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一下投入他的懷裏
明枝下意識就答,“當然不是!”
“只是覺得意外而已,你不是很讨厭我嗎?”明枝腦子轉的飛快,她還不想和滕兆一樣,被師澤一劍抽飛,她見識過這老男人是怎麽一把把她那個短命鬼師叔給轟得只剩下渣渣,連個人形都湊不出來。
不打女人,在他那裏不存在。
“談不上。”師澤過來,他看了看她腳下的那個之前意圖困住她的那個陣法。
那個妖怪一死,陣法還沒有消失。除非實力足夠強悍,要不然布下陣法的人一死,陣法失去靈力的支持,也會消失。
陣法內想要拉扯師澤,但那些束縛對于師澤來說如同螳螂擋車不自量力。
“你還沒有那個本錢讓我讨厭。”
明枝想起之前師澤一路追過來,一定要把她抓到手的架勢,只是意味深長的笑。
之前她把自己的靈力給封起來,讓她不管從哪裏看都像是一個很是普通的凡人,最多會一點三腳貓的功夫。
那孩子她一眼就看出不對勁了,他指甲縫裏的灰都已經完全幹掉了。農家裏的小孩是不會被爹娘當心肝寶貝養着的。不管男女,該幹的活一樣都不少。每天裏放羊放牛撿柴,沒有休息的時候。
她看得出來,師澤自然也看的出來。沒想到師澤一下就把人給轟了。
“我也不是完全為了救你。”師澤看着明枝站在那裏,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神情,開口道,“畢竟這些東西藏得倒是隐蔽。竟然半點氣息都沒有洩漏。”
“原本我想要留那東西一條命,看能不能問出什麽呢?”明枝嘆了口氣,她蹲在師澤旁邊,雙手撐着臉。
“那妖物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師澤伸手出去,修長的手指觸碰到陣眼,他手指間冒出些許雷電,這個一直想要把他們都捆起來的陣法頓時就減弱了下去。
“這些東西,其實和牲畜野獸也并沒有任何區別,只不過它們會說話。也會騙人的伎倆。可是真的說白了,它們頭腦空空,什麽都問不出來。”
“也罷,你年紀小,不知道看不出,也合情理。”
“我小?”明枝笑了,她擡頭看向師澤,“我小嗎?”
這話裏有話,話外有音。
師澤臉色沉下來,“你這話裏什麽意思?”
“我說你覺得我小嗎?”
意思不挑明,怎麽理解她都能把話給圓回來。
“其實妖類就算和野獸一樣,也是可以從它們的嘴裏摳出一點的。”
師澤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他擡眼起來,“我很久以前也見過有人像你這麽想過,但是他們死了。”
明枝抱住膝蓋,她感覺到明顯減弱了的法陣。
“你這是在擔心我嘛?”她開口。
師澤看過來,他臉上的笑容微凝,又垂眼看手下的陣法,“你想多了。”
“生死有命,你若是不知死活,那也沒辦法。”
“那你還是擔心我的。”明枝捧着臉,她眼角的餘光瞥着那邊搖動的枝葉,“謝謝仙君了呀。”
說着下刻地上的藤條頓時就向他們刺來。
明枝騰挪跳轉,手裏的靈刃直接砍斷左右的藤條。
她沒那麽多的耐性和這些東西久鬥,她直接幾道火刃出去,只不過不知道她是存心還是失誤,火刃貼着前面師澤的衣袂擦了過去,師澤側頭過去看她。
明枝笑的很是無辜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火焰從藤條上一路蔓延下去。烈火熊熊,霎時間,一路蔓延下去,不過還是有藤蔓飛上來,更加密密麻麻的向他們襲來,明枝敏捷的躲閃,她沒有向師澤靠近求援,不但沒有,反而趁機拉開和他的距離。
空中有細微的聲響,幾只細小的藤條徑直向她撲來,她左右閃躲,手臂上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
她心裏咯噔一下。低頭一看,果然見着手背上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流了出來。此刻一道藤條貼着她的擦過,沒有傷到她,但是卻擦着她手背上那串血珠過去。
血珠詭異的被那藤條給吸走了,而後下刻整個藤條都壯大了幾倍。
“過來。”
師澤拉着她一把後退,然後千方劍影直接從他劍下召喚而出,往下直撲而去,沒多時,藤條化為齑粉。
師澤回頭過來,見着明枝臉色慘白,他低頭看見她手背上的那道口子。去持她那只受傷了的手,明枝猛地向後跳開,躲開他的觸碰,面露警惕的退後了幾步。
師澤的手在空中,修長的手指動了下。
他看着明枝想要把手背上的傷口愈合,“傷口上的濁氣還沒有除掉,貿然愈合的話,到時候傷口會再次裂開,并且濁氣會令你傷勢加重。”
他說着回頭,那一團藤條被劍氣砍得七零八落,他手打劍指,撫過長劍劍身,一道更為強勁霸道的劍氣直接貫沖而下。泥土整個都深深的翻了出來,直接摧毀藤條的根系。
原本還垂死掙紮着想要複活的藤條徹底的被劍氣碾作了碎塊,此刻正好到了中午,天地之間的陽氣遽然到達頂峰,那些碎塊在陽氣和日光的曝曬下,很快就化作了一團惡臭的腐水。
師澤驅動劍氣,把那些被腐水侵染過的土地鏟翻集聚在一處,免得再殃及其他幹淨土壤。
處理完這一切,師澤回頭就看到明枝正在愈合她手背上的傷口。
他徑直打斷她的結印,中斷她的施術。
“我方才的話是沒聽清楚嗎?”師澤問。
明枝捂住傷口,心髒跳得飛快,臉上卻還在笑,“怎麽會呢,仙君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是放在心上的。”
話語裏不自覺的用上了媚術。
她在的隐月宗本來就是魔門,門下弟子自然也不是學的什麽正經東西,她也是有什麽學什麽,也不管什麽正經不正經。
只不過學了暫時不用,丢在那裏壓着。
現在她緊張之下,全數用了出來。
原本就妍麗動人的眉眼裏浮現了勾人的媚意。
“這個東西就不麻煩仙君了。”
聲線裏絲絲繞繞,如同有鈎子一樣,直接勾住人的心。
“收了媚術,如果你不想和那個小子一樣的話,就把媚術給收了。”
明枝臉上笑容微僵,她聽得出來,師澤不是和她開玩笑,她把媚術給收起來。
“手。”
師澤小會都沒有見到她把手伸出來,“你似乎很怕流血?”
“誰不怕呀?”明枝回了一句。
“把手伸出來,我沒有那麽多時辰陪你來胡鬧。”說着他似乎完全失去了耐心,他直接伸手去拉她的手。
明枝哪裏會讓他得逞,和他動手起來,師澤點住她幾處經脈,趁着她手臂麻痹不能動作的時候,徑直把她的手拉出來。
明枝心跳在瞬間沖到了最高峰。
手背上的傷口此刻已經愈合了小部分,但是血還是從傷口裏滲出來。她的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
“忍着。”
師澤說了這話,他直接并攏兩指,放在她的傷口上,為她除去濁氣。剛才那藤條表面附有濁氣,若是被這東西所傷,傷口上的濁氣不除掉的話,以後有的難受的時候。
傷口被硬生生撕扯開的疼痛傳來。
明枝臉色慘白,身體細細的顫抖,師澤察覺到她此刻的恐懼,還有恐懼下暗藏的殺意。
“你想殺了我?”他一面替她清除她傷口的濁氣,一面開口問道。
這次話語裏沒有開始時候的怒意。
明枝的殺意藏的很深,換旁人來,只會覺得她只是在害怕警惕,師澤卻一眼看了出來。
“我就算想,也動不了手。”明枝見着殷紅的血從傷口再次迸出。
心跳再度飙了上去,恐懼和暗藏其下的殺意也一同到了頂峰。
師澤毫不客氣的嗤笑,“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他長得很好看,笑起來的時候也很好看,眼眸微眯,眼睛下的卧蠶也格外分明。可明枝沒有半點欣賞的意思,全部的心思都在自己的傷口上。
血帶着濁氣的黑,從傷口流淌出來,低落在地上。
她不說話,師澤也不強迫她,其實師澤也不是什麽特別喜歡交談的人。他不但不怎麽喜歡,相反還挺讨厭人聒噪。
他幹淨利落的替她把濁氣清除,才替她愈合傷口。
傷口愈合的很幹淨徹底,愈合之後,除卻表面上的那凝固的血跡之外,看不出半點受傷的痕跡。
從始至終,除了治傷之外,他并沒有對她做其他的事。
傷口愈合之後,他徑直放下她的手來。
“自己擦幹淨。”
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
明枝伸手一擦,血跡被擦掉,下面是完好光潔的皮膚。
倒還真的是個正人君子。至少現在看起來是的。
她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
“仙君。”
少女略帶稚嫩的嗓音在身後響起。
師澤回身回去,“怎……”
他話語未落,帶着馨香的嬌軟軀體一下投入他的懷裏。
如雲柔軟,帶着淺淺的,恰到好處的馨香從懷中的軀體上傳過來。她雙手徑直抱住他的腰,她喜歡他的腰,雙手抱上去可以感受到那裏的纖細有力。
“謝謝你。仙君。”她整個人都投入他的懷裏,“在你之前,沒有人為我療傷。”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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