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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實在做不下去了而已。

程蝠下載了音頻，打開了酷狗。

裏面的人的聲音程蝠幾乎都認不出來，但曾經跟我愛吃葡萄配過劇，所以他的聲線他還是稍微有些熟悉的，再加上裏面對話間的稱呼，我愛吃葡萄的聲音很快就被辨認出來了。

“卧槽是不是啊蝠星高照真的長成這樣？葡萄，你怎麽會有他的照片？”某個人的聲音，姑且稱作Ａ，後面其他人則用其他字母代替。

我愛吃葡萄：“是啊，之前不是跟《炮灰》劇組的其他人一起去網聚來着嘛，長成這樣還有臉出去網聚，在這一點上我實在有夠佩服他的。”

Ｂ：“這張臉可真不得了，簡直到了讓人反胃的程度。”

我愛吃葡萄：“你不知道，那天他張嘴閉嘴說得最多的就是Ａ神的事了，抱大腿的想法不要太明顯。”

Ａ：“就這種的？他也配？”

Ｃ：“有些人就是這麽自不量力，也沒撒潑尿照照自己的德行，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

我愛吃葡萄：“呵呵，是啊。”

Ｄ：“葡萄你準備拿這個照片怎麽辦？”

我愛吃葡萄：“上次他跟白羽合夥搶了《襲警》的主役受，這口氣我能不出嗎我？”

Ｂ：“就為這點事，這麽精彩的照片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我愛吃葡萄：“沒什麽大材小用的，趕緊掐出去省得看到他心煩，天天粘着Ａ神煩都煩死了。”

Ｅ：“葡萄你真喜歡Ａ神？”

我愛吃葡萄：“能嗎？他長什麽樣我都不知道，萬一也是個醜Ｂ我豈不是虧死了，反正先搞到手賣賣腐什麽的好歹也增加點人氣，要是實在太難看了以後再找借口踹了那不也一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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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是啊，你這個最拿手了。”

我愛吃葡萄：“滾。”

Ｅ：“呵呵，開玩笑的嘛。”

我愛吃葡萄：“不說了，《襲警》的劇帖已經出了，人還挺多的，就直接去那裏回帖好了。你們幾個沒事也一起去吧，精分什麽的也不花錢，總之先把帖子炒熱了再說。”

Ｂ：“好啦，這就去。”

音頻到了這裏就結束了。

程蝠怔了一下，下一秒忍不住嘴裏吐出兩個字。

“卧槽。”

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還有這麽一出。

随即算算時間，想起了之後幾天我愛吃葡萄在微博和論壇裏自黑的事，程蝠心裏就好受多了。

這件事顯然不是他做的，除了大神有可能，另外當時還跟Ｅｚｉｏ提過這件事，也可能是Ｅｚｉｏ和粑粑一起幫他收拾了我愛吃葡萄。

不過雖然如此，但這貨被知道的極品事有這麽多，暗地裏做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這種人，忍一次兩次夠了，太極品了實在不能忍啊。

今天發這個帖子，首先是為了轉移視線，所以才反過來掐我愛吃葡萄，但到底要不要把他掐出圈，其實還并沒有想過這一點。

但到了現在，不掐出圈是不行了。

就是因為這種人多了，網配圈才一直腥風血雨得讓圈外人覺得“貴圈真亂”。

雖然奇葩不是沒有，但事實上這裏的好漢子好姑娘還是很多的。

讓他繼續呆在網配圈，無非是給圈裏的其他人招黑罷了。

而且這次放過了，以後指不定再整出什麽幺蛾子來，這個人從不缺乏掐人精神，一天到晚跟在玩宮鬥一樣，程蝠實在是想問問他到底累不累。

２７３Ｌ的音頻一發，葡萄粉也就只剩下垂死掙紮了。

或許有洗白黨會說人都會變的我愛吃葡萄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他了。

但這段音頻卻是近期發生的事。

而且這短短的一段音頻，信息量卻非常大。

不管是他因為角色換ＣＶ的事而曝光了蝠星高照的照片這種睚眦必報的小心眼，還是他對其他人關于他追大神的回答中透露的奇葩，都足夠讓他喝一壺的了。

這天晚上，程蝠一直到淩晨三點多才上床睡覺。

“論如何幹死賤人白蓮花”這個帖子已經不止是黃暴了，甚至有人把我愛吃葡萄的真實身份人肉了出來。

但不知道是紅大衣都不在還是有人知會過，即使有葡萄粉跳着腳跑去申請删帖、申請抽樓、申請查精分，帖子裏卻一直都沒有紅大衣現身。

所有的樓層都那麽明明白白地擺在那裏。

這個帖子以後會不會被删掉不好說，但現在挂在這裏就足夠中抓ＥＲ一傳十十傳百讓更多人來圍觀了。

當然為了避免删帖，截圖留證據什麽的那是必須的步驟。

雖然人肉什麽的不是程蝠的本意，但這樣的人，即使這個ＩＤ被掐出圈，但退圈之後再披着馬甲重來會是非常有可能的事。

我愛吃葡萄這個人的本性程蝠已經大概有點明白了。

相當的自我、不想輸給任何人、為了爬到更高的位置不擇手段。

這種人是不會承認自己一敗塗地的。

即使這次被掐死，但他一定不會反省，卷土重來的話甚至會變本加厲地在争取到一定的地位之後再次做這些陰險奇葩的事。

但被人肉之後，就大不相同了。

二次元裏你可以對那些聲讨置之不理，畢竟被罵幾句不會掉塊肉更不會死。

但如果牽扯到三次元，那就不是這麽回事了。

你有家人吧，有朋友吧，有上司、有同事、有自己的交際圈吧？

如果鬧大了，那時候如果也能真的不要臉，那麽就連程蝠都不得不佩服他了。

但很明顯，就算在二次元裏再怎麽不要臉，現實還是會将人打回原形。

我愛吃葡萄和一群葡萄粉瞬間就匿了，在帖子裏消失得幹幹淨淨。

但到底那群葡萄粉有多少是他自己和親友精分的，那就不再考慮中了。

之後，是風向一面倒的聲讨。

帖子幾個小時間足足被翻了１０多頁，程蝠關掉論壇之前還在不斷地堆高。

有人的地方就有極品，更何況是在二次元裏。

雖然經常有掐架，但毫無疑問我愛吃葡萄這一次鬧得最大。

不作不會死。

如果不招惹程蝠，他也不是什麽特有正義感的人，也未必會去發這個帖子。

或者說，如果他只是一次兩次地掐人，現在也不會變成這種樣子。

關了中抓論壇的網頁，程蝠打開了微博，剛才發的幾條聖母白蓮花的微博已經被轉發了幾十萬條了。

但即使他聖母了，他白蓮花了，除了幾個葡萄粉出來跳腳，大部分的人卻都在贊他寬容大氣。

其實很多時候，你做了什麽、怎麽做的并不重要，但是非對錯卻是最重要的。

就拿程蝠和我愛吃葡萄來說吧。

兩個人都精分了，都白蓮花聖母了。

但唯有從來沒有抱持着壞心思只是想捍衛自己的尊嚴、保護自己身邊的人的那一個，才能讓人挑不出刺。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是你心裏到底存着的是善還是惡。

經過此事，程蝠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樣下去了。

他的确不願意跟人掐架，除了維護大神，還真沒為了什麽事掐過誰，總是覺得只要放任不管的話對方就會覺得沒意思也就不會再糾纏了。

但世界上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人的。

即使大部分的人會因為他這種不搭不理而覺得沒意思，但總是存在着我愛吃葡萄這種你讓他一分他從來都沒有自覺只會再逼你一分的人。

有時候，狠一點也未必是壞事。

剛要關電腦，ＱＱ就響了起來。

似乎是猜到他已經不會再關注中抓論壇的帖子了，咩醬适時地把截圖發了過來。

咩醬：［圖片］

咩醬：你這次可不只是幫了你自己和大神而已。

截圖是帖子裏的一個樓層，披着的馬甲，竟然是瘋也。

Ｎｏ.３６１９［瘋也］兩個小時之前就聽說這個帖子了，原本不想回來的，但最終還是忍不住上來了。當年走得那麽不光彩，也連一句感謝和抱歉的話都沒跟陪着我那麽久的瘋家的孩子們說過，說實話我自己心裏也一直都有遺憾。當初如果沒有你們陪着我，以我懦弱的個性，現在還在不在都不好說。但是經過這幾年，我已經走出來了，不再是以前那個我，我過得很好，瘋家的孩子們，祝你們也幸福。

蝠星高照：瘋也？

咩醬：我找卿染查了ＩＰ，是Ｓ市的，應該是本尊吧。

咩醬：想當年我也是瘋也的腦殘粉啊，他一直是我心口那抹白月光來着。

蝠星高照：……你的白月光不是毒藥麽親。（﹁＂﹁）

咩醬：你懂個屁。

蝠星高照：＿（：３ゝ∠）＿

咩醬：剛剛他加了我的Ｑ，過來問我有沒有蝙蝠俠的聯系方式。

蝠星高照：０－０

蝠星高照：卧槽難道是愛上我了不行的我已經有真愛了（＊／ω＼＊）［臉紅掩面］

咩醬：滾。（﹁＂﹁）

蝠星高照；ＱＡＱ

咩醬：６５７８ＸＸＸ，瘋也的ＱＱ，想加的話自己家，不想加就算了。

蝠星高照：喂，不要把這個難題丢給我，我還沒打算曝光蝠星高照＝蝙蝠俠啊。

蝠星高照：喂。

蝠星高照：咩醬！！！你給我回來！！！

蝠星高照：＿（：３ゝ∠）＿

媽蛋，你熊！

程蝠看着那一行數字，猶豫着複制粘貼到了ＱＱ號碼尋找裏。

當他看到搜索出來的那個號碼時，頓時風中淩亂了。

卧槽。

卧槽。

誰來告訴他這是個神馬情況……

62

程蝠顫抖着手關了搜索欄，雙手食指交叉着抵在人中的位置,王尼瑪沉思狀。

最後,他帶着戳,與不戳這個問題,在淩晨三點爬上了床。

六點四十五分一到，抓抓準時前來撓門，簡直比鬧鐘還準時。

程蝠把自己埋在被子裏,床上整個拱起一個大包。

在抓抓越來越刺耳的抓門聲裏，大包簌簌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

最後終于承受不起大地母親對他的熱情,整個人卷着被子從床上滾了下來。

抱着一條腿坐在地板上，程蝠炒雞想滿地打滾啊有木有。但最後還是一臉杯具地抓了抓頭發，認命地爬起身。

做銷售的每天都是起早貪黑,程蝠的公司離家不遠，每天七點十五分出門，開車的話最多半個小時就能到公司，最晚八點準時開始一天的工作。

即使是試用期，每天晚上也都要工作到八九點鐘，偶爾周末還有可能加班。

相較于朝九晚五的按部就班，這份工作很累很苦，但比起以前那種被整個世界遺棄的孤單，程蝠現在是甘之如饴。

起床草草沖了個澡刷牙洗臉，安卓已經準備好了早飯。

程蝠裸着結實有料的上半身擦着頭發走到飯廳裏坐下，而端着剛熱好的牛奶從廚房裏走出來的安卓看到那赤裸的後背，不禁眯了眯眼。

大部分的男人一向不拘小節，程蝠這種即使有着一張驚世駭俗的臉卻無法抹滅糙漢子本質的人更是如此。

在家裏裸着半身他并不覺得怎麽樣，也并不存在挑逗的意思。

然而即使明知如此，卻仍舊讓安卓感覺到某種熱度在身體裏灼燒着。

他不動聲色地走過去将牛奶杯放在桌子上，埋頭啃着三明治的某人聞聲擡頭沖他露出一個非常璀璨的笑容。

這一刻，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男人驀然彎下腰，擡起一只手按在程蝠的額頭上。

微微有些不似平時溫柔的強硬，然而卻在讓人能夠接受的範疇裏。

被按壓着額頭，程蝠下意識地仰起臉。帶着灼熱的氣息，彎下腰的男人湊近了，一瞬間的事，嘴唇便迅速地被另一雙唇緊緊貼住了。

不像是之前那一次慢慢地引導，這一次的吻帶着非常明顯的目的性，抵開他的嘴唇和牙齒長驅直入。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吻微微怔了一下，然而很快地，程蝠閉上眼，擡起右臂攬住安卓的後頸。

兩人都不是扭捏的人。

安卓不是，知道如何被大神深愛着的程蝠也不會。

直到連身體的其他部位都微微發着熱，兩人才分開了這個有點太過火熱的吻。

蹲在旁邊吃狗糧的抓抓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

程蝠深吸了口氣，壓下興奮的身體中的蠢蠢欲動，用拇指按了按沾了口水的嘴角，大大方方地拿起三明治繼續吃他的早餐。

“今天要去研究所那邊報道，我順路送你過去吧。”安卓說着也拿起了一塊三明治在旁邊坐了下來。

“這麽快？”程蝠有些驚訝的擡起頭。

“研究所辦事一向效率很高。但是那邊也不會馬上有工作，畢竟閑的時候很閑忙的時候很忙的。”

“哦，”程蝠點了下頭，馬上笑道，“沒事就算一直沒工作我也可以養你的啦大神。”

看着他吃得連嘴上都是，安卓笑着伸手幫他把挂在嘴邊的面包屑摘掉。

七點一刻準時出門，安卓順便去２６號樓接了沈天。

男人打開後車門坐上車之後，安卓便注意到程蝠有些不自在起來。

但是在沈天面前，他什麽都沒有問，而是跟沈天随便聊了幾句。

直到到了公司，在沈天下車後，安卓才伸手拉住了正要推門下去的程蝠。

淡淡掃了一眼沈天，雖然沒說什麽，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程蝠摸了摸鼻翼：“……晚上再跟你說。”

“嗯。”

點了下頭，安卓便放開了他的手，駕車離開。

雖然沒聽到這兩個人在說什麽也沒注意到安卓的眼神，但看到這兩個人的小動作，站在旁邊的沈天眼神卻閃了一下。

“你跟安卓感情很好。”

“嘿嘿，那必須的，我也就這麽點可以驕傲的事了。ｏ（￣ˇ￣）ｏ”

看他滿足的表情，沈天搖頭笑了笑。

進了公司就開始忙了起來。

今天最重要的工作是去另一家大公司推銷産品，因為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客戶，所以沈天親自出馬，帶上了還需要學習的程蝠。

上午在公司裏跟沈天再度就這個案子做了讨論，臨近中午的時候他們便出門了。

雖然約好了是下午一點的見面，但他們連中午飯都沒有時間吃，而是早早來到這家公司等候。

跟他們競争的不止一兩家公司，而其中還有在這一行裏非常有名的大公司。

然而當被允許進入總裁辦公室後，看着在對方公司的大老板面前雖然很禮貌地溫和恭謹但卻也不卑不亢相當有氣勢的沈天，聽着他巧舌如簧的說辭，程蝠完全無法把他跟那個有點懦弱、有點單純的人聯系上。

是的，他知道各位機智的讀者妹子們大概都猜出來了吧。

眼前這個溫柔卻又帶着些強硬的男人，就是中抓圈當初那個會被一個極品掐得落荒而逃的小粉紅，瘋也。

昨天晚上把咩醬那個號碼複制粘貼進ＱＱ搜索欄裏的時候，程蝠當時就風中淩亂了。

他現實裏認識的人不多，所以覺得也沒必要再申請什麽ＱＱ號碼，當初進銷售部門的ＱＱ群時他就直接用蝠星高照這個ＱＱ加上了。

後來根沈天勾搭上之後，兩人就互相加了ＱＱ。

所以當看到彈出來的好友自己已經加過了，而且是自家頂頭上司、最近打得相當火熱的中國好閨蜜沈天的時候，程蝠心裏除了“卧槽”這兩個大字就再也沒別的了。

是叫陌十四還是什麽的……

那貨眼睛是瞎的嗎瞎的嗎？！

就算不知道我愛吃葡萄的本性，比起那種白蓮花裝腔作勢的娘娘腔小白臉，明顯他們家沈天比較像個正常爺們吧！

就算他平時經常被吐槽審美，知道真相的他也無比蛋疼啊卧槽，那貨的審美已經完全無法想象了有木有！

在到底認親還是不認親的這個問題上，程蝠迷茫了。

他知道沈天是想感謝他來着，雖然感謝什麽的沒必要，但他也挺希望沈天如果走出來了的話把他重新拉回網配圈的。

畢竟當初是被逼走的，普通人心裏肯定都有根刺在，只是找不到回去的理由，如果他這時候出來說兩句的話沈天肯定會回來的。

但是他又擔心沈天發現蝙蝠俠＝程蝠＝三次元裏的好盆友的時候會尴尬。

于是這麽糾結着，直到現在都還沒找到一個答案。

這個蛋疼啊。

他腦細胞本來就不多，媽蛋全都花在這上面了有木有。

都怪咩醬那女人。

簡直揍是老天爺派來折磨他的啊卧槽。＿（：３ゝ∠）＿

八家公司同時競争一個大客戶，最後卻還是讓沈天一舉拿下。

從未來合作夥伴的公司裏出來，程蝠讓沈天先上車，自己去附近的快餐店買了漢堡回來。

一路上遇到了七八位搭讪的姑娘，程蝠汗噠噠地趕回來已經過了十多分鐘了。

一打開車門，卻發現閉着眼一頭汗的沈天不對勁。

“喂，天兒，你怎麽了？”

“沒什麽，”沈天掀起眼看了看他，“老毛病，回公司吃點藥就沒事了。”

看他按壓着腹部的手，程蝠瞬間就明白了。

“這樣多久了？”

“上午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吧。”

“……”

把手裏的漢堡直接丢到擋風玻璃下面，程蝠上車用手機查了下附近最近的醫院，系上了安全帶。

把沈天送去了醫院檢查，程蝠馬不停蹄地又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家餐館買了熱乎乎的粥回來。

看着一邊打着吊瓶一邊喝着粥的沈天，程蝠撐着下巴坐在旁邊，卧槽美男沉思狀不要太引人尖叫好不好。

因為今天沒什麽太大的手術之類的工作因而非常閑散的護士們尼瑪都瘋了。

“啊啊啊啊啊快看啊那個帥哥簡直帥呆了酷斃了有沒有啊啊啊啊啊求嫁啊啊！！！ｏ（≧口≦）ｏ”

“妹子淡定啊啊啊雖然我也淡定不能但是你看不粗來嗎人家已經有真愛了啊看那憂桑的小眼神對面那只明顯的平凡女王受這邊簡直揍是英俊忠犬攻的節奏啊有木有！！！＂ｏ（（＞ω＜＝）ｏ＂”

“嘤嘤嘤這年頭好男人真的都去搞基了嗎摔！！！”

“累了感覺再也不會愛了。＿（：３ゝ∠）＿”

程蝠：“…………”

是的，他都聽到了。

泥萌問他腫麽會聽到……

被一個直徑不到五米的包圍圈團團圍住的趕腳泥萌來體會一下吧。

但是如果泥萌會覺得他此刻不勝其煩的話那就錯了。

因為他此刻的表情是這樣的→ｏ（＊／／／／▽／／／／＊）ｑ

是吧！

是的吧！！！

他腫麽看都是攻啊喂！！！

在明顯很爺們的沈天面前還能被判定是攻的話那足以說明他相當爺們爺們到就算是在被定位為總攻的Ａｎｄｒｅｗ傻媽面前也絕壁ＴＯＰ得起來的啊有木有！！！

艾瑪要不要都這麽機智！！！

女人簡直揍是這個世界上大智慧的結晶！！！

護士小姐果然都是天使啊有木有！！！

于是剛才還在蹙眉糾結某個問題的某人瞬間就癫狂了，眼神和表情都帶着點如魔似幻的趕腳。

沈天：“……”

已經習慣了某人偶爾某個開關被打開就開始腦洞大開各種天馬行空胡思亂想拉都拉不回來，沈天非常淡定地把粥喝完，靜靜地坐在那裏等着點滴打完。

然後他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他退圈之後，唯一還在聯系的就只有當初拉他入圈的一個從小一起長大關系還不錯的遠房親戚。

而昨天晚上，就是這位妹子突然在ＱＱ上戳了他，他才知道自己的事時隔三四年，再次被挖了出來。

雖然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他了，但說實話，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心裏一緊。

最初以為是不好的事，然而妹子卻說了葡萄被扒得體無完膚、他當年的事已經被一面倒地平反了的話。

然後丢過來了一個名字——蝙蝠俠。

雖然曾經對自己發過誓，中抓圈以後絕對不會再涉足，然而當知道還有那麽多人記挂着他，時至今日還有人站出來為他說話的時候，他真的被感動了。

當初的那批粉絲因為那場掐架走了不少，但留下來的每一個，都是他在中抓圈那兩年裏，最珍貴的東西。

然後他回去了。

雖然并不是抱着要重新入圈的态度，但能夠對那些守着他等着他的粉絲們說句感謝的話也是好的。

這其實是他後來這幾年裏一直遺憾的一件事，當初走得太果斷，以至于連聲招呼都沒有，就那麽離開了。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自己還太過年輕。

從醫院裏回來，沈天難得請了一次假。

在這家公司裏三年半了，短短的三年半裏能夠走到他這個位置，可見平時有多麽努力。

從開始工作就一直沒請過假，即使是銷售部門每個月也有兩天的調休假，現在算算也攢了不少假期了。

在程蝠的要求下，沈天幹脆請了一個長假。

家裏人的胃都不太好，胃病是從小就有的病根，最近公司忙，他的确沒顧上身體，程蝠說要幫他聯系一個不錯的中醫，那麽就先放個假回家把身體養好再說吧。

只是一直忙碌的人，一旦閑下來，就不知道該做什麽好了。

所以，當看完了新聞聯播準備回房間裏看會兒書，卻在路過書房的時候對上電腦時，忍不住，他轉到了電腦前。

電腦一打開就登上了ＱＱ。

昨晚等了一會兒就去睡覺了，心想或許蝙蝠俠今天或許會來加他，然而ＱＱ登陸完成之後，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沈天嘆了口氣，将ＱＱ面板最小化到桌面右下角，猶豫了一下，打開了中抓論壇。

而這時候的程蝠還在跑業務中。

累死累活地一直熬到了八點多，程蝠剛跑完最後一家公司，就接到了安卓的電話。

男朋友過來接的感覺有點微妙，程蝠小激動了一會兒，坐在噴泉旁邊的臺子上，等人的時候閑着無聊就掏出手機登上了ＱＱ。

一上線就收到了一堆留言，一個個回複完之後，程蝠無聊地删着會話消息。因為即使是電腦登陸ＱＱ，手機ＱＱ也會記錄下聊天信息，所以突然就看到了昨天跟咩醬的聊天記錄。

于是想起這件事的他又郁卒了。

以前呢，是代練同學。

現在呢，是沈天。

唉，真是為泥萌操碎了心啊。╮（￣▽￣＂）╭ 臉大的某人首尾呼應地繼續王尼瑪沉思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