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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問題是不是出在我身上啊……”
崔子瑜聽見這話一愣,既擔心她說的這話的可能性又不能讓她胡思亂想,輕輕摟抱着安慰,“你能有什麽事啊?別瞎想了哈,可能就是像你說的寶寶懂事,要讓你婚禮上穿好看的裙子才晚點來報到的。”
看她還是一臉悻悻,轉了話題問道,“還有半個月就結婚了,你都不關心的啊,什麽時候回去準備下?難道要一直等到結婚前一天才回?”
她知道他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也就順着他的話回,“下周回,Tiffy給了我一個月的假期呢,咱們結完婚還可以渡個小蜜月。”
婚禮的事也是确實不需要她操心,崔子瑜全都包攬了,再加上何爸何媽的事必躬親,她回去也插不上手——就連自己的每一點小喜好崔子瑜也是一清二楚啊。
幹脆她就安心留在這邊跟着Tiffy做《DB》的電影改編了,早一些結束,早一些學成,早一些回去和她的寶生安心過日子。
崔子瑜還在跟她商量蜜月想去哪裏渡,看她又在失神,手擡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待她一副疑惑的神情望着自己了,俯下|身子吻了過去。
唯有他的吻能讓她片刻沉溺而不去想那些困擾自己的煩心事。
她回抱着他,閉了眼享受他帶給自己的癡纏。
直吻的她面上那些擔憂被紅暈代替了,崔子瑜才停下,額頭抵着她的,“我回去安排一下,下周陪你去醫院也看一下好不好?你看我檢查了就沒什麽事,你也檢查一下就放心了。可能是咱們有些心急了,不是說受孕跟心情什麽的也有關麽?”
她不去看他的眼睛,把臉埋在他胸前,悶聲答應,“我才沒急呢,誰沒事急着當未婚媽媽啊。”
崔子瑜笑了幾聲,笑聲帶的被何以眠壓着的胸腔一陣鳴響,震的她臉微麻,卻讓她把臉貼的更緊了。
這些日子來,好像其他幾天總是匆匆忙忙、庸庸碌碌,只有每周的最後一天是鮮活的、有趣的,每件小事,每個動作。
因為有他。
何以眠這次回國不像上次似的風雨交加,是個豔陽高照的日子。
接機的也不再只是那個長身而立的男人了,因為住的近,何爸何媽還有何以梵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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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眠先拿肩跟哥哥撞了兩下,“可以啊何以梵,當爸爸了!”
齊萱五月裏生了個男孩兒,名字還沒取,何以梵一直記恨着他爸在取名這事上的不負責任,為了讓兒子長大了不怨自己,憋了一股勁兒的又查字典又找人算八字的,現今沒定好。
何媽只在跟她打電話的時候提過一句,“我一直以為這小孫子得姓齊呢。”
言下之意依然是何以梵跟入贅沒兩樣。
何以眠試探着問她是不是齊萱有什麽不懂事的地方,又勸解着,畢竟她嬌生慣養着長大的,讓她多擔待些。
“你真當你媽老了是吧?我這不就跟你說兩嘴嘛,跟你哥那兒我哪能說啊,還得誇着勸着的讓他倆好好的,哎,早就說他倆不合适……得了得了,不說了,現在有孩子了,兩人還能消停點。”何媽那語氣裏滿是無奈。
何以眠再問她就不說了,只讓她安心當她的新娘。
她臨回國前也跟何媽提了下自己懷疑身體是不是有什麽不好,一直沒懷孕。所以這次她剛跟何以梵說了幾句話就被何媽把手腕拉過去,兩指搭上她的脈搏試了下,看脈象不似有什麽身子虧空的病。
“媽,眠眠身體怎麽樣啊?”崔子瑜見她把脈,湊上來問。
她說了句“挺好的,明天去具體檢查檢查吧,應該沒事”也就沒在計較這事了,一家人往回走。
崔子瑜跟何以眠落在後面,小聲說悄悄話。
“我就說沒事吧,你看媽是專家也這麽說呢。”崔子瑜環着她,手摩挲着她露出來的肩膀頭。
“她剛才只是随意把了下,可能把不出什麽來吧。還是明天檢查了才能安心。”何以眠頭朝他的方向靠了靠。
“嗯。”崔子瑜應了聲,又換了副挺委屈的語氣抱怨,“剛才你出來跟你哥、咱爸、咱媽都抱了,就沒跟我抱!”
“為什麽不說咱哥?”何以眠對他那個很別扭的人稱轉換覺得好像。
“何以梵比我還小三歲,我幹嘛叫他哥?你別轉移話題!”崔子瑜對稱呼大舅哥還是小舅子這事也郁悶過,最後決定以後就以“何以眠她哥”這麽稱呼好了。
何以眠覺得他這種不傷大雅的吃醋很萌,手攬着他的腰,雖然攬不過來也覺得很親密,“我晚上回家再抱你,抱着你睡覺,好不好?”
崔子瑜聽她哄自己就覺得很爽快,不要在意年齡問題,哪個人不願意有人在意自己、心疼自己、寵愛自己?
想着何以眠要倒時差,還有第二天的身體檢查,一家子吃了頓簡單的飯,逗了一會兒小嬰兒,何媽就趕他們兩人回家休息了。
何以眠這會兒跟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兒是似的,抱着何媽撒嬌,“媽,我也要結婚了,和哥哥都在北京,你們以後也留在北京吧,要是覺得和哥哥嫂子在一塊兒別扭就去我那裏住嘛~”
何媽很少跟她這麽膩膩歪歪的說話,可顧念着她要做檢查可能心裏害怕,又想着她即将嫁作人婦了,可能也是挺感懷的,所以沒罵她,任她抱着自己撒嬌。
“本來說回天津是想着那裏是你故鄉,可是好像你在那邊也沒什麽朋友了啊,跟親戚的來往也不密切,幹脆留在這兒嘛,等我有了孩子還可以幫我帶,好不好?”
何媽笑了幾聲,“我誰那兒都不呆,招人嫌麽不是,我跟你爸還有些錢,賣了天津的房子也能在北京買套小房子了。我看你想讓我幫忙帶孩子倒是真的吧!”
何家确實還算小富,拿出所有積蓄也能在通州買套房子了,當初何以眠那套貸款的一居室就是何媽把尾款給補足的,不然何以眠那點收入哪裏就能一下子還清了尾款。
何以眠聽何媽這麽保證,知道她也打算過了,就不再多話,高興的照着何媽臉色親了好幾口,“媽,那我們明天早上來接你,你陪我去看病~”
何媽嫌棄的擦着臉上的口水,“只是做個檢查,瞅你那慫樣,有你男人陪着就行了,快走吧,小崔門口等你半天了。”
何以眠做了個鬼臉,“讓他等着呗。”
雖是這麽說着,還是簡單的說了幾句就出去找他了。
何媽心裏高興,都說女兒嬌養,可真等長大了,女孩兒還能一直嬌着就得遇見個願意嬌慣的她的好男人了。
顯然,崔子瑜這方面做得還不錯。
害怕這種情緒其實是在去做某件事情之前心裏準備階段才會有,真到了醫院,跟着醫生的指導一項項的做過去,她還沒什麽時間去體會就結束了。
李峥跟這個醫院的院長相熟,讓人加快了檢查的速度,等何以眠一圈兒做下來,才歇了會兒,在外面的酒店吃了些東西墊肚子,報告就出來了。
一切正常。
醫生笑的一臉慈祥,“雖然當時流産不能說一點兒影響都沒有,但是術後因為調養的比較好,沒什麽後遺症,并沒太大影響。至于為什麽一直沒懷孕,這個的可能性很多,看樣子可能是有一方面心理原因,你們兩人不要急,再就是這個房事的頻率和強度也得控制一下,太頻繁的房事也會有影響的。”
前半部分還說的讓人很慶幸,後半部分說的何以眠面紅耳赤的,反觀崔子瑜卻是聽得很認真,面不改色的。
何以眠心裏罵他臉皮厚,又怨他每次一糾纏自己就是不眠不休的。
從醫院出來第一時間給何媽打了電話彙報情況,何媽很不以為然,“我就說你健康着呢,也不看是誰給你調養着呢,原先那事你也別有陰影,人生總不能只有順風順水,沒點兒糟心事,過去了就別想了。”
何以眠特別敬畏自家老媽,總是三言兩語的寬慰人心,而且就連罵自己都讓人覺得如沐浴在春日的陽光裏一般溫暖。
崔子瑜比何以眠還高興,高興的人看花是豔的,看水是清亮的,看太陽也是暖的,他太高興了以至于沒注意到何以眠的不高興。
等他反應過來不說話的何以眠這是在生氣的時候,車子已經快到家了。
因為害怕自己情緒駕車會出事故,來醫院的時候就是司機開車來的,季辛的妻子預産期了,他請了幾天假陪妻子。
崔子瑜以前對孩子沒什麽執念,可是看着身邊的友人一個一個的都當了爸爸,心底終究是有些觸動的。因此自那日何以眠說要給自己生個寶寶後,這事就跟魔障一樣沒事就在腦子裏晃一圈。
一個他和他心愛的女人的孩子,聽起來就已經讓人激動不已了。
崔子瑜雖說臉皮現在厚的很,還是覺得在司機面前留點尊嚴吧,也就沒說話,繼續哼着小曲看窗外,手卻握着何以眠的手不讓她掙脫。
等到司機開了車離開,崔子瑜跟變臉似的,一臉的谄媚相腿彎着往下蹲,臉也就到何以眠肩膀的位置,擡着頭仰視她,“我們家小寶貝兒這是怎麽了啊?”
何以眠一巴掌按在他腆着的臉上,推的他一個趔趄,自己先擡腳走開,任他在後邊捂着臉假裝痛的跟上來。
崔子瑜腿長,幾步就攆上了,想了一會兒,“是因為那大夫說咱們房事太頻繁了?你這是惱羞成怒?”
何以眠瞪他一眼,不搭話先進了電梯。
崔子瑜連忙跟進去,見她還是不跟自己說話,幹脆把人攬在懷裏悶頭不吭聲的就親過去。
何以眠知道電梯裏有監控,加上本來就跟他賭氣,抵死不從的推拒,無奈他力氣大,箍着自己動彈不得。
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何以眠手舞足蹈的推不過,一腦袋就頂過去,只聽見悶哼一聲,崔子瑜捂着鼻子倒退了幾步,無語的看着他。
“叮——”的一聲電梯停下,門一打開,就見外面兩個人手拿電棒,語氣嚴肅的說着,“舉起手來!不許動!”
作者有話要說:小布:開玩笑,親媽怎麽可能讓女主有病呢!
何媽:就是!
小布:我說我呢……
何媽高冷的看過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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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包都打動不了你們了,行了,不說了,都友盡吧。【再見】【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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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騰!我不依!為什麽不給我留言!我那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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