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着的時候,一道異味随着夜風吹入了她的鼻下,饒是白卿定力再好,她還是在聞到的那一瞬間就白了臉。
推車滾在石子路上,車上擺放着的桶中時不時晃出些濁液,那泛着惡臭的渾濁物,讓白卿忍不住一陣幹嘔。現在她多麽慶幸自己沒有吃晚飯,否則現在她怕是真的會當堂做出一些不雅觀的事情。
不只是白卿,就連那一直暗中跟蹤着白卿的魅三二人在聞到這一股味道時,也險些從牆上滾了下來,臉色的神色也異常精彩。看着那貓身在草叢裏的白卿,魅三與夜十八不約而同的飛身而起,倒退而出
捏住口鼻,白卿正欲轉身離開,一道小聲的抱怨斷斷續續的傳入了她的耳中,也就是這個聲音讓她止住了腳步,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荒謬的想法。
“該死的賤人,不就是被璃王爺看上了,還沒能爬上床連個名份都沒有,竟然還到處耀武揚威。也就只敢欺負我們這些下人與那些不受王爺待見的小侍,有本事去雅居閣鬧啊!嘶,一條身邊的狗都這麽嚣張,還真以為這璃王府是百豔坊不成!”那推着車的仆人罵罵咧咧的推着車,另一手捂着腫起的雙頰,疼得直抽嘴。
轉了轉眼眸,白卿從樹下抓起一把泥毫不遲疑的往臉上抹去
看到這一幕,遠遠離開的夜十八又忍不住抽了抽眉,就連一直滿面含笑的魅三都擡手捂住了雙眼。
這般不顧及形象的女子,他也是第一次遇見。
藏在遠處二人的心思白卿自然是不知曉,等她将整張小臉都塗得髒兮兮的,她這才捂着肚子沖出了草叢。
原本還在不停抱怨的下人突然看到一個灰撲撲看不出臉的人沖了出來,吓得僵直了身子,推車的手一顫,一下子沒有拿穩,‘砰’的一下掉在了地上,又是一陣惡臭傳來。
一般皇室裏甚至是一些有錢人家裏,都會有特殊的處理方法,用上一些香薰,再加上一些除臭的草藥,這樣一系列下來也并沒有多少氣味。可怪就怪在璃王爺并不在意這些西院裏的人,所以那些東西也就沒有必要備下。
畢竟,寵物也不需要那麽精貴!
直到白卿沖到那人面前,那仆人才看清楚了對方并不是什麽鬼影,心裏一下子定了不少,只是想起之前的那些抱怨,這人又聽去了多少?
未等他試探,眼前這個瘦小的人就開了口。
“這位小哥這裏可有恭桶?”白卿捂着肚子低着頭掐着嗓子急切的道,為了防止被人看出什麽異狀,她不斷的扭着身子,露出一副為難的模樣。
聽了這話,那仆人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他不耐的皺了皺眉,連連擺手道,“這些我都是要拉出府去清理的,還有那些恭桶也都是要我洗的,你是在哪裏當差的?按理來說每個院子可都是有茅房的!”
“小兄弟不知,其實我剛剛是惹怒了雅居閣裏的主子,所以這不就被趕了出來,兄弟你就行個方便吧。”
“雅居閣?”聽到這三個字,那仆人疑惑皺了皺眉,用懷疑的目光打量着白卿。
這眼神落到白卿的身上,讓她不由的起了一身冷汗,她莫不是說錯了什麽?她可不想在陰溝裏翻了船,那些侍衛沒有抓到她,反而栽到了一個倒夜香的仆人手裏。
好在那懷疑的視線并沒有在她的身上停留很久,那下人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和不屑,輕嘲道,“王爺和葉公子都說了,他不需要人照顧,你倒是膽大,竟然敢去招惹那位葉公子!被他扔出來算是好的了,沒有缺胳膊少腿,葉公子已經足夠手下留情!”
013、真想拆了你的小骨頭
葉公子?看來就是那雅居閣的主人了。白卿連連點頭稱是,這不過是她随便找的理由,她怎麽會想到這個葉公子竟然如此高冷,連個伺候的人都不要。好在眼前這人想象力豐富,竟然給她找了一個好理由。
“兄弟說的是,我已經憋不住了,不知可否行個方便?”白卿擡起頭,在髒兮兮的小臉上,一雙熒光閃閃的大眼尤為清晰。
雖然她滿臉都是髒污,可是大致也能讓人看出輪廓,看到那張明顯像個小白臉的小臉,那仆人的心中了然,只當白卿也是一個打着鬼主意想要往上爬的人。
看見那仆人張嘴想要說‘不’,白卿連忙‘哎呦哎呦’的叫着,“兄弟,我實在是不行了,要不這樣,你這車由我去倒,那恭桶我也會清晰幹淨還給你”
聽到白卿這麽一說,原本已經要脫口而出的拒絕又被他吞了回去,他瞪了瞪白卿,低聲道,“既然你這麽說了,我自然是不好在拒絕,你可要記得早些回來,不然,小心我把今夜的事告訴王爺!”
你一個倒夜香的,能見着王爺麽?白卿在心裏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但身體上卻是連連點頭。
那仆人見白卿如此聽話,也猜他是急的不行,從腰上取下一塊腰牌,給白卿指了指路,便大搖大擺的轉身離開。
等那道身影走遠,一直彎着腰捂着肚子的白卿直起了身子,似貓瞳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笑意,将手中的腰牌一抛,緊緊的捏在手中,這可是她的保命符啊。
不遠處的兩人張大了嘴巴,看着一路哼着小歌推着裝滿夜香慢慢離開視線的白卿,他們久久找不回下巴。
‘咕咚’魅三咽了口口水,滿是敬佩的誇贊道,“果然不是一般的人,也難怪王爺要我們來看着了。”不止能撬開王爺設計的鎖,還會想出這種鬼主意出逃的這世上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你去将人攔下,我去通知王爺。”見白卿距離後門越來越近,魅三丢下一句話後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西院後門只留有一人看門,白卿本以為對方會有多警惕,可是在看到那懶洋洋打着呵欠的人影後,她揚唇一笑。在快要走近時,白卿微微低下頭,加快了腳步。
“等一下!”就在白卿心裏默數了七下後,果不其然,那看門的人攔下了她。
“你是誰?為什麽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那侍衛皺着眉走上前,細細打量着白卿。
從一開始,白卿就故意往陰暗處走,算好了這個位置不會讓人懷疑,又讓人無法看清她的臉。
“小趙他身子不适,所以拖小人替他倒一回夜香,這是他的腰牌!”白卿從袖中取出木牌,遞到那名侍衛的手中。
許是那泔水的味道着實刺鼻,那侍衛也不敢靠近,只是确認了上面的字後,就捂着鼻子對她不耐的揮了揮手。
在這西院,總是有人進進出出,王爺也從來都不管。
那些人心裏打着什麽主意王爺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就算眼前這個人是假的,想要出去通風報信,他也不會阻攔。
見如此輕易的就混了過去,白卿心中浮現出一陣喜意,只是這喜意還沒有等她走到門口,就被一盆冷水澆了個幹淨。
“停下!”
背後略帶熟悉的聲音傳來,白卿面色不由一變,她聽出了這就是當時在牢門口說話的其中一人。白卿的後背緊繃,只當沒有聽見,腳下的步伐開始變快。
夜十八看着那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跑的更快的身影,眉心不由一跳,一個輕躍便輕松的落到了白卿的面前。
看着面前那張似笑非笑眼中還帶着羞惱的怒火的夜十八,白卿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了。
他究竟跟了她多久?之前她所做的一切都落入了他的眼中?所以她這是被人貓捉老鼠玩鬧了是嗎?
沒來的一陣惱火,白卿幹脆雙手一抖,翻了堆着恭桶的車,趁着夜十八嫌棄的跳遠時,腳下一個箭沖,飛奔了出去。
五十米,二十米,五米,三米......
白卿伸長了手,就在她即将觸碰到大門時,後領一緊,頓時剎車。
“鬧騰了一個晚上還不夠麽?”夜十八陰測測的聲音從她的身後響起,“玩也玩夠了,也是時候去見見王爺了......”
說完,夜十八就提着她飛身而起。
“等等......”他們怎麽就不能用一些正常的方式?對待女子,不是應該背着或者公主抱嗎?為什麽到她這裏,不是被人當做麻袋一樣扛着,就像是一只小雞仔一樣被人領着?有沒有人想過,這領子萬一被扯壞了,她豈不是要掉下去摔死?
回去的路總比出來的路要短暫,白卿只感覺底下那些房屋飛快的刷刷從眼前掠過,等清醒過來,她已經被夜十八一把扔在了某人的面前。
頭頂上那道陰寒的視線,像是要把白卿凍成一個冰疙瘩。
她壯着膽子迎面而上,果不其然,在燈火通明下,早已換上了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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