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候府喜宴2 誰是瘋子,誰是老大
安若不單說的語氣模仿她八成像,連眼神也是毫無躲閃,冷冷的直視她的眼睛。郡主目光原本也是冷清的很,好像眼中沒有任何人,但是聽着安若的話,便也開始目光越來越狠厲的凝聚在安若身上了。
她坐在亭子的木凳山,安若站在一旁,這樣居高臨下,安若氣場絲毫不輸。
那一刻,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半晌,她忽然站起來,這下,彩雲立即跪了下去,倒是把她的注意力給分散了一霎那。
安若看看彩雲,心中知道,這丫頭定然是以為郡主要打上來,所以才會立即做出反應來。可是,安若心中卻是大叫不好,彩雲呀彩雲,不是說好了打架的時候你要看形勢幫我的嗎?我們原本兩個人,你這一跪下去,我一個人又要孤軍奮戰了。
郡主被彩雲這舉動怔住下,似乎都快忘了自己為什麽要站起來了,這時候估計最着急的要是旁邊一直心裏喊着“打她打她”的卞婆子了,她眼看郡主氣勢弱了下來,立馬上來添把柴,道:“姑娘你點規矩都沒有,平日你沒事就打罵奴才,撒潑發瘋就算了,這郡主這麽尊貴的人兒你也不放在眼裏,說話也是夾槍帶棒的,今日郡主若不治治你,你也不知道我們郡主的厲害?”
瞧她這話說得,安若都冷笑出聲,心道:還不如直接求郡主快點打我替她報仇呢。
安若雖然是身材高挑,可是畢竟年紀尚小,現下郡主起身站起來,竟然比安若高出半個頭,但是安若已經剛毅的一眼也不眨,完全沒有一點懼色,和郡主直視了良久,郡主突然轉身,恢複冷冷的神情。
她伸手将地上那丫鬟頭上一只小小發簪給抽了下來,這種發簪因為是每個丫頭都有,定是統一發放的,所以做工上就不夠精細,只是一根粗粗的銅銀材質的簪子,當然這種簪子肯定不是為了好看,最主要的功能也只有盤頭發而已了,可是這笨笨的簪子到了郡主的手裏,确是又有別的用處。
只見郡主拿着那只簪子,果斷、幹脆的就刺到了那女孩子的肩背上,安若 * 頓時一驚,手一下子放到胸前緊緊的握住帕子,身體也不由得往後倒退了兩步。
我靠,原來是個瘋子!
那跪着的女孩子叫聲剛叫出聲,又被她咬着牙死死的憋了回去,簪子的周圍慢慢浸出血漬來。
郡主見安若原本果敢的神色被她一下,突然變得一只驚恐的小雞一般,覺得很是得意,瞬間嘻嘻的笑了起來。
她已經笑得十分的清冷,感覺是看到什麽有趣的事情一般,一副大家閨秀的斯文模樣,可是卻讓安若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你做什麽?!”安若被她無緣由的這麽一下,吓得都有些發抖。
“你們侯府的人我管不着,怎麽?我管我的丫頭還不行了嗎?”她斜着眼睛看了安若一下,又垂下眼睑,對着地上那個疼的發抖的丫頭道:“今天是喜日子,給你們侯府漲漲紅運。”她說完,又擡起手來,眼看又要朝着那丫頭的背上紮下去了,安若實在忍無可忍,當年看那容嬷嬷用針紮紫薇的時候,曾曉曉就更不能像貞子一般爬進電視機裏去将容妖婦給當場吓死過去。
安如走上去直接将她手裏的簪子奪了下來,狠狠的摔在地上,一番争奪中,那郡主差點摔個踉跄,頭上的珠釵配飾都叮當作響,弄得很是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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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婆子和她身後站的丫鬟上前扶着,這才把她給攙住了,她驚愕之後發出一聲冷笑:“這麽厲害,你還以為你是皇後娘娘了呀,我今天就要掌你的嘴,我看你是不是還敢還手呢?”
“還不快跪下領賞!”卞婆子如得了聖旨一般,立即上前叉腰道。
安若四平八穩,巋然不動,彩雲也已經磕頭起來:“郡主喜怒,奴才願意替主子領罰。”
“你是什麽東西,滾開!”卞婆子一腳将彩雲踹開,跟着郡主身後那個丫頭一起上前,兩人一邊一只手,死死的壓在安若的肩頭,勢必要她下跪。那卞婆子害人時候甚是機敏,伸出腳就要踹安若的腘窩,安若早就知道這樣的把戲,腳輕輕一擡,便躲開了 ,反倒是卞婆子出腳太快,有沒想到會被躲開,一時間沒站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安若見了,瞬間大笑起來,就連地上那個穿着跟安若差不多的女孩子也“噗嗤”笑了出來。
郡主見這老貨如此丢臉,原本也是想笑,可是見安若笑彎了腰,眉宇間還帶着三分嬌豔,這小姑娘小小年紀,已經開始有美人的樣兒了,加上這一笑,更加動人幾分,若是再大幾歲,恐怕整個京城也難找出跟她比肩的了,原本自己也算美人了,可今天看着這麽一個人兒,頓時更不是滋味了,腦子裏面只有一種想法,就是一定要毀了這張臉。
自己是郡主,自己的爹爹是一品國公,就算做的有些過分,但是也不至于有什麽眼中的後果,這不過就是一個下賤人生的庶女罷了,她心裏這麽打算着,然後 * 就擡起了手,揮手朝着安若臉上而去。
安若原本還在笑,見突然起來的袖風下,一張長着長指甲的手揮着向她而來,她第一時間是想躲開,可是自己的一只手還被她的一個丫鬟扯住了,一時間也掙脫不開,此時,別無他法,看來只能生生受下這一巴掌了,安若立即閉上了眼,免得指甲劃到眼睛。
“咚!”
可沒等來巴掌,只是感覺到臉上身上全被濺到了水。
郡主身後便是花池,就在她揚起手的時候,不知道是誰,朝着那水池裏面扔了一大塊石頭,頓時水花四濺,驚得郡主連忙縮回了手,尖叫起來。
郡主的尖叫不是害怕,而是一種生氣到了極致的跺腳氣氛,好像是要殺人一般,原因無他,那水花離她最近,就她被結結實實的澆了個滿頭,滿頭的華貴首飾都沾到了水珠,臉上的妝也有些花了,背後的衣衫濕了一大片,這樣子,就是活活的一只落湯雞。
“咚!”
“咚、咚!”
郡主的叫聲還沒落下,接着又是飛石砸起來的水花如雨一般下來,好在安若在郡主的陰影下,被水濺到極少,所以完全沒有任何影響。再一看郡主,原本還可以說是一只落湯雞,現在真的就成了剛打撈上岸的水鬼了,那一刻,安若還真的有點同情她了。
“誰!誰敢再這裏放肆!?”卞婆子也被水濺起來弄得一身濕透了,橫着滿面褶子,咬牙切齒的叫道。
不管是誰,這個人今天定然是死定了,郡主現在估計要殺他全家的想法了。
這時候,只聽到一個少年的笑聲。安若一聽這笑聲,感覺十分的奇怪,這确是是一個少年的笑聲,聽來是一個爽朗、陽光的男子,可是這聲音又有些說不上來的別扭,安若愣愣的聽了好久,才知道這個聲音的問題在哪裏了。
這個少年的聲音,太幹淨了,幹淨到不似真人。
正常人會“哈哈”的笑,但是笑中總會有點情緒,激動的笑,瘋狂的笑,甚至憤怒的笑,總之都會在笑中又夾雜其他的情緒的,可是這個少年的笑容,倒像是二次元世界的少年笑容,就只是聲音上有着“哈哈”的聲音,倒像是刻意發出的笑聲。
不過,安若現在也顧不得想這個少年聲音有多奇怪了,只是為他祈禱,希望他趕緊跑。那笑聲是從假山那邊發出來的,這和扔石頭方向是一直的,所以那少年應該就是在加上後面了。
全部的人都往加上那邊望去,卻還沒什麽人都沒有看到,安若覺得奇怪,這個人分明笑的這麽大聲,完全不怕人看見,可是為什麽現在又故意躲起來呢?
這時候,郡主已經提着自己濕濕的裙走出了亭子,她身邊的丫頭連忙上去扶着她,原本以為她定然是怒氣沖沖的往假山那邊去的,可是最後方向一轉,朝着假山的另一個方向而去了。
郡主就這樣走了?!
郡主不會耳朵不 * 好到連聲音從哪裏發出來的都不知道呀?
亭子裏或跪或站的一群人皆是傻眼了,表情皆是:這姑奶奶這就跑了?這不符合她的性格呀,或者說是回去叫國公爺帶上官兵來抓人,嗯,這比較合理。
地上一直哭着的小丫頭肩上已經紅成一片了,這畢竟不是針紮,想必肯定是留下一個個洞孔了,看郡主剛剛的那幾下,估計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之前挨過這樣的傷沒有。只見她緩緩撿起地上的簪子,然後站起起來。
跪在她旁邊的那個桃紅衣裳的女孩兒此時也已經起身了,她先是打量了一圈,然後眼睛落在卞婆子身上,十分沒好氣的道:“我今日是算見着什麽叫吃着韓家的米,卻幫外人來害韓家的人了,卞媽媽你可是真真的幾輩子的老人了,這樣幫腔作勢的都不知道是吃的韓家的米還是國公家的呢?”
說話的女子因為穿着打扮皆和安若一般,只是稍微矮了半分,方形臉,長得還算清秀,有聽她說話,心下已經十分确定她也是韓家的人了,只是不知道是幾房的而已。
卞婆子現在沒有了郡主撐腰,自然腰杆子沒有之前那麽硬了,氣勢頹然倒塌了一半,低着老臉辯駁道:“剛剛我可是一直要扶婉姑娘起來着,只是姑娘一直不肯起來。”
安若聽卞婆子這話叫她“婉姑娘”,又因為與她一般大,想必應該是叫韓安婉了。
安婉沒有繼續和卞婆子糾結,只是轉身又去跟那被紮上的丫頭說話,語氣還是有些帶着責備和不平:“你現在知道厲害了吧,真的是害人害己,還以為能那我來給你主子當樂子使,沒想到你自己卻被紮出了窟窿眼兒了。”她邊說邊拿眼睛白那丫鬟,顯然十分不屑且帶着譏諷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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