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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浩然聽到天河集團, 想了想才道,“以前好像聽我父親提起過,也是做地産的?”
霍冬銳松了口氣, 繼而點了點頭。
裴浩然道,“需要我問問嗎?”
霍冬銳搖頭道,“不用了, 我也不想知道了。”
剛才邵軍的話那麽明白了,他還需要求證什麽呢?生怕別人不知道趙芮以前的事嗎?他想,也許未來跟沈斯年決戰的時候, 可以親口問問沈斯年不是嗎?
只是,他不知道到時候自己該用什麽心情, 去聽趙芮凄慘的過往, 從霍忻磊和梅梓盈口中, 就基本可以猜測,那絕不是什麽美好的回憶。
心疼到無以複加, 最後他灌了一口辣到嗓子眼裏的伏特加,霍冬銳握着酒瓶子, 嗚嗚地哭了起來。
裴浩然見他這般舉止,便問他,“是為了趙芮?”上一趴從趙芮進了酒吧開始, 霍冬銳就不正常了,這個男人心思單純得很,也是個善良的人, 以前大學時候他就知道的,那時候他生病在寝室,也就霍冬銳每天幫他帶飯,還幫他簽到上課。
裴浩然拍了拍霍冬銳的背道, “你很喜歡她?”
霍冬銳哭着,點了點頭。
裴浩然想了想問,“跟Alina比呢?”
霍冬銳一邊哭一邊道,“那不一樣。”
Alina是他的前女友,也是初戀女友,兩個人只是大學期間,單純出于好感在一起的好朋友而已,卻從來沒有讓他這麽牽腸挂肚,更是沒有這般強烈的想要占有的欲望。
對他來說,Alina只是一個小學妹,一個他很欣賞很喜歡的女性朋友,當年純粹為了初嘗□□,如玩戀愛游戲,于是在一起了。而趙芮卻是他充滿了欲望和愛的存在,像母親又像女兒,更是讓他怎麽割舍都割舍不了的情人。
“可是她看上去,應該比你大吧。”裴浩然道。
“這有關系嗎?”霍冬銳擡頭看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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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浩然舉着手連忙表态,“我不是歧視姐弟戀,我只是覺得,剛才那個女人,恐怕不會喜歡我們這種小屁孩吧,最多跟我們只是玩玩,她一看就是社會上混得很開的女人,可以把各種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反正我看到她當時出現在酒吧的時候,場上有半數男人在看她。”裴浩然也是不好意思說,其實他自己當時也眼睛一亮。
霍冬銳聽完,哭得更傷心了。
裴浩然嘆了口氣道,“你知道的,當年我追那個人沒追上,她只是告訴我,女人都喜歡可以讓她們依靠的男人。”
霍冬銳一邊嘆氣一邊哭,裴浩然沒轍,安慰女人他可能有一手,安慰男人他除了能夠幫他倒酒,別的還真做不了什麽。
于是,裴浩然只能給霍冬銳倒酒,遞鹽和檸檬。
霍冬銳喝得爛醉如泥,裴浩然又不知道他住哪兒,只能把他扛去了賓館。
趙芮辭別了胡嘉陽,看着這天晚上霍冬銳就來了一個電話,居然有些不舒服,想着自己也是太犯賤了,換了個酒吧,撩了個小男生就走。
然而在酒店開房,看着這個漂亮的小男人在努力的時候,她忽然推開了他,站起身道,“你走吧。”
小男人一臉懵逼,趙芮穿了衣服,對方卻想推倒她。
“想讓我找公安?”趙芮挑着眉看他。
男孩子顯然覺得很晦氣,只能穿了衣服,罵罵咧咧地走了。
趙芮打開窗,對着外面抽煙,深沉的夜色,她給霍冬銳撥了個電話回去,卻無人接聽。
淩晨兩點,打車去了霍冬銳家樓下,燈卻是全黑的,趙芮坐在樓下的花園裏,想着自己到底是發什麽傻。
要不是胡嘉陽太有原則,或許今晚,跟胡嘉陽睡也是不錯的選擇。
曾經,她每晚都會有很多選擇的,然而那些男人,最後,卻漸漸退出了她的人生。
人生如逆旅。
趙芮用雙手将波浪卷的,落到前面的頭發順到身後,起身,最後還是沒有上樓,她不想去面對這一夜,可能霍冬銳沒有回家的現實,也許,他只是關燈睡了。
趙芮一邊走一邊哭,感覺自己是個瘋子。
淩晨兩點的街道上,居然還有人,躲在燈下暗處的情人或一夜情人,彼此擁吻,聊天調笑,然而,卻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不知走了多久,鞋跟都斷了,她幹脆扔了鞋,赤腳坐在了公交車站邊。
夜間車一個小時來一輛,都以為她要上車,可是她只是睜着眼看着,晃着腳。
打雷了,下起了夜雨,趙芮在幕天席地的雨裏,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要往哪兒去。
一輛飙車的敞篷車關上了車頂,卻在趙芮面前急剎,後面跟着的保姆車險些撞上前面這輛車。
趙芮等看清了打着傘,從車上下來的人,立刻就想跑。
沈斯年打了一把大傘,直接快步走了過來,抓過了趙芮的手,将她按回了公交車站上冰冷的長椅上。
趙芮睜着恐懼的雙眼看着沈斯年,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可是沈斯年噴出的氣息在她臉上,交雜着傘沿滑落的雨水。
跟在沈斯年身後的是一個保镖,沈斯年抓着趙芮的肩膀,疼痛讓她扭曲了面部表情,沈斯年把傘遞給了保镖,然後對趙芮道,“是你自己上車,還是我抓你上車?”
趙芮顫抖着,牙關打顫,卻道,“你的是雙人座跑車。”
沈斯年笑了一聲,那笑聲讓趙芮不寒而栗,卻道,“你想車震?”
知道沈斯年有多瘋狂,趙芮閉着眼,發着抖問他,“你想做什麽?”
沈斯年道,“你讓霍冬銳用邵振剛來壓我,你想做什麽?”
趙芮完全聽不懂沈斯年在說什麽,睜開眼看他,卻不知道如何回應。
沈斯年問她,“還是你想在這裏,就這樣打着傘,讓我重溫一下我們的過往?”
“沈斯年,你瘋了!!!”趙芮想掙紮,卻被沈斯年按住,扯了衣服,然後他站直了身體,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問她,“需要嗎?”
趙芮此刻沒有鞋,衣服也被扯亂,喉嚨像被扼住了,發不出聲音,卻最終還是屈從道,“要。”
沈斯年直接用衣服裹住了她,抱着她上車,保镖開車,沈斯年直接對趙芮道,“不動麽?過了幾年,連規矩都不懂了?”
趙芮一邊哭,一邊聽他的吩咐。
車開去了別墅,沒想到那棟別墅恢複了原來的樣子,趙芮被他扔在了地上。
這一晚,讓趙芮真實體會到,什麽叫絕望。
沈斯年看着她道,“自己去洗幹淨,你知道怎麽做的。”說完,扔了一條毛巾在她臉上。
曾經很習慣這樣的屈辱,而今呢?
趙芮抱着毛巾哭,卻被沈斯年抓着頭發擡起了臉來問道,“你母親的骨灰,你不要了?”
人都沒有了,要骨灰何用?何況那個母親,對她并沒有什麽意義。
她的出生就是個錯誤,難道沈斯年不知道,她對童年唯一的記憶,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光麽?
趙芮睜着眼睛,被沈斯年囚禁。
她不知道後來的日子是怎麽過的,只是被關着,她就坐在角落不肯動,沈斯年讓她吃飯,她也不動。
期間沈斯年叫了一個醫生來過一次,幫她注射了什麽,她睡過去了一晚上,大概是一晚上吧,她也不知道,第二天沈斯年讓她簽字,這麽多年,聽到他聲音趙芮就發抖,他說什麽也就照做,完全沒有想後果。
一日三餐有人送來,而沈斯年只在某天晚上,又羞辱了她一次,此後再也沒有出現,畢竟如果要報警,過了48小時,一切證據都湮滅了。
過了不知多久,沈斯年又帶了那個醫生過來,對趙芮檢查了一番,确認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才将她放走。
沈斯年深谙如何折磨一個人才能讓對方生活在恐懼和陰影之中,至少,她就是如此,偏偏還會懷念他們的曾經。
這真的是斯得哥爾摩綜合症!
手機都被沈斯年扔了,其他東西也被他收走了,她此刻身上,什麽都沒有,被扔在虹橋商務區的一處辦公樓前。
趙芮問了便利店的店員,才知道時間,原來已經過了三天了,而這三天,誰都沒有來找過她,也沒有人找到她。
曾經跟孫振東約定過的,只要她失蹤24小時,他一定會來找她的,也是她天真,就算一個月不聯系,孫振東也未必會記得她啊。
趙芮苦笑着想,那些曾經信誓旦旦的男人,終究是要回歸他們各自的家庭的,而她,最後不過是他們生命中的路人。
打了輛車去嘉揚樓下,讓司機打着表,叫李爽下來付車費。
李爽下來的時候早就急瘋了,所有人都急壞了,趙芮卻閉口不談。
霍冬銳不在,趙芮想着那天晚上他的未歸,和這麽多天裏他的不曾出現,內心卻無波無瀾。
重新買了手機,卻沒有手機卡,必須要挂失補辦身份證,結果李爽進來了,說樓下有位沈先生,來給她送還她的失物。
趙芮快被沈斯年逼瘋了,卻不得不屈從,讓李爽把人帶上來。
沈斯年上樓的時候,神态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從容,他把她的包放在她的辦公桌上,對她道,“趙芮,我們這輩子注定要互相糾纏的,你別以為有任何人能救你,總有一天,你會求着我收你回去。”
趙芮咬着嘴唇,她今天還沒有化妝,面色暗沉,頭發枯黃,她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化妝鏡想,這才是她,早就是破敗不堪的身體,還在掙紮什麽?
“你想要,你現在就收回去好了。”趙芮想,當年選擇逃離天河,帶着所有她所知道的商業秘密和一些企業資源向王緯國投誠,得到了此後經年的提心吊膽,實際上,真的不算一個明智的選擇。
她和沈斯年之間,總要有個了斷,若是沈斯年始終不肯放過她,如在暗處的毒蛇一般随時伺機而動,她只能繼續生活在恐懼之中,哪兒來的自由?
沈斯年挑眉,趙芮道,“今後,你随時召喚我,我随時聽候你吩咐,只希望你別牽扯到無辜的人,你也不用費心,我也不會去報警,我還是你的情婦,你還是我的主子,你滿意嗎?”
沈斯年捏住了趙芮的下巴,想看看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到底有多少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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