琛失笑,披散着的發絲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柔和了許多,尚未到發育成熟的年紀,精致漂亮的臉兒一時間有些雌雄難辨,說句不恰當的,他比脫光了的夏實更美上幾分。“嬷嬷開口就打殺的,豈不是要吓壞了夏實,要我說啊,夏實有這麽一副好皮相在蕪衡苑是委屈了,要是賣到那等地方去,保證可以當上花魁娘子,日後遇上個書生,來段風塵女子與落魄書生的才子佳人的佳話,豈不是美談。”
厲景琛看起來是在說笑,但臉上神色冰冷,讓人膽寒,夏實更是狠狠的哆嗦了一下,幾欲昏厥。厲景琛卻不給夏實逃避的機會,扯了一下嘴角,“李嬷嬷,我聽說用繡花針紮人手指會讓人保持清醒,夏實姑娘這麽漂亮可不能暈了,要是暈了怎麽賣出個好的價錢。”
李氏會意連忙應了,從袖袋裏拿出個荷包找出了一根繡花針,在夏實面前比了比,繡花針尖銳的針尖上折射着寒芒,讓夏實看了連忙向後躲,她此刻恨不得大聲的尖叫,只要能夠讓她離開這個鬼地方,她一定不會有着姨娘夢了。
“當然了,我很心軟的,夏實要是告訴我,誰讓你這麽做的,我就不把你賣了,也不會讓人打殺了你,甚至不會讓人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依然保有一等丫頭的份例。”厲景琛坐直了身體循循善誘。
夏實先是被吓破膽了,現在針鼻子大的希望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抓住,趕忙點頭,被堵住的嘴巴裏發出“唔唔唔”的聲音,鼻涕、眼淚随着不斷點頭甩了出去,厲景琛嫌惡的別過身子。
“嬷嬷,把夏實嘴巴裏的東西拿了吧,要是她有半點兒的聲音,就割了她的舌頭。”厲景琛說道。
劉氏猶豫了一下應了,将堵在夏實嘴巴裏頭的臭襪子給拔了出來,扔到一旁,想來李氏也不會再要了。嘴巴得到自由的夏實張嘴就想驚恐的尖叫,觸及到李氏兇狠的目光,硬生生的憋了下來,喉嚨發出“呼嚕嚕”如同魚離開水頻死的聲音。
“說,為什麽要這麽做?”厲景琛問。
夏實哆嗦了一下,小聲的說道:“回少爺,奴想當……當姨娘,過好日子。”
“你說得倒是坦誠,是來了蕪衡苑有這個想法的還是之前就有的?”
“回少爺,奴婢、奴婢在老夫人那兒的時候,就想了。”夏實不自在的扭了一□子,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想當姨娘的這個想法就在心裏頭根深蒂固了,她不想随便被配了人,到了年紀就嫁個小子,然後年紀大了當個管事的媽媽,到死也是個奴才,自己的孩子也給人當一輩子奴才,她不想啊!
厲景琛撥弄了一下茶盞,垂着頭問:“你平時都和什麽人接觸?去怡景園後頭的巷子內是見誰?”
夏實不可置信的擡頭看了厲景琛一眼,免得連累了人,她都是偷偷摸摸的去怡景園後頭的巷子的,少爺是怎麽知曉?咽了一下唾沫,想到被殺或者被賣到髒地方去,夏實識時務的老實說道:“奴婢平時都和院子裏的姐妹接觸,原來松濤居的姐妹們來往,去怡景園後頭的巷子,是去見……去見……”夏實支支吾吾的,不怎麽想說。
厲景琛手一松,茶蓋“啪”的落下,發出清脆的磕碰聲,夏實抖了一下,埋着頭說道:“奴婢是去見姨奶奶,奴婢以前在松濤居的時候,姨奶奶就待奴婢很好,教會了奴婢很多東西,奴婢去巷子裏見姨奶奶也是讨教她一些東西……”夏實索性竹筒倒豆子的都說了。
整個陽陵侯府,能夠被稱一聲姨奶奶的也就是大房的貴妾梁氏了。
“哼,教你如何勾引少爺,當個妾對不對?”李氏忍不住插嘴。
夏實搖頭,“沒有,只是問了如何才能夠讨少爺歡心,姨奶奶還勸奴婢不要當妾呢,說雖然錦衣玉食,但到底是個妾,還是個奴婢,永遠不會成為正兒八經的主子。可是,可是姨奶奶過得很好,在大夫人前頭生了兒子,還得到侯爺的愛戴。奴婢……奴婢長得好看,當了妾侍,一定可以讨得少爺歡心的。”
厲景琛嗤笑,梁氏這招好啊,欲擒故縱,嘴上說不好,舉手投足流露出來的卻都是讓夏實心動的東西。梁氏也真夠有先見之明的,早早的就在老夫人身邊留了後手,日後夏實無論跟了誰,都是一個好的籌碼。
“今天脫了衣服,是梁氏教你的?”
“姨奶奶沒有這般說,是奴婢自己想出來的法子,姨奶奶說了三少爺年幼,對男女之情還很懵懂,就算是我脫光了衣服站在少爺面前,少爺也不會心動。”夏實垂首小聲的回憶,“然後奴婢就想了出來,少爺是嫡支嫡子,奴婢跟了少爺,就算是個通房,也會很好的。”
這就是個不甘于丫頭身份,想要攀高枝的丫頭,但頭腦又不夠聰明,從她和梁氏接觸那刻起就處處被梁氏牽着鼻子走,梁氏用心不可謂不狠毒啊,要是夏實得手了,厲景琛小小年紀就沉迷于美色,自當不思進取,垮了身體,而且還讓厲仁遠和梁氏抓住了二房的把柄,孝期內淫、亂,傳揚出去,厲景琛就毀了,連帶着二房的另外兩個孩子也擡不起頭,老夫人也會厭棄二房。
當然,還有可能就是……厲景琛心想不對,連忙對李氏說道:“嬷嬷,你出去看好院子內的情況,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還有注意好聽南,她說不定有問題。”
李氏一開始還有些不明白,思量一番瞬間驚出一身冷汗,屈膝行禮後趕忙出去了,雖說院子裏現在都是信得過的人,但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別人是怎麽想的,為了榮華富貴,多的是賣主求榮的東西。李氏前腳剛踏出去關上門,後腳劉氏就反應了過來,也是吓了個哆嗦,臉色煞白,不管夏實有沒有和少爺發生什麽事情,只要脫光了的夏實往衣衫不整的少爺面前一站,被人看到了就坐實了淫、亂茍且的名聲,梁氏太狠毒了。
“嬷嬷也許是我想多了。”厲景琛反過來安慰吓壞了的劉嬷嬷,低頭對着夏實說道:“我不過是沒落二房的少爺罷了,嫡支嫡子又如何,沒有父母照應,爵位也落在了大房的頭上,而且還給皇子當了伴讀,你知道伴讀是什麽嗎,那也是奴才,無論什麽時候,別人說起來都會說我是皇家的奴才,到了哪裏都是擡不起的,我這個樣子你跟着我會有富貴榮華嗎?”
“可是,可是……”夏實糊塗了,姨奶奶不是這樣說的。
“可是姨奶奶不是這樣說的,對嗎?”厲景琛說穿了夏實想的,誘惑十足的對夏實說道:“唉,我為你可惜啊,你知道姨奶奶為什麽這麽說嘛,因為她不想你這麽一個漂亮可親的人兒出現在她的兒子面前,怕你耽誤了大少爺的前程。要知道啊,大房得了爵位,她的兒子說不定日後也是個侯爺,大伯父也是個庶子啊!你要是當了大少爺的通房、姨娘,憑着你的好相貌,就一定可以得到大少爺的寵愛,姨奶奶害怕大少爺喜歡上你,這才在你面前說我的好話,啧啧,我真是為你不值。夏實是個漂亮可人貼心的姑娘,當了大少爺的紅顏知己只會幫到大少爺,怎麽會耽誤他呢,姨奶奶是想得太多了啊!”
夏實聽了厲景琛說的,臉漲得通紅,有羞的有氣的,對啊,她這麽好,又和姨奶奶交好,為什麽梁氏不讓她成為大少爺的妾,想到大少爺,有文采、有相貌,最最重要的還有前途,可不比三少爺好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體重果然讓人無法直視_(:3ゝ∠)_
(*/w\*)好羞羞,今天見到高中同學,我竟然忘記她名字了,真不好意思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