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魔力衰退
他明明應該找塞布麗娜·布朗商量一下的。畢竟, 拉法埃萊作為巫師, 既然身體素質極佳, 那他這一次的突然發燒一定不容小觑。光吃了普通的退燒藥能有多少作用!!
塞布麗娜·布朗那邊聽說跟美國巫師界有一點生意上的往來,她那裏一定有巫師的魔藥。
泰特連忙爬出被子,想要去找塞布麗娜·布朗。
然而, 他起了這個念頭, 他就被拉法埃萊抓着兩只手腕按倒在了床上。
拉法埃萊略微弓起後背, 在被子裏撐開了一個狹窄的空間。泰特則面朝上躺在床上,神情有些發懵。
等他意識到了他們現在的姿勢時, 泰特連忙掙紮着想要起身,道:“別靠過來,拉菲, 我的身體太涼了, 不适合你捂汗。”泰特晃了晃被扣住的手腕,“你先松一松, 我去找塞布麗娜,她……”
“親愛的。”拉法埃萊微微俯身,此時顯得異常幽深的藍眸深深地看進泰特的眼眸裏, 幽幽地道:“在這個時候提起塞布麗娜,你是在故意氣我嗎?”
泰特:“啊?”
拉法埃萊一只手扣住泰特的手腕, 雖然他的身體仍燙得厲害, 但力氣要比泰特大多了。只要泰特不想孤注一擲地傷到拉法埃萊, 他根本掙不開拉法埃萊的手。
泰特完全想不明白,他只是想要幫拉法埃萊退燒, 怎麽就發展成了這個樣子了。
他哪裏在氣拉法埃萊!
就在泰特不明所以的時候,一只滾燙的手順着他睡衣的下擺滑了進來。
泰特驀地瞪大眼睛,身體下意識抖了一下。
拉法埃萊低下頭,額頭與泰特額頭相抵,喉嚨裏則發出了低沉略帶沙啞的笑聲來,意有所指地道:“甜心,你大概是這世上,唯一能夠讓我熱起來的人了。”
“拉、拉菲……”
泰特的聲音直顫,大腦一片空白。
如果他沒有弄錯的話,拉法埃萊正在發燒吧?即使他吃了藥,藥效也不可能見效得那麽快,所以他現在明明燒得厲害吧?
而且,他剛剛也看到了拉法埃萊的臉色,很虛弱的樣子。
可事情,怎麽就一路發展成了這個模樣?
現在,是幹那種事的時候嗎?
泰特咽了咽口水,那只撫摸着他腰腹而且有着向下趨勢的滾燙手掌,讓他的腰一陣發軟,情不自禁地扭了一下想要避開拉法埃萊的手掌。他舔了舔嘴唇,喃喃道:“不是說……先結婚……再、再……”
“去特麽的先結婚。”逼仄的環境裏,拉法埃萊藍眸亮得駭人,毫不猶豫地爆了一句粗口,直接将泰特給震懵了。
拉法埃萊俯下身,含住了泰特的嘴唇,那只潛入泰特衣服裏面的手掌則近乎肆無忌憚地撫摸着泰特光滑的後背,然後是他的腰窩。
泰特不知道拉法埃萊有沒有捂汗成功,但他卻知道,他的身體像是發燒似的,跟着燙了起來。
迷迷糊糊中,泰特聽到拉法埃萊有些憤憤地道:“先上車,再補票,一樣的。”
……
拉法埃萊本來以為上輩子的英年早逝已經夠操蛋了,但他沒有想到的是,相隔三百多年的這一世,他竟然在十八歲生日之前就出現了當年衰弱的症狀。
上輩子再怎麽說,他都活到了三十八歲,跟菲尼克斯相處了二十年的時間。怎麽這輩子直接削去了二十年,竟然讓他連跟泰特正經領個結婚證的機會都不給。
明明身體陣陣透着虛乏,但一股火在他的心底熊熊燃燒着,支撐着他将戀人按倒在床上,幹脆利落地将他仔仔細細地啃了一遍,酣暢淋漓地出了一場大汗。
哪怕是死,戀人就在身邊他卻沒有成功開葷,無論是他還是泰特,豈不是太可憐了!
從早上到下午,被拉法埃萊狠狠折騰了一通的泰特眼尾暈紅,肩膀鎖骨上盡是紅痕,此時正睡得人事不知。而拉法埃萊卻睜着眼睛,感受着身體逐漸降下去的溫度。
他的燒退了,但身體的異狀卻沒有緩解。
上一世那種讓他無從下手的衰弱感,又一次出現了。
拉法埃萊面無表情地看着天花板,冷凝的眉眼裏這一次透着狠決。
對于巫師而言,軀體是容納魔力的表層容器,真正的容器是靈魂。
上一世,心存執念的拉法埃萊本來不應該死後無知無覺,一晃便是三百多年後。以着他當初的力量與執念,再怎麽說也能夠滞留人間做一個釘子戶鬼魂。
拉法埃萊不知道當初自己究竟是出了什麽岔子,但這一世,哪怕将自己弄成怨靈,他也要留在泰特身邊。
啧,早知道這棟房子裏的黑暗材料,他不拆出去就好了。
如果這棟房子依舊能夠形成束縛靈魂的強大力量,只要拉法埃萊死在這裏,他的靈魂就能夠留在人間,陪着泰特。
拉法埃萊對生與死并沒有多少執念,唯一讓他心生執念的,是他的鳳凰。只要泰特在,生與死,拉法埃萊都不在意。
又不是沒死過!
這般想着,拉法埃萊坐起身體,捋了一把汗濕的金發,下床。
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泰特掖好被子,而後他汲着拖鞋,跑到三樓公共浴室裏洗了個澡,換上了衣服。
他看着穿衣鏡中的自己,手指慢慢地屈伸了一下。
現在是第一天,魔力衰落得還不算厲害。所以,事不宜遲,他想做的事情,必須盡快完成。
拉法埃萊站在走廊的盡頭,撥通了塞布麗娜·布朗的電話。
拉法埃萊并不知道,在他出門後,看似累慘了睡得不省人事的泰特卻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他慢吞吞地翻了個身,看着閉合的卧室門,剛才哭了好一會兒的眼睛這會兒又有些淚意上湧。
泰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抽了一下鼻子,而後努力地閉上眼睛。
拉法埃萊不想讓他知道,他可以裝着不知道。不管發生什麽,唯有一點,他決不允許。
拉法埃萊絕不能丢下他一個人,絕不!
原本正在開會的塞布麗娜·布朗直接将會議扔給自己的助理,以着最快的速度趕回了羅斯伍德大街444號。
“殿下?”
塞布麗娜·布朗快步走進客廳裏,看到了坐在燃燒着的壁爐旁,神情寡淡的拉法埃萊。
茶幾上放着一個巴掌大的空間袋,一邊還放着一張寫滿了花體字的羊皮紙。
拉法埃萊下颌微擡,示意塞布麗娜,道:“你替我跑一趟,去裏世界的黑市幫我買單子上的東西。”
“是的,殿下。”塞布麗娜·布朗拿起羊皮紙,掃了一眼單子上的東西,手指忽地一顫,“這些、這些是……?”
塞布麗娜·布朗早不是當初那個新手上路的惡魔,她的辦事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幹練,有了一身惡魔力量作為後盾後,她不到一年就打通了美國裏世界的關系網,在哪一邊都能夠稍微說上點話,懂的東西自然也越來越多。
這張羊皮紙上面陳列的物品,每一件都充滿了黑暗力量,跟拉法埃萊殿下平時的習慣截然不同。
因為塞布麗娜·布朗曾經的習慣,她對拉法埃萊充滿了崇敬。雖然拉法埃萊不允許她行禮,但在拉法埃萊坐着的時候,她絕不會在這個時候俯視拉法埃萊的臉,除非拉法埃萊允許她跪下,仰視着她的殿下。
但羊皮紙上面的東西讓她心悸,下意識看向了拉法埃萊的臉。
敏銳的女惡魔立刻察覺到了異樣,她下意識想到了三百多年前那個飄雪的日子,雙膝便是一軟,一下子跪倒在了拉法埃萊面前。
“殿、殿下……您……您這是……”塞布麗娜·布朗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血色的淚水在她臉頰處蜿蜒淌落。
拉法埃萊平靜地看向塞布麗娜·布朗,淡淡地道:“我不會有事。擦幹你的眼淚,別讓泰特看出什麽。”
塞布麗娜·布朗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抓着羊皮紙,另一只手則用力地擦着眼淚,只是眼淚這種東西,越擦越多。
拉法埃萊不禁嘆了口氣,慢慢地道:“這一回,我決定拼一次。塞布麗娜,盡快弄到上面的東西。”
“是、是的,殿下。”塞布麗娜·布朗從地上爬起來,用力地擦了擦眼淚,先仔細地看了一遍羊皮紙上面的內容,而後卷起來放進口袋裏。茶幾上放着的空間袋,塞布麗娜·布朗也收到了懷裏。羊皮紙上面有一部分價格極高,不是塞布麗娜·布朗自己能買得起的,這個空間袋裏面的東西是拉法埃萊給出來的資金。
就在這時,樓梯處傳來有些沉重的腳步聲。
“拉菲?”
泰特略有些沙啞的聲音伴随着腳步聲出現,他汲着拖鞋,穿着睡衣就直接走下了樓梯。
“塞布麗娜?”
“……嗯,過來一趟,禀告一些事情。”
塞布麗娜·布朗避開泰特的眼睛。
拉法埃萊沖泰特伸出了手,有些嗔怪地道:“怎麽起來了?”
泰特慢吞吞地走到拉法埃萊身邊,這邊壁爐的火燒得正旺,這個位置暖烘烘的。他将手放在拉法埃萊的手心處,先親昵地蹭了一下拉法埃萊的額頭,這裏已經褪去了方才滾燙的熱度,總算讓泰特放下了一點點心。
拉法埃萊本來想讓泰特回屋繼續睡一會兒來着,但泰特直接貼着拉法埃萊坐着的椅子坐在了地上。
應該說,幸虧客廳裏這個位置鋪着相當厚實的地毯,不至于讓拉法埃萊抓着人扔回房間裏。
塞布麗娜·布朗心裏堵得厲害,未免自己露出異樣,她跟泰特打了個招呼就急匆匆地出了門。
阖上門的時候,塞布麗娜·布朗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壁爐前的兩人。
拉法埃萊拗不過泰特,只能由着他坐在了地毯上。不過此時,泰特就着現在的姿勢,伏在了拉法埃萊的膝頭處。拉法埃萊将手輕輕放在泰特的頭發上,慢慢地撫摸着金棕色的發絲,仿佛在安撫乞憐的小動物一樣。
拉法埃萊看不到泰特的臉,但塞布麗娜·布朗卻能夠看到。
泰特有一雙漂亮的黑色眼眸,大多時候像是黑夜裏明亮閃爍的星光,但此時此刻卻像是死寂的無月之夜,充滿了沉沉的暮色。
塞布麗娜·布朗放在身邊的手指倏地攥緊。
……
拉法埃萊交待給塞布麗娜·布朗的東西,想要在短時間搜集齊全,并不是一件容易事。畢竟,有些東西,不是用錢,用等價的東西就能夠換來的。
塞布麗娜·布朗不敢耽擱,這些天就差住進黑市裏,情報販子那裏的門檻差點被她踩破。
即使拼盡了全力,兩天的時間裏才收集到了羊皮紙物品總數的三分之一。她先回了一趟洛杉矶,将東西交給拉法埃萊,轉頭就去了一趟午夜酒吧。
作為一個生活在洛杉矶的惡魔,她當然知道午夜酒吧的存在。只是,作為一個在舊時代就相當有新思想的女性,塞布麗娜·布朗并不排斥酒吧的存在,但她自己從來對酒吧不感興趣,這才沒有登門過。
她完全沒有跟午夜老爹廢話半句,只将她急需的東西一件一件說給午夜老爹聽,只要他有,她就願意付錢付東西。
午夜老爹發誓,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買東西這麽豪放的惡魔。本着生意人毒辣的眼光和打得響亮的算盤,他沒有掩飾自己宰肥羊的心思,而塞布麗娜·布朗仍是眼皮子不眨一下,給錢給得那叫一個痛快。
在拉法埃萊身體不适,塞布麗娜·布朗忙着收集黑暗材料的時候,洛杉矶出事了。
這裏出現了喪心病狂的連環殺手,一夜之間出現在洛杉矶河中的九位受害人将洛杉矶警局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只是這些事情,無論是塞布麗娜·布朗還是泰特都無心過問。
他們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日漸衰弱的拉法埃萊身上,尤其是泰特,還得幫着拉法埃萊打掩護,不讓本和薇薇安他們看出端倪。還有本森·哈蒙,那個小家夥也是被泰特防備着的對象。
誰叫那小子知道了什麽,轉頭本和薇薇安就知道了。
收到了塞布麗娜·布朗送來的黑暗物品後,拉法埃萊就着手布置房子。
說來也是讓人無奈,當初房子裏的黑暗材料是他親手拆出來并燒掉的,這會兒,他居然還得照搬原本的陣法,将黑暗材料給鑲回去……
世事無常,讓人無奈。
因為材料不夠,拉法埃萊只能将陣法先鋪在房子的三樓,并不能像是這棟房子之前的狀态,整棟房子連同庭院都是鬼魂的監獄。
不過,暫時鋪完了三樓的陣法,還是讓拉法埃萊微微松了口氣。
他雖然沒弄過這種黑暗陣法,但他自認完全複制了之前的大陣法,若是拉法埃萊在三樓死去,他的靈魂應該能夠滞留在這一層,不會像上一世那樣,無知無覺地失去了所有意識,再醒來時已經是三百多年後。
作者有話要說:
#818辣個一腳踹飛自己計劃書的主角#
拉法埃萊:不管!即使要死,我也要吃掉泰特再死!!!!
泰特:呃……
拉法埃萊:不然以後跟你醬醬又醬醬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是人類了TAT
泰特:……
拉法埃萊:反正我不是真的發燒,不會傳染你。來吧,親一個(づ ̄ 3 ̄)づ
泰特:麽……麽……噠……
***
看我四十米大刀扔了1個地雷,我愛祖國祖國愛我扔了1個地雷,一年四困扔了1個地雷,謝謝親麽麽噠~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