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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高司玮離開了擇栖,局勢就進入到一個波動期,哪怕王寅回來親自坐鎮,也免不了一些風波。加之INT那邊的發售計劃擱置并且沒有什麽解決辦法,Fi的宣傳計劃也受到了影響——歸根結底,還是高司玮撒手了。
大家都在唱衰,公司裏的離職率在增加,雖然也有人陸陸續續的入職,可熟悉業務需要一段時間,所有人過得都很緊張。
最近市面上又是于渃涵去聚星發布會現場的新聞八卦,大家都弄不懂于渃涵心裏在想什麽,猜測半天也沒有什麽結果。表面上,INT的事情跟擇栖的關系并不大,可是實際上卻是盤根錯節。是生是死,高層也沒有給出個準話來,大家心裏都揣着自己的主意。
挖牆腳的人任何時候都有,只是這會兒會更多,連聚星也來湊熱鬧,抛出來的JD跟擇栖的業務範圍很吻合,薪資水平基本上也是同行業同崗位的頂級,不少人都在躍躍欲試。
于渃涵當然知道這件事,不過她不在乎,也不介意。大部分人工作其實只是工作而已,為了高薪尋求新的出路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反倒是王寅有點不太爽了,看着一連串的離職名單只想冷笑——特別是當他發現裏面有宋新月的名字時。
“這個小女孩是不是原來在你身邊的那個?”王寅指人力發過來的離職資料,口氣十分嘲諷地對于渃涵說,“你看看你,身邊親信一個兩個都離你而去了,你成孤家寡人了。”
于渃涵笑道:“孤家寡人談不上,我不是還有你這個小姐妹嗎?”
“你也就剩下我這個小姐妹了。”王寅說,“這是一周之前都事情了,她是去聚星了嗎?”
“不知道,也許吧。”于渃涵說,“你不知道她喜歡高司玮嗎?”
王寅說:“我是神仙嗎我什麽都知道?”
“哦,那可能不太重要吧。”于渃涵說,“她原來跟高司玮表白過,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出了點烏龍。嗨,小姑娘面子薄,說着什麽不喜歡了不愛了,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還是事業為重。但我覺得呢,有時候還不能真的相信這種話。年輕人總是容易沖動的,不是嗎?”
王寅說:“你可真看得開。”
“不然呢?”于渃涵聳肩,“人得自己放過自己才行啊。再說了,多大點事兒,個把人而已。你說花枕流那種專門搞技術的人世間難找我是信的,這種工作內容和職位的人,太多了,計較不過來。”
王寅故意問:“那小高算什麽?”
于渃涵說:“他算個屁。好了,不聊這些了,該去開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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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我都把這事兒給忘了。”王寅拍了下腦門。今天對于他們而言是相當重要的一天,INT的實驗室對那顆芯片做了完整的測試并有了一定的了解和把握,花枕流雖然不認為這東西能百分之百解決他們目前面臨的困難,但聊勝于無。
他在現有平臺基礎上進行了一些修改,今天是看成果的日子,連華勝那邊的幾個主要工程師也一并過來了。
王寅說:“成敗在此一舉了。”
于渃涵說:“別。”
實驗室裏的人很多,似乎比Fi第一次在實驗室裏公開展示的時候人還要多。那次是看人類智能科技最高水平的發揮,這次是看國産硬件技術極限情況的發揮,意義不可同日而語。
當Fi再一次出現在衆人面前時,大家松了一口氣,他能出現,意味着終端機在正常運轉。
“Fi?”于渃涵輕輕叫了一聲。
“你好。”Fi笑道,“好久不見。”
于渃涵問:“還記得我嗎?”
Fi點頭:“當然記得。”
于渃涵觀察了半天Fi,好像跟之前沒有任何變化。其他人都在緊張的記錄數據,她悄悄問花枕流:“我沒看出來什麽不同,這是性能很好的意思嗎?”
“不是,遠遠不夠。”花枕流解釋說,“你現在看着沒問題是因為只有他一個人,如果是那種游戲場景就會有明顯卡頓了。這個是硬件性能問題,沒辦法的。”
于渃涵說:“這個我可以跟信游去談。”
華勝的工程師也是第一次真正地用肉眼看到這種黑科技,一群天天紮堆在硬件設備裏的人不由得發出了驚嘆。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花枕流竟然真的能改一個适配平臺出來,此人能力之大令人細思恐極。
可轉念一想,若是無能之輩,也不會創造出這種可以改變娛樂模式的産物。
Fi做了一些常規的展示,就目前芯片的能力來說,展示效果大家是可以接受的。只要解決了核心問題,于渃涵認為其他問題也都可以有回轉的餘地。
現在,一個芯片對應一臺終端機的測試效果良好,那麽多對多呢?以及數據傳輸過程中對于服務器方面的壓力,這些統統都是未知數。
“我們現在需要進行大規模的測試。”花枕流說,“需要立刻投入生産一批出來。”
華勝負責人說:“生産的問題,也是我們一直以來頭疼的問題。生産芯片的機器本來就很少,生産線就這麽多,大批量的話……”
“我去想辦法。”于渃涵點了點終端機,“你們只需要去解決這上面的問題就好了。”
Fi沒有進入休眠狀态,一直在旁邊聽他們講話,忽然問道:“你們是遇到了什麽麻煩麽?”
華勝的人被吓了一跳,虛拟人物竟然能聽懂他們的對話,并且分析出他們的情緒和語言,進而做出反應——這種體驗太奇妙了。
“是有一點點問題。”于渃涵笑着對Fi說,“但是我相信我們可以解決,很快,你就可以真的和大家見面了。”
Fi也對她笑了笑。
于渃涵又開始奔波了,雖然芯片的問題暫時解決,可新的問題還是會出現。不過,這些問題都有一個很好解決的辦法——錢。
她先是把現在的情況跟許諾說了一說,許諾了解過之後和信游的團隊進行了探讨,認為INT開出的條件他們是可以接受的。後來談到了錢的問題,許諾還特意問于渃涵是不是手頭緊張,于渃涵也沒有打腫臉撐胖子,該是什麽樣就是什麽樣。
許諾告訴于渃涵,正好他下周要來北京,兩個人可以見一面。于渃涵看了看自己的行程,正好有些空檔,立刻就答應了。
她還專門飛了一趟南方,一條生産線的時間發生調整,整個産品的生産線都會耽誤。他們原本跟廠商約定的投産日期變化,對方也不可能等着他們。她專門去跟對方談這件事,本來覺得也沒什麽戲,可本能的還是想争取一下。
沒想到對方竟然在這件事上意外的好說話,于渃涵猜想可能是跟之前那個飯局上的口舌之争有關,而且INT的難處往小了說只是一家企業面對的問題,往大裏說,如果局勢一直是這個樣子,那麽任何公司都有可能會遇到這種問題。
對方能賣她這個人情,她已經覺得是天大的幸運。
不過,這個幸運可不是憑空來的,大家江湖義氣歸江湖義氣,也要親兄弟明算帳,在商言商,這價格自然不可能按照當時協定的價格來了。
錢,又是錢的問題。
“總不能賣兒賣女吧?”于渃涵對着王寅發愁,“上次已經賣過了。”
王寅說:“嗯,還賣了個好價錢呢。”他指的是當初為了救擇栖從而賣掉了一部分INT的股份的事情,要不然裴英智也不會摻合進來,雙方處得仿佛跟互相出軌同床異夢的表面夫妻一樣。
“你說聚星哪兒來的錢?”于渃涵說,“爸爸真給了那麽多?”
王寅說:“他們沒有披露,不過很難說這件事情上裴英智打的什麽主意。他們又不是傻逼,也不太可能被一個過高的估價給騙了,說不定人家自己有什麽營收的項目呢?”
“廣告流量?”于渃涵自己就下載星雲,有空劃拉劃拉,訂購的終端機還在路上,暫時把不準脈搏。
“解鈴還須系鈴人。”王寅說,“現在大家都是觀望狀态。我算了一筆賬,生産線的問題,推廣的預算,以及後續産品維護,至少需要這個數。”他比了一下,于渃涵眼睛差點翻過去。王寅笑了笑,說:“我們目前賬面上的錢連産品線都燒不出來,我看啊,還是得求求爸爸——其實也不算求,本來就是該給我們的錢,只是請他早點放過來就是了。”
“我努力過啊。”于渃涵說,“你也知道,裴英智那個性格的人不是很好搞,上次跟他談完之後他沒趁機收編我們已經算夠可以了……哎!我還是再想想怎麽辦吧?你覺得找找老情人怎麽樣?現在立刻馬上泡一個八十歲富翁還來不來得及?”
“喲,于總也會動靠男人的心思?”
“富婆的也行。”于渃涵說,“有錢就行,江湖救急。”
王寅知道于渃涵純粹是打嘴炮開玩笑,換做是他,他也可以為了事業付出一切。他無意說道:“你要是現在找個老情人,你說小高會不會立刻帶着一大筆錢來擇栖挖人?他在的時候可是提上來很多新人,都很仰仗他的。”
“別提他了。”于渃涵說,“正事兒搞得跟兒戲一樣,這屆年輕人不行,也就這點出息了。我現在是沒空,等我有空了,我弄不死他。”
王寅哈哈笑了兩聲,慶幸自己沒真的招惹過像于渃涵這樣有手腕又狠得下心來的女人,否則他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
“裴英智那邊你我都沒用。”王寅說,“許諾不是要來北京麽?你求求他做說客呢?”
“他?”于渃涵說,“他行麽?”
“怎麽不行?他跟裴英智什麽關系你不知道嗎?”王寅說,“坊間傳聞,他們兩個人有一個賭約,誰輸誰贏我不知道。但從信游和IEN貌合神離的關系來看,許諾可不是那麽容易認命的人。
于渃涵想了想,說:“那我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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