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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法這事兒的确很重要,貝謙無緣無故吃了個大虧,不但攪黃了貝老爺子大壽,還讓貝家與貝誠的關系公之于衆,當然,前者貝老爺子一向疼惜他,後者也不過是将京中多年的傳聞坐實,其實對貝家,對他來說,都不是大事兒。
問題最大的是貝誠的做法,他将那片子重新放了一遍,拿出了實實在在的證據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随後給他補了一刀子,什麽叫做“平時看的”?最重要的是,出事的時候,那是怎樣的場合?他爺爺是什麽身份?來的人都是京中各家家主,有着一言九鼎的地位,你以為這樣的人不會聽話聽音嗎?他們當然會。
只是他們傳播八卦的方式不同,他們不會跟小輩們說這些有的沒的,只是交代一句,對于跟貝謙聯姻的事兒,要慎重。什麽叫做慎重?老爺子們習慣了說話留着點,下面的人自然去打聽,結果“一傳十十傳百”,最後整個京中都在傳,貝家老大貝謙,那個二十八歲的青年才俊,拖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原來是個“J”?
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貝老爺子将貝謙當做下一代的接班人培養,當然,他也沒其他的可選。對于長孫媳婦的人選要求甚高,将京中人家關系網拉出來,能圈出的就那麽幾家,可問題是,人家現在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推托之意,這讓貝老爺子也憤怒又無奈。
他總不能一個個去跟人解釋,自家孫子對男人沒興趣吧?那沒興趣為何會有這樣的東西?難不成真的是為了陷害弟弟?那更沒法解釋,因為貝謙那個糊塗蛋,至今還不記得誰動過這個帶子,要知道,貝誠可是第二天直接從謝家去的飯店,他壓根沒回貝家,怎會動的了這東西?
可惜貝誠溜得快,宴會沒結束,他就開車出了北京城,如今想叫怕是都叫不回來了。貝謙試着打了幾次電話,貝誠如今用的摩托羅拉有了來電顯示功能,壓根就不接,只能作罷,自己受着了。
卻說貝誠一出北京市,就接到了夏凡的電話。
夏凡在那邊如魚得水,又過上了沒去海市前的小日子,而且因着夏天快餐最貴的一道菜,不過二十塊,比海市那動辄幾千塊一平的房子,折騰着讓人放心多了,所以腦袋不累,心情不錯,對着貝誠也格外的溫和,“吃飯了嗎?”
貝誠答非所問,“我今天就到。”
夏凡一聽,顯然是高興了,兩個人算起來也有半個多月未見,一邊故作矜持,“來就來,說什麽啊。”一邊就開始算計時間,“你怎麽來的啊,到哪兒了?我在這邊一個避暑山莊呢,這邊自家養的雞鴨魚肉,做得味道特別好,我還想再待兩天呢,要不你直接過來吧。”
貝誠就願意讓夏凡高興,他自從知道了夏凡背負了什麽後,就覺得這孩子太累了,也太讓人心疼了。再說又是兩人獨自約會,怎會不同意?直接問了地址,一路上開了過去。
等着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多了,他一停車,夏凡不知道在哪兒等着呢,直接從一叢樹影中蹦了出來,貝誠吓了一跳,還未說話,夏凡就撲了上來。這裏人雖不多,但終究是公共場合,夏凡還算收斂,直接撲到他背上去了。趁人不注意,在他耳朵上啃了一口。
貝誠啞然失笑,直接一把拖住夏凡的兩瓣屁股,騰出手來鎖了車,背着夏凡往裏走。大堂裏還有服務人員和來來回回進出的客人,夏凡那張老臉也不害臊,壓根沒半點下來的意思,指揮着貝誠往二樓走,貝誠問他,“不給我定個房間?”
夏凡撇撇嘴,含糊地問,“用……用定嗎?”
貝誠一聽就笑了,将人再往上踮了踮,順着他的話說,“也是,這時候正是旅游旺季,怕是早沒房間了,我跟你擠一個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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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凡美滋滋的沒說話。進了屋關了門,貝誠就将夏凡一個轉手,抱到了胸前,直接壓到了床上。兩個人半個多月沒見,眼中都是未解的相思,不過是一個眼神的碰觸,就如同燎原的星星之火一般,點燃了身上的每個器官。
兩人不是什麽扭捏之人,何況夏凡早就将身體秘密說得一清二楚,貝誠幾乎是一下子彈了起來,一邊撕扯自己的衣褲,一邊去剝夏凡的。夏凡也順從的很,任他将T恤短褲都扒下來後,身上僅着一條內褲,一邊抱着貝誠的脖子,拉着他俯下身來,跟他細細的親吻,另一邊則是用光潔的雙腿纏在了貝誠的勁瘦的腰上,用分身摩擦貝誠的私密處,兩個人一時間呼吸都有些重。
貝誠毫不猶豫地啃咬着夏凡的嘴唇,随後一路吻着向下,從耳朵到下巴,脖子,鎖骨,直至胸前那兩點紅豔的凸起,終是将其一口含下,手中則在不停地搓着夏凡的後腰,那裏入手綿滑,端的是十分滑膩。
夏凡此時被揉捏的渾身舒坦,恨不得喊一聲特麽的真爽,可惜終究還是要點臉面,咽到喉嚨裏去了。嘴巴上說不得,只能通過身體來表現,他的右手五指伸開,插在貝誠的頭發中,微微使着力氣摁着貝誠的頭,恨不得兩者之間,沒有任何的縫隙。
貝誠将他那點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專門含着凸起半擡起頭來笑話他,“很喜歡對嗎?叫一聲老公聽聽?”
這樣的動作着實有些色、情,夏凡騰地一下耳根都紅了,将頭一把歪向了一邊,不耐煩道,“你……快點親,我晚上等着你還沒吃飯呢?”
貝誠簡直愛死夏凡這樣子了,他狠勁的吸了兩口,就起身将夏凡向着床中間抱了抱,随後身體覆了上去,細細親吻他的眉眼,手卻不老實,開始在小凡凡那兒畫圈,夏凡雖說上輩子有經驗,可這輩子着實是個處男,又不過十八歲正沖動的年紀,不過兩三下,小凡凡就毫不猶豫的敬禮了。
這讓夏凡覺得自己有些快了,他不甘的一個翻身,将貝誠壓在了身下,去解貝誠的西褲,在拉鏈拉下的瞬間,隐藏在黑色內褲裏已經凸顯出形狀的東西,就讓夏凡有了點退縮的感覺,他不甘心的上手去握了一把,靠,居然不能盈握。一想着這東西要放在自己那兒,小凡凡立刻就有軟下的趨勢,這不科學!夏凡很沒出息地求饒,“我好餓,咱們先吃飯吧。”
貝誠将他的那點子臉色變化看得一清二楚。伸手将夏凡拉了過來,抱在懷裏細細親吻,邊安慰道,“這事兒不急,你還小着呢,再說又沒準備東西,乖,幫我摸摸好不好?”
說着,貝誠就拿着夏凡的手,放在了小誠誠上,同時,他的手指極為迅速的鑽入了夏凡的內褲裏,一把握住了小凡凡,這東西如今被勾搭的已經挺直俏麗,垂涎欲滴,恨不得從內褲裏冒頭出來打招呼,如今猛一被貝誠所碰觸,自己就狠狠地顫了顫。
這樣的反應讓貝誠特別的喜歡,他低頭咬着夏凡通紅的耳朵,在他耳邊說着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情話——“有這麽喜歡我嗎?居然都硬成這個樣子了?”“你平時自己摸不摸?”“還是喜歡這個動作?”“這麽摸好受不好受?”“你上面好敏感!”
夏凡本就是個小處男,哪裏經得過這般挑逗,那邊貝誠還在旌旗招展,他這邊随着那句“敏感”,被貝誠同時捏到了馬眼處,竟是一下子she了。這不過才幾分鐘?貝誠愣了一下,夏凡直接騰地坐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着褲裆處的白色濃稠液體,扭頭問貝誠,“是你she的對不對?”
這副表情讓貝誠愛極了,他用幹淨的手一把摟着夏凡親一口,這才笑着回答,“小處男都這樣,你還有的長呢!”
夏凡差點一口氣沒憋死,他早就發育好了有木有?他當即就想跑到廁所躲一躲羞,可惜一回頭瞧着貝誠還在立着沖他點頭的二兄弟,心裏也不忍他難受,只能轉回頭,認真的幫貝誠套弄起來,倒是讓貝誠心疼的不得了,趁機占了不少便宜,等着夏凡兩只手都酸了,才算結束。
兩人分別洗刷好,雖然過程有點崎岖,但好歹也是小別勝新婚,氛圍正旖旎,哪裏有時間去餐廳吃飯,專門打了電話讓人送過來後,就抱在一起說話。
貝誠對于夏凡從來沒隐瞞,更何況,他害怕他們找到夏凡這兒,自然是事先交代清楚,将壽誕前後的事兒一字不落的講了。夏凡聽了倒是覺得貝家活該,天底下哪裏有這樣偏心的人?一邊疑問,“你保證那帶子換得隐秘嗎?不會被發現吧。”
貝誠毫不在意道,“貝謙怕是壓根就不會想得到,是幺兒幹的。”
幺兒這個人在京中挺出名,他姓張,張家也是一大勢力,論起來跟貝家差不多。可惜的是,幺兒他媽生他的時候死了,張家的長子,也就是幺兒他爹,又娶了個女人進來。幺兒上面還有一個姐姐,這個後媽又生了兩個兒子,等着姐姐嫁了,家中的格局就變了。
後媽壓根沒虐待過他,只是無視他,讓他在親爹面前展現的都是最差的一面而已。那時候幺兒歲數小,不知道什麽叫做委婉迂回,自然不讨喜的很,加上他上高中的時候,同一個普通市民家的女兒談了戀愛,讓人家懷了孕,又執意娶了人家,留了孩子。就更讓他爹看不上了。
幺兒自認為不受待見,在官場也混不出什麽,大學畢業後就創業,開了影視公司,拍了幾部不錯的電視劇,這兩年倒是混的不錯。他明面上和貝謙他們是同學,其實跟同病相憐的貝誠才是鐵哥們,他那影視公司不過是空架子,錢多是貝誠借他的。
聽了貝誠的話後,這家夥在聚會時就說了兩句紀錄片的事兒,這對于貝謙來說,簡直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影像式回憶錄多棒啊。這東西又不難,就應了下來。等着做好了,貝謙就拿着去邀功了,卻不知道,幺兒在做這個帶子的同時,找了跟貝誠相似的一個不出門的小演員,用相同的帶子刻錄這麽一段連爆點都排好的戲,等着他入甕呢。
貝老爺子這種人,位置擺在那兒呢,外面的五星級大酒店再好,他們也不可能在那兒辦壽宴,只能選在國賓館。而恰恰巧的是,幺兒他老婆的親妹妹,學了個酒店管理,他姐姐不放心,幺兒就給弄進這裏面了。播放的那一天,服務員不是別人,就是這丫頭。設計如此嚴密,不坑貝謙坑誰呢?
只是說完這些,貝誠将腦袋趴到夏凡懷裏,才小聲道,“其實我想了兩種應對方式的。我想如果他們看了那些視頻後,選擇維護我,無論他們斥責不斥責貝謙,我就會就勢承認把責任自己擔了。如果他們選擇通過斥責我轉移貝謙身上的錯誤,我就不留情的反擊。結果是後者。”
夏凡嘆了口氣,低頭輕輕吻了吻他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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