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掏出手機窩在沙發一角玩起裏面的小游戲來,時境和姐姐坐在一起看着電視機。她們沒說話安靜的坐在一起,飯菜做好了小雅姐喊我們洗手吃飯,我端着碗吃的起勁。
“你慢着點,跟頭餓狼死的,來來都是你的慢慢吃。”小雅姐将那小盆紅燒肉推到我眼前笑呵呵的擰了一下我的鼻子說道,我呵呵的笑然後夾了一塊瘦的放在時境碗裏。她看看我擡手摸了摸我的臉頰然後小口的咬了一塊,我們之前似乎缺少了些什麽,我的關懷和親密的互動。
“呦,錦瑟你臉紅什麽啊,不好意思了。”小雅姐的一句話讓我的臉更加的灼熱起來,我低着頭小聲地嘀咕說:“沒有”,她倒是随意接着說:“也不知道誰剛剛還油嘴滑舌呢,這落到自己身上就這個模樣了,你這樣讓時境很難耐呢。”
“咳咳咳……”我被飯粒搶了喉嚨,時境連忙側過身給我順,我歪過臉偷偷的去看她,白皙的面容也是略顯紅暈。
放下碗筷小雅姐和時境起身收拾餐桌,姐姐在我屁股剛一沾到沙發時說到:“明天去吧工作辭了”我立刻回複到:“為什麽啊,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
“冒牌公司,我托人查過了。”
“你查我”
“不行麽”
“不是……就算是被騙也是我的事情,你總管着我幹嘛啊。”
“不願意”
“不開心”姐姐抱着雙臂瞧着二郎腿仰着下巴看着我笑着,可我怎麽看都覺得這笑容是那樣的霸道,随手接過小雅姐遞過來的火龍果大口的咬下去,然後撇着嘴繞道另一側坐下繼續玩游戲。
“我們回去了”
“嗯,這小崽子你管着點,別慣着。”
“呵呵,好。”時境站在門口和姐姐說話,她扶着門把手最後将大門關嚴,我們兩個肩并肩往外走,上了車回了家。
“我要失業了”待時境吹幹了那一頭秀美的長發躺下來時,我翻身望着她那張柔美的面容。“嗯,錦顏跟你說了。”
“你知道啊,我去,你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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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方位監控”
“可不是麽,天理何在。”
“你姐姐擔心你”
“我都這麽大了有什麽可擔心的”
“再大在錦顏眼裏你也是個孩子”
“那……在你眼裏呢”
“你想讓我把你當作孩子還是成年人”
“自然是成年人”
“那你可以獨自擔當責任麽”
“我……應該可以吧”
“你真的可以麽”
在時境問出這句話後我選擇了沉默,我可以麽,問問自己那搖擺不定的心,似乎有些沒有篤定承若的底氣,是不願意承擔還是害怕承擔,這是兩個方向,我知道不管是哪一種,我這樣子對時境都不公平。
翻過身對上時境好看的側臉,慢慢的湊過去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吻了上去,當我的唇貼上她的肌膚時唇上的感覺微微泛涼。平躺在身邊的人沒有動任憑我親吻自己的臉頰,從側臉到鼻尖再到唇瓣,原本熟練自然的動作現在坐起來是那樣的生疏與忐忑。不是陌生而是這中間的隔閡讓我始終忌憚着不敢去觸碰,似乎某些東西一旦碰及機會要命一樣,我在躲,想盡一切辦法躲開她,回避針鋒相對。
如姐姐所願我成了無業游民,沒了工作的我大多時間窩在家裏,看看電視劇玩玩網游,這樣的生活悠閑自在好不樂乎。
“明天晚上我們同學聚會,你自己出去買些吃的吧。”時境變換睡衣邊跟我說她跟姐姐以及大學的同學明天要一起出去玩,我盯着手上的平板電腦回應稅:“帶我一起呗,反正你們那幾個人我差不多都認識。”
“也行”
如果時間倒退我一定不會嘴欠要求要跟着時境去參加什麽同學聚會,如果沒有這場酒醉也許我永遠不知道時境和吳曼之間那麽纏綿美好的過往,她的青春,她的最初心動,她的勇敢,她的第一次告白都獻給了吳曼。
偌大的包間裏各位姐姐們舉杯換盞喝的盡興,在場的姐姐大部分我都見過面,所以大家也沒拿我當外人。
“唉,我說想當年,錦顏跟研雅,時境跟吳曼她們這兩對那可是我們整個系的焦點呢,到處秀恩愛可是羨煞旁人呢,多少人看着眼紅啊。”
“可不是,想當年這四大美女走到哪都是焦點呢。”
“唉,說說呗,我可是聽說當初可是時境先追的你,給我講講呗。”
“黃雯,你喝多了,這些陳年舊事不提也罷。”
“我沒喝多,才喝了三瓶啤酒哪裏喝多了,你看你走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這次聚在一起,聊聊天麽。”
吳曼對着她的老同學笑的尴尬,時境則是沉默不語,姐姐的臉色開始越來越黑怕是要爆發的感覺,小雅姐随後給那位老同學倒了一杯酒說:“你啊還是這麽愛八卦,我看你行業選錯了,應該去當娛樂周刊的記者,人家的事情你那麽關心做什麽,好奇害死貓,來我陪你喝幾杯。”
“你啊,還是這麽牙尖嘴利的,行,我不問了,咱倆喝酒。”
老同學之間說話不避諱也許正常,她說當初是時境先主動跟吳曼告白,追求的對方,而且小雅姐也跟我提過那麽一嘴說是她們兩個并沒有真正的談過分手,只是因為距離遠了時間對不上慢慢的疏遠了原本濃密的感情。
這場聚會氣氛雖然好但觸碰到了某些禁忌,以及不該被我聽去的信息,我原本以為我是不在乎的可是當我看到吳曼用着那雙深情的雙眸看向時境時,我的心還是莫名的不安起來,她還是在乎對方的就像時境也還是在乎她一樣。
她們會複合麽,如果我離開,她們會重修舊好麽,我看着吳曼那張柔和的面容又看看時境精致的面容,忽然間覺得她們長得好像。
在歌房裏這幫姐姐嗨到爆,這年頭就是存在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情侶對唱時她們居然把麥克遞給了時境和吳曼兩個人。
“時境,你怎麽不唱啊,怎麽就讓我們吳曼一個人唱呢,你倆以前不是經常唱的麽,來趕緊的你看人家吳曼。”
“我好久不唱了,不太會了,你們唱好吧。”
“喂,我說你這樣就沒意思了,這麽介意幹嘛。”
毛線啊,大姐你腦子是不是被蟲子嗑壞了,搞CP麽,當着我的面也真是夠了。
“來一首,我們都很劍。他說的其實很爛,你也知道,但還是笑着臉,陪他出去玩,他的理由不新鮮,你也知道,但只是拌拌嘴,就是舍不得散,愛到底是妖怪還是哪路神仙,只要很快樂我什麽都不管,我們都很劍,劍在愛情裏面,遇見愛的人就會沒底線,卻把那個深愛自己的人傷到無限,我們都很劍,劍在愛情裏面,明明只用一分鐘愛戀,卻要浪費一生的時間忘記懷念,愛到底是妖怪還是哪裏神仙。”我搶過那位大姐遞給時境的麥克,點了一首歌曲扯着嗓子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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