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陳知府孫兒百日宴這天,常家人作為當地豪紳也前去祝賀了。

常弘義也在,想起那日在酒樓聽到的事,他心裏沒底,也不知那個劉大人是否已經将年安縣的事告知了他。酒過三巡之後,他尋了個機會來到陳知府面前。

“陳大人!”他行了一禮。

“這位是?”陳知府不認得他。

一旁常家的二老爺,負責常家在外的生意,因此與陳知府也算認識,便介紹道:“這位乃草民的侄兒,常家大房最小的嫡子,名為弘義。”

“是個好名。”陳知府客氣的贊道,只不過見着此人年紀輕輕,便腳步虛浮,顯然是醉于淫.樂,被女人掏空了身子,令他略為不喜。

常弘義趁機試探道:“陳大人,敢問劉大人今日可在?”

“哪個劉大人?”

常弘義故作詫異道:“劉大人沒與您說?”

陳知府不知他在打何啞謎,不大耐煩應付,說道:“本官尚未認識什麽劉大人,在本官轄下,也未有姓劉的屬官,常賢侄恐怕記錯了。”

常弘義立馬一拍腦袋,“應該是我記岔了,今日多喝了點酒,大人莫怪!”

他笑着退出人群,走到一旁之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好個姓沈的,竟敢愚弄他!

沈虞在客棧等了一日之後,收到任子瑜派人送來的書信,信中說到他因一些事耽擱了,還需兩日才能回,讓她莫要着急,在客棧安心等他回來。

沈虞回了信過去,告訴他王掌櫃和林掌櫃已經救出來了,賬本也已經拿到手,讓他只管放心尋藥,她這邊再等一等不妨事。

這麽幹等着,也确實無聊,沈虞問了客棧掌櫃澤州一些風土人情之後,便帶着佩秋出門去了。

Advertisement

澤州地處偏北,氣候幹燥,常年栽種葡萄,此地最為聞名的便是葡萄幹,當地人用葡萄幹制作成各種各樣的美食,大街小巷基本随處可見,價格不貴,卻又極其美味。

沈虞站在一個小攤子旁,一邊吃着葡萄幹做成的酥餅,一邊讓攤主給她多稱幾斤,好讓她帶回長安去,也給徐嬷嬷她們嘗一嘗。

除了葡萄幹酥餅,沈虞又買了些其他的小玩意,她和佩秋兩人各自包着一大堆東西,準備回客棧。然而走了不久,地處越來越偏。

“小姐,咱們是不是走錯路了?”佩秋問。

聞言,沈虞朝四周看了看,也不大确定,澤州是個商業繁華的州府,許多地方的街道和建築都差不多相同,她說道:“要不然,怎們找人問一問路吧。”

“行,奴婢去問。”佩秋将懷中的東西放在一旁的石墩上,然後跑遠了。

沈虞也将東西放下,站在陰涼處等着。

可沒過多久,卻等來了一夥黑衣人。

“你們要做什麽?”她謹慎的退到牆角,“□□的,你們難不成想謀財害命?”

打前頭的那人倒是十分客氣,他抱拳道:“得罪了,還請你将身上的東西交出來。”

沈虞看來人似乎并不打算殺她,而是要她身上的東西。她想了想,一只手背向身後,去摸袖中的匕首。出門在外,她準備了些防身之物,沒想到此時倒是派上了用場。

那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笑道:“莫要無謂抵抗,老實交出東西,便放你一馬。”

“交什麽?你們想要什麽?銀錢?”沈虞裝傻,飛快的從腰間解下荷包朝那人扔過去。

但是那人沒接,反倒是笑了,“沈小姐知道我們要的是什麽,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人說完後,立馬朝她靠近,沈虞抽出匕首朝他刺去,卻沒想那人比她身手更快,只一個眨眼間,就點了她穴位。

“得罪了。”他再次抱拳道,随後從她身上搜出了賬本。

“沈小姐放心,穴位半刻鐘後自然就會解開,告辭!”

幾人來去一陣風,轉過街角便不見了人影,徒留沈虞站在牆根處動彈不得。

可沒過一會兒,那幾個黑衣人又掉頭回來,這次卻沒了剛才的客氣。他們到沈虞近前時似乎還詫異了一瞬,不明白她為何站着不動。

“得來全不費工夫”,其中一人說道,拿出繩子将她綁起來。

沈虞此時不能開口,只瞪着眼睛詢問他們要做什麽。

但沒人回答她,這幾人将她綁了之後立馬扛着就走,直到被扔進一輛漆黑的馬車後,她才預感到,今日恐怕兇多吉少了。

沈虞坐在漆黑的馬車上一路颠簸,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馬車才終于停下,她下車一看,所到之處竟然是一座寺廟。

“進去!”有人推着她走,她轉身看去,那些黑衣人不見了,此時推着她的是個陌生的婆子。

她兇神惡煞的威脅道:“公子在此最好乖乖聽話,若是惹惱了爺,否則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沈虞心下忐忑,不知她口中的爺到底是誰人,不知将她擄來這裏要做什麽。

她盡量使自己鎮定下來,想着等會兒見機行事。

進寺廟後,一路上沒見什麽人,她仔細打量四周,發現屋舍老舊,想必是個香火不旺或是已經廢棄了的寺廟,如此看來想要尋求外援恐怕很難。

很快,她又被人關進了一間屋子,屋內跟外頭又截然不同,這裏頭家具齊全,連床榻上的被褥都是新的。

那婆子将她帶來後,關上門出去了,随後聽見外頭上鎖的聲音。

這廂,常弘義正摟着醉花樓的頭牌與她嘴對嘴兒的吃酒,一個小厮進來禀報道:“爺,按您的吩咐已經把那個姓沈的綁起來了,正關在老地方。”

“這麽順利?”他倒是詫異起來。

“正是,我們的人去的時候,沈公子站在牆邊一動不動,後來才知道先前被人點了穴。”

“什麽人做的?”

“小的不清楚。”

常弘義放下酒杯,又仔細問道:“一路上沒人發現吧?”

對于抓這個沈公子,他還是考慮了許久才下的決定,不管他與那個張承運是何關系,此時人在他的地盤上,只要他神不知鬼不覺,自然不會被人發現。況且,他常弘義長這麽大還沒人如此戲弄過,這口惡氣怎麽說也得好好發洩一番。

想起那人細皮嫩肉的模樣,他立刻心癢起來,适才這個頭牌怎麽也挑不起的興致,此時倒是如潮水般洶湧。于是,他将懷中之人往桌上一擱,也不顧下人們還在,就這麽大開大合的弄起來。

過了許久,常弘義舒坦之後撂下那頭牌,連馬車也沒坐,直接騎馬便往寺廟奔去。

======

【請看作話】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