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章節
王爺被不争氣的白卿氣笑了,也難怪黃涼被氣出了病。若是換做他,他定要好好拿戒尺抽打她的手板心。
花費了大力氣,璃王爺這才将紙上所寫的東西看完。
內容很簡單,并不複雜。璃王爺也完全表示自己看懂了,只是在懂的基礎上,他的內心又多出了很多問題。
為何十二個時辰可以這麽分?為何這叫做手表的東西不會有誤差?為何它不能動了,只要曬曬太陽就成?為何它會動......
這些疑問如同謎團一樣萦繞在璃王爺的心中,此刻他才覺得,那些所謂上知天文 下知地理的老東西,不過都是些自欺欺人自我滿足的蠢貨!
而他,也對白卿的來歷,真正的開始感興趣。
或許哪一天徹底讓那小東西臣服于他,他就可以從她的嘴裏套出真相。
“白卿那裏只留魅三和白霜,讓夜一回來,最近京城裏只怕是不太平。”
“是!”
此刻正在西院裏偷着樂的白卿并不知道,她已經徹底被人惦記上。
将從白霜那裏賭贏的銀子摸了一遍又一遍,白卿美滋滋的把它塞入荷包,藏到內衫裏縫好的小口袋裏。
有錢傍身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即便仍然是身處于璃王府中,可她就是覺得輕松了許多。天是藍的,雲是白的,鏡子裏的自己依舊是美美的。
照着銅鏡,白卿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頭,手下的發絲很是舒服,讓她回想起璃王爺所做的動作。
心也莫名的漏跳了一拍。
在這莫名的悸動中,白卿也發現了一點奇怪的地方。比如說,璃王爺摸着她的時候,怎麽像是給一種動物順毛?
白卿眨了眨眼,鏡子裏的自己也做着與她一樣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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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約記得,璃王爺說過什麽貓兒。莫不是璃王爺喜歡貓?
這個巨大的發現讓白卿的眼睛亮了亮。
一個喜怒不定,陰晴莫名的璃王爺,竟然喜歡這種軟萌的動物,巨大反差萌點燃了白卿一直深睡着的少女心,
若是可以,她真想試探一番,可惜她就是沒這個膽......
“王妃,王爺讓你明天記得去畫公子那裏學規矩。”
敲門聲響起,白霜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明明已經和她當面說了一遍,現在又讓白霜來重複一遍,這讓白卿怎麽相信璃王爺沒有沒安好心?
白卿反省,自知之前的事情連累了侍畫。
明明知道侍畫對璃王爺的心,可是現在她的所作所為卻将璃王爺推的離他越來越遠。
“我記下了!”正好,明天她可以去給侍畫道個歉。
或許,在她離開之前,她可以幫侍畫一把。
059、三個女人一臺戲
白卿的算盤打的好,可是卻有人不給她這個機會。
才從太子府回來的第二日,她就被人請去了皇宮。
“阿霜,王爺可有說什麽?”
坐在馬車上,白卿的心提的高高的。
她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去皇宮,說不緊張不激動也是不可能的。
“王爺說了,王妃随意便好,不過是太後罷了。”
聞言,白卿面皮一緊,讪笑了兩聲。
對于璃王爺而言,太後沒什麽可怕,可是對她而言,那可是可以要了她的命的人!
白霜有點意外,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白卿這樣坐立不安的模樣。畢竟當初和太子妃擡杠,她也沒有露出畏懼的神色。
“王妃姐姐,你盡管放心,三兒會保護你的!”
就在白卿在心中長籲短嘆時,魅三的聲音忽然從馬車外傳來。
“你可以與太後叫板?”
“我只是個下屬,怎麽有這個資格與太後作對。”
“那你怎麽保護我?”
“至少三兒可以保證留下王妃姐姐的全屍!”
“......”那她還是不是得謝謝他?
聽了魅三這一番話,白卿只覺得心裏更加沒底了。
也難怪不管古代還是現世,權力都是最重要的。有了權,只有你踩着別人的份,誰敢到你的頭上來蹦噠?
對于璃王爺,生而立世,皆是随心随性;而她,則是要頑強的站在底端,抗好身上的靶子。
皇宮的構造并不簡單,總的來說就是莊嚴、巍峨、大氣、奢華,用盡一切富貴莊重的詞語來形容。
兜兜轉轉,白卿根本沒有那個欣賞的心思。滿腦子都是打好的草稿,頗有一種大明星準備好一切來迎接媒體各種刁難的發問。
“太後娘娘,璃王妃來了。”
“進來。”
白卿低着頭走進慈寧宮,只瞟到一片暗黃的衣角,彎膝,行禮。
“臣女見過太後娘娘!太後娘娘金安!”
“你已經是璃王妃了,怎麽還自稱是‘臣女’?”
“臣媳見着太後有些緊張,所以一時半會忘記了身份,還望太後娘娘息怒。”
“這麽說是哀家太可怕了?”
“并不是,臣媳只是覺得太後威嚴尊貴,氣勢逼人。”
“這丫頭,倒是個會說話的!”太後的笑聲慈和,“皇後,你覺得呢?”
原來她見的不只是太後一人,還有皇後。聽說這太後和皇後都是白家的女人,現在再加上一個她。本來就是三個女人一臺戲了,現在還扯上那麽些關系,這戲怕是不好唱。
還有......
白卿的膝蓋有些發酸,她從進來時就保持這個動作,太後沒有讓她起來,她也不好亂動。
“确實,要不然璃王爺也不會如此喜愛這丫頭了。”
喜愛?她們是從什麽地方看出來的?
敢情璃王爺沒有直接處置了她,就是喜愛她?
這邏輯,為什麽她這麽不喜歡?
“母後,璃王妃也給您行了禮,是不是該讓她起身了?”
“瞧我這記性。”太後的臉上露出一抹慈和的笑意,對着白卿道,“璃王妃起來吧,不用緊張。今日哀家讓你進宮,也不過是想見見你。”
“謝太後!”白卿應聲站起,忍住了想要揉腿的沖動。
她怎麽就不相信皇後會有那麽好心替她開口?
“坐下說話。”
太後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對着白卿淺笑盈盈。一面又細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明眸皓齒,瓊鼻櫻唇。巴掌大的小臉上還有些蒼白,卻絲毫不損她的容貌。這是一張很美的臉,比起太後看到過的許多女子的臉都要好看。
若是旁人,太後覺得對方會沉迷于美色也不奇怪。可偏偏這一次的對象是璃王爺,她不得不懷疑對方是不是相對白家做什麽。
璃王爺沉迷于美色,這根本就不可能!
先不論璃王爺到底是不是所謂的斷袖,就說在這京城裏,雖說白卿長的美,但是并不是說就沒有人比她好看。如果璃王爺真的是貪戀美色的人,以他的權勢還有他的脾氣,大可不管不顧的将那些好看的姑娘統統都抓進璃王府。
當然,這樣一來他們想對付璃王爺也簡單了許多。
白卿又道了一次謝,在太後的身邊小心坐下。
太後生的慈眉善目,看起來并不具有攻擊性。可是能穩坐後宮的人,又怎麽會像表面看起來一樣那麽簡單?
她可是鬥死不知多少的後宮嫔妃,将現在的皇上送上皇位的人。
在面對這樣的老狐貍,白卿深知自己必須提起一百二十個心。
“你這頭發,怎麽就......?”
“之前遭到刺殺,這頭發不小心被刺客削去一部分,所以就只有那麽短了。”
本以為這麽說太後會理解,豈料對方眉頭一擰,聲音也重了一些,“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怎能不保護好它。”
命和頭發比起來,自然是命重要。若是連命都遭受威脅,她又怎麽顧得上頭發?
看這太後嚴肅的模樣,白卿心知這是對方的真話。
溝通,有時候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臣媳知錯!”
低頭,認錯,這是白卿剛剛領悟出來的。面對太後,不能像璃王爺那樣趕着上前撩撥,保持對方的新鮮勁。她需要的是,聽話,聽話,再聽話。
“好了,哀家也沒有說什麽重話,你不必如此委屈。倒是璃王爺,讓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能嫁給璃王爺是臣媳最大的幸事,怎麽會委屈。”
白卿羞澀一笑,心裏卻像是吞了一根苦瓜。
她敢說委屈嗎?先不說這太後究竟叫她來的目的,就說璃王爺那愛記仇的性子。她敢在白家人面前說一句他不好,璃王爺就敢打斷她一條腿。
“哦,真的?在哀家這裏不必堅強,你與哀家都是白家人,有什麽委屈,只管與哀家說就是。”太後懷疑的看了白卿一眼,顯然是不信的。
“不,是真的。”白卿想揪手帕,可惜她沒有道具,只好改成了揪袖子,“王爺準許臣媳随意在王府裏走動,而且這些日子,璃王爺天天召見臣媳,臣媳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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