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晚飯後,蕭黎再次拿着下午調制的藥抹在馬背上,能看出這兩匹馬現在已經非常的悠閑和放松,不像在馬場時那樣總是焦躁不安,打着響鼻亂動。
屋內蕭黎打來一大盆的水放在床邊,他們去溜馬的時候,屋內就灑過水降溫了,在放一盆水,不但可以清洗,也可以降溫。
天空已經完全黑了,漫天的星鬥圍着一個明亮的月,楚穆看着如此清澈的黑夜,那是他的家鄉所沒有的,楚穆走進房間,順手關上房門,蕭黎正坐在油燈下把鞋底最後一針拉好。
“阿黎我已經憋很久了,”楚穆摟着蕭黎的咬,一邊往蕭黎的脖子和耳朵吹氣,雙手也不閑着已經溜進蕭黎的衣襟,連那不安分的小兄弟也開始在蕭黎的屁縫裏游弋了。
“楚穆別鬧,熱,”蕭黎說道,現在把屋門給關了真的很熱。
“在熱也沒有我的小兄弟來的熱,”楚穆繼續蹭着蕭黎,舌尖早已舔上蕭黎的脖子,如靈蛇一般四處點火。
蕭黎被楚穆壓到在床上,衣服很快就被大尾巴狼楚穆給扒開,細密的吻從蕭黎的下巴脖子一直延伸到胸口,在兩顆紅梅上流連忘返,那小小的紅梅很快就被楚穆折騰的紅腫出血。
“唔,楚穆,別,輕點,不要吸,的這麽用力,”蕭黎求饒,他說話斷斷續續的,聲音也控制的很小聲,一邊怕發出太大的聲音影響到弟弟們,家裏現在可都還沒有入睡,一邊又要忍受身上那一波波被楚穆挑起的欲望。
“你很舒服不是嗎,幹嘛輕點,”楚壞懷心眼的說道,手指已經靈活的逗弄起小阿黎,楚穆太清楚蕭黎的敏感點了,沒幾下就幹掉了小阿黎,手指上的液體抹在阿黎的身後,緊致柔韌的小穴很快就開始盡力吞吐起楚穆的手指。
“啊,別動、啊……那裏,輕點……”蕭黎壓着嗓子低聲斷斷續續的說着,聲音裏都帶着輕顫。
從一根到兩根,從兩根到三跟,感覺到擴充的可以了,楚穆快速拔出手指,發出“啵”的一聲,這是阿黎的小穴留戀楚穆手指的證明。
楚穆讓蕭黎跪趴在床沿,他站着,扶着大家夥對着那一張一合的小穴,這才雙手緊扣住蕭黎勁瘦的腰,狠狠的一桶到底。
蕭黎“啊,”的叫了一聲,身子都差點跳了起來,這一下又重又深,還剛好頂到了那地方,讓他根本來不及捂住嘴,蕭黎怕自己在發出這麽大的響動,一口就要在手臂上,免得打擾到在院子裏乘涼的家人。
狂風暴雨般的襲擊,蕭黎的眼睛已經潤濕,下面那張小嘴,不斷的開開合合,像是極力邀請着楚穆更加粗暴的對待。
蕭黎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潮一次又一次,身體都已經有些發軟,楚穆的攻擊都還沒有結束,他最近好像沒有給楚穆吃什麽補藥,明明天天都給楚穆喝降火茶了,這火是一點也沒有消下去,而且越燃燒越烈了。
快速沖撞着,楚穆低吼一聲,把所有的熱液灌入蕭黎體內最深處,他有些疲憊的趴這蕭黎的背上,兩人的汗水混在一起,細細的品味着高潮後的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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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舒服吧,我是不是越來越厲害了,”蕭黎伸手輕輕的捏着蕭黎粉色的耳垂說道。
“嗯,”細微不可聞的聲音從蕭黎的嘴裏溢出,只是原本就紅的耳朵,現在就仿佛要嫡出血來了。
楚穆從蕭黎身上起來,蕭黎也跟着坐起來,楚穆直接癱到在床上,很快均勻的呼吸聲響起,他今天其實蠻累的,早上被颠簸掉半條命,旁晚又去學騎馬,在加上剛才那一翻的體力活,躺在床上就直接睡了過去。
蕭黎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在恢複一些體力後,才那裏布巾擰幹幫楚穆細細的擦拭,蕭黎搖搖頭,這小子明明是個怕熱,還可能長痱子,怎麽就直接躺床上睡覺了,如果這些汗水不擦幹淨,明天保證楚穆身上長出很多細小紅紅的痱子,能癢死楚穆。
在幫楚穆全身都擦遍後,蕭黎披上一件衣服,端着水盆出去了,這水得重新換一盆幹淨的。
沖了個澡,蕭黎才端着水盆回到屋子裏,大夏天的,實在太熱,蕭黎并沒有關上房門,這樣多少也有些風能吹進來。
蕭黎把紅帳裏的蚊子趕走,這才放下紅帳,吹滅蠟燭,手裏拿着一把大扇子,不緊不慢的在楚穆身上扇着,原本皺着眉頭的楚穆,因為一陣陣輕風舒展開來,睡的也更加的香甜。
第二天一早蕭黎就起來,他需要準備的東西非常非常的多,這去蠻族不是一天兩天,考慮到楚穆的身體,這馬車還不能走的太快,蕭黎準備找個商隊一起走,這樣不但安全,也能有個照應。
兩百多斤的茶葉會放在馬車的最後面,其他的就放他們的生活物品,如果還有多餘的空間,也能帶一些其他貨品,從這裏拉到蠻族,任何東西的價格都能提升,只要路上不出問題,那絕對不會賠本。
蕭黎騎着馬出門,馬背上挂着兩個背簍,在幹活店,蕭黎買來一些梅子幹之類的東西,這些都是路上給楚穆當零嘴吃的,又去了藥鋪買來預防中暑的藥,還有一些防蟲防蛇的草藥,紅糖蕭黎也帶上十來斤,阿膠五斤,這些都是蠻族的緊俏貨,不管那族哥兒生産,都需要紅糖和阿膠來補身子。
鹽也是必不可少的調味料,在蠻族更是緊俏貨,哥兒并不時長生産,就算真的沒有熬熬也就過去了,但是這沒有鹽,那可是會死人的,蕭黎已經陸陸續續的買來三十來斤,這次又弄來五六斤,這些以後都會是銀子。
蕭黎買了十來斤肥肉,這是要熬成豬油帶上的,這一路只要進入草原,想要找吃的就不是那麽容易的。
蕭黎拉着馬來到打鐵鋪子,他買來兩把砍柴刀,這東西殺起人來也不比大刀弱多少,需要備着,又買來五十根短弩箭,他有一把手弩,威力也不是很大,但是能射中二十米內的兔子,算得上百發百中,抓野雞野鴨野兔相當不錯,不過因為很危險,他從來都沒有拿出來給弟弟們看到過,這次都帶上。
楚穆起床的時候,找不找蕭黎,看看院子裏的兩匹馬都不見了,就知道蕭黎出去了,應該是準備路上要用的東西了。
家裏吳玉已經幫要出門遠行的兩人,準備了臘肉臘腸,前些日子做好的菜幹,這可是好東西,做面餅的時候加點進去,味道比不加的好吃多了。
東西拉回家後,蕭黎讓楚穆幫忙把肥肉熬成油,裝進壇子裏,這樣帶上就方便多了,年輕人不吃豬油和肉,體力很快就會下降的,商隊走走商,鹽和油是兩樣必帶的。
楚穆把肥油一塊塊切碎,吳玉開始熬油,連裝油的小壇子吳玉都早準備好了。
蕭黎騎着馬來到馬場,找到了管事,把自己騎着的那匹悠閑啃着馬場青草的馬,指着管事看,直接了當的告訴對方要賣藥方,如果對不要,他就要出遠門了,大約幾個月都可能不會回來。
管事仔細的檢查了蕭黎的馬,這确實是他們昨天早上賣掉的馬,而且昨天這馬的狀态很不好,今天就完全不一樣了,不但能悠閑的啃草,也不在躁動不安了,精神頭比昨天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
“你這法子确實管用,你應該也了解這病的根源,五十兩銀子,我把方子買下來,”管家咬牙對楚穆說道,他能看出如果不另對方滿意,那對方肯定不會把方子賣給他。
從前些天開始,馬場裏已經有好幾匹馬出了問題,那些老馬也就算了,如果是好馬出了問題,那他們的損失就大了,工作不利,很可能會被東家撤了管事的職務,回家吃自己的,五十兩是他比較能拿出來的價格了。
“秦管事痛快,就五十兩,”蕭黎爽口的答應了,他能看出這管事的都開始咬牙了,而這法子在雲澤還真不是什麽秘密,只要養馬的大部分都知道,看來這病傳來這裏還沒有多長時間。
“蕭黎這事也談妥了,我們去茶樓坐坐,”管事把從賬房支取的銀兩遞給蕭黎說道,他還想了解一些蕭黎還知道那些養馬的事,畢竟這奇怪的病對方都知道,其他的肯定也多少知道一些。
“秦管事,我是真有急事要出遠門,大約需要兩三個月,等我回來,到時再來唠叨秦管事,”蕭黎笑着說道,家裏還有不少的事要準備,他需要趕回家去。
“那好,也別什麽秦管事秦管事的叫了,叫我大哥吧,以後有什麽事幫的上忙的,盡管來找我,我們同是哥兒,都不容易,”秦管事拍了拍蕭黎的肩膀說道。
蕭黎不可思議的看着秦管事,對方并不比他矮多少,而且還一頭短發,怎麽看也不像個哥兒。
“你很驚訝,為了養家我在很多年前就這副打扮了,很多人都以為我是男子,”秦管家笑着說道,作為一個哥兒,扛起一個家,真的很辛苦很辛苦,他幹了多少年,才爬上這個位置。
“秦大哥真的沒有想到,等我回來一定找秦大哥唠叨了,”蕭黎笑着說完,這才翻身上馬,和秦管事揮揮手一抽馬鞭,往家裏趕去。
回到家馬車裏已經被楚穆整理的差不多,茶葉放在最後面,鹽被裝在布袋裏在放進竹筐,整齊的碼放在馬車的右側,紅糖阿膠之類的被放在左側,只要在兩邊的竹筐上放兩塊板子就能坐人。
出穆知道只有兩邊的重量差不多,才能更好的平衡減少搖晃,這馬車是四個輪子的,而且裏面的空間不少,兩米五長,至少一米八寬,因為他差不多可以橫着躺下了。
那些準備好的糧食,有大米白面玉米粉,還有就是臘肉菜幹,油鹽醬醋之類的東西被楚穆裝在小框裏擺放好,黑豆是給兩匹馬準備的,一個鐵鍋,加上碗筷之類雜七雜八的東西,能裝十斤水的三個羊皮水袋卷起來放在雜物框子裏。
蕭黎牽着馬進院子,就看到楚穆在馬車裏折騰,看着擺放的還挺有模有樣的。
“楚穆下來,熱不熱,”蕭黎把馬栓在木樁上問道。
“還好,我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就剩裝豬油的壇子了,現在那壇子都還滾燙的,”楚穆笑着對蕭黎說道,他古代出一次遠門要帶多少的行李上路,那裏像現代,一卡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
“滿頭大汗,趕緊去洗洗,接下的我來就行,”蕭黎走到馬車邊上,伸手捏住袖子幫滿頭大汗的楚穆擦拭額頭的汗水。
“我們準備好了,是不是明天出發,”楚穆從馬車裏跳下來問道。
“嗯,我在鎮上的時候和一個商隊說好了,我們跟着他們一起走,”蕭黎笑着說道。
第二天天還未亮,吳玉早已給兩人準備了烙餅,這薄薄帶着鹹喂的餅能吃上好幾天都不壞,他們的馬車裏也有個小烙餅鐵盤,到了路上,休息時直接烙就好,蘸着辣醬吃非常口感相當不錯。
“天都還沒有亮,就出發,”楚穆拿着包裹說道,裏面是他們衣服還有一些盤纏,兩人都帶了一件秋衣,兩條毯子,和一條薄棉被,這些都是很重要的,野外晚上應該是比較涼快的,多準備一些不會錯。
“鎮上商隊也是很早出發的,我們才要早點起來,你要是還困就在馬車上睡,”蕭黎把疊好的薄被放進馬車裏對楚穆說道。
楚穆把包裹放在馬車中,中間大約還有一米多的空間,他把包裹往上面一放,腦袋直接枕上面繼續睡覺。
蕭黎把馬套上,吳玉再次叮囑楚穆,這都已經不知道第幾次了,蕭跟把吳玉拉走,在讓吳玉和孩子說下去,孩子都直接不用走了,蕭傑對他哥說了一聲路上保重,又開了句玩笑,等大哥賺錢來蓋房子的。
蕭黎拉着馬車出了院子,東方的朝陽緩緩升起,蕭黎一揮鞭子,拉着睡的迷糊的楚穆朝着遠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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