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而遠處的王睿家門口,賀東拎着一兜的好菜和早餐踏進大門,心裏滿是期待,今天是個完美的月圓日,一定得做點好吃的補充營養順便當作慶祝,今晚,一定會是個難忘的夜晚。
哼着小曲打開房門,以為能看到還在賴床的王睿,卻發現床上空無一人,浴室、廚房,都沒有人影。在他的記憶裏,王睿一向不是個能早起的人,雖然現在已經過了正常人的起床時間,但以往王睿應該都在睡覺的,難不成今天他去晨跑了?
晨……跑?賀東幾乎笑出聲來,晨跑好,晨跑好,鍛煉身體,有助于體力增長。
結果,半個小時過去,沒人回來,一個小時過去,也沒人回來,一個半小時過去,賀東坐不住了,撥打王睿的號碼,卻聽到一個熟悉的女人告訴他手機關機。
賀東坐在床上咬牙切齒,合着根本不是晨跑,而是逃跑了?!
另一邊,顧安已經指揮司機在不大的區域裏繞了好幾個圈子,原本只是想随便找一家冰淇淋店糊弄過去,但沒想到這附近竟然一家甜品店都沒有!只能胡亂指揮,一會左轉一會右轉,一會左轉不對又右轉,讓原本心情大好的江紹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可不忍心發火,只能耐心問着,“你想去的那家店名字叫什麽?”
“啊……嗯……忘記了”,他哪裏會知道叫什麽。
江紹依然保持耐心,“你在哪裏看到的?上網找一找?”
“嗯……好像是……電視上?”,顧安吞吞吐吐的,江紹終于看出了一些端倪,卻也沒戳破,而是對司機說了一個地點,轉過頭沖顧安微笑,“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去了之後,你看看是不是那兒”,然後便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裏,讓顧安想咬舌的心都有了。
走了好遠一段路,車停在了一家看起來就很貴的西餐廳門口,江紹向司機要了車鑰匙,“洪叔,您也進去随便吃點什麽,一會算在我賬上就行了”
司機依言下了車,而江紹卻遲遲不動。
江紹面色不善,顧安知道自己大概是瞞不下去,用舌頭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用極輕的聲音道了聲,“少爺……”
“說吧,到底什麽事?”
顧安猶豫地想要上梁自盡,而江紹的手機卻又在此時恰好響起來,江紹瞥了顧安一眼,接起電話,一聲“喂?”都沒說出口,就被對面搶走了話語權,顧安只見江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然後又慢慢趨于平靜。
“嗯,我大概知道怎麽回事了”
Advertisement
“對,很有可能是……你先去,我可能還需要,三個小時”
“好,回見!”
挂斷電話,江紹勾起一絲引人深思的詭笑,吓得顧安不寒而栗,“王睿什麽時候來的?”
“啊?什麽?”,顧安全身一抖,還是準備繼續裝傻。
“你是不是不想吃冰淇淋了?”,前後不搭的一句話,江紹指了指那家一般人不敢涉足的西餐廳,又指了指表,“陪你找了這麽一大圈,都該吃午飯了,走吧,吃完了再回去”
顧安只好悻悻地跟着下了車,心裏衷心祈禱王睿已經離開江家了。
膽戰心驚地吃完飯,期間還要承受江紹時不時莫名其妙的笑容帶給自己的巨大心理壓力,以及面上盡量保持鎮定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反正回去之後王睿應該已經順利逃走,那時候這件事就結束,完美結束。
只是,回到家,鑰匙剛搭在鎖孔上,聽到江紹陰森森的一句話,“賀東就在家附近,一直盯着呢”
手一抖,顫栗着□□鎖孔,“所以王睿還在家裏,根本就沒走”
怎麽也轉不動鑰匙,江紹好心地握住他的右手幫了他一把,推開門,“你說,人會在哪兒呢?”
“少爺……”,顧安不安地出聲,手腳冰涼。
“噓——”,江紹朝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拉起他的手微皺眉頭,“手怎麽這麽涼?你有什麽害怕的,助人為樂傳統美德,該表揚你才對,可是顧安——”
完了完了,通常江紹叫他全名時都說明他心情極其糟糕,“你怎麽連我都瞞?”
一想到他今天表現奇怪的種種,江紹就覺心悶,又想到他第一次向自己提出要求,江紹就覺生氣!原以為轉了性子終于對自己敞開心門不再畏畏縮縮躲躲藏藏,結果到頭來都是為了隐瞞。
而且,王睿來就來,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至于費盡心思只為騙過自己?
江紹拉着他上了樓,走到顧安房前停下了腳步,“咱們來玩個游戲吧,規則很簡單,誰先出聲,誰就輸,聽懂了嗎?”
還沒等顧安回應,江紹就按下了門把手,輕緩地推開,無聲無息。
把顧安抵在衣櫃前,猛地踹向衣櫃,要不是衣櫃還算結實,這一腳下去早就散架,顧安瞪大了眼睛,眼睜睜地看着江紹靠近自己然後用溫柔又緊-密的吻封住自己的呼吸和驚詫。
衣櫃裏的王睿被那一腳活生生踹醒,對,是踹醒,當意識清醒過來後想要推開衣櫃卻警覺地感覺到外面有人,只能屏住呼吸待在裏面,心裏無數匹草泥馬奔騰而過,恨不得扇自己幾耳光。
只能在心裏用微弱的聲音向顧安道歉,“顧安啊顧安,我是要走的,但……但……但老子不小心睡着了啊!”
簡直是人生敗筆。
而外面的兩個也不怎麽好過,江紹很快就放過了顧安的嘴唇,然後将細-細-密-密的吻都落在脖頸上,耳垂上,兩只手掀起T恤就慢慢摸了上去,極具技巧,滑過每一條肋骨最後流連在瘦削的胸-膛上,引得顧安不停地顫-栗,臉頰泛起緋-紅,只能用手捂住嘴,生怕沉重的喘-息從指縫間漏出來。
王睿還在衣櫃裏,顧安死也不想讓他聽到哪怕任何一點奇怪的聲響。
太……羞恥。
然而江紹卻是偏不想讓他如意,慢慢地揉-捏着兩抹叉叉,就連傷着的右手也上了陣,壞心眼地轉着圈,偶爾使勁的按-壓,顧安憋得連氣都喘不上來,一雙眼睛蒙上水霧,可憐兮兮的模樣。
江紹壞笑着,在顧安耳邊的小舌忽然在耳廓轉了一圈,顧安實在忍不住一絲悶-哼就要沖破指縫,江紹卻迅速地拉下了顧安的衣服,把他推到床上,倏地打開衣櫃。
居高臨下地看着蜷縮在衣櫃裏十分狼狽的王睿,笑道,“嗨!好久不見,假期過得怎麽樣?”
王睿竟然還笑着回答他,“不……不錯,你呢?”
江紹點點頭,“我也不錯,只是某人好像過得不怎麽樣”
“誰……誰啊?”
江紹裝得一本正經,“他現在應該就在樓下吧,你出去就能看到他了”,看看手表,“限你五秒鐘之內離開這兒,否則,我就從窗戶把你扔出去,五——”
說着江紹就真的開始計數,王睿一驚,趕緊抱着包就從衣櫃裏逃了出去,仿佛都沒有注意到床上的顧安,箭一樣地沖出了江家。
猛地打開門,看到賀東在門口朝他招手,“好久不見,小睿!”
王睿心裏又是另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暗罵,好久不見?好久不見你大爺!
而顧安坐在床上,萬分忐忑,眼睛裏的水汽還沒散去,可憐得像要落淚,“少爺……我……”
“看你以後還敢騙我?”,江紹笑着,一點也不像生氣了的模樣。
顧安卻低下頭,聲音哽咽着,“對不起……”
“行了,一個大男人還總掉眼淚”,說着走過去抹掉顧安在眼中打轉的淚水,當然他知道這裏面也有自己作惡的成份,“下次不許背着我藏人,聽到沒?”
顧安連忙點點頭。
顧安算是僥幸逃過一劫,然而王睿就沒有那麽好過關,被賀東強拉了回家,途中一言不發,只有臉色冷得像冰,王睿也曾打他一拳開開玩笑,但就連嘴角都沒動過,心下一緊。
回到胡同,賀東第一件事就是拉上了窗簾,窗簾材質很厚,拉上之後遮擋住所有的陽光,即便外面豔陽高照,屋裏也像夜半三更一樣伸手不見五指。
王睿急了,忙問,“你你你,你幹什麽你!”
賀東沉默地走過來,連燈都沒開拉着王睿就輕松地把他摔在床上,把王睿鼻梁上架着的眼鏡拿開小心地放到床頭櫃,接着便是強烈的吻落在鎖骨上。王睿吓到了,使勁往外推着賀東,聲音忐忑着,“賀東!賀東你大白天別發神經!快放開!”
卻是怎麽也推不動他,只聽嘶啦一聲,前幾天剛買的短袖被撕成兩半,王睿還來不及為衣服悲哀,賀東就瘋狂地在他胸-堂前作案,展露出他絕佳的技巧,一會按。壓一會揉。搓一會打。轉,弄得王睿很快沒了力氣,微微喘-息着,只能任由電流從胸-膛竄至小-腹,帶着滾燙的讓人窒-息的溫度。
賀東的聲音盤桓在耳邊,“躲我?”
解氣似的咬了下耳垂,左手拉扯着胸-膛的叉叉,王睿忍耐了很久終于也忍不住輕哼起來,“……沒有”
順着耳下舔-舐着脖頸,“那是讨厭我?”
不禁抓緊了床單,深深地呼吸,“沒……有……”
從脖頸輕緩地游走在胸-膛,停留在小-腹,惡意地用舌頭打轉,“那是為什麽?”
還沒等王睿回答,賀東迅速地解開褲-扣,兩只手一使勁,褲-子就被拉到了膝蓋。王睿一怔,驚慌失措地伸出手想要遮擋,卻被賀東制住了雙手,只能乞求似的,“賀東……賀東……你別亂來,求你……”
賀東簡直哭笑不得,低頭看着王睿叉叉間稍稍擡起的叉叉,調侃道,“你看,你也有感覺的不是嗎?小睿,你還在怕什麽,要我說幾遍你才會相信,我不嫌棄你,永遠不會”
王睿幾乎要哭出來,看着窗簾拼命地掙紮,“月亮!月亮!天還沒黑呢,賀東,咱們等天黑好不好,天黑之後——”
話還沒說完,賀東就立即封住了他的唇,強烈霸道的吻搶走了王睿大部分的呼吸,在唇-齒間流連往返,侵城掠地,好像在展示他永遠站在主導地位。把王睿的手放在頭頂用一只手緊緊壓制住,而另一只手卻是向下握住了王睿擡起頭的叉叉,上下夾擊。
或許只有傾盡全力的撫-慰才能證明他揉進心裏的疼愛,聽到王睿齒間露出的想壓-抑卻又忍不住的悶-哼聲,看到臉上迅速泛起的羞-澀紅潤,和叉叉間挺-立的堅硬着的叉叉,賀東忍耐得心都疼了。
放過王睿稍微腫起的嘴唇,擡起頭望着他迷-離的雙眼,悄悄從旁邊抽屜裏拿出來一管叉叉,低-迷的聲音誘-惑着王睿,“你也想了很久對不對?有什麽好怕的呢?我這樣疼你,什麽都能讓着你,你要星星要月亮我可能給不了你,但你要我這顆心,我血淋淋挖出來也可以送給你”
心底一顫,王睿流下一滴淚。
賀東停下手上的動作,擠了點叉叉在手上,慢慢地朝叉叉試探着,一只手指輕松探入,卻惹得身下人劇烈地顫抖,王睿兩只手環住賀東,哽咽着請求,“賀東……賀東求你……”
幼時的記憶清晰地湧入腦海,血跡,疼痛,恥-辱,自己以為能夠忘記的慘痛曾經又在這一刻重新湧上心頭,他怕,他懼怕,他忍受不了地害怕着。
他又怎舍得讓眼前的人失望或難過,看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忍耐,他又何曾沒有過愧疚,但到了最後關頭,他依然想逃避。
“我和他不一樣……”,富有磁性的聲音又傳進耳朵裏,賀東已經探入第二根手指,“我怎麽舍得你疼,我和他是不一樣的,王睿,你聽聽我心跳的聲音,撲通……撲通……每一聲都在說愛你啊”
繼續增加叉叉的量,成功探入三根手指,細心地做着擴-張,耐心地尋找目的地,終于在一聲一聲的撫-慰後找到了那個不是因為害怕而讓王睿顫-抖的點,接着便是瘋狂的按-壓,強烈的快-感讓王睿無所适從,什麽記憶什麽恐懼早就被抛到腦後,唯一剩下的只有失神地抱住賀東壓-抑着齒間的叉叉聲。
溫潤的進入,加上王睿放松的配合,并沒有形成很大的痛感,慢慢探到最深,又慢慢退到入口,然後猛地貫-穿,每一下都能惹得王睿急促喘-息,為了抑-制住羞-恥的叉叉而更緊地抱住賀東,眼角無助地發紅。
怎麽也不肯閉上眼睛,甚至舍不得眨眼,雖然眼前一片模糊,但他仍試圖去看賀東的眼睛,慢慢地,慢慢地清晰,伴随着賀東一下又一下猛烈的貫穿,王睿始終都在盯着賀東的眼睛。
某一日,賀東也曾這樣看過他的眼睛,然後對他說,“你看啊,看看我的眼睛,這雙眼睛裏,都是喜歡啊……”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你們看到了我的這段話
那我真是……太感動了,媽媽呀
以上叉叉請自行想象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