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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穆知道阿黎準備好了,他讓蕭黎趴在浴桶邊緣,那早已拔劍怒張的小兄弟,毫不猶豫一口氣沖進那已經想念很久的溫暖地方,這才是它最終的家和歸宿。

“唔,阿黎好舒服,”楚穆進去後,并沒有馬上就開始動,而是停下來等蕭黎的适應,這麽久沒有做了,阿黎的身體也需要适應一下,楚穆并不想傷害阿黎,不然阿黎又要花時間養傷,他又要繼續過憋屈的生活。

蕭黎這時,額間都是冷汗,他的嘴咬着手臂,剛才楚穆手指進去時,他并沒有感覺到疼痛,但是在換了那東西後,他的身體還是無法一下子适應,裏面一陣火辣辣的疼,這應該是長久沒有做的原因,和頭一次受傷的時候比較像。

“我可以動了嗎,阿黎你怎麽樣,有沒有不舒服,”楚穆親着蕭黎的背問道。

“嗯,你動吧,有些時間沒有做了,有些不适應,我沒事,”蕭黎松開嘴用充滿磁性的嗓音說道,這聲音裏帶着一些些情欲中的沙啞。

楚穆聽到蕭黎沒事,那溫暖緊縮的地方,讓他感覺到無比的興奮,能撐到現在不動已經是極致了,這時的楚穆再也忍不住了,他開始緩慢的抽動起來,同樣也是為了讓阿黎來适應他的巨大,溫柔的水被帶入那個地方,讓楚穆進出更加的順滑,也讓蕭黎舒服一些。

兩人在浴室間裏鬧了很久,楚穆因為太久沒做,這一次自然要過個瘾頭的,在摻了幾次熱水後,楚穆見蕭黎真的有些扛不住了,才草草的收兵,準備晚上再戰。

“阿黎我幫你搓搓身子,”楚穆說完這回是真的拿着毛巾幫,已經全身無力靠在他身邊的人搓背,洗澡。

蕭黎半閉着眼睛,真的很累,他有些高估了自己,原來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體力有些跟不上,要不然也不會在三個回合時,身體就發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腿已經軟的像根面條。

楚穆匆匆的給蕭黎和自己洗幹淨,這時的他才想起要幫蕭黎清理下面,當他舀來溫水幫蕭黎清理時,修長的手指引導着那些白濁的液體,結果流出來的卻白中帶着血絲,楚穆一看就知道蕭黎肯定受傷了,他有些怪自己粗心了,怎麽沒有發現阿黎受傷了,明知道阿黎是絕對不會打斷他的興致的。

“阿黎你又受傷了,怎麽不告訴我,你知道你受傷了,我就會心疼的,保護好你,就是在保護好我,一邊不許在這樣忍着,”楚穆說完在蕭黎的嘴上輕吻。

“我沒事,這并不疼,可能是有小傷口,不會有事的,”蕭黎說道,他只是想要讓楚穆快樂,可不想讓楚穆內疚。

蕭黎扶着浴桶站了起來,在跨出浴桶的時候,蕭黎吃了點苦頭,後面真的是又有鈍痛,又有撕裂的疼痛。

楚穆這次沒有自己先穿衣服,而是給蕭黎先擦幹,穿上衣服,他自己胡亂的穿上內褲和外套,先抱着蕭黎回房間,來這裏其它沒有學會什麽,但是這力氣倒是大了不少,現在的他已經能抱起蕭黎,這是阿拉貝教他的,院子裏放着幾個重量并不一樣的石鎖,用來練臂力的。

蕭黎被楚穆放在床上後,就不想在動,他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這次體力消耗的太多,他需要休息。

楚穆在蕭黎的臉上親了親,這才轉身回去浴室間清理,那間通常都是他在用的,他可不想讓其他人來幫忙,何況浴桶裏到處都是兩人的液6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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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穆弄好這個後,就去看他兒子醒了沒有,陽陽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蕭黎抱回到床上,小家夥睡在阿姆的邊上,比平時睡的久一些,也安穩很多,要是睡搖籃裏,小家夥這時通常已經是醒過來了。

楚穆想起蕭黎剛才炒的茶,也不知道阿姆收起來沒有,他馬上轉身去了後院,後院裏蕭月正在給母羊喂青草,那只羊羔也長大不少,阿爹看過也是一只小母羊,楚穆想着他只要在去買一只公羊就行,很快就能有兩只下奶的母羊,這樣家裏所有人都可以喝上羊奶增強體質了,畢竟這裏真沒有什麽東西能比羊奶還補身子。

楚穆走進炒茶室,竹架子上已經沒有蕭黎剛炒的茶葉,估計是被阿姆給先收好了,櫃子上也沒有紫色的瓷瓶,應該是被阿姆拿走了。

楚穆來到客廳,果然看到桌子上有一個不大的瓷瓶,而他阿姆正坐在桌邊品嘗阿黎新炒的上等綠茶,光在走進屋子問道的細微茶香味兒,楚穆就确定這次阿黎炒的相當成功,今年都沒有出過一鍋這樣味道的茶葉。

“阿姆這茶的口感怎麽樣,聞着很不錯,口感呢,”楚穆坐在吳玉的邊上問道。

“你嘗嘗,我感覺很不錯,是今年最好的一鍋茶了,阿黎的手也沒有受傷,”吳玉問道,雖然茶的口感很好,但是在吳玉的眼裏,還是兒子最重要。

“阿黎沒事,他一直換着手炒茶,有些紅,并沒有燙傷,”楚穆端起一杯碗茶,清新的口感,就像整個人置身在茶園一般,茶湯清亮一點雜質都沒有,葉是碧綠色的,一片片豎着浮在碗底,這是通常他們驗茶時才會用碗的,這樣能更清晰直面的觀察炒出來茶的品質。

“沒事就好,你這茶應該有大用處吧,要不然也不會讓阿黎去炒,”吳玉說道,他知道楚穆很在乎兒子,雖然有時後他也和楚穆鬧着玩,但是心裏卻是相當清楚,楚穆在大哥兒心中的分量,和大哥兒在楚穆心中的分量,兩人就宛如一個人,誰也舍不得另外一個受傷吃苦。

“武文雅的阿姆生辰快到了,我準備送這個加上邵華最近雕出來的佛像過去,也不會顯得太寒酸了,他們家幫了我們不少的忙,”楚穆對吳玉說道,他知道家裏人不知道這方面的事,所以以後還會和武家打交道,這也算是和阿姆提前打聲招呼。

“你們外面的事我也不太懂,你只要別失了分寸就好,記得最初你是為什麽要這麽努力的賺錢,我們活着并不是追求銀錢和深宅大院,而是讓家人過上幸福的生活,”吳玉看着楚穆說道,他總喜歡敲打敲打楚穆,不能在讓他最心疼的大哥兒,受當初他一樣的苦。

“阿姆你就放心吧,我怎麽可能會忘記努力賺錢的初衷,因為阿黎我才有勇氣生活下去,您啊就不用操心了,好好的響清福就好,我也已經讓邵華給我們家無色家仆了,等過不就就會有五個家仆來我們家,到時候您就不用忙活了。”楚穆對吳玉說道。

“沒有想到我這到老了,還能享享福,”吳玉笑眯眯的說道,他突然轉頭看向屋外,原來是楚穆的房間裏傳來了陽陽的大哭聲,另一邊孫寧也正抱着跟着陽陽一起哭的小哥兒,從屋內走出來,他已經出了月子,只是阿姆從來就不讓他幹活,就算家裏有什麽要幫忙的,也是他看着小安安和小陽陽,安安是寶寶的小名,家人所有人都希望阿傑在外面能平平安安的,孩子的大名就等着蕭傑回來在取。

“兩個一起跟着哭了,楚穆你回去幫阿黎帶陽陽,我去給兩個孩子擠些羊奶,”吳玉說着站起來往後院走去,楚穆拿起紫色的瓷瓶離開,這東西可不能丢,丢了他也舍不得讓阿黎在炒一次。

屋內的蕭黎這時真的很累,他腰就像被折斷了一般,但是孩子在哭,他那裏舍得讓孩子哭,就算很累,也撐着身體坐起來,把嚎啕大哭的小家夥給抱起來,把尿後,抱在懷裏輕輕的拍哄着。

楚穆進屋的時候,就看到蕭黎一邊抱着孩子在搖,一邊用手去揉後腰,他知道蕭黎今天是真的累到了,連忙走了過去。

“阿黎我來哄孩子,你在睡一會兒,”楚穆接過陽陽多蕭黎說道,蕭黎這時的眼睛都有些紅紅的,明顯的身體還沒有恢複過來。

蕭黎點點頭,倒回去睡覺,楚穆幫蕭黎拉好被子,這才給小家夥穿上一件外衣給抱了出去,只要在屋子裏,孩子一發出點響動,蕭黎都會驚醒過來,根本就睡不好。

今天太陽挺大的,已經進入五月份的天氣,孫寧懷裏的小家夥已經不哭了,而是好奇的看着亭子邊上爬着的綠色蔓藤,這小子倒是長的很像孫寧,并不是特別像蕭傑。

“楚大哥過來,天氣挺熱的,我給寶寶們到了水,你也喂陽陽喝點,”孫寧說道,他剛才倒了兩碗開水,勺子也放了兩個,這是楚大哥說的,分開喂對兩個寶寶都好,要不然合起來喝,一個寶寶身體不舒服了,就會把病氣過給另外一個寶寶,家裏人都很小心的伺候兩位小祖宗,深怕兩個小家夥出點事。

楚穆坐在亭子裏,剛才還在依依呀呀哭着的陽陽,來到院子後,馬上就安靜下來,一雙大眼睛看着院子裏的景物,楚穆舀了一勺水給小家夥喝,小家夥也乖乖的喝着。

“楚大哥我看陽陽哭鬧,肯定是因為想要出來完,”孫寧笑着說道,他和家小家夥一樣,剛才陽陽沒有哭之前在屋子裏倒是安分,但是在陽陽哭起來後,小家夥就不想呆屋子裏,抱着搖晃也不頂用了,這一出了屋子,馬上就收了眼淚,乖巧起來,一點也不鬧。

轉眼就到了武無雙生辰的日子,楚穆帶着阿黎把那套紫色的茶具,和今年炒出來最好的一鍋茶葉都帶上。陽陽就讓阿姆和孫寧帶着,對于家人兩人也是最放心的,只不過兩人不知道小家夥換人帶上大半天,會不會鬧起來。

楚穆趕着馬車來到鎮上,先是帶着蕭黎吃了一碗混沌,之後才來到鎮上的院子,讓邵華把那尊不大的白玉佛像給拿了出來,在經過這兩天白邵華用羊的油脂摩擦後,白玉更加的細膩有光澤了,現在已經被白邵華用黑木盒子給裝了起來,單單這盒子上雕刻着的花紋,白邵華就準備了十多天,又是刻,又是上漆磨光花了不少的時間。

這盒子至少也要十來兩的銀子,這樣大的黒木盒子還是不多見的,這也是白邵華在山裏找木頭雕刻簪子時無意中碰到的,一般的黒木也就三指粗細,這顆缺比手臂粗,真的難得一見,這木頭到也不是什麽名貴的木頭,但是黒木上散發着一種能夠安神的香味,淡而雅,所以有不少人都喜歡用這木頭做的簪子。

“楚穆,我們就這樣送過去,是不是顯得太寒酸了,”蕭黎看着手裏提着的兩樣東西說道,一樣就是茶葉和茶具,也是被裝進一個大木盒中,裏面甚至還放着棉花,就怕茶具會被損壞,而這是為的白玉,還真沒有幾個人知道。

“不會,武家也知道我們的家底并不厚實,他們不會笑話我們的,既然文雅送了我們請帖,他們就不會嫌棄我們寒酸的,何況我們的禮物也不算寒酸的,最多只能算是自家的東西。”楚穆笑着說道。

他也不是不想拿些好的東西出來,但是家底就這麽多,別人肯定會送很好的東西,上千兩,甚至上萬兩的,現在武文雅上京的那位地位不同一般,自然巴結的人不少,他們就不用了,保持本色就好,武文雅是最清楚他們家底的,這一季的茶葉還沒有買出去多少,除了給武文雅茶館裏送來的百來斤,其他的賣的不多。

就等着商毅和阿帕奇,來拉那些特別準備給草原朋友的茶葉,那些茶葉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量大,也能賺不少。(阿帕奇就是當初草原回來被狼群襲擊幫助過蕭黎和楚穆的商隊隊長)

兩人提着東西走到武府,卻被門口的管家攔住,平時楚穆都是在茶樓和武文雅見面的,管家自然不認識楚穆,所以兩人就被攔在外面了,要兩人拿請帖出來,結果楚穆把身上摸遍了也沒有找到請帖,他有些着急了,不會是被他給弄丢了吧,明明早上的時候他還帶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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