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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怎麽說話的姜姜帶些揶揄的問,“班長點的怎麽都是我們家小肥喜歡的菜啊?”
除了鄭彥飛之外的三個男生聽到這話,兩肘支撐在桌面上,一齊作捧臉狀的看着他,“班長點的怎麽都是我們家小肥喜歡的菜啊?”
鄭彥飛才把菜單給服務員,見這群男生耍寶,拿着筷子大頭端一人敲了下,“我點的都是招牌菜。”
何以眠點了點頭,“我跟鄭彥飛來吃過幾次,确實都是招牌菜。”
“哦~你們來吃過幾次啊~”被打了的男生們改捧臉為抱頭姿勢,動作一致的重複着她的話。
何以眠看着眼神有點受傷的程語才明白他們在開自己玩笑,豪放的一把攬住身邊鄭彥飛的肩膀,“我們是好基友啊,好基友你們明不明白?”
鄭彥飛贊同道,“真心是好基友啊。你們沒聽我說過我第一次正視何以眠是因為什麽事吧?”
衆人整齊的搖了搖頭,連何以眠都好奇的看向他。
“雖然是一個班,可是當時大家還不熟呢,我記得大一的時候,世界艾滋病日那天學生會在西門那裏搭臺宣傳預防艾滋病,還免費發放,咳,杜蕾斯,當時何以眠的一個同學好像是宣傳部門的,她大概是才從西街買水果回來,就跟她同學打招呼聊天。然後有個男生特賤,問在那搭臺的宣傳員杜蕾斯怎麽用,人家小姑娘當時就紅了整張臉不說話了。”
說到這裏,鄭彥飛看了眼何以眠,笑着繼續說,“然後何以眠就站出來了,從她買的水果袋子裏掰下根香蕉,從盒子裏拿了個套利落的撕開,動作規範的就往香蕉上套啊,套完了還一本正經的告訴那男生,‘看,最後記得要捏住頂端把氣放出來,不然容易撞破了漏出來。不過,估計你沒香蕉這麽堅|挺,應該不需要最後一步。’我當時就驚呆了,聽見那個面紅耳赤的男生稱贊道,‘姑娘,我敬你是條漢子。’”
在座的人都震驚的表示那個男生說的真對。
已經開始吃着第一道菜的何以眠淡定的回應,“我媽是婦産科大夫啊,我從小就呆在醫院裏,還跟着她聽過好幾次‘珍愛自己’的講座,各種保護措施啊、挽救措施啊都摸得門兒清。”
對面的男生開玩笑,“何以眠,你對性那麽了解,有沒有研讀過什麽房事十八式一類的書?”
剛說完就吃了鄭彥飛一記毛栗子,呲牙咧嘴的男生道歉,“不好意思啊,男生開玩笑百無禁忌,你懂的。”
何以眠倒是不以為意,“房事十八式沒讀過,不過防狼十八踢學過。”說着還有模有樣的做了個格鬥的手勢。
一行人本就是志趣相投的同學,從各自的八卦聊到最近的畫風趨勢,從學校公布的各種比賽到給班裏的人配對,吃吃喝喝的就到了八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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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計劃來到了錢櫃,才發現人多到不行,這裏可沒什麽能幫他們預約的師姐,所以領了號以後得知還得等至少一個小時,幾人就商量着去逛逛街,看看教堂吧。
才走幾步,從正門浩浩蕩蕩的來了有近二十人,他們也不搶路,主動的退到一側讓那二十人先進來。
雖然入口處的燈光不亮,可她還是一眼就看見了在人群中被簇擁着的那人,淺藍色豎紋的襯衫,領帶松松的挂着,西服抱在一只手臂裏,另一只手臂裏挂的是,額,一個金色大波浪長發個子高挑身材曼妙的女人,他似乎是喝了酒,臉上有不正常的紅,和那冷峻的面容不太搭調。
像是感覺到了她的注視,他的步子微頓,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沖何以眠展露了一個大大的笑顏,笑的颠倒衆生。
何以眠還沉浸在那不知是不是意識清醒狀态下的笑時,才發現他們已經走遠,而姜姜扯了下自己的手臂,“小肥,幹嘛呢,走呀。”
“哦。”何以眠心不在焉的跟着前面的人走,做賊一樣心虛的問,“女王大人,你看見剛才那個男人的了麽?”
姜姜被她沒頭沒腦的詢問弄得有點暈,“什麽男人?”
“沒事。”何以眠說着就不自覺的笑了,像是有了屬于自己的秘密。
“Kristen,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你這麽不經我同意找來了,你知道的,我脾氣不太好,還有下一次的話我就沒今天這樣給你面子了。”嘈雜的豪華包廂內,男人攬着懷裏的女人低語着,外人都以為是情侶間的情話,卻只有當事人知道談話內容并不愉快。
“崔總,我不知道做錯了什麽,為什麽你都不來找我了呢?我以為我們是愛人的。”女人黑色的吊帶堪堪挂在肩膀上,依偎在男人的懷裏,淚眼朦胧的問着。
“愛人?何必裝什麽癡情呢,咱們本來不就是各取所需麽,那個導演找你麻煩的事我會讓季辛去處理的,咱們之間半年以前就算劃清了,你以後有事只能自求多福了,我不會再插手了。”
女人雖然此行的目的達到,但被這麽絕情的對待,心裏還是不願意接受,畢竟漂亮的女人總覺得自己在男人心裏的地位是不同的,“崔,謝謝你,那今晚,需要我陪你麽?”
崔子瑜看了眼做低伏小的女人,刻意裝出來的那份可憐讓他很是不喜,連面子都不想給她留了,“不用了,你要是沒什麽事就先回去吧。”說完了似乎覺得太溫柔了,“你有事也跟我沒關系了,所以,你先走吧。”
講完這些就先起身,把女人帶起來,虛扶着她的腰送到包廂門口,“最後一次警告,我不願意你在圈子裏混不下去,咱們好聚好散,別再找我了。”
看着她一步三回頭的做了電梯下樓,才踱步到窗前,看着城市繁華的夜景,心裏莫名的空落落的,驀地想起來剛才在門口看見的那個身影。
白色的帶帽衫,淺藍色的牛仔褲,紅色格子羽絨帶帽背心,高高的馬尾辮。
風月場上呆的太久,竟然莫名喜歡那種幹淨的學生氣質了,崔子瑜狠狠的抽了口煙,把剩下的半根掐滅,好吧,小姑娘,我玩也是有原則的,下次如果還能再見到你,可就別怪我下手了。
那邊被念叨的何以眠大大的打了個噴嚏,把兩層帽子都戴上禦寒。
“冷了?”鄭彥飛就在身邊,側過頭來關切的問道。
“有點,本來以為是來唱歌的,早知道穿件厚的了。”何以眠食指搓了搓鼻子,打起精神來聽彌撒。
鄭彥飛低下頭來輕聲問,“那咱們再回去看看?估計現在有座了。”
何以眠搖了搖頭,“咱們一會兒找場電影看了就回去吧。”看他頭低着呢,抓了抓他的衣袖,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程語喜歡你,你知道的吧?”
鄭彥飛回頭看了眼正在聊天的程語,又轉過來跟何以眠低語,“你就別瞎配對了,我看她對我挺正常的啊。”
“才不是瞎配對呢,她天天在宿舍說,我怎麽會不知道啊。倒是你,你怎麽想的?”
“我就把她當普通朋友啊,沒往那方面想過。”
“那你就想想呗,說不定一想就覺得還挺好的呢,你上一個分了以後得有一個學期沒找了吧?”
鄭彥飛神色有些不自然,又靠過去說,“我後邊又談了一個,沒公開,現在分了。”
“啊?你又不是什麽大明星,還不公開呢,偷情比較刺激?誰啊?”
“嗯……比較刺激……別問了,你認識的人,我不好說。”
鄭彥飛看她沉浸在這個消息裏有些怔愣,也沒再逼迫自己去跟她朋友處一處了,覺得單細胞生物果然比較好相處,拍了拍她的腦袋,繼續看這場根本看不懂的彌撒了。
大三上學期的課程是最多的,所以這個期末何以眠這樣臨陣磨槍的姑娘過得無比折磨,好在要到了學霸班長的各科分類筆記,重點什麽的劃得一目了然,熬兩天夜班也就通過了。
這天上午正背書呢,程語又是華麗的把門踹開,絲毫不考慮門的感受,一臉喜氣的走進屋。
認真複習的兩人都是一驚,姜姜直起身子看她,“垂死病中驚坐起。”
何以眠沒考慮就接口道,“笑問客從何處來?”
程語把手裏的通知給她倆看,“咱們上學期做的短片,就是一分鐘電影得獎的那個,鄭彥飛給申請了個校單項獎,下午學校總結表彰大會要去領獎呢。”
兩人猜是鄭彥飛幫她們申獎并且把通知給程語這件事的重要性超過了得獎本身這件事才會讓她這麽興奮,也不多話,繼續埋頭背書去了。
程語坐進自己的椅子裏,“可惜了,今天下午導師找我有事,沒法去開會了,你們幫我拿了就行了。”
姜姜頭都不擡,“小肥,你去都拿了吧,我複習不完了。”
直到從手裏拿着的書本中擡起頭來看臺上的頒獎嘉賓,何以眠才驚覺坐在校長身邊笑容得體的獎學金發起人不就是崔子瑜嘛,怎麽皇城根下就沒幾個成功人士了麽?兩次頒獎都請的動人家大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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