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的消息!
對于這個身份地位卑微,母親不幹淨的璃王爺,太後生不出絲毫的喜意。尤其是對方還是皇上手裏一把向着白家的刀子,仗着權勢不将她放在眼裏,她又如何喜歡的起來!
自從她成為皇後一步步走上太後這個位置,所到之處沒有人敢不恭!自從七年前這個璃王爺從不岳山回來,她也就開始常常被氣壞了身子。
所以這一提起璃王爺,太後的渾身上下就透着刺骨的冷意。也只有璃王爺,能讓這個浸淫權威多年的太後能夠失了态。
閉上了眼,太後的聲音平淡無奇,但在深處那寒冰徹骨卻是沒有絲毫的改變,“他莫不是又折騰出什麽幺蛾子了?”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皇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繞到了太後的身前小聲道,“這一次拜堂都是白青卿一人完成,璃王爺并沒有出現。”
“哀家就知道會如此!”太後冷哼一聲,“他如果能這般老實與白家女拜堂成親,哀家還要好好想想他是不是又在想什麽陰謀詭計來搗騰。”
“母後說的是。”白非煙不可否認,璃王爺不喜白家這是衆所皆知的,還有他那古怪的性格,不敢讓人不在意。
“除此之外,今日在璃王府的新房裏,白青卿遭到了刺殺!”
聞言,太後終于睜開了眼,頭上斜插的翡翠珠墜也随着她的動作輕晃,“當時可有旁人看見?”
成婚第一日新娘子就遭了人刺殺,這是明目張膽的與白家做對,趁機挑撥璃王府與白家的關系;還是這只是一場戲,璃王爺想要借此不與白青卿圓房?璃王爺向來胡鬧,這一場刺殺的真假可有待調查。
只是以謝晗昱的性格來看,他若說一開始就不接受,他就不會答應這場婚事。雖然裏面包含了不少算計與威逼利誘,但是謝晗昱可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
從一開始白青卿嫁入璃王府,太後就知道這枚棋子注定是毀了。
既然如此,謝晗昱就不會多此一舉,這樣想來,這場刺殺值得人深究......
太後半阖眼簾,将白非煙臉上閃過的各種神色收入眼底,不禁心下冷哼。她這個侄女總歸是經歷的太少,這不過是一場刺殺罷了,不管是争對白家還是璃王府都沒有必要那麽緊張。
這想來想去的可能性也就只有那麽一點,只等之後慢慢盤查便是。
“回母後,當時在婚房裏的只有璃王爺以及他的手下。”白非煙垂了頭,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眼前的太後,只見她略帶斑紋的臉上見不着絲毫的情緒,她頓了一下還是遲疑道,“母後你說,這會不會是璃王爺自導自演,還是說是皇上不滿白家,所以......”
“皇後慎言,注意你的身份!”聽到白非煙的這些話,太後淩厲的雙眸猛然一睜,數十年來日積月累的威壓此刻傾瀉而出,讓白非煙不禁變色。
“臣妾知錯。”面對着太後薄怒的容顏,白非煙連忙俯了俯身。
這一次太後直接叫她了皇後,可見太後真的是動怒了。別看往日太後總是一臉慈祥的模樣,可白非煙清楚她的性子。
“你可是一國之母,是皇上的枕邊人,也是璃王爺的嫡母。若說有人聽到你這些話後又傳了出去,你當旁人怎麽看待你這個皇後?怎麽看待白家!今日你這些話哀家只當是沒有聽見,平日裏就多關心關心皇上,皇上日理萬機最是需要貼己人,你可清楚?”
含怒帶着威脅的話語,也是對白非煙的警告。
“臣妾記下了。”白非煙點點頭,低垂着的眼裏閃過一道冷光。
誰都清楚皇上忌憚着白家,也不喜她這個皇後,雖然平日裏在她的面前會裝作一副溫情的模樣,可她清楚,皇上的心裏是如何的膈應。
太後讓她去靠近皇上,也無非就是想讓她牽制住皇帝,也好讓那個不聽太後話的皇上,心裏找些不痛快。
“罷了,這璃王府的事情,璃王爺會自己處理,我們不用擔心。”見白非煙乖順,太後眼底的寒光漸散,她點了點曲嬷嬷,示意她上前,“哀家也是年紀大了,這才一會兒就乏困的緊。”
多年來的貼身伺候,曲嬷嬷自是明白太後的意思,上前細細為她揉着太陽穴。
“卿兒傷的如何?”
009、打賭越獄
“聽璃王爺說卿兒重傷。”
“可找了太醫去看看?”
“璃王爺的意思是,他會安排人給卿兒醫治,不勞煩宮中的太醫。”
“可笑!”太後擡手在一旁的赭色桃花矮幾上重重拍了一掌,“卿兒怎麽說都是白家的女兒,就算是嫁出去了,家裏人擔心想去看看,璃王爺又有什麽理由阻止?”
三月清冷的夜風吹過窗棂,撫上太後印着松痕的衣擺,只聽她平靜的聲音随風響起,“明日你就讓那徐氏帶着太醫去璃王府看看,即便白青卿不是她肚皮裏出來的,總也是叫她母親,她若是不去,那些人指不定怎麽說我們虧待年幼喪母的嫡女!”
白青卿與她的兄長皆為琴氏所出,是正正經經的嫡系,可惜那琴氏身子骨是個弱的,早早撒手離去,白丞相便擡了一個平妻,雖說是平妻,在太後眼裏還是一個妾!
太後她雖不喜琴氏,但人家是正經的正室,至于這徐氏,她更是不喜。只是不知那狐媚子是怎麽勾住了那一向精明的侄子的心,竟然給了她這個位置。
比起徐氏那兩個女兒,她自然是向着嫡女白青卿。只可惜白青卿是個蠢的,這麽多年下來竟然被那個蛇蠍心腸的徐氏給養廢了,她也只能抛棄這有利的棋子。
徐氏的确有些心機,但是那點小聰明還拿不到她眼前來看,她以為她不知道當初琴氏的死因嗎?
與其太後說是讓徐氏去看望白卿以表關心,倒不如說是讓她去打探那璃王府裏的情況,看看這白卿是否真的重傷!
“臣妾這就讓人去白府告訴徐氏一聲。”白非煙彎了彎膝,柔聲道,“這天色也不早了,母後還請早些歇息,臣妾告退。”
太後單手扶額,一手對着白非煙随意的揮了揮,也算是準許她的離開。
一腳踏出慈寧宮,白非煙一個踉跄,身旁一直跟着的宮女連忙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直到現在白非煙在松了這口氣的時候才發現,她早就已經冷汗淋漓,濕了大半個背,不止如此,就連腿也是軟的。
白非煙暗暗苦笑,她即便心中再排斥,她還是對太後充滿了恐懼。
“皇後娘娘......”扶着她的宮女擔憂道。
“無礙,扶着本宮回宮吧。諾兒,你可還記得太後的話?”皇後側首,見諾兒點了點頭,她繼續道,“既然如此,等下你就去安排罷。”
偌大的慈寧宮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曲嬷嬷松了手,上前将一旁燃着的镂空香爐合上了蓋子,然後恭敬的站在太後身旁輕聲道,“太後娘娘,皇後娘娘說的不錯,夜已深還是早點歇下為好。”
“你也別順着她的話說了。”太後扶着曲嬷嬷的手站起身,厚重的宮裝在明豔的燈燭下晃動着沉韻的古色,“哀家看着皇後長大,她眼睛一眨哀家就能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麽。皇上也是,他以為扶持出來與哀家做對的是一條狗,誰能想到對方竟然是一只狼,現在倒好,鐵鏈子斷了,狼也沒了束縛,這一口也不知道是咬向誰!”
“皇上只是不懂事,不了解太後的一番苦心。”曲嬷嬷小心的扶着太後一步步走向後殿,小聲寬慰着。
“不懂事?”似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太後冷哼道,“過了這年,墨兒都已經二十有五,太子的嫡子也有六歲了,他還不懂事?在哀家看來,他和他那個娘都是一個德行,一心想與哀家做對。哀家耗死了那個女人,難道還耗不過皇上?”
曲嬷嬷垂頭不語,天家的事她差不了嘴,而且太後也并沒有讓她開口的意思。現在太後敢這樣說着大逆不道的話,只因為在太後身邊都是心腹,若有一日今夜的話傳了出去,那定然是他們之中出了內鬼。而第一個讓人懷疑的,就是她!
這一生太後鬥倒了多少人,防備心就有多重,她即便是太後的心腹,她也必須小心謹慎。
“還有這璃王爺!不過是一個孽種,當初哀家費盡心思送他去不岳山,竟然還讓他活着回來了!果然是個禍害!”太後的眼底閃過一道淩厲的光,如果問她這一生最大的遺憾是什麽,就是當初沒有将那個還在襁褓之中的謝晗昱活活掐死!
“璃王爺如此桀骜不馴,皇上也由不了多久,太後只管放寬了心,讓他們去鬥,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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