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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之中還有這種地方啊。

月小白看着遠處巨大的粉紅色桃樹,瞬間感覺自己穿越進了少女漫。不對,這好像就是乙女向的小說啊。

桃花渡,水火兩大長老居住的地方,也是火長老動用刑罰的地方。浪漫和殘忍的集中地。月小白突然很惡略的想到,那桃花開那麽好,不會因為肥料都是死人肉吧?

桃花渡位于一片湖水之中。月小白表示,那麽一小片湖中間還有個島,作者麻煩你山寨桃花島也要有個限度好吧?!

遠遠地看到一只水鳥飄在湖上,那鳥看見他叫了一聲向島中心的屋子飛去。月小白知道,那是煉琰裳養的鳥,這是去報信了。也好,他也懶得去敲門,比較掉價。

不一會兒,三個人影前前後後的就迎了出來。

為首的是個紅衣女子。那女子長得很張揚,就是那種放街上回頭率頗高的張揚。這其中一半以上的功勞要算到她那一臉鮮紅的胭脂和衣領低垂酥胸半露的穿着上。一頭烏發高高束起,十分的英氣。其實月小白挺欣賞這種霸氣的女人的,烈焰玫瑰也就這樣了。可以想象她要是不和女主搶男人,或是對水悠然不要愛的那麽執着,下場也不會那麽慘。

“屬下拜見教主。”話雖這麽說,可一點恭敬的樣子都沒有:“教主怎麽有空來屬下這裏串門了?畢竟已經送了個妹妹來了。”

紅唇勾起,語氣中滿滿的冷嘲熱諷。已經知道日後劇情的月小白甚至能從那雙眼中看出深深的怨恨。

煉琰裳身後的藍雅蓮倒是真正實打實的熱情。手一揚,打招呼道:“呦,驢子你來了啊。”

月小白發誓,事成之後一定要整死這個女人。

兩人之後姍姍來遲的人便是水悠然。男人一身青衣長袖,青紗籠身,烏發散肩。表情平淡無波,不緊不慢的走來,優雅而又脫俗。一雙桃花眼微微翹起,似乎看誰都是滿眼的深情。但月小白知道,這人可是真正的無情。

月小白并不喜歡這個男人,因為整本小說中他最看不透的就是這個男人。你想想,讀者都屬于上帝視角了還看不透的角色那有多恐怖。不過換一種說法,這小說畢竟是以女主角為第一視角寫的,這樣的話看不透也只能說女主傻逼啊。那種感覺像什麽呢?就好像這些事明明一件都和這人沒關系,卻哪都有他。看上去一臉的無辜,誰知道是不是可以幹脆利落的咬上你一口。就像藍雅蓮對他的稱呼:狐貍。聰明狡詐到瘆人的地步。最重要的一點是,原著中月漠白沒少被他坑。光憑這一點,月小白就有足夠的理由讨厭他了。而這一次換成他月小白,一定要把這家夥陰回來。

決定了這一點的月小白,盯着水悠然的眼神越來越陰暗。按理說他和這人也無冤無仇的還是第一次見面,可內心深處那股陰暗的負面情緒卻怎麽也止不住的冒出來。

“喂,驢子。你貪圖人家美色也不用這麽□□裸吧?”一個刺耳的聲音橫插過來。

轉頭瞪了藍雅蓮一眼,月小白冷哼道:“貪圖美色?他有我好看嗎?”

不是月小白自戀,在原著中,月漠白的相貌除了王城的那位,其他男配是一概比不上的。即使抛去相貌,月漠白的氣質也是很少人能企及的。因為在女尊的世界裏,像他這種處于高位的男子并不多。

“額......”藍雅蓮被堵了半天硬是一個字都沒憋出來。

一邊的煉琰裳看不下去,沒好氣的說道:“教主這次前來難道是單純的比美?”

“當然不是。”月小白轉移目光:“教中前幾日改了教規,本教主是來通知二位的。”他早就感到不爽了,教中的集會每次這兩位長老都牌兒大!一次都沒去過!

“教規?!這種事沒和我們商量你怎麽有資格改?!”煉琰裳也不維護形象了,直接吼了出來。

“在魔教,沒有長老的批準我一小小教主确實無權修改。”月小白勾起嘴角,笑的很腹黑:“但我這也是相信本教主改的結果兩位不會有異議才擅自修改的。”

“你憑什麽這麽肯定?!”

“哦?火長老不信,那本教主說給你聽好了。”月小白也不惱,悠然的開口道:“第一,本教主廢除了教內之人必須服用歃血丹這一條,并把解藥發放了下去。”

歃血丹,一種劇毒的藥。必須定期服用教內提供的藥物,否則血管爆裂而死。這是月漠白控制教衆的一種手段。也是後來煉琰裳讓他們反叛給的好處。哼,老子自己把這一手廢了看你怎麽辦。

“第二,讓一些教衆到王城和其他地區去開商鋪,發展業務,以擴充教內收入。而生意做的優異者可以從中提成,把一部分歸為所有。”

只要有錢,人的事兒就不會那麽多了。把一部分人弄出去也削減了反叛的人數。堂堂一教之主就一個仆從,還是自己撿的。而這位火長老在反叛時還能出重金買殺手,其中沒有鬼才怪。

“第三,廢除教內之人不得嫁娶的規定。但若嫁娶的是教外之人,要充分調查其背景後再定奪。”

若說前兩條讓煉琰裳都快把牙咬碎了,那麽第三條無疑取悅了女人。

“你說真的?”女人臉上閃過一抹淡紅,眼神雀躍。

“只要長老同意,這就是真的。”月小白開始下套。

“同意,當然同意。”煉琰裳果然進套。女人立馬轉頭看向水悠然,激動道:“水兒,嫁給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啧,雖然知道這是在女尊,但看到這麽直白求婚的妹子,月小白還是忍不住暗地感嘆一聲:民風真開放啊。

“這麽說我也能和媚人兒在一起了?”藍雅蓮一把抓住月小白,追問道。

一把把女人拂開,月小白拍拍胳膊道:“你不是本教之人,背景什麽的必須要調查清楚。現在你們可以在一起,但要是日後你讓我查出你根本不是藍雅蓮,或是世界上根本沒有藍雅蓮這個人,到時候就不僅僅是讓你們分開這麽簡單了。”

女主剛想來一句“我怎麽不是藍雅蓮”,突然想到了什麽止住了聲,臉色唰的一下白了下來。

月小白知道這是為什麽。靈魂穿到夏家小姐的身上,現在又用了原名欺騙無知魔教良男的家夥真是活該。

月小白剛把視線從藍雅蓮身上移開,就撞進一雙潭水般幽深的眸子。我擦,這貨是幽靈嗎?什麽時候離這麽近的?!

面前的水悠然一字一頓道:“教主是認真的?”

月小白挑眉:“本教主都親自前來告知了,還不夠有誠意讓水長老相信?”

聞言,水悠然皺眉。那深不可測的雙眼目光微閃,緩緩道:“漠白,欲擒故縱可不是這麽用的。”說完,男人突然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月小白突然感覺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叫那麽親密,難道月漠白真喜歡過他?!不不不,即使是真的他家漠白那時也絕對是年少無知。

就讓你看看這是不是欲擒故縱。月小白心中冷哼。

“既然火長老傾心于水長老你,本教主不介意當個證婚人。敢問水長老意下如何?”月小白勾起一邊唇角。所謂輸人不輸勢,那眼神就像水悠然是個喜歡人家還不敢承認的青春期少年:“難得遇到一段好姻緣,別害羞。”

看見月小白這種态度,水悠然皺着眉看了他半響,最後才咬牙道:“全憑教主安排。”

“那就這樣定了,三天後我們婚禮上見。”

月小白說的很真誠。他不是沒看到對方眼中的怒火,也不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水悠然在賭,賭注就是他對月漠白的了解,賭的是月漠白絕對不會讓他成親。但現在的月漠白早已不是從前的那個月漠白了。應該說,不單單是月漠白了,還有一個一心要報複的月小白。

第 9 章

“你經常穿紅衣,會選喜服嗎?”月小白抽過一段紅綢看向旁邊的彌花鳳。

男人比了比自己的袖子,修正道:“粉紅和喜紅是不一樣的。”

“也是,粉紅更娘炮。”

雖然不知道娘炮是什麽意思,但彌花鳳總覺得自己被鄙視了。

月小白邊看着手裏的布料,便不經意道:“今晚借你女人用一下。”

“什麽?”彌花鳳驚恐的看過去。

“我啊,要借她演一場戲。”

婚禮當天,月小白對着自己那一櫃子的白衣糾結了一下。他要是穿白衣去絕對會遭眼刀的。

猶豫了半天,月小白突然想起,在原作中,女主上了月漠白的第二天在他的櫃子裏穿出一身紅衣還被月漠白羞辱了一番來着。結果後來這衣服硬是半個字沒再提。月小白再次感嘆了一下作者想哪兒寫哪兒的功力。

在櫃子的底部,月小白确實找出了一件黑底紅邊上帶金絲花紋的長袍,還有一頂暗金色的頭冠。

于是婚禮當天,衆教徒就看見一個美人氣定神閑的走過來坐到了他們教主的位子上。

那人一身顏色濃重的衣袍蓋去了他原本的清冷,還為他那本身就白皙的膚色染上了淡淡的紅色。看上去就像上了一層淡妝,不濃,卻偏偏讓人覺得驚豔無比。低垂的衣領剛好露出精致的鎖骨,寬大的衣帶束出纖細的腰身,一雙玉手在搖擺的衣袖中若隐若現。金冠束發,露出了平時遮擋住的耳根和脖頸,為這人又增添了不少英氣。

在一群人看呆了的目光中,月小白淡定的看向身側辦完事回來了的孟天淵。揮了揮袖子,歪頭道:“好看嗎?”

“好、好看。”孟天淵回答得有些結巴:“但這衣服......”

“有問題嗎?”瞪。

“不,沒有。”

旁邊的藍雅蓮下意識摸了摸嘴角插嘴道:“你終于覺悟了啊,驢子。我就說你整天穿個白的像家裏死人了一樣。”

“你死那天我一定不會穿白衣。”微笑。

“喂,冷靜!把鞭子放下!”

“說認真的,你們幾個一會兒一口酒都不許喝。”

這場硬仗馬上就要開始了。

喜樂奏響,身穿紅衣的水悠然和煉琰裳牽着喜球走上前來。因為是在女尊,女人根本就不用戴喜帕。更何況是江湖人士,就更簡單了,連個鳳冠都沒有。這場婚禮辦得太急,就好像煉琰裳生怕水悠然會反悔似的。

月小白盯着底下的一對新人,眼神漸冷。他心裏明白,這可不僅僅是一場婚禮那麽簡單。若經過這一次,煉琰裳能達成所願老老實實的在魔教安省待下去,他也不介意給這女人一個栖身之地。若是......

“穿這身衣服來,你是想諷刺什麽呢?”

一個聲音打斷了月小白的沉思。看着底下一身喜服直愣愣盯着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水悠然,月小白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寒意。話說他這身衣服的款式和圖案怎麽和對方身上的有點像呢。

“其實,教主,我早就想說了。”孟天淵有些糾結道:“這件是姥姥在您十二歲時為您提前訂做的嫁衣。”

“胡扯,嫁衣怎麽可能是黑底的。”

“因為姥姥一直是個有違常理的人,她說人在魔教怎能不黑,要為您做一件獨一無二的。您......忘記了?”

“忘記了。”月小白幹脆的陰了一張臉。孟百沉的形象從現在開始在他心裏崩壞。

那邊水悠然還在說道:“漠白,你向來是說到做到。果然在我出嫁的這一天穿了這一身來告訴我你已心有所屬嗎?那人是誰?藍姑娘還是天淵?”

被對方那幽靈一樣的嗓音弄得渾身不舒服的月小白沒好氣道:“本教主喜歡誰好像不管水長老什麽事吧?”

“也是。”一瞬間,水悠然的神情染上一絲挫敗:“你早就不是當年桃樹下的少年了。”

“桃花渡,渡桃花。”一邊一直被無視的煉琰裳出聲道,陰沉着臉瞪向座上的月小白,話卻是對着水悠然說的:“你心中的那朵桃花,你一直舍不下的就是他月漠白?!”

“哈哈哈哈。”女人癫狂的笑了起來:“水悠然你藏得真夠深的。要不是這次,我到死都會以為你傾心的是藍妹妹呢。”

月小白有些瘆的慌的看着底下近乎瘋癫的女人。事實告訴我們,女人可怕,失戀的女人更可怕。

煉琰裳瞪着充血的雙眼,嘶吼道:“我今天便讓你嘗嘗永遠的求而不得、念而不見、生死兩隔是什麽滋味!”說着便飛身上前一掌劈向月小白。

“教主,小心!”孟天淵上前抵擋,卻被月小白一個領子撈了回去。

月小白勾起一邊嘴角,一掌迎了上去。只聽“嘭”的一聲,煉琰裳被震了出去,摔到地上。

吐出一口血,煉琰裳不可置信的看向月小白:“這不可能!你的功力明明......”

“只剩三成了對嗎?因為我和女人交合了。”月小白居高臨下的看着女人,滿眼的譏諷:“火長老你的眼線可真夠廣的呢,但也夠蠢。不是在房內呆一晚,身上多幾道紅痕就可以說明兩人做過愛的。況且本教主即使要找女人,也不會找這種的啊。”

“哎哎,別人身攻擊成嗎?”

“閉嘴!”

“哼,即使是這樣又怎樣?你的位子我要定了!”女人話音剛落,幾百號黑衣人就竄了出來。

第一次看到這種大場景,說實話月小白還有點小激動。但是該做的還是要做的,他淡定的拍了拍自己人的肩膀道:“看什麽,趕快跑!”

如今一切就像小說中那樣進行了。他們被追殺到懸崖邊。碧血崖,魔教最高,但是跳下去不會死。話說你對得起你的高度和你霸氣側漏的名字嗎?

月小白淡定的看了眼朝懸崖下張望的藍雅蓮,雙手很好心的一推。

“啊啊啊啊!!驢子你這絕對是打擊報複複複複......”

“妻君!”彌花鳳吓白了一張臉,差點跟着跳下去。

“別擔心,她死不了。”而且非但不會死還會有豔遇:“她在下面是最安全的。”免得跟着他們到處添亂。

說完,看向旁邊的水悠然,沉聲道:“這下水長老滿意了吧?”

“屬下不懂教主的意思。”男人一臉的無辜。

“現在如你所願,我的教主之位保不住了。你也不用對我露出那樣的表情了。”去他媽的無辜:“明明是自己成親卻随身帶着軟劍。你明知道即使你留下來煉琰裳也不會拿你怎樣,竟然還要跟着我們逃跑。”

“這麽說的話教主倒是冤枉屬下了。”水悠然說得真誠:“屬下是一早就察覺了火長老的反叛之意,身帶武器完全是為了保護教主的安全啊。屬下本身就對您忠心耿耿,又怎能不站在您這邊?”

誰知道你婚禮上是不是故意說出那樣的話激怒煉琰裳的。月小白咬了咬牙,怒極反笑:“要真是這樣水長老表達忠心的方式還真特別呢。本教主今天也就是穿錯了一件衣服,竟能得到水長老的表露真心,确實感動。”雖然今天的反叛本就在他的計劃內,連逃跑的銀子都帶好了。但婚禮上水悠然說的那些話還是讓他很不爽。媽蛋,這貨那麽小就勾搭上他家漠白了!他家漠白還是單相思!什麽你嫁人我就穿着嫁衣去送你,這明晃晃的虐戀情深好嗎?!他一大寫的渣攻憑什麽?!而且誰知道他那惆悵懷念的深情是不是裝出來的。

“不過,有時候馬屁拍着拍着自己也不知道真假了呢。”月小白笑得燦爛:“但不管真假,還是謝謝水長老讓本教主看了一場好戲。”

聞言,水悠然全身一震,望向月小白的眼神竟有一抹受傷的神情:“你覺得這是一場戲?”

“要不然呢?”

站在崖前,月漠白一身黑衣幾乎融入了夜色之中。崖風吹得他寬大的衣袍鼓鼓作響。而那響聲之下,男人冷酷無情的話語傳來。

“你對我的臨場做戲終于可以落下帷幕了。你應該感到高興的不是嗎?然、哥、哥。”

此話一出,被震到原地的還有月小白自己。因為這句話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那個然哥哥是怎麽回事啊喂!?

與此同時,月小白感覺心中陰郁的一塊突然煙消雲散。他默默捂住胸口。剛剛那是,月漠白?所以說,這是把初戀放下了嗎......

而水悠然心中一震的同時,也隐隐意識到:這個人,他再也抓不住了。

第 10 章

王城的東北角最近新開了一間鋪子。這家店店面不大,有兩層,紅木雕刻的裝飾,漆黑的牌匾,上書三個金色大字“清墨居”。就如其名字,店內賣的都是些文房四寶之類的東西,還兼帶一些古玩。

這天,清墨居前停了一頂轎子。一只素白如玉的手伸出掀起轎簾,只見從轎中走出一個素白衣衫的男子。任誰看見這男子都會窒息一瞬。玉似的肌膚,仿佛最好的工匠精心雕刻出的五官,簡直完美無瑕。一頭烏絲輕垂臉龐,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在眼角下一顆鮮紅的淚痣更襯得那張臉妖豔至極。但男子整個人的氣質卻無比脫俗,仿若谪仙下凡。

路邊的行人個個都看傻了眼。仿佛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男子神色未變淡然地走進了清墨居。

二樓,月小白翹着腿,端着杯清茶窩在椅子裏。整個人顯得慵懶又華貴。立在一旁的孟天淵盡職盡責的充當着護衛的工作。

突然,男人出聲道:“來了。”

果然,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這腳步聲極輕,但并非練武之人的穩健輕巧。所以只能歸結為這人體重輕。

月小白睜開半眯的眼時門剛好被推開,男子走進來,目光直指月小白。

月小白在那好像要把他千刀萬剮的目光中淡定的擡擡手:“坐。”要麽說怨婦怨氣大,欲求不滿的怨夫怨氣更大。

男子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月小白相對的座位上,語氣清冷的開口道:“陵某來這裏,想必教主已經明白是為了什麽吧?”

這位就是夏家如今的當家,也是藍雅蓮第一個勾搭上的男人——夏陵幽。這裏嫁人後冠了妻姓,原名陵幽。是女尊國中三個最富有的商賈家族:夏、陵、炎三家中陵家的二公子。同時也是王城中著名的美人,但因為其怪異的能力一出生就被視為妖物,所以嫁到了夏家聯姻。其實這人的能力也就是山寨個萬磁王,能讓東西懸空罷了。原本是夏家二小姐夏夢還——沒錯就是那個倒黴催的被女主穿了從此性格嚴重ooc到處上漢子被識破了還天殺的被親姐原諒了的女人的生母,也就是上一位夏家的當家。按理說藍雅蓮應該叫這人一聲爹,但是有色心當然不怕搞亂倫,硬生生的把人給上了還留了種。輩分亂成這樣已經無力吐槽了啊,不是說好了在古代通奸要浸豬籠的嗎?伸張正義的人呢?!話說這夏陵幽也确實是因為長時間被女人嫌棄欲求不滿從男神進化成心理上的屌絲了吧?你有那能力說被上就被上啊?!被上也挑一個好點的啊!說來也是夠,原文中夏夢還她親姐姐也喜歡夏陵幽,為此沒少讨好獻殷勤。原本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和夏夢還相當敵對,但是當藍雅蓮穿過來也喜歡上夏陵幽後,兩人當然撕了一會兒逼,然後居然和、好、了!!所以說女主原本的不被虐就不爽的聖母體質也遺傳到了你身上吧?!可是在小言的世界裏心機反派還活不過多長時間呢洗白當女主閨蜜還學人家聖母的更是活不了多久啊!不知道女主最先下手的就是閨蜜的男人嗎?更何況你還是人家親姐,好吃不過嫂子在這裏就是好吃不過姐夫啊。

順便一說,夏陵幽在女主那裏的別稱叫玉人兒。如今一見真人,還真挺如玉的,就是不怎麽溫潤,話中處處暗含冷意。估計還在為用簪子威脅他而記恨着月小白呢。其實原作中那簪子是夏陵幽給藍雅蓮的定情信物,三觀正一點的可以叫通奸證物。而之後夏陵幽誤以為藍雅蓮殺了夏家大小姐——所以說不洗白還能出口氣再死洗白了就只能憋屈着死了,說不定還要被理所應當的當成男女主愛情道路上的考驗從此再不提一字。一氣之下把人關了起來,結果讓真正的幕後黑手差點一把火燒死——其實這位黑手原本喜歡的是夏夢還,結果發現人被掉包人家還攀上男神後一怒之下化身FF團開始燒燒燒。但是你燒了一半為什麽還心軟了跑回去把人給放了?!容都沒毀連個後遺症都沒有你這燒的還有什麽意義?說白了你喜歡的還是夏夢還的肉體吧?!那你鬧這麽多還不如直接脫衣服上啊反正女主來者不拒的。就是這樣,前面劇情一次沒露臉一出來就被自己放的火燒死了的幕後黑手成功的用自己的犧牲讓藍雅蓮從此走上了禍害魔教的道路。因為藍雅蓮逃出來後,名義上是被傷了心不打算再回去,實際上是想勾搭別的美男,于是跑到了青樓,遇到了潛伏在那裏的彌花鳳,順順利利的把人的肚子搞大了......

在腦內把以前的劇情狂風暴雨的掃了一遍,月小白突然一臉悲憫的看着夏陵幽。這悲憫給的是原著中所有的夏家人,被女主克成這樣真是辛苦你們了。果然瑪麗蘇自帶大規模殺傷性洗腦武器,因為她而變得半生凄慘的人還要在最後被她感動對她感恩戴德不離不棄。

看月小白長時間不答話,夏陵幽有些不滿,剛要開口便見對方直接轉頭對旁邊站着的男人道:“天淵,備車,我們和夏家主去炎家。”

作為古代的土豪家族,炎家的住宅規模自然十分龐大,而且十分豪華。為了不産生仇富心理,月小白目不斜視的穿堂而過。充分表現了一把什麽叫高貴冷豔。

大堂之上坐着四個人,一看就是等待多時了。

孟天淵大致一掃在座的幾個人,臉色立馬就變了。沖其中一位中年女子喊道:“姨娘,你沒死?!”

孟憐英的神色有些不自在,應了一聲:“是我淵兒,我沒死。”

“沒死,在崖下面躲了半輩子。”月小白接口道。

“不是因為你這個小崽子我會待在那裏嗎?!”女人有些惱怒。

月小白臉色轉冷,厲聲道:“這是你們姐妹欠我的!”

孟百沉給的那兩本秘籍他都看過了。并沒有什麽虛弱期和不能與女子交合的後遺症。而月漠白的武功又是孟憐羽教的,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孟憐羽對教給月漠白的武功動了手腳。至于身體裏從小帶的寒毒估計也是這位醫藥天才的功勞。月漠白驚人的容貌和與女人交合就會給對方七成功力的武功,還有月漠白對着兩人趕盡殺絕的态度。綜合一下這些,不難得出孟憐羽當初養着月漠白是為了什麽。這簡直比娈童還要屈辱!難怪教中傳言說前任教主是死在現任教主床上的。

孟憐英被月小白的話噎住,憋紅了一張臉。這時兩個身影竄了出來,擋到了孟憐英身前。

“你這家夥拽什麽拽啊!有事沖我來!”

“月大哥,看在我們都幫你制藥的份上,你就不要這樣對師父了。”

“歃血丹本來就是她做的,制作解藥那是給魔教教衆一個交代!”月小白的話仍然夾諷帶刺,但冰冷已經減少了很多。

其實剛開始歃血丹是沒有解藥的,那解藥是月小白把刀架在孟憐英脖子上逼對方吃下一顆後,女人迫不得已才做出來的。可見原著中煉琰裳的解藥也是假的。每次想到這兒月小白都想罵月漠白一頓。這家夥把實情說出來不就好了,非要把別人的仇恨往自己身上拉,好像是他不給解藥似的。

面前擋着的兩個青年,性子烈的那個一頭紅發,是孟憐英的大徒弟,也是她的夫。這貨充分繼承了他師父的陰謀本領,一碗□□硬是把他師父搞到了手。而柔弱一點的那個是二徒弟,炎家的獨苗苗炎季兒,也就是原著中藍雅蓮掉崖失憶後勾搭上的那位。這貨比他大師兄還要狠,還要缺心眼兒。喂個藥用嘴,喂完還要女主負責,有沒有這樣厚着臉皮的倒貼啊?!雖然月小白能夠理解作者想塑造出一個不谙世事的天真形象,但這樣讓人看了只想呼耳刮子大罵心機婊啊!!

一旁一直被晾在那兒的夏陵幽開口道:“陵某不管你們魔教怎樣。還望教主告知陵某妻主在哪兒。”

月小白看向同樣被晾在一邊一句話都沒說的另一位中年婦女——看看人家這涵養素質多好,道:“炎家主,把藍雅蓮叫出來吧。”這位就是炎家的當家,炎季兒的生母炎秀峰。原著中是個霸氣又兒控的女人。

藍雅蓮被叫出來的時候,被氣餓了的月小白仍舊窩在椅子裏喝茶。夏陵幽一見到藍雅蓮眼睛一亮就撲了上去,抱住女人低泣道:“蓮兒,你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嗎?”

藍雅蓮明顯還沒進入狀态,結巴道:“美美美人,你你誰啊?我我我不認識你啊。”

“蓮兒,你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夏陵幽的眼神悲戚得能把人溺死:“事情我都弄清楚了,是我不對誤會了你。蓮兒,原諒我好不好?”

“雖然我的名字裏确實有個蓮字,但我真的不認識你啊!”

“蓮兒,別鬧了,我們回家。”

一旁的月小白默默捂臉。他真的忍不住了,媽蛋,這劇情敢不敢再苦情再狗血一點?!果然沒有BGM看這種場面非但沒有感動反而尴尬症都快犯了好嗎!更別說一個大男人這麽哭真的要人命啊!

“她失憶了。”為了不再傷眼,月小白好心提醒道。

“失憶?!”夏陵幽滿眼幽怨的瞪向月小白:“你對她做了什麽?!”

那感覺,絕對的深閨怨婦。月小白十分無語,拜托你一爺們兒不要露出這種眼神好不好?!

“她失憶管我什麽事?”雖然人是他推下去的,但他不推人也會掉下去啊:“而且就算我做了什麽,你又奈我何?”月小白覺得他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欠揍。

“你!”果然夏陵幽只有幹瞪眼的份兒。

“不過我可以幫她恢複記憶。”看着夏陵幽亮起的眼神,月小白笑得高深莫測:“但是,條件還是有的。”

“不管什麽,我都答應你!”此時的夏陵幽已經顧不上其他事了。

“好!我相信夏家主一定言出必行。跟我來。”說完,月小白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第 11 章

說實話,月小白第一次來這種叫“怡春院”的名字在小說中都爛大街了的青樓。話說女尊裏的青樓在他們那裏應該叫小倌館或是南風館,裏面全是男人。個個粉黛塗面,身姿妖嬈,堪比泰國人妖。藍雅蓮這種色女來這種地方自然是眼都看直了。而一旁的夏陵幽則陰沉了一張臉。因為一路走來不少美男都向藍雅蓮親熱地打招呼,可見這妹子以前在這裏混的有多滋潤。

之後孟天淵帶他們進了一間石室。基本上每個魔教分壇都有這樣的一間石室,一看就知道抗震功能十分良好。

石室中有兩個人,站着的水悠然在開門的那一瞬目光準确的直指月小白,然後把他身邊的人一一掃過。在掃過夏陵幽和孟憐英時目光頓了頓,複又低頭看向手中的書。而躺在石床上的那人依舊一身粉裝,面容美豔。只是全身上下籠罩着一層死氣,連亮麗的金發也失去了光澤。

月小白推了藍雅蓮一把道:“去,看看,這人你認識不。”

原著中,在逃亡的路上,彌花鳳替月漠白挨了一擊毒針成為半死人。而失憶的女主再看見自己瀕死的愛人後,情緒激動的恢複了記憶要救彌花鳳。而救他必須要用到火魄,剛好火魄是炎家的傳家寶,又剛好炎家的少爺炎季兒傾心于女主非要嫁給她,否則不給火魄。于是結局可想而知。

月小白表示,作者你不管再怎麽讓女主身懷大義、被逼無奈、為愛獻身、虐身虐心也改變不了這文收後宮的實質!別的小說是為心愛之人舍命,你這是為心愛之人多收一個後宮,怎麽看女主都半點沒虧啊!人家還是富商的獨子,開的挂真是越來越大了好吧?!

雖然內心這麽吐槽,但月小白不得不承認,作者在這一段的描寫上确實用了心。抄襲沒抄襲我們暫且不談。但是看女主回憶起兩人的種種,心中五味陳雜,欲泣又強忍着,最終還是忍不住流下淚來。堅定的來一句:“我都想起來了。鳳兒,你是我的夫,我唯一的夫啊。”時,月小白還是很感動的。

可是,這現場版為什麽怎麽看怎麽別扭呢?可能是因為旁邊有個夏陵幽夏怨夫站在那兒,時時提醒着月小白誰才是女主的第一任。唯一的夫,唯一你個頭啊!人家給你生的孩子都快打醬油了好吧!

“我要怎麽救他?”滿臉淚的藍雅蓮轉頭看向月小白。

月小白直接跳過她看向身後的炎季兒道:“她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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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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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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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