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莊正比說好的半個月提前了好幾天回來。

得到消息莊明開把自己收拾得幹幹淨淨，站在門口等着接他，卻接到了一個胡子拉碴頭發亂糟糟全身曬得像塊黑炭的爸爸。

莊明開愣了一下，莊正大笑着勾住他的腦袋，拿胡子蹭他。

莊明開也笑着躲，像小時候一樣。

忽然他又不躲了，雙手捧着父親的臉，閉上眼，吻他胡子間柔軟的嘴唇。

莊正不動也不回應，等他吻完，摸了摸他的頭。

莊明開退開身，低頭拿了他的行李準備去安置。莊正說：“一身臭汗，我先去洗個澡。”

莊正這個澡洗了很久，出來之後頭發服順了，胡子也刮了個幹淨，下巴部位露出明顯白許多的發青的皮膚，莊明開看着又笑了出來。見他笑，莊正也笑。

恰好此時送午飯外賣的人來了，兩人一起吃飯，莊正吃得狼吞虎咽，莊明開看着下飯，也比平時多吃許多。

吃得差不多了，兩人才開始聊了起來。

每天一分鐘的電話根本不夠講，單是莊正就有許多話想說，他給他講這次出行的趣聞，山裏的風景，工作上的瑣事，又詳細問了莊明開每天都是怎麽度過的。莊明開沒什麽好講，他每天就是看看書和發呆，就連出門走動也沒出過小區。

莊明開問他：“爸，你下次工作什麽時候？這次在家裏多久？”

莊正說：“我把之前的工作辭了，等你開學再去上班。”

“啊？為什麽？”

“朝九晚五生活規律些啊。既然現在有你了，總不能動不動就幾個月不見人影。”

莊明開心髒跳得撲通撲通，他期待着莊正說更多讓他感到甜蜜的話，而莊正就此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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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正好像很累，吃完飯回房倒頭就睡，不久便呼嚕震天。莊明開不想打擾他休息，回了自己房，過了比等待的那些日子更加焦慮的一天。

晚上莊明開怎麽都睡不安穩，幹脆抱着枕頭到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懷舊武打片一路看到後半夜他才睡着過去。

莊正早上醒很早，卻仍暈暈乎乎，出來倒水喝，猛地看到沙發上有個人躺成一團。那人的睡顏美得令人窒息，裸露在外的皮膚白皙光潤，夾摟着枕頭的腿筆直修長，向上延伸，臀部的曲線又是那麽圓潤誘人。

莊正下身有了反應，而後是心髒。他花了半分鐘的時間回憶自己是什麽時候把這樣一個人帶回家的，慢慢才猛地想起來，對的，這是他的兒子，他又有兒子了。

于是之前的淫欲都變得無比罪惡，莊正瞬間清醒了。

莊正想，就算他的記憶每天朝生夕死，每天他都會忘掉這個人，而當他每次見到他，他都會對他一見傾心。

為什麽呢？這個孩子美則美矣，但他也不是對着美人就能發情的色情狂。

莊正看着熟睡的莊明開思考這個問題。

大概是因為這張臉吧。其比例與形狀已經深深刻在他的記憶裏。這麽多年，懷念與愧疚不斷發酵，他總是在人群中尋找着這張臉。而當那一刻，這張臉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走向他，莊正才覺得一直以來所缺失的部分得到了填充與圓滿。

他又看了許久。

這個人，真的可以是他的麽？

注視有某種重量，莊明開在慢慢醒來。

七

莊明開睜開眼，便看見莊正站在他面前俯瞰着他。他不是很急于醒來，模模糊糊間向父親伸出雙手。

于是莊正走上前，彎下身來，莊明開摟住他的脖子，揚起上身，湊上去吻他。

莊正也摟住他的腰和背，緩慢而堅定地回吻。

一吻過後，莊明開眼圈有些紅，莊正就着這個姿勢抱起他，走向他的卧室。

莊正将莊明開放到床上，莊明開望着父親，只見他開始脫衣，他才安心躺下，也脫掉自己的睡衣。兩人赤誠相見之後莊正俯下身來将莊明開抱在懷裏吻他，莊明開揚着頭，追逐着莊正的嘴唇一下一下地啄。

莊正撫摸着莊明開的身體，耳後與脖頸、肩膀和鎖骨、乳頭和肚臍，莊明開很快就被摸得全身發軟，陰莖精神地聳立起來，往外滲水。

“爸……”莊明開輕聲喊了。

“明開。”莊正應他，呼喚了他的名字。

莊明開握住父親的手拿到面前，先是吻了他食指與中指的指肚，而後輕輕将他的手指含到唇間，合上雙唇銜住，濡濕地吻住，又微張開嘴，更多地将他的手指含到嘴中，用舌頭舔。将手指舔濕之後他退了出來，從一側吻着他的食指，又吻和舔過他的中指與無名指。

莊正摟緊他，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

他将手探到莊明開身下，莊明開分開雙腿，莊正用手指按壓他的肛周，食指擠着漩入進去。腸道曾被手指侵入過一次，但這種感覺對莊明開來說仍舊陌生，他身後夾緊，一手摟緊父親的脖子。

食指沒入一半，莊明開身體裏很熱。

他勾動抽插着，雖有了唾液的潤滑，但仍舊很澀。中指合着一同插入，莊明開已感到熱辣的疼。

莊正抽身，道：“你等一下。”

他去行李箱裏翻了管潤滑劑出來，再回來，擠到手上一些。

莊明開見了說：“你買都買好了，為什麽之前又那個态度？”

莊正笑着說：“兩手準備嘛。”潤滑劑在手上化開，他抹到莊明開身後，又說：“明開，你永遠都有選擇權，随時，父子還是愛人。”

莊明開再也等不了了，他坐起來摟住莊正吻他，說：“我都要，兩樣都要。”

莊正回吻了他，又将他平放到床上，執起他的一條腿，另一只手将潤滑劑塗抹均勻，手指再次滑入。

這次進入順利，莊明開的身體無法抵抗，兩個手指一插到底，他渾身縮緊，肛門與腸道更是不可抑制地夾緊。莊正沒再動作，等莊明開适應。

莊明開抿緊嘴唇，試着放松身體。

莊正緩緩将手指抽出，接着三根手指抵在穴口處按壓。

他又擠了更多的潤滑劑上來，身下又濕又熱，像後門失禁一樣。莊正慢慢地将他打開，進入更多的手指，将穴口擴張。身下脹得難受，莊正另一只手抓住莊明開的陰莖替他手淫。微勃的陰莖很快挺立起來，此時身後的侵犯便不那麽難受了，反而叫他感到舒服。

莊正用兩只手扒開他的穴口，用幾根手指将肛門向不同方向扯開。

這種被撕扯的似痛非痛的感覺叫莊明開困惑，但陰莖翹得更高了。

“嗯……爸……”

終于到了莊明開承受的極限，他悶聲着求饒。莊正也應聲停下手中的動作，只用手指抽插着擴張。很快莊明開身下發出啧啧水聲，肛門也變得松軟柔韌不抵抗了。

莊正為自己手淫了幾下，塗開潤滑劑，扶着自己的陰莖，抵到莊明開的肛口。

“明開，我要進去了。”莊正說。“想要我進去嗎？”

莊明開點頭說：“快進來啊爸。”

莊正用龜頭頂開他的括約肌，莊明開呻吟一聲，疼得退縮了一下。莊正不動等他，只是稍進入半個頭，龜頭尚未全然插入。他太大了，事先又沒有做過訓練和準備，真正地做插入會很勉強。

不想此時莊明開努力地将自己的身體往前壓，肛門收縮張合着緩緩吞入他的龜頭。

龜頭進入後陰莖也慣性地向前滑行一小段，而後停下不前了。

莊正看着莊明開，見他微微笑着，說：“爸，爸，爸……”

他按住莊明開的胯，繼續向裏頂入。

腸肉被一點點擠開，越往下越粗的陰莖擠開肛門，莖身上的青筋不斷地摩擦着括約肌。莊明開被撐開，肛周都變得很薄很緊，仿佛随時會撐破撕裂，結合的地方感到心跳，不知是誰的。

莊明開伸出手來，莊正握住他的。

就好像莊明開學自行車莊正在後面扶着，練游泳他在一旁托着，走獨木橋他牽着他的手，他在做一件陌生又危險的事情，而他全然地信任并把自己交付給這個名為父親的男人。

進到一半，因疼痛莊明開全身出了一層薄汗，莊正停下吻他，而後緩緩抽出，再緩緩插入。

如此細微的動作也叫莊明開痛苦地呻吟出來。“痛嗎？”莊正問他。

莊明開搖搖頭。他又點點頭，又搖搖頭。

他不想父親停下來，但又不想說謊，是真的痛，想了想其實也沒那麽痛。他相信父親不會傷害到他。

莊正小幅度地抽插起來。

他進入到這個孩子的身體裏了。

就這樣就足夠了，什麽都不做都足夠了。

無從比較，仿佛他以前從未做過愛，此刻的滿足淩駕于任何快感之上。

“嗯，爸，嗯……”莊明開的呻吟變了聲調，他出了更多的汗，渾身都在顫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