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和親

等大司馬說完離開,從秦睢身上擡起頭的郁寧臉已經紅透了。

“你怎麽、怎麽把我……”郁寧說不下去了,剛剛感受到的灼熱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沒明白為什麽耍流氓的是秦睢,不好意思地卻是他自己。

“是朕讓你鑽進來的?”秦睢淡定地挑了挑眉,“皇後可別惡人先告狀。”

“我是怕三公發現,最後讓祖父知道了,引來事端……”郁寧小聲解釋着。

“巧了。”秦睢點點頭:“朕亦然。”

郁寧:“……”

深深吸了一口氣,那股羞窘的感覺卻始終在他心頭盤桓,郁寧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他想起自己來的另一個目的,忙道:“那平寧郡主告訴臣妾,說是當初刺殺的事宣家也有參與,但更詳細的她并不清楚。”

“臣妾剛剛要禀明陛下的就是這個,陛下若沒有其他事吩咐,臣妾就先告退了。”

郁寧一口氣說完,見秦睢不說話,幾乎是逃一般地離開了禦書房。

一路坐辇回了甘泉宮,郁寧才覺得周身空氣沒那麽窒息,他松了口氣,這才想起已經到中午了。

唉,本來還打算陪秦睢吃午飯順便培養感情的。

“小林子,備膳吧。”郁寧嘆了口氣,心随意動,忽地又意識到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他都那樣、那樣趴在秦睢兩腿之間了,他怎麽一點感覺也沒有啊?

是他對自己沒感覺還是他不舉?

郁寧兩種都不想。

可若要他選一種,他寧願秦睢不舉。

畢竟郁寧覺得自己還是挺舉的。

不過說起來,郁寧好像從沒見過秦睢情.動的模樣。

印象裏他似乎總是那副冷淡俾倪的模樣,興致來了跟你調笑兩句,更多的是臭着張臉誰也不理。

哎,他到底對自己有沒有感覺啊?

看秦睢應該不讨厭自己,若他努力對秦睢好,秦睢會不會就像自己喜歡他一樣喜歡自己了?

郁寧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小林子回來時看見郁寧嘆氣,心裏忍不住咯噔一下。

“殿下,”小林子小心翼翼叫他一聲:“您和陛下吵架了?”

小林子自郁寧回來時就覺得不對,按理說他該留在勤政殿陪秦睢用午膳的,現在飯都沒吃就回來了,還唉聲嘆氣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當然沒有。”郁寧瞪了他一眼。

他哪裏是跟秦睢吵架了,根本就是直接跑了好嘛?

想起剛剛禦書房發生的事,郁寧臉熱了熱。

下午時郁寧照常在院裏習武。

今日賀烺恰巧還在,考校一番他的功課之後,賀烺滿意地開始教郁寧最後幾式。

他這套功法并不難,主要就是方便郁寧逃命用的,再有就是鍛煉郁寧的體力和耐力。

今日教過之後,賀烺的任務幾乎也算完成了,剩下的就是讓郁寧自己多加訓練,熟能生巧。

郁寧練了幾遍,漸漸也就上手了,賀烺又糾正了他一些小動作,便打算要離開了。

郁寧猶豫半晌,還是将人叫住。

“殿下,還有什麽事嗎?”賀焤好奇道。

“确實是有些事要問你。”郁寧湊近了低聲問:“你和陛下是不是認識很早?”

“殿下是吃醋了?”賀烺調笑道:“您知道的,我喜歡的是……”

“誰說這個了?”郁寧表情古怪地擺擺手,問:“你可清楚陛下的喜好?他有什麽喜歡的東西麽?”

“似乎……沒有吧。”

賀烺左思右想,不确定道:“陛下以前好像對山海志怪之類的書格外感興趣,後來就不怎麽看了,現在不知道他還喜不喜歡。”

郁寧愣了愣,想起秦睢的書架上除了那些話本子,似乎真有幾本山海地圖之類的書籍,眸光不由一亮。

有了!

“我知道了,多謝你。”郁寧連忙對賀烺道謝。

想起書房裏聽到的消息,郁寧咬了咬唇,猶豫道:“其實,我最近還聽了一些關于溫慶公主的消息。”

賀焤一愣:“什麽?”

“草原部落喀藍族最近來京,聽說他們的大世子此次來的重要目的是要求娶溫慶公主。”

賀焤臉色沉了下來。

賀烺低垂着眸,默了半晌,又問郁寧:“陛下……怎麽說?”

“陛下說要看溫慶公主的意見。”郁寧看着賀烺蒼白陰沉的臉色,不由有些擔心:“你沒事吧?”

“沒事。”賀烺搖頭,眸中卻閃過一絲狠戾,他向郁寧行禮拜別:“殿下,卑職還有事,就先走了。”

郁寧點點頭:“好。”

送走賀烺,郁寧在宮裏坐了會兒,有些不放心,換了身衣服打算去勤政殿。

他沒後悔把這事告訴賀烺,卻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說的時機不對。

萬一溫慶公主沒有嫁過去呢?那自己豈不是給人多增煩惱?

剛到勤政殿,郁寧就發現秦睢和溫慶公主一起從殿內出來。

“見過陛下。”郁寧行了一禮,随即向溫慶公主點頭致意:“公主。”

“見過皇後娘娘。”溫慶公主也向郁寧行了一禮,随即轉身對秦睢道:“皇兄,若無其他事,溫慶就先回去了。”

秦睢“嗯”了一聲,目光瞥了眼郁寧身後,眉峰微挑,道:“恐怕你還得再等等。”

郁寧順着他的目光回頭看,這才發現賀烺不知什麽時候跟在自己後邊也來了,此刻正陰沉着臉看向秦睢身旁的溫慶公主。

“來的正好,”秦睢淡淡道:“賀烺,溫慶公主請求朕派你護送他的迎親隊伍。”

“是麽?”賀烺咧了咧嘴,終究沒笑出來。他眼神直勾勾盯在溫慶公主身上,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公主,不知能否借一步說話。”

溫慶正要拒絕,一旁的秦睢卻又開口道:“去吧,你不去,他不會死心的。”

“是。”溫慶公主仍是一副平和寧靜的姿态,擡眸看着眼前的賀烺:“那便去偏殿吧。”

兩人走後,郁寧才從那種尴尬詭異的氣氛中暫時喘過氣來。

偷偷觑了眼秦睢的臉色,郁寧低眉喪臉地老實認罪:“臣妾有罪,還請陛下責罰。”

“皇後思考的速度要是也有承認錯誤這麽快就好了。”

秦睢瞥了他一眼,道:“先進來吧。”

眼看着秦睢并沒有生氣的意思,郁寧心底松了口氣,殷勤地給秦睢倒了杯茶,小心翼翼地詢問:“陛下,溫慶公主答應了?”

“剛你在外面不是都聽到了。”秦睢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又道:“便是沒有這次和親,他也遲早要去的。”

“什麽意思?”郁寧沒聽懂他話裏的意思,疑惑道:“難道一切都是陛下計劃好的?”

“……”秦睢無語,随即道:“朕有時就在想,你這腦子裏除了吃飯,還能想些什麽?”

你。

郁寧心裏不要臉地回了一句,臉上不禁帶了幾分笑意。

秦睢看見更嫌棄了,沒好氣地解釋:“禦書房時你不是也聽見了?喀藍族近年來動亂不斷,朕早就有心一鍋端起,只是還在等待機會。”

郁寧似懂非懂:“溫慶公主的出嫁就是機會?”

“不錯。”秦睢點頭:“朕打算派她收服草原各部,她身上有喀藍族的血脈,她會是草原新任的王。”

郁寧為秦睢的話而驚心,不由瞪大了眼,結巴道:“可她只是、只是個女子……”

郁寧并不歧視女子,只是如今世道艱難,女子地位本就低,在草原上就更是這樣,溫慶公主縱有天縱之才,恐怕也沒那麽容易出頭。

“這你就不必擔心了。”秦睢輕笑一聲,顯然早有打算。

倆人說話的功夫,溫慶公主和賀烺也一前一後地出來了,賀烺面色依舊不好看,卻也少了幾分剛剛的陰鸷。

溫慶公主随着宮人出宮,賀烺被秦睢留下來,郁寧自覺轉身出去,去內殿逛起了秦睢的書架。

賀烺說的話他還記在心裏,此刻正是查看的好時候。

令郁寧沒想到的是,他從第一層翻到最下邊,沒找到幾本山海志怪的書本,反倒翻到了不少民間流傳的豔.情話本。

郁寧:“……”

将僅有的幾本山海志怪拿出來記下書名,正要把它們放進書架裏,忽地覺得有哪裏不對。

說起來,秦睢平日裏看這些豔情話本春閨畫時,似乎也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

他不會是真的不舉吧!

郁寧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正是因為這‘寡人有疾’的毛病,才會總看這些話本來刺激自身,才會對自己的投懷送抱沒反應……

這樣一來似乎一切都說得同了。

心情複雜地将書放好,郁寧一時愁腸百結。

為什麽知道秦睢并非對自己沒感覺,而是對所有人都沒感覺,他卻依舊高興不起來呢?

愁緒萦繞了郁寧一整晚,晚飯時他看着眼前的菜品,不禁又長嘆了一口氣。

韭菜,羊腰,海參牛肉……

下面人怎麽做事的?怎麽專點壯.陽的菜給陛下吃?

不知道這會勾起他的傷心事嗎?

郁寧嘆了口氣,自以為體貼地從秦睢手下夾走了他正要吃的牛肉。

秦睢:“……”

“陛下嘗嘗這個。”郁寧恍然不覺地沖他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夾了塊雞肉放進秦睢碗裏。

接連幾次,秦睢忍無可忍地放下筷子,對身後的文廷吩咐:“吩咐禦膳房把這些菜再做一份。”

“怎麽了?陛下沒吃飽麽?”郁寧都吃撐了,喝了杯茶才壓下腹中的油膩。

“不。”秦睢臉色陰沉地望着郁寧:“是皇後沒吃飽。”

“沒有啊。”郁寧沒明白他的意思,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臣妾都吃撐了。”

“朕也覺得。”秦睢深以為然:“皇後定是吃飽了撐的才會管起朕吃什麽的閑事。”

郁寧:“……”

溫軟的唇瓣用力相貼,舌尖順勢鑽進郁寧口中,郁寧的牙齒磕到秦睢的嘴唇,他卻似乎完全沒感受到,只勾弄着郁寧的舌尖,吮的他舌根發麻。

郁寧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呼吸急促,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

他被吻的腰酸腿軟,連推拒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軟軟地摟上秦睢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任由他施為。

秦睢吻了一會兒,雙手也不安分起來,郁寧大腦暈乎乎的,回過神就感覺身上有點涼飕飕。

“唔……秦睢,好冷。”郁寧聲音帶了些哝軟的南腔。

他幼時一直在南方長大的,進京後雖然總是注意着口音,然而此時大腦宕機,早就顧不得許多了。

“乖寧寧,一會兒就不冷了。”

秦睢吻他濕潤的雙眼,又順着秀挺的鼻梁一路往下吻過,動作小心地像是在拆一件珍貴的禮物。

濕熱的唇舌第一次親在胸口的乳粒上,秦睢含吮着輕輕舔弄,又重重噬咬,細微的疼痛刺激得郁寧恢複了幾分神智。

他低頭,卻只看見秦睢的腦袋在自己胸口徘徊着,郁寧心中又羞又窘,小聲道:“很髒的……”

秦睢聞言動作一頓,随即向上重新吻住郁寧的唇,與他接了一個綿長的吻。

秦睢松開被蹂躏成嫣紅顏色的雙唇,低頭看向郁寧的目光中仿佛帶着一團無形的火焰,他俯身往郁寧鼻尖上咬了一口,沙啞的聲音中帶着淺淺的笑意:“現在寧寧跟我一樣髒了。”

郁寧被這樣灼熱的目光看的心頭一跳,仰着頭吻去追吻秦睢的唇,雙手也順着他被蹭開的領口往裏鑽。

秦睢任由他脫了自己的衣服,英挺矯健的上身能明顯看出一些傷疤,郁寧一點點地啄吻過去,帶着心疼與珍視。

秦睢知道郁寧心疼,卻也沒說什麽,撩開他臉側的亂發,吻了吻濕紅的眼尾。

他的攻勢再次猛烈,郁寧的注意力便很快不在秦睢那些舊傷上了,秦睢的嘴唇親吻郁寧的全身,最後在他胸口,頸側都留下牙印和吻痕。

郁寧的腰更是慘不忍睹,白皙的腰側是手掌握出的痕跡。平坦柔軟的小腹幾乎沒有一片好肌膚,層疊的牙印混着幾處吻痕,郁寧差點以為自己要被秦睢吞吃了。

他戰栗着身體,像是害怕,又像是激動,雙腿無意識蹭弄着秦睢的腰,又忍不住自己伸手撫慰下身的堅硬。

然而那手只是剛探到腰邊,就被秦睢伸手按住,郁寧不滿地哼了一聲,一雙水潤濕紅的眸子不滿地瞪過來。

“我難受……”

見他露出幾分急躁之色,秦睢唇角勾起一個弧度,另一只手繞到郁寧後腰上,幹脆利落地将他的亵褲扒掉。

郁寧只感覺下身一涼,回過神來就看見自己沒了遮擋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頂端滲着晶液,毫不掩飾地這這具身體主人的欲望表露出來。

郁寧臊的不行,下意識想伸手遮擋,卻被秦睢按在性器上來回撸弄着。

郁寧甚少撫慰這東西。

少年時精力充沛,在家偶有幾次,也是匆匆了事,進了宮就更沒心思去想這些了,上次他陪着秦睢吃了大補的菜,硬是硬了,但也沒怎麽管,任由它自己軟下去。

現下卻是不同。

秦睢的手極有經驗地領着郁寧來回撸動着他那根勃起的性器,郁寧軟了身體,手卻不由自主地跟着秦睢的動作撸動着。

他覺得羞愧,于是撇過臉不再去看,然而身體的情欲卻仿佛也因此找不到發洩口,雖然不住撫慰着,卻仍到不了頂峰。

片刻,眼看着郁寧的身體幾乎要承受不住,秦睢粗糙的拇指重重擦過性器頂端的小口,郁寧被這一瞬間的快感擊中,悶哼一聲,已然洩了精關。

他睜開茫然的雙眸,費力地撐起身體,卻見自己的小腹上,秦睢的手上盡是精液的痕跡,郁寧視線上移,呆然地看着濺到秦睢臉上的一滴精液。

“寧寧很快嘛。”秦睢揚唇一笑,手指淡定擦掉臉上的精液,又壞心眼地将其抿到郁寧唇上。

郁寧呆呆反應一瞬,意識到剛剛都發生了什麽,死命地擦嘴,翻過身就想逃下床。

居然在秦睢手裏射了……太丢人了!

他甚至沒來得及去反擊秦睢揶揄自己太快的話,慌忙就要逃下床,然而摸清他小心思的秦睢又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他,郁寧一只手剛碰到床沿,腳腕就被秦睢捉住拖了回去。

他被秦睢拉扯着向後跌坐在他懷裏,赤裸的後背觸碰到秦睢火熱的胸膛,感覺到屁股下似乎有什麽堅硬的東西在蠢蠢欲動,郁寧身體一僵,這才恍然意識到自己下面的衣服,似乎也沒有穿。

“自己舒服完了就要跑,皇後是要将朕始亂終棄麽?”秦睢帶着濃重欲望的控訴自身後傳來。

腰上被一只鐵鉗似的大手摟着,郁寧逃也逃不掉,認命地扭過身,面對面坐在秦睢懷裏。

“您輕、輕點……”郁寧不禁微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感到擔憂,屁股下的大東西正生機勃勃地跳動着,郁寧現在一點也不懷疑秦睢是不是不舉了。

相反,他開始擔憂秦睢會不會太舉了。

這麽大的東西,塞進去會不會疼暈?

“既如此,”秦睢頓了頓,将不知從哪摸來的瓶子遞給郁寧:“那不如你自己來?”

郁寧一看,赫然是新婚時見過的東西。

“……”

郁寧也怕秦睢下手沒有分寸,咬咬牙硬着頭皮接過來,打開了瓶子。

鼻間傳來一股幽幽的冷香,瓶子是寬口的,手指很容易探進去,郁寧跪坐在床上,伸手挖了一大塊,試探着往身後抹。

察覺到秦睢那雙清冷的鳳眸正盯着自己的動作,郁寧臉一紅,故作兇巴巴道:“閉上眼睛,不許看。”

“朕的皇後,朕如何不能看?”

秦睢眉峰微挑,眼看着郁寧的手幾次試探都沒敢探進去,不由嘆了口氣:“還是我來吧。”

他手指挖了一塊軟膏,将人拉過來,指尖在緊窄的密口試探着戳弄,慢慢塞進去一個指“哼……”郁寧忍不住一聲輕哼,眼中閃過幾分羞赧,牙齒用力咬住了他的肩。

“寧寧別怕。”秦睢聲音放軟,一手安撫地摟着郁寧的後腰,試探着塞進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

“夠、夠了……”郁寧撐的難受,秦睢不住抽送的手指更讓他覺得羞恥。

“好吧。”秦睢放棄了探入第四根手指的打算,手指從細軟的後穴中抽出,手上的軟膏盡數化成了水,将他手指也弄得濕噠噠。

秦睢将巨物釋放出來,也不在意手上還沾着黏液,輕輕撸動了幾下性器。

郁寧回頭看了一眼,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咬牙扭過頭,低聲催促着他:“快、快點。”

“遵命。”秦睢眸中泛起笑意,愛憐地吻了吻郁寧細白的頸,扶着性器頂上那粉嫩溫軟的穴口。

饒是秦睢剛剛做了充分的潤滑,粗大的頂端進入那密口也有些艱難。

郁寧到底沒有容納過這樣的巨物,只是将頂端送進去,就忍不住哭了,咬着秦睢的肩頭小聲啜泣着。

“疼……”

秦睢有些後悔剛剛沒伸第四根手指再擴張一會兒,然而此刻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再抽出去郁寧會更疼,只抽着氣繼續往裏抽送。

片刻之後,他将一整根都送了進去,郁寧又疼又漲,忍不住摸了一把被撐開的穴口,抽噎着問秦睢:“會、會不會撐破了?”

秦睢也難得吓了一跳,伸手探了探穴口,随即松了口氣:“沒流血。”

只是這樣不上不下地終究也不是辦法,郁寧撐的難受,秦睢被吸的緊緊的,也難受,眼看着郁寧的身體沒有剛才那麽緊繃,秦睢才慢慢抽送起來。

兩人都是第一次,秦睢手上功夫比郁寧老道一些,真刀實槍也是第一次,性器被濕熱的肉道緊緊包裹着,每一次抽送都有些艱難,帶來的快感也是手指無法比拟的。

秦睢那張淡漠的臉此刻也染上了幾分情欲之色,見郁寧漸漸放松下來,抽送的速度也愈發加快。

郁寧坐在他懷裏,身體被頂弄得上上下下,忍了又忍,終究忍不住叫出了聲。

胡亂戳弄了一會兒,秦睢才算找到規律,九淺一深,朝着郁寧密穴深處操弄着。

郁寧還是個雛兒,哪經歷過這樣的陣仗,哭叫着将秦睢後背抓出一片血淋淋,見秦睢非但沒有放輕,還變本加厲地朝着某處操弄,氣的在他肩頭狠狠咬了幾口。

秦睢悶哼一聲,扳過郁寧的臉去吻他的唇。

約莫過了一刻,秦睢頂弄到郁寧身體穴道某處,郁寧哼叫一聲,忍不住夾緊體內的性器,貼在小腹上的性器忍不住又射了出來。

秦睢沒料到他的動作,悶哼一聲,一時精關失守,跟着也射了出來。

感覺到體內的性器停下來,小腹卻更漲了,郁寧有些茫然,睜開朦胧的雙眸,傻愣愣地看着秦睢:“這就結束了?”

看來秦睢也沒比自己持久多少嘛。

秦睢:“……”

郁寧慢慢擡腰将後穴的性器吐出來,精液順着他的大腿流到床單上,弄得一片濕漉漉。

郁寧看的臉紅,裝作沒看到,爬到床邊正準備穿衣服沐浴,感覺一雙大手摟上了自己的腰。

秦睢的性器就着濕漉漉的精液插進來,伴随着他咬牙切齒的聲音:“誰說結束了?”

郁寧:“……”

不會還有第二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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