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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杳停在那輛超跑的副駕駛車窗前,擡手扣了扣車窗,車內一陣雜亂的細微讨論聲,過了約莫十幾秒車窗才緩緩降落……
她的臉色在看清其中人後秀眉頓時緊蹙了起來:“怎麽是你們?”
坐于車內的男人并不是簫宴,而是簫宴的朋友,在之前那次生日派對上她曾看到過他們,自然就記在了心裏。
但這輛車卻的确是簫宴的,她反問道:“是簫宴讓你們跟蹤我的?”
車內三個男人面面相觑,似乎在對着什麽暗號,最後坐于副駕駛的男人撓了撓後腦勺,幹笑着喊了聲:“嫂子。”
稱呼一出來坐于後座的男人擡腳就踹了一下前方的座椅,男人連忙改了口:“錯了錯了,姜小姐,不是簫哥讓我們跟着你的,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
後面的人連忙接了話:“啊,對,是我們自己好奇你跟我們簫哥發生了什麽,所以……才跟着你的。”
“對對對,姜小姐別介意,我們馬上就走。”
“……”
三個人各有說辭,明顯就是為某個人在打掩護。
話落車窗便被搖了上去,而超跑也瞬間被開走,車尾逐漸遠去。
女人的身影也漸行漸遠,車內三個男人頓時松了口氣:“這差事可真不好幹。”
“那咱還跟嗎?簫哥讓我們寸步不離的保護嫂子。”
“跟?還跟個屁,每次跟的那麽近,生怕嫂子看不到似的,你說咱簫哥也是,在乎就重新追啊,還非要躲着。”
“……這還不是怪那個傅承景,跟簫哥說了什麽替身的事,兩人又打了一架。”
“……習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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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殺青宴結束後伍墨便讓能去的人都收拾好行李準備坐郵輪去硯海山莊,據說會在那裏過夜。
姜杳對此不太感興趣,準備找伍墨請假卻被靳以凜攔住了:“你等一下,你不想去?”
她點頭:“硯海山莊裏沒什麽意思,而且到時候估計還會有什麽party,我又不太會喝酒,所以不太想去。”
靳以凜蹙眉:“可我想去。”
“……那你自己去吧。”
她實在不太想去。
但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不行,沒有你我一個人去又有什麽意思,姜杳,你就當陪我了,好不好?”
猶豫了兩秒,還是點了頭:“好吧。”
硯海山莊以前姜杳拍戲時有去過那裏,是真的沒什麽意思,她本就不太合群,還是個游戲廢物,更不會喝酒,以至于她在人群中難免有些尴尬。
但這次靳以凜想去,她想這倒是個可以磨合感情的機會,或許也可以趁這次機會跟靳以凜好好談一下,再問清楚他前兩天為什麽要故意躲着自己。
打算好後姜杳便離開了劇組,準備回家收拾些衣物。
硯海山莊面朝大海,所以每到夜晚時氣溫會降,她懼寒,因此要多帶點衣物。
而親眼看着姜杳開車離開的靳以凜這才松了一口氣,這件事算是辦妥了。
剛才導演找上他,無論如何也要讓姜杳同意去硯海山莊。
他擔心姜杳不去的話,怕是連自己也去不了了。
…
海面廣闊,湛藍色的海水波光粼粼,站在郵輪上往遠處眺望,海平面似乎與遙遠的天際相融合彙成一條線。
火紅的夕陽随着郵輪的前進而逐漸放大。
到硯海山莊的時候橙色夕陽已沒落,湛藍天空已變昏暗,遠處海水似于整個墨藍天空相融合。
郵輪緩緩停駐在岸邊。
這次跟着來的大部分都是女孩子,其餘的便是一些劇組的工作人員還有一些男演員。
女孩子一般對于這種新奇的地方總是充滿好奇,幾個人拉着姜杳就下了郵輪。
一個個小腳踩在了沙灘上奔跑拍着照。
嬉笑聲給這寂靜的沙灘添加了一抹生機。
伍墨吹了口哨:“天黑了,大家別亂跑!我們往前走就是山莊了,都跟上隊伍!”
經過沙灘就是一小條公路,公路對面正是硯海山莊。
進了山莊鐵門後衆人便随着鵝卵石所鋪的路往裏走,其中有噴泉,假山,各種珍稀的花草樹木,走了約莫五十米便來到了一棟別墅前。
此時已有山莊內部人員在那等候着,跟着內部人員後衆人才進了別墅內。
“各位,我們簫小爺已經為大家備好了晚餐。”管家領着衆人進了餐廳。
餐廳極大,裝修也極為華麗,一堆人紛紛入座,都處于興奮與期待,唯有姜杳在聽到簫小爺三個字後就一直不在狀态。
這次來硯海山莊竟然是簫宴組織的。
內心中無端又生了些慌亂,甚至隐隐約約只覺有什麽事要發生。
她看向坐于一堆男人中的靳以凜,發現男人的臉色也在聽了簫小爺後整個都黑成了碳。
将手肘放置在桌面上,她因為壓制內心不安雙手而下意識緊握。
晚餐用完後,衆人則都聚在客廳玩着游戲,姜杳是個游戲廢本想默默退出卻被其他人拉上,所以便硬着頭皮玩了幾把游戲。
第四把開始,由姜杳洗牌,還在洗牌階段時就有人驚訝大喊道:“簫小爺!”
洗牌動作一頓,她下意識擡頭望去,卻是心髒驀然一陣緊縮。
只見簫宴一只手搭在了一個女人的肩上,此刻正邁着悠閑步伐往這邊走來。
陪伴在他身側的女人身材纖細,與她一般高,不知是不是她有些自作多情,她竟然覺得這個女人笑起來有些像她。
應該……是她自作多情了吧。
直到身旁有人輕碰了下她,在她耳邊道:“姜杳,你有沒有覺得簫宴身邊那個女人笑起來有些像你。”
心髒一窒,她強裝鎮定:“是麽,我沒覺得,別亂猜了。”
“簫小爺要不要一起玩游戲呀?”有人招呼時也讓出了兩個位置。
簫宴坐之前看了眼對面低着頭洗牌的姜杳,唇邊扯了下,而後看了眼身邊的女人:“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朋友小瑤。”
周圍靜了有一瞬,衆人默默看了眼姜杳,而後才開始狂拍馬屁。
“小瑤姑娘長的真漂亮啊。”
“身材也很好。”
“……”
簫宴靜靜觀察對面某女的反應,卻見姜杳面無波瀾的依舊低着頭洗着牌,臉色無端就沉了那麽幾分。
怎麽沒反應?
她就這麽不在乎嗎?
舌尖舔過尖牙,搭在沙發扶手的修長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強裝悠閑,他問話:“玩的什麽游戲。”
問得是別人,但寒如冰霜的目光卻始終定在姜杳臉上,漆黑眸子仿佛要看穿她僞裝的所有鎮定。
有人接了話:“玩的狼人殺,簫小爺想玩什麽?”
簫宴坐直,将煙叼進了嘴裏:“狼人殺有什麽好玩的。”他将掌心伸向姜杳:“要玩就玩點刺激的,真心話大冒險吧。”
他視線定在姜杳臉上,低沉着嗓音:“把牌給我。”
姜杳掀眸,看了他一眼,而後将剛洗好的牌遞向了男人。
她越是這副鎮定模樣,他就越是看不順眼,他倒要看看,她還能裝到什麽時候。
這麽一想,他就有些想使壞,接過牌面時食指故意在那只手背上畫了個圈。
而後便咬着煙懶洋洋的收回了手,但眉眼裏卻是含着抹得逞的壞笑。
手背微癢,姜杳心尖一顫連忙縮回了手,盯着男人的目光也逐漸冰冷,但周圍全是人,所有人都靜靜看着兩人,她強壓心底升騰起來的怒火,下意識看向了靳以凜。
但靳以凜與她視線相撞的剎那就迅速移開了目光,視若無睹。
簫宴洗好了牌後便把手中的牌丢給了身邊的小瑤:“你來發,誰拿到紅桃三誰就受罰。”
游戲雖然簡單,但他不在乎,他只想看着姜杳玩,只想讓她受罰,然後由自己提出問題。
小瑤松開了攬着他胳膊的手,乖乖将牌接到了手中,而後又将牌分發給了圍坐于桌面的人。
第一次,受罰的人不是姜杳。
第二次,受罰的人也不是姜杳。
第三次,受罰的人是簫宴。
“……”簫宴将手中紅桃三丢在了桌面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來,我選真心話。”
周圍人互相看了看,靜了幾秒,有膽大想看熱鬧的提問了一個死亡問題。
“你談了那麽多次,最愛的人是誰?”
簫宴挑眉,放下了酒杯,玻璃杯內紅色的液體随着他的動作而輕輕晃動。
他望向了對面的女人,一向對所有事情都抱無所謂态度的他第一次有了幾分認真:“拿走我第一次的那個人。”
熾熱視線投過來的瞬間姜杳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平靜的心髒也在這刻被盯的抽.縮,心下竟平白生了緊張,導致她連自己的視線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是好。
周圍人起哄:“是誰?”
簫宴坐直,看了眼身邊的女人:“還能是誰,小杳。”
但他視線所落卻是身邊的小瑤。
衆人笑着沒再糾纏下去。
而這一幕落在姜杳眼裏卻莫名的有些刺眼。
明明是她。
但心底的不甘剛冒出頭就被她壓了下去。
她不該有這種想法。
他們已經分手了。
她不能這麽自私。
游戲再次開始。
第四次,受罰的人依舊不是姜杳。
……
直到第十次,那張紅桃三才被姜杳拿到,簫宴已經想好了問題。
他就問她最愛的人是誰。
但姜杳卻十分淡定的将牌放在了桌上:“我選大冒險。”
簫宴掀眸:“?”
老子問題都準備好了,你給我說選大冒險。
視線相撞,姜杳不甘退後,迎着他的目光像是有一種故意跟他作對的架勢。
他挑眉,小丫頭,故意的。
這一刻,心中被激起了層層漣漪,他嗤笑了聲,盯着她下了命令。
“親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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