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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穆很快就把蕭黎扒幹淨,全身赤裸的蕭黎,臉上帶着欲望,楚穆讓蕭黎抱住雙腿,蕭黎的私處完全暴露在楚穆的眼前。
楚穆低頭吻上蕭黎的小兄弟,輕輕的含住,慢慢的允吸,蕭黎根本就承受不住這樣的事,很快就忍不住。
“唔、楚穆,快,我不行了,松開……”蕭黎叫着想把楚穆推開,但是渾身酸軟的蕭黎,沒有力氣推開楚穆,直接噴射在楚穆的嘴裏,高潮後的餘韻,讓蕭黎久久回不過神來。
“咳咳咳,”楚穆被嗆到了。
“你沒事吧,剛才我沒有忍住,”蕭黎坐起身子,拍着楚穆的背問道。
“沒事,咳咳咳,給我倒杯水,”楚穆說道。
喝了一杯水,楚穆才好點,看着渾身赤裸的蕭黎一臉擔心的看着他,楚穆已經堅硬的小兄弟又漲大了一圈。
放下杯子,在蕭黎沒有反應過來前,把人壓到在塌上,拉開蕭黎的腿,匆匆的擴張了兩下,楚穆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小兄弟給送進去。
那已經好多天沒有被開墾過的秘密之地,緊致猶如他第一次碰阿黎的時候,獸血沸騰的楚穆再也忍不住,開始全力進攻阿黎,看着在他身下的阿黎忘情的呻吟,楚穆就很有成就感,滿足自己的愛人,那是作為伴侶的第一個要求。
楚穆一直做了三次才肯罷手,蕭黎這時也累的全身酸軟,在楚穆幫他清理後,很快就沉沉的睡過去。
商毅這一路上憋了整整兩個月,往年一來到草原,只要卸下貨物,阿勒邱根本不會拒絕他,可是現在阿勒邱看着席子上的兩個孩子,告訴商毅這事晚上在說。
商毅說孩子才半歲不到,什麽都不知道,結果阿勒邱已經不理他,商毅在阿勒邱面前從來沒有這麽憋屈過,高大的哥兒就有這麽一點不好,如果阿勒邱不願意,商毅看看自己的胳膊和腿,嘆口氣最後只能壓下生理的沖動,晚上再說。
阿勒邱悶笑着看商毅吃癟無奈的樣子,第一次開心的笑了,他出了帳篷讓哥哥進來看着兩個孩子,今晚還是要舉辦篝火晚會,既慶祝商毅他們的安全到來,同樣感謝鷹神賜予他們的兩個孩子,讓祭祀給兩個孩子祝福,這事必須孩子的阿爹和阿姆都在才能進行儀式。
今天的阿勒邱親自去牛群裏挑出兩頭健壯的公牛,兩頭牛被阿勒邱拉去河邊清洗幹淨,拉回到部落的小廣場,兩頭牛就被栓在木樁上,如果阿勒邱生下的是一個孩子,那一頭牛就夠了,現在是兩個孩子,自然要兩頭牛來謝神鷹。
當這些都準備好時,太陽已經西斜,小廣場裏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
蕭黎和楚穆也從床上爬起來,阿勒比見到兩人起來,給兩人送來了兩碗酸奶,蕭黎是頭一次吃這東西,感覺相當奇怪,不過也能适應,而楚穆就不用說了,這是他頭一次吃全生态的酸奶,根本不是超市裏加工過的酸奶可比的,香濃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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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穆蕭黎你們都起來了,和我們一起去廣場,今天是給孩子們謝神的日子,等下有烤牛肉和牛骨湯,”阿勒邱進來對兩人說道。
商毅随後進來,那眼神說不出的感覺,而楚穆總覺得商大哥好像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那雙眼睛總是時不時的往阿勒邱的身上瞟。
“我們抱孩子過去,祭祀的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阿勒邱轉頭對商毅說道。
這時楚穆和蕭黎也跟了上去,兩人幫着那小毯子和孩子的衣服,阿勒比拿着一些奇怪的骨頭帶上。
等他們到的時候,小廣場裏已經有很多的人,商毅和阿勒邱抱着兩個孩子,跪在祭祀的面前,祭祀說着蕭黎和楚穆完全不懂的語言,祭祀的手上拿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油彩,在商毅和阿勒邱的臉上畫着點和線條,最後兩個小家夥的額頭也被點了朱砂,阿勒邱和商毅把兩個小家夥放在浴桶裏洗了個澡,也不知道裏面黑乎乎的是什麽東西。
之後族長也對兩個孩子進行了祝福,兩個孩子取名分別叫商勒和商邱。
等到兩人給孩子洗過後,楚穆和蕭黎連忙把毯子遞給兩人,在阿勒比把那些骨頭投入祭祀前面的火堆後,祭祀儀式正式結束。
阿勒邱把穿上衣服的兩個孩子遞給商毅,他自己卷起衣袖,走到兩頭被拴着的牛面前,牛頭被用黑色的布袋套住,阿勒邱手裏拿着尖刀,動作快速的割斷公牛的喉管,血快速的噴射在地上,沒一會兒,健壯的公牛就倒在地上。
阿勒邱殺牛的速度非常的快,草原的哥兒,幾乎各個都會殺牛宰羊,唯一的區別就是好于不好。
十多分鐘後,整只牛就被分解,牛皮包裹着牛頭還有牛尾,被祭祀投放入火中,另外一只也是,剩下的牛肉,草原的哥兒們已經開始把牛肉插在樹枝上烤了起來,一盤盤烤好的牛肉被擺放在石臺上,臺上有酸奶,馬奶酒,還有一些奇怪的瓜果。
楚穆和蕭黎幫商毅抱寶寶,阿勒比和阿勒邱商毅都還在忙着善後,商勤已經不知道跑哪裏去玩耍了。
“哇哇哇,哇哇哇……”楚穆懷裏的小家夥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怎麽辦,怎麽突然哭起來了,”楚穆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他雖然喜歡孩子,可是卻沒有帶過,這孩子一哭他就沒有方向了,明明剛才還和他笑來着,怎麽說哭他就哭了。
“哇哇哇……”蕭黎懷裏的小家夥也跟着大哭起來,蕭黎什麽都幹過,唯獨沒有帶過孩子,看着懷裏使勁哭的孩子,他也慌亂了。
“把孩子給我,你去找阿勒邱,他還在處理那些東西,”蕭黎對楚穆說道。
蕭黎抱着兩個小家夥,兩個胖乎乎的,已經有力氣扭動的小家夥,在蕭黎的懷裏并不安分,這時商毅這個阿爹總算是回來了,他接過一個小家夥,輕輕的搖晃着孩子,這家夥還是比較會帶孩子的,比楚穆他們熟練了不少。
“蕭黎幫忙把寶寶抱回去,他們應該是要睡覺了,”商毅抱着孩子說道,小家夥已經趴在他身上亂啃,回家該熱羊奶給孩子喝了。
“哥寶寶要睡覺了,我去幫忙擠羊奶,”商勤這時也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和阿貝其一起跑前面,去擠羊奶熱起來給兩個寶寶喝。
楚穆來到前面,祭祀點的篝火前,阿勒邱和阿勒比非常認真的去焚燒那些剛才丢進活力的東西,這些東西燒的越幹淨越好,草原的風俗,預示着孩子長大了能和公牛一般的健康強壯,如果是哥兒,就要挑選母牛。
“阿勒邱孩子哭起來了,怎麽辦,”楚穆對阿勒邱說道。
“我現在走不開,哥哥你去看看孩子,他們現在估計是餓了,要吃羊奶了,也該到睡覺的時間了,”阿勒邱對邊上的哥哥說道。
“那你注意着一點,一定要把裏面的都燒幹淨了,別留下什麽,”阿勒比對弟弟囑咐道,他自己沒有孩子,對弟弟的兩個孩子是疼到骨子裏了。
“我知道的哥哥,”阿勒邱說道。
楚穆在阿勒比走後,他也準備離開,才走兩步,一腳就踩在了不該踩的地方,“啪,”的一聲輕響,剛才放過牛內髒的地方,原本該被清理幹淨的地方,現在居然還有個東西在,楚穆不但把這東西給踩碎了,而且黏糊糊的一堆還糊住了他的鞋子,腳底下甚至還有石頭頂着腳了,他在草原上,幾乎就沒有走踩到什麽小石頭過。
“啊,”楚穆把腳提起來的時候,看着紅色的一堆,難受的要死。
“你沒事吧,”阿勒邱聽到響動轉頭看向楚穆,低頭就看到楚穆的鞋子上,沾着黑乎乎的血液和奇怪東西。
“沒事,就是踩到什麽東西了,”楚穆說道。
“你踩到牛膽了,他們剛才清理的時候,應該沒有注意到,落下了,你把鞋子脫了,赤腳走回去,部落裏的草地上,不會有石頭的,”阿勒邱對楚穆說道。
“沒有石頭,怎麽會沒有石頭,我腳上就有好幾塊,”楚穆說道。
“這不是石頭了,牛膽裏的東西,一腳就踩碎了,”阿勒邱對楚穆說道,他手裏拿着鐵鈎,繼續攪動火堆,讓火堆裏的東西能燃燒的更加的充分。
牛膽,牛膽,楚穆的腦子裏想着這個詞,他腦子裏一閃而過一個畫面,對了,對了,記得好多年前,姥姥家殺了一頭老黃牛,就從牛膽裏扒拉出幾塊結實,當時家裏人都很高興,當天就有人說家裏的孩子一直哭,問他姥姥要走了一顆牛黃。難道他剛才踩的還是牛結實,牛黃嗎,這可是相當好的東西啊,好像還能治療不少的病,可惜他不是醫生,就知道能治療一下受驚的孩子,也許能帶回去一些給大夫試試。
楚穆從血污中扒拉出三四顆大小不一的顆粒,這才脫了鞋子赤着腳往河邊走去,手裏的石頭他剛才已經看過,肯定是牛黃沒有錯。
走進小溪裏,楚穆先把手裏牛黃清洗去血液,放在邊上的地上,這才開始洗沾滿血污的鞋子,楚穆單純的不想讓蕭黎給他洗這麽惡心的鞋子。
回到帳篷鞋子被放在門口,拉開門簾,蕭黎已經坐在點上油燈的帳篷裏,一個碟子上,放着不少的烤牛肉,剛才楚穆沒有吃,阿貝其和商勤拿過來一些。
“楚穆你跑哪裏去了,剛才你沒有吃什麽,快點來吃飯,我燒了一些粉絲湯,你先湊合吃一頓,明天給你做面條,”蕭黎對楚穆說道。
“你別說,我還真的餓了,剛才抱着商大哥的寶寶,光聞着香味了,”楚穆笑着說道,拿起碟子裏的烤肉就開吃,喝着蕭黎給他盛的湯,有時幸福其實就這麽簡單。
阿貝拉在楚穆吃完後走到帳篷外,他聽了商勤說楚穆他們是來賣茶葉的,這次的聚會是一個相當好的機會,讓大家都知道楚穆家的茶葉,商勤說過楚穆家的茶相當的不錯,想必應該差不到哪裏去。
“蕭黎你們在嗎,”阿貝拉在帳子外叫道。
“是阿貝拉,有事嗎,進來吧,”蕭黎拉開門簾說道。
“我聽商勤說你們是來買茶葉的,你能賣給我一些嗎,”阿貝拉說道。
“你現在就要茶葉,等下我給你拿,那個我家的茶葉有些貴的,你要多少,”楚穆看着阿貝拉說道。
“我這裏有五兩銀子,你給我一斤吧,”阿貝拉說道。
楚穆和蕭黎是商量過茶葉的價格,商毅告訴過兩人,這邊茶葉的價格大約二兩銀子左右,但是茶葉卻沒有兩人的好,是普通的茶葉,兩人的茶葉只要能在這裏走出一步,四兩到五兩沒有問題,茶葉是草原裏必不可少的物品。
“我多給你一些吧。對了,阿貝拉我不要你的銀子,你能幫個忙嗎,我和阿黎提着茶水去很唐突,但是你不一樣,”楚穆突然想到讓阿貝拉幫忙宣傳一下他們的茶葉,今晚就是個相當好的機會。
“你要我幫什麽忙,說吧,只要能做到,我都會幫忙的,”阿貝拉說道。
蕭黎也有些奇怪,楚穆又有什麽主意了。
“是這樣的,今天是聚會,我想讓你把我們的茶葉拿去聚會,分給大家喝,我可以給你銀子的,然後明天也找個理由,請大家喝茶,如果有人問你茶葉,你就說是我們家的,”楚穆對阿貝拉說道。
阿貝拉自然是願意幫忙的,對于楚穆要給他銀錢的事,自然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他拿着楚穆給他的一斤茶葉,他在家裏泡好茶後,提着一大壺茶和一個裝着碗的籃子往篝火晚會走去,借着這個晚會,部落裏還未出嫁的年輕哥兒們,有載歌載舞的,有比試腕力的,也有比試摔跤的,甚至有拉着男子去草地裏打野戰的。
草原的男子只要成年,可以擁有很多名愛人,他們組成一個大家庭。
“茶水來了,茶水來了,”阿貝拉提着茶放在食物臺子上,馬上就有不少的哥兒跑過來喝,吃了烤肉,又喝了馬奶酒,這茶來的正好,可以清清火。
在咕嚕聲的吞咽中,有些哥兒也發覺這茶葉和平時喝的不一樣。
“阿貝拉這茶和以前喝的不一樣啊,比以前的茶香很多啊,”一個哥兒喝了一大口後說道。
其他哥兒聽了,也仔細的喝着感覺了一下,果然這茶比平時喝的茶好喝不少,不但清香而且還帶着甘甜的回味,比他們平時的茶好很多,這樣的茶大約也就只能在族長和祭祀家能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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