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57章《玉龍子》之感慨

玉龍子,源自《太平廣記》,“雖廣不數寸,而溫潤精巧,非人間所有,以為國瑞,帝帝相傳。本太宗(李世民)於晉陽宮得之,文德皇後(長孫)嘗置之衣中。及大帝(李治)載誕日,後以珠絡衣褓并玉龍子賜焉。”

從這段文字可以看出,長孫對玉龍子很看重并将它壓在箱底,由深了想去,竊以為這是李世民送給長孫的定情信物,因了偏愛小兒子,長孫将自己壓箱底的寶貝拿出來送給小兒子李治……

史上有載小李和長孫的婚姻一是長孫熾(長孫的叔叔)為媒,二是高士廉(長孫的舅舅)為媒。我一直不怎麽贊同這兩種說法,就算長孫熾和高士廉看出小李同志‘龍鳳日姿、天日可表’,以後必非池中物,但他們也都有女兒,哪有不把小李當自己女婿的道理卻偏偏要将侄女或者外甥女許予小李?

更有意思的是,小李同志允許史料記下了這兩種為媒的說法。

我一直非常想弄清楚這裏面的原因。

只到看見玉龍子,一切迎刃而解。

想一想上面記載的‘本太宗於晉陽宮得之’這句話,腦中就冒出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游歷晉陽宮時發現這個寶貝,于是就留了心,想盡辦法得到它,最後送給自己心愛之人的畫面。

私相授受,大逆不道,可謂忤逆!

好在,長孫家是北魏皇族後裔,高舅舅家是北齊皇族後裔,而長孫正是這兩家皇族後裔相結合的子孫!

在那個講究門庭、出生的年代,長孫配小李是綽綽有餘的,而且他們的結合更是‘權’與‘權’的結合。

于是,眼見着兩個小家夥‘兩心相許、情意暗生’,兩方的長輩只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若小李和長孫只是世間一對平凡夫妻,這段故事只怕也會一如‘紅拂夜奔’或者‘卓文君聽琴’般被千世傳頌成浪漫的經典,但……^

偏偏的,小李同志成了名人,當了皇帝。

正因了他是皇帝,是那個‘封建制度’的最高執行者,所以歷史不能記載他和他的皇後那大逆不道的自由戀愛,怎麽辦呢?

小李同志很倨傲,做為皇帝都不能明說他和長孫的感情,他很郁悶,于是他有了更驚人的舉動,故意在史料中留下兩種矛盾說法……無論是長孫熾為媒、還是高士廉為媒,其實都是假的,目的就是為了掩藏小李和長孫二人自由戀愛的本質,那份不融于那個時代的本質。然後由着我們的好奇心去發覺這其中的真谛……

所以,《我的長孫皇後》一文中安排二人是自由戀愛、籌謀訂親的,而《玉龍子》章也是他們的定情章節,而玉龍子也是他們的定情信物。

同意以上說法否?

不同意的也不要砸磚啊,純為個人見解。大家都可以各抒已見哈……

o(∩_∩)o

關于女主性格的問題說明

鄭重聲明:親愛的yesican,一定要相信,我這篇說明不是針對你,而是來探讨。

雖然這文不知不覺已揚揚灑灑寫了3第一章:萬字了,我都吃了一驚,這兩天我也将文重新看了一遍,想知道裏面有什麽我遺忘了的。

一一看下來,我看到女主嶺南接生時的冷靜。看到了西域追蹤時的當機立斷。看到她愛聽牆角的調皮和聰慧。看到她對待元霸、元吉的愛心和眼光之長遠。看到她為了長孫家榮譽而委曲求全的大義。看到她力救楊廣的穩、沉着……

可是,我的朋友看到的怎麽只有女主被楊曼青、楊絲蕊陷害的一幕幕……

我反思過了。我終于明白,寫手的出發點和讀者的看文出發點有不一,寫手看重的是整個文的布局,往往在不經意間已是為後文埋下伏筆,而讀者看到的是為女主怎麽這麽‘善良’而着急、心焦……

呵呵……其實,這從另外一方面說明:我的朋友心太善良了,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會心急女主要變得‘狠’起來才行。

拿一個我最忠實的讀者朋友的留言來說,因為她的留言向來能夠最直接、最客觀、最真實的反映許多讀者朋友的心聲,:

yesican發表于2第一章:13—3—6“有點不明白,怎麽李二就認準了觀音婢呢,不覺得觀音婢現在有何過人之處啊”

yesican發表于2第一章:13—3—8“我還是喜歡杜如晦,簡單,純粹,李二雖好,但他給不起一生一世^的唯一,太累,觀音婢一再的被感動,也許到後來也就妥協了,聽到李二有三妻四妾的想法,她也認命嗎!明知道是死胡同也進嗎,那也不是我們心中欣賞的那個人了,糾結”

yesican發表于2第一章:13—3—14“不喜歡觀音婢,太弱了!總是委曲求全,花花文裏最弱的女主吧”

這些留言對我震動很大,可以說,這幾天我都在反複的看文、看評論,看漏點,然後我回複了一份揚揚灑灑的評論文,內容如下:

“親愛的yesican,一直非常感謝你對我所寫的書不離不棄的支持,你是我最忠實的讀友,在每一本書中,你寫的留言我都會仔細斟酌再三,你的每一個建議都是希望我的書向更好、更高的層次靠攏,在此,我說聲謝謝。

但就這本書而言,我不得不說一些心裏話。

如果不是親追随了我這麽多年,追随了我以前的七本書,就親在這本書中的每一條留言來看,我一直認為親是來砸場子的……勿砸我,我只是實話實說。

我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文中女主的設定也許真不對你的味口,在此我深表遺憾。

如果親信不過,可以養文,也可以棄文,再或者親能否告訴我,怎麽樣的女人是強者?

是眼睛一閉一睜就萬千風華,只一個眼神就迷倒一大片桃花?

還是上房揭瓦之人偏得盡男主之愛、之寵?

再或者就是偏不循規導矩偏能引起男人的另眼相看?

說實話,歷史中的女人,有誰是真正的強者?

五千年的文明古國,只出了一個女皇帝,但這個女皇帝,真正喜歡她的男人、女人又有多少?我敢肯定,喜歡她的屈指可數,因為,關于這個女皇帝的文,無論在哪個網站,無論是怎麽樣的版本,幾乎沒有多少讀者。

虛構中的強者總是占盡風光,現實中真正的強者卻無人喜愛?這是不是一個諷刺?

也許我以上的言詞激烈了些,請原諒。

此書打着‘歷史’二字,因這兩字,我早就做好了準備……無收藏、無訂閱、甚至可能不會上架的準備。

但因了朋友們的支持,此書不但上架而且訂閱也在一天天增加,粉絲也在一天天增加。為此我相當的感動,是朋友們又一次給了我機會,給了我滿滿的動力。

現今社會,因受一些‘不勞而獲’的劇情影響,有的人夢響着‘不勞而獲’的生活,所以有女孩說‘白毛女為什麽不嫁黃世仁啊,有吃有喝有穿也不用受凍’的話,也有女孩說‘我要穿越去當皇後、當皇妃,因為她們的生活真幸福啊’的話……

因為她們看到的皇後、皇妃都是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一面。

關于這樣的報道舉不勝舉……

我不想說我是救世主,更不想說我是為了給讀者一些正能量。因為我就像滄海中的一滴水,投入大海,驚不起一絲波瀾……我只是想做好我自己而已。

當我知道我的文有初中的孩子在看的時候,我非常的震驚。所以,無論哪一本書,我寫得都非常的謹慎。這也是我在那些文中盡量的将女主寫得歷盡磨難而後得享幸福的原因。

我只想告訴那些孩子:生活不容易,即便是虛構的生活也不容易!

我更想告訴那些孩子:當一個善良的人,千萬不要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我還想告訴他們: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當然,以上都扯遠了。就這本書的女主而言,在21世紀,她是孤兒。

親知道孤兒是什麽樣的性格,什麽樣的生活,什麽樣的感情嗎?可以用‘小心翼翼’‘敏感’來形容他們的一切。

女主就是這樣的人。

即便是她初來大隋,得盡父母之愛,但因了她21世紀2第一章:多年生涯,她改不了她的脾性。更因了這份‘小心翼翼’,她對同胞兄都不是非常的親熱,對杜如晦是揮劍斬情絲,對李世民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我不想寫一個一出生就忘掉自己一切的女主。我不能讓她在出生的一瞬間就改變她2第一章:多年的脾性,若真在一瞬間有了改變,那‘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又該如何說呢?

再從另一方面來說:

21世紀,沒有人對不起她。所有的人對她極好,所以她不抱怨這個社會。

大隋,她沒受嫡母毒害、庶母毒害、兄弟姐妹相殘的遭遇,所以她對這個社會沒有恨。

她看到的都是善良的一面,留在她腦海中的都是幸福的一面。

這個世界有一句話說得好:幸福不幸福,要看你記住的是什麽?如果記住的是不好的,那麽是你自己在給自己找不幸。如果記住的是好的,那麽是你自己在給自己找幸福!

單從這文的‘歷史’二字來看,我在《序言》中寫得相當的明白,在那個男尊女卑的大體制下,即便是貴為皇後也不可能反了天的壓過皇帝……

但因了歷史資料中有關長孫的記載之多是歷史上其她皇後都無法比拟的,竊以為:這是因了李世民對長孫的愛,利用他的特權讓歷史記住了她的皇後。

更因了這一點我想偏疼女主,我會寫一個男人征服了天下但一個女人卻征服了這個男人的故事。

這樣算到底誰更勝一籌,就留待所有朋友看文之後再做定論!”

以上是我的評論文,這評論我不知道有沒有傷yesican的心,如果有,我說聲‘對不起’!

同時在此聲明,以後關于女主性格的類似留言,我将不再回複,我相信在這裏已經寫得很多了。

終其所有,只一句話:

我這裏不是‘架空國度’,真正的歷史中,皇權是沒有人能夠颠覆的,特別是一個女人。所以,我會在這種‘皇權至尊’的時代寫一個女人是如何征服那個世界‘最高統帥’的故事。

o(∩_∩)o

楔子 人生一如初相見1

揚州━━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

這古代的揚州較之21世紀的揚州,更有一股子空靈之美,不談它的商賈雲集、文人荟萃,也不談它的市肆繁華、佛廟鼎盛。只說那漲滿了青苔的街道,在陽光的照射下,那青石磚都暈開了熠熠的光,無一不渲染着這座古城的厚重。

對于第一次出門冒險的楊絲蕊來說,街道兩廂的珠寶行、瓷器鋪、琉璃坊、綢緞莊、木偶戲、皮影戲、繡坊、一應小攤小販等等無一不成了她的新奇獵物。

“觀音婢,快來瞧,這個小人偶好可愛。”

“觀音婢,快來看,這個東西該怎麽吃啊……”

在楊絲蕊一連串的驚喜連連、好奇連連中,她的笑聲、叫聲無疑成了這條街道上的風景。明明是女流之輩的聲音,為何穿着男人的衣物?

當然,人們在好奇的看着她的同時,亦将眼光看向她身後的我。而我,只得對那些投過來的好奇、詢問目光報以讪讪一笑。

“觀音婢,他們的眼光為什麽那般看着我們?”

迫不得已,我只好湊近她的耳邊說道:“公主,陛下巡幸江都(江都:揚州),而我們穿的是太監服飾……”

無需多言,這裏的人們對太監肯定相當的感興趣。楊絲蕊聰明的想到了,是以她的鼻子冒出些微的汗,“那怎麽辦?”

我略挑眉端,看着懷中一應的玩意兒,“我想我們該回去了。”

“不。”向來膽小如鹿的楊絲蕊此時居然顯得格外的任性,雖然她的睫毛仍舊如蝶翼般的顫着,雖然她的小手捏成了拳頭無一不顯示着她的緊張,但她繼續說道:“好不容易溜出來一趟,左右是個死,為什麽不盡興一些?”

呃……按照心理學角度分析,已近及笄之年的公主有逆反心理了,皇宮中的她看似規規矩矩穩若大家閨秀,但內裏的她卻似一只咆哮着要撕開老鼠洞的貓……

“走,觀音婢,我們去那裏。”她的手指向‘韋家布莊’的方向。

踏進韋家布莊,我才知道她要做的居然是━━換裝!

布莊掌櫃熱情的問過一些問題後,示意楊絲蕊進了試衣間,試衣間中另有人服侍,我則站在外面替她把守。

聞得環佩叮當之聲,我回頭看去,從試衣間出來的楊絲蕊已然褪掉那一身不合身的太監服,如今一襲質若煙雲的輕綢裹身,寬大的衣袖若鳳凰展翅左右搖曳,微露的香肩似堆着雪般,上面慵懶的披着一條孤茸坎肩。

這一身得體的穿戴道盡江南女子的玲珑,而她則又如皇宮中的神情,似受驚的小鹿般婀婀娜娜的向我走來。

“觀音婢,看看,這一身裝束如何?”

那一雙會說話的杏眼、輕顫的睫毛、微笑中隐現的兩個酒窩無一不渲染着她的美絕天下。她本就是個大美人,再加上宮中多年的教習自然練就雍容華貴的氣質,即便是如今這身江南女子的穿戴,卻也道不盡她的風姿綽約。

一時間,我的頭疼起來。如果穿戴成這樣出門,一定會成為揚州街頭的一道麗景,這番麗景也許會惹來無妄之災……早知這樣,還不如就穿着太監服在街道閑逛。可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嚅嚅說道:“美……美!”

“快,你也進去換一套。”

誰叫人家是公主呢?我低頭稱‘是’後步入試衣間。

試衣間,擺着許多的衣物,有一個丫頭和一個媽媽在裏面服侍,見我進來都熱情的上前,其中那媽媽模樣的人笑道:“還以為你們是宮裏的太監呢,不想是喬裝打扮?”

我讪讪一笑,沒有作聲,任着那名小丫頭替我挑選着衣物。

當她将一如楊絲蕊般的衣物穿在我身上的時候,一人高的檩木雕花水銀鏡中就映出我現今的容顏。

人生真是奇妙,13年前我還是在洛陽賞牡丹的21世紀炙手可熱的法醫界新秀,瞬時被卷入一個夢幻般的時空,出生在了大隋,從嬰兒再歷人生的成長……

“姑娘真真是好皮相啊,莫說這纖巧削細的腰,面凝鵝脂的顏,紅若點櫻的唇,濃如墨畫的眉,只說這若秋水般的神,比方才那位姑娘就不知要風流蘊藉了多少倍去了。”

聽着老媽媽的贊美,看着鏡中那凝脂般的雪肩下隐隐透出一層胭脂之色……我輕嘆一聲,“媽媽,麻煩你,換一套吧。”

“咦,姑娘,你這身裝束走出去,一定會豔驚整座揚州古城啊。到時候,不知多少名門望族的世家子弟會追逐着姑娘的腳步,姑娘從此之後就可成為人中龍鳳了……”

我擺了擺手,“換一套吧。”在那位老媽媽和小丫頭震驚的空檔,我指了指遠處那套白绫平衣、白杭絹挑線裙子、月白底繡銀荷的妝花窄袖褙子,“就換那套。”

“那是丫環穿的衣物。”

“我就是丫環。”

媽媽和小丫頭不可置信的盯着我,最後妥協,替我換上了我指定的衣物。再看向水銀鏡,我心中微微放心:這才是我,一個不張揚、平凡普通的我。

“我看姑娘穿什麽都好看。如果方才的衣物說姑娘皎如秋月、清貴逼人的話。如今這套服飾穿在姑娘的身上,別樣的清純可人,就似那雨打碧荷,說不出的空靈輕逸。”

聽着老媽媽的言詞,那小丫頭也急急插話說道:“是啊,姑娘,即便是我們江南的女兒,也沒有幾個人能夠穿出這份味道來。”

“你們怎知我不是江南的?”

“方才那位姑娘說你們來自北方,所以……”

不忍看着小丫頭的拘束,我笑着将衣物整理好,對那小丫頭笑道:“是啊,我是北方人。”而且我的身體中流着鮮卑族的血,一份令我感到驕傲自豪的血,這份血來自我的父親。

“觀音婢,還沒好?”

說話間,楊絲蕊已是輕巧的邁步入內,她看着我的一身裝束,有些發愣,“你,你怎麽穿成這樣?”

“我喜歡。”說話間,我急快的付了銀子①,然後一把拉了楊絲蕊的手,“走吧。”既然這位公主逛街逛定了,我只好舍命陪君子。

出韋家布莊之際,我悄悄的湊近楊絲蕊的耳邊,“公主,我們打扮成了江南女兒,那就不能再‘觀音婢’、‘公主’的叫喚着,太惹眼。”

就算今天私自出宮的事瞞過了宮裏的一衆人,但它日這事若傳到宮中,只怕會有許多人遭殃。楊絲蕊也不笨,很快想到這個問題。“那怎麽辦?”

“你喚我……明珠!”長孫明珠是父親為我取的名字,意味着我是長孫家的掌上明珠。

“好啊,好啊。那我喚什麽好呢……嗯,你就喚我……”

不待她說完,我急忙說道:“姑娘,我喚公主為姑娘。我是婢子,公主的婢子。”

“如果被父皇知道的話,他一定會責罰我。”說話間,楊絲蕊的眼中居然露出幽怨之神,繼而她頗有同感的眨了眨眼睛,“既然是你說的,那就這樣吧,你就當我一天的婢子又如何?”

為了彰顯我是她的丫頭,我刻意的保持着半步之遙的距離随在她的身後,手中提着的都是她要買的玩意。當然,這些玩意都是我付的銀子。因為命貴的公主第一次出門居然不知道這世上的東西是要用銀子才能換來的。

朱雀門街道兩旁排列着各色民宅,時不時的就會冒出一座粉牆黛瓦的大戶家院又或者冒出一座古色古香的小家庭院。經過民宅區一路走過去是鱗次栉比的特色酒樓、各色賭坊、茶樓以及香火鼎盛的寺院等等,真真一派繁華祥和之景。

只是無論經過什麽地方,楊絲蕊必引起那地方時間靜止:品茶的忘了品茶、喝酒的忘了喝酒、吃飯的忘了吃飯、掏銀子的忘了掏銀子……凡是男人,必望着楊絲蕊發呆。

“偌大的大隋只怕再也找不出如此模樣的人間絕色!”

“輕移碎步,宛若淩波,真真是勾人的妩媚啊!”

“比韋氏布莊那方方守寡的尤物如何?”

“各有千秋……”

聽着人群中時不時的贊美之聲,楊絲蕊從起初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邁不開手腳,如今變得極有自信,身子也不似方才那般僵硬了。再舉手投足間,真有回^風舞雪之态了。

“丘爺,丘爺,有什麽事好好說、好好說,佟兒還小……還小啊……”

繼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後,又一個狂态、有着纨绔子弟之音的叫嚣聲傳來,“小?12了還小?本少爺府中的小妾12歲的成群……”

話音未落,就傳來‘啊’的一聲驚叫,我和楊絲蕊同時回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個小商鋪門面前,一個12歲左右的女孩兒倒在地上,一個2第一章:歲左右的公子哥兒正揚起自己被咬出血的手猛地揮到了那女孩兒的臉上,“看你這個小丫頭片子還咬不咬本少爺,打死你,我打死你……”

“爹救我,爹救我。”那被稱為‘佟兒’的女孩兒左右的躲閃着,卻無論如何都避不過那公子哥兒的野蠻暴打。

又有另外的幾個粗壯漢子正強拽着那個佟兒的父親并阻止他上前救女兒,顯然是那公子哥兒的手下,他們時不時的掄着拳頭砸在那父親的身上。

“丘爺,丘爺,我錯了,我錯了。求您放過佟兒吧,寬限小人一個月,只要一個月,我籌齊了銀兩親自給您送去。”

“送?”那稱‘丘爺’的公子哥兒停下暴打佟兒的手,輕佻的擄了擄自己零散在臉頰的頭發,“本少爺還如何相信你的話?還一個月呢?夠你逃到天涯海角了,本少爺再到哪裏去找你。”語畢,又是一掌揮在了佟兒的臉上。

眼見着佟兒的臉被扇腫了,一聲‘住手’的聲音響在我的身邊,将我吓了一大跳。只見楊絲蕊氣急敗壞的走到佟兒和丘爺的身邊,一把将丘爺推開,“你怎麽這麽殘忍,怎麽可以這樣對一個女孩兒出手?”

倒在地上的佟兒見有人出頭,而且出頭之人的穿着很是光鮮,是以極伶俐的抓住楊絲蕊的手,“姑娘,求您發發慈悲,救救我,救救我爹。”

丘爺顯然被楊絲蕊的突然出現和冒然插手所震撼,更有可能震撼他的是楊絲蕊的美貌,一時間居然就那般呆在當場,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觀……明珠,銀子。”

看着扶危濟困的楊絲蕊,我再度感到頭疼。終于明白銀子妙處的尊貴公主真以為銀子可以擺平一切事麽?可她吩咐了,再說這是救人于危難,是以我上前,掏出兩張銀票遞到那丘爺的面前,“丘爺,您看夠麽?”

丘爺總算是回過神,毫不客氣的從我手中扯過銀票,卻仍舊輕佻的笑看着楊絲蕊,“原來你們認識啊!”說着話,他輕輕瞟了瞟手中的銀票,又看向楊絲蕊的方向繼續說道:“這位佟掌櫃欠我1第一章:第一章:兩銀子,加上利息一共是18第一章:兩,你們的銀票只有15第一章:兩,遠遠不夠啊。”

看着楊絲蕊投過來‘再給’的眼光,我摸了摸空空如野的袖袋,無奈的聳了聳肩,“姑娘,沒有了。”今天買了太多的東西,将我的一點子私房錢都花光了。

我的話音方落,那幾個拽着佟掌櫃的丘爺手下放開了佟掌櫃齊齊的圍了上來。瞧他們那滿臉的猥鎖之神,我心中警鈴大作,不自覺的移到了楊絲蕊的前面。只見丘爺将手中的銀票塞入懷中,接着将我一把掀開,極是獻媚的看着楊絲蕊說道:“看在姑娘的面子上,這剩下的3第一章:兩就算了……”

不待丘爺将話說完,楊絲蕊居然還真聽信了丘爺的話,“謝謝。”

“可是姑娘,你得陪着我去喝喝酒、唱唱曲的好。”

楊絲蕊也不傻,如今見這丘爺的垂涎三尺之神,又見他的一只髒手伸向來直是拉她的手,一時間她慌了,狠狠的推開丘爺,“你做什麽?”

只是那丘爺似乎是個練家子,他佯裝被楊絲蕊推開,踉跄間另外一只手卻是纏上了她的細腰,然後再度伸手摸向了楊絲蕊的臉頰,“真滑。”一邊說着話,一邊将手滑向她露雪的香肩。

21世紀,憑我‘劍道’冠軍的頭銜,我可以很好的将眼前這位流着口水的惡少掀翻在地來個狗吃屎,只是在這大隋天下,頭一遭遇到這等事,遲疑間我一時不知到底該如何是好。

“住手,放開我。”

眼見楊絲蕊驚慌失措、語近哽咽,我出于直覺的上前一把拉開丘爺的手,“放開我們家姑娘。”

“喲,小丫頭挺有蠻力的。來呀,賞你們了。”

賞?兩世存活還沒有人這樣對我說過話。眼見着他的那群惡奴不懷好意的笑着要圍湧而上,我由不得怒從心生,伸掌就在丘爺的臉上響響的刮了個耳刮子。“知道我們是誰?不要命了。”

也許我的話很是淩厲,那些準備上前對我輕佻的惡奴都駐了腳,丘爺捂着臉不自覺的回了聲‘你們是誰’的話。

“我們是……”我睃了眼圍觀上來的人群,如果此時說出我和公主的真實身份,這被惡少摟在懷中的公主名聲可就要掃地了。“我們是随陛下巡幸江都的宮女。”

哈哈哈……幾聲大笑後,“騙誰呢?宮女穿得像秦淮河的人?”丘爺說話間放了楊絲蕊一掌向我揮來,我急忙閃過一邊,但因了不敢洩露身手是以沒有躲過他的用力一拽一推,緊接着我覺得我似陀螺般的被旋轉了出去,再然後我止不住去勢的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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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