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叫老公
吃飯的時候, 簡灼白不住給她夾菜。
奚漫前期太餓,悶頭吃東西,差不多時, 跟他聊起工作:“今天喻總監給了我幾個項目,說後面要跟你對接, 你以後主要做投資?”
簡灼白并不否認:“當初我和喻學名回國, 就是打算帶着簡馳集團開拓投資領域。我工作的重心在投資這邊, 我哥負責簡馳旗下的實業, 這是我們兩個商量好的。”
奚漫了然地點頭:“那讓我跟你對接, 是你授意的?”
“這樣你以後去總裁辦找我,就順理成章了。”簡灼白看向她,“不過, 能在我手上的項目做起來可都不容易,你要有心理準備。”
奚漫下午了解了一些,确實都是比較複雜的大型項目。
不過為了賺錢, 越是難搞, 她越要迎難而上。
簡灼白道:“這些項目的周期較長, 有的可能需要一年的時間,不用壓力太大, 慢慢來, 期間你可以去做其他的項目積攢經驗。”
想到她之前鍛煉酒量,簡灼白頓了下, 溫聲道:“我不一定時刻在你身邊, 有些必要的應酬場合學得圓滑一點, 也不是非得喝酒, 能擋的都讓助理去擋。在簡馳跟你之前在彭晖資本不一樣, 大部分的項目上, 我們是甲方,不需要看人臉色,懂了嗎?”
他言語間透着關心,奚漫心底一暖,乖巧點頭:“嗯,我知道。”
晚飯過後,奚漫跟簡灼白進了他的私人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很大,分為辦公區、會客區、健身區和休息區,裏面還有一間獨立的私人卧室。
裝修是冷灰色調,南面有一整面落地窗。
因為所處的樓層高,站在落地窗前視野開闊,能看到大半個瀾城的迷人繁華盡數伏于腳下。
簡灼白要加班,奚漫也想再忙會兒項目上的事。
她抱着電腦去休息區,電腦放在茶幾,她盤腿坐在煙灰色長絨地毯上,脊背靠着沙發。
工作起來,她很專注。
簡灼白忙完手裏的活一轉頭,就看到她纖瘦的身影坐在不遠處。燈光勾出她白淨漂亮的臉廓,黛眉紅唇,瓊鼻挺翹。
先前朱秘書進來送了咖啡,她時而捧起來喝一口,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電腦熒幕。
不知道被什麽給難住了,她時而蹙起眉頭,模樣可愛。
看看時間,簡灼白起身走過去,在她身後的沙發上坐下,眼皮一掀,看到她在對下午給她的項目做信息收集,研究拓寬融資渠道。
感覺到有人過來,奚漫轉頭看他一眼,頭往後仰枕在他的膝蓋上,看着男人簡潔流暢的下颌,她問:“你真覺得這些項目能投?”
簡灼白笑了聲,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怎麽不能?”
奚漫看着剛才獲取到的信息:“風險太大。”
“發現商機的同時學會判斷和規避風險,找到合适的切入點,這是你的工作內容。”
聽簡灼白這口氣,他自己應該是早就有想法的。
奚漫眸光微閃,轉過身來,伸出蔥白纖細的食指在他腿上戳了戳:“簡總,能拜師嗎?”
簡灼白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指:“拜師或許不行,但叫老公,可以享受一切服務。”
他彎腰低頭,吻上她的唇。
奚漫的後腦勺被他手掌扣住,無法掙脫,只能任由他吻着。
男人的唇很軟,帶着溫熱,奚漫的身體漸漸放松,主動攀附他的後頸,跟随着他的節奏與他纏綿。
簡灼白被她的主動回應取悅到,吻得愈發深重,舌頭頂開牙關,汲取她口腔中每一處芬芳,又勾着她的舌誘她沉淪。
不過短短兩天的功夫,奚漫發現他在接吻這方面無師自通,越來越娴熟。
一吻結束,他摟過她的腰肢,一把将人抱坐在腿上。
奚漫還有些沒緩過勁,一手揪着他的衣領,雙頰粉嫩異常,小嘴微微張着喘息。
簡灼白捧起她的臉頰,指腹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摩挲兩下,額頭輕輕抵着她的前額,聲線微微沙啞:“奚奚,叫老公。”
奚奚臉蛋紅撲撲的,舌頭一時有些打結,叫不出口。
男人卻極有耐心地等着她,滿懷期待:“試一下,想聽你叫老公。”
奚漫沒辦法,咬了咬唇,忍着羞澀很小聲地喚他:“老公。”
簡灼白漆黑的瞳底湧上欣喜,似有灼光跳躍。
他捧起她的臉頰,輕柔吻過她的眉心,又順着鼻梁一路向下,最後再次品嘗她櫻唇,在她口中攫取芳甜。
最後停下來時,奚漫覺得舌頭木木的,唇瓣都快被他吮腫了。
他心情大好,長臂一伸,拿起茶幾上的電腦,跟她分享他對這幾個項目的想法。
接近十點鐘,兩人才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奚漫的思路被打開,此刻心情很好,見簡灼白出門時拎了一個精致的袋子,她好奇地問:“這是什麽?”
“驚喜。”簡灼白牽起她的手,“回家再給你看。”
因為回去的較晚,兩人到家後和張姨打聲招呼,便直接上樓回了房。
蜥蜴一整天沒看到他們倆,黏人地跟上樓。
簡灼白把拎着的袋子遞過去:“拆開看看。”
奚漫狐疑地打開,發現裏面是一條櫻花粉的改良版旗袍裙,版型和樣式很好看。
她有些驚喜地轉頭:“怎麽想起來給我買衣服?”
“覺得你穿上會好看,就買了。”簡灼白痞氣地一擡下巴,“去試試。”
奚漫先去洗了個澡,這才欣喜又忐忑地換上,對着鏡子照了照,她開門出來。
簡灼白坐在沙發上正跟蜥蜴玩鬧,聽到動靜擡頭看過去。
旗袍裙的尺寸穿在她身上剛剛好,前凸後翹,腰線緊致,很好地展現出她婀娜曼妙的身段。
她膚色白皙,在櫻花粉的映襯下更顯嬌嫩,好像能掐出水來。
由于剛洗過澡,身後浴室裏的盈盈水汽彌漫過來,她娉婷而立,似站在江南水鄉的朦胧雨霧中,宛若一朵悄然初綻的薔薇,美得驚心動魄,勾人采撷。
簡灼白知道,這條旗袍裙她穿上一定好看,腦海中也曾勾勒出畫面,卻遠不及此刻親眼看到所帶來的驚豔。
他性感凸起的喉結滑動了一下,黝黑深邃的眼眸就那麽直直地打量她,從頭到腳,怎麽都移不開。
簡灼白忽然覺得,她以後可以再試試傳統旗袍,沒準也很好看。
他的眼神像裹挾着溫度,奚漫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主動走過來,轉了一圈:“怎麽樣,好看嗎?”
“嗯。”
他剛才看着她一句話不說,如今她親自問他,他卻惜字如金。
奚漫有點不滿:“你誇人也不用心點,一聽就是在敷衍。”
“敷衍?”簡灼白拽着她的手腕把人拉到跟前,食指朝下虛點着,“要不你看看最直觀的反饋?”
他人坐在沙發上,還是公司裏那套商務西裝,兩條修長的腿被西裝褲包裹着,此刻大喇喇地敞開,樣子極盡浪蕩。
奚漫目光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移過去,明顯看到有什麽沉睡的猛獸蘇醒了,正慢慢擡頭。
她還未回神,人已經被簡灼白拉坐在他懷裏,桎梏住她,眼神裏滿是危險:“還覺得我是在敷衍嗎?”
他立起來的東西隔着薄薄的布料戳到她,奚漫心頭猛地一跳,迅速推開她跑向衣帽間。
衣帽間的鏡子映出她此刻的穿着,明明是件正正經經的旗袍裙,看着還仙仙的,怎麽看進他眼睛裏,居然是那種反應?
奚漫無論怎麽照鏡子,都覺得是簡灼白自己的問題。
大腿後面還有剛才被頂到的細微觸感,仔細回憶,還記得當時的溫度。
奚漫趕緊先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換成睡裙。
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設,她才深吸一口氣,從衣帽間出來。
沙發上已經不見了簡灼白的身影,蜥蜴看到她搖着尾巴蹭過來。
奚漫隐約聽到水聲,下意識看向浴室的方向。
原來去洗澡了。
他之前都是在隔壁洗澡,今晚好像還是第一次在這個房間洗。
見蜥蜴似乎不打算走,奚漫打了個哈欠,直接抱着它上床,決定讓它跟自己一起睡。
簡灼白洗完澡穿着家居服出來,就看到蜥蜴鑽進奚漫的被子裏,露出半截毛絨絨的腦袋,很是享受。
簡灼白皺眉:“它怎麽睡這兒?”
奚漫摸了摸蜥蜴的頭:“它不肯走,今晚就睡這裏吧。”
蜥蜴似聽懂了兩人的對話,又往被子裏鑽了鑽。
簡灼白看着那條狗,臉色更沉了。
他老婆的被子,迄今為止,他都還沒鑽過呢。
簡灼白筆挺的身軀站在床邊,視線落在奚漫臉上:“一山不容二虎,讓它走。”
奚漫被他的話逗樂:“可它不是虎,是狗。你也不是虎,是人。”
簡灼白才不管她說什麽,直接把蜥蜴從被子裏拎出來:“這麽大只狗了,還這麽黏人。小舅子,回你自己房裏睡,知道我給你裝修房間、買床、買家具花了多少錢嗎?別浪費我的錢。”
蜥蜴哼哼唧唧着不太情願,最後還是被簡灼白送了出去。
折回來時,奚漫側躺着,單手撐頭沖他笑:“你這人為什麽連狗的醋都吃?”
簡灼白垂眼看着她:“你要是真喜歡晚上抱點什麽才能睡,下次可以抱我。”
奚漫:“……”
周六那天,奚漫和簡灼白兩人約好了要去A大。
早飯過後,奚漫換上了他送她的那條旗袍裙,頭發簡單做了個造型,化上精致的妝容,跟他一起出發。
從瀾城驅車到安芩,需要三個多小時。
接近A大時,周圍的一草一木都變得有些熟悉。
奚漫坐在副駕,不時看着窗外的景致。
大學畢業後,她就再也沒來過了,如今故地重游,忽然竟有點懷念。
臨近A大時,她只顧着回憶曾經的大學時光,不時跟他介紹着周圍的建築,講一些以前的事,不曾注意到簡灼白根本沒開導航,卻輕車熟路。
車子停在學校大門口,奚漫領着他兩人徒步往裏走。
春末夏初的校園綠意盎然,湛藍的天際下,輕柔的微風托起鮮綠的垂柳,在金色的陽光下翩然搖曳。
奚漫牽着簡灼白的手,在校園幽靜的環路上漫步。
踏入社會之後,她已經過了青澀的學生時代,可因為找回她,奚漫覺得自己又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
如今兩人并肩走在校園裏,她的手被他緊緊牽着,那種甜蜜得讓人心動的感覺又在心上一點點蔓延。
這是她曾經一個人走了四年的路,如今他陪着她重新再走一遍,似在填補她心上的那點缺憾。
奚漫看着兩人投在地上的影子,主動靠他更近。
道路兩側的鳶尾花開得正好,一簇簇的,清雅奪目。
“平時經常吃食堂嗎?”簡灼白忽然問她。
奚漫“嗯”了聲:“我室友她們沒課的時候喜歡出去吃,我出去的少,一般都吃食堂。”
“為什麽?”簡灼白偏頭看她。
奚漫道:“因為我當時學了雙專業呀,每天很忙的,沒課的時候經常去圖書館,食堂距離圖書館比較近。而且A大食堂的飯菜,還是很好吃的。”
她看看時間,因為早上起得稍晚,這一路趕過來,已經接近中午了。
她往前指了指:“前面就是圖書館,那可是我大學待得最多的地方,我帶你過去看看,然後我們去吃飯。”
奚漫興致勃勃要帶他看圖書館,然而過去之後,圖書館有門禁,他們兩個無法入內。
奚漫極力跟工作人員解釋,說自己是A大的畢業生,工作人員聽完,要求出示畢業證書或者學位證書,可以幫忙辦理臨時手續,但奚漫沒帶在身上。
她頓時有些垂頭喪氣,扯了扯簡灼白的衣袖,整個人蔫蔫的:“我們進不去了,原本還想帶你去看看我的秘密基地呢。”
“在這等我一下。”簡灼白從口袋裏摸出手機,去遠處打了個電話。
很快,他折回來,把手機遞給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接聽後,态度立馬恭敬許多,給二人發了臨時的出入證。
成功被簡灼白領進去,奚漫朝後面看一眼,小聲問:“你在A大有熟人?”
“我給A大捐過款,認識校長。”
“……”
奚漫氣得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你這人怎麽這樣,認識校長還讓我在那跟工作人員軟磨硬泡。”
簡灼白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輕輕撓了撓,壓低聲音道:“是你要帶我進來看的,我想着如果你有法子讓我進來,會更有成就感,誰知道你一個A大的畢業生,居然這都搞不定。”
他臉上洋洋得意,奚漫頓時更氣了,又掐他一下。
這次用了力,簡灼白疼得“嘶”了一聲,扯過衣袖,看到手臂上有她印上的指甲印,彎彎似月牙。
他玩味地挑眉:“下手這麽狠?”
“活該,誰讓你笑話我!”
簡灼白笑着重新牽起她:“不是要帶我去看你的秘密基地嗎,在哪?”
說起這個,奚漫想起正事,直接帶他去了圖書館最頂樓的天臺上。
上面錯落有致種着鮮花,風一吹香味沁人心脾。
旁邊有供人休息的搖椅,還有石桌石凳。
奚漫指着角落裏的石桌:“我以前喜歡在那裏看書,很安靜,沒人打擾。”
“真的沒人打擾?”簡灼白看着周圍的環境,“我看這裏倒像是個适合約會的地方。”
“學校适合情侶約會的地方多了去了,圖書館的頂樓反而很少被人發現,我也是無意間找到這裏的。”
說到這兒,奚漫想起什麽,又道,“确實撞見過有情侶在這裏親熱,不過就一次。”
她比劃着給簡灼白描述場景:“我當時就一個人坐在角落看書,那個時候石桌旁邊有盆栽,剛好能擋住我,他們可能就沒發現,在那邊的搖椅上……”
她忽然噤聲,不再說了。
簡灼白湊過來,打量她泛紅的臉蛋:“在搖椅上幹什麽,怎麽不說了?”
“就,吻得幹柴烈火,難舍難分……”
簡灼白胸腔震顫幾下,被她的形容逗笑。
他在石凳上坐下,把人拉進懷裏,捏了捏她腰上的軟肉:“聽你這描述,你當時看得還挺認真?”
“才沒有,我當時很尴尬的,想走又不好意思就那樣跑出去,就只?璍能戴着耳機,假裝一直在看書,什麽也不知道,不過那天學了什麽根本完全不記得。”
奚漫仔細回想着,“那天之後,我就很少上來了,怕在遇到那種情況。”
簡灼白抱着她,想象着當時的畫面。
她一個人撞見那樣的事,是會很不自在。
如果他在就好了,他會陪着她一起來看書,她就不會那樣窘迫。
他下颌線條繃着,把懷中的人越收越緊。
倏忽間,奚漫轉頭看他:“簡灼白,你到底為什麽會出國?”
先前一直諱莫如深,這還是她第一次開口問他這個問題。
奚漫等待着他的回答。
簡灼白抿着唇一直沒有說話,漆黑的瞳底幽沉不見盡頭。
不知過了多久,他看向懷中女人白皙細膩的臉蛋,笑了聲:“也沒什麽,當時覺得出國看看挺好的。”
奚漫明明記得他上次喝醉時說過,是簡馳集團董事會那些人逼他出國的,如今卻又被他說成自願。
看來裏面另有隐情。
他大概是不想提,奚漫“哦”了聲,沒有追問。
簡灼白也很快略過了這個話題:“大學的時候,追你的人多嗎?”
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奚漫漂亮的眼睛彎起來,實話實說地道:“我那時候可是校花,當然多。”
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但如今她親口承認,簡灼白還是有點吃醋,心裏莫名覺得不爽。
明明理智告訴他不能再追問了,嘴上卻沒忍住:“都是怎麽追你的?”
奚漫靈動的眸中閃過一抹狡黠:“你确定想知道?”
“那我得好好想想。”奚漫仔細回憶着,“教學樓下面,宿舍樓下面,還有操場,去食堂的路上……好多地方都被表白過。有些陣仗比較大的,一般都是蠟燭擺成愛心的形狀,然後捧着玫瑰花讓我答應做他女朋友。”
“好像還有一次,一個富二代用好多無人機表白。”
簡灼白的醋意越來越濃,感覺醋壇子都快打翻了,他用唇堵住她的嘴,在她唇瓣上狠狠碾過:“不想聽了,你就當我剛才什麽也沒問。”
他臉上是明顯的不悅。
奚漫噗嗤笑出來:“吃醋啦?”
簡灼白在她耳垂上輕輕啃咬一口,看她顫栗着躲避,他才滿意地道:“再多人追你也沒用,你現在人是我的,已經被我娶回家了,我不吃醋。”
剛才分明就是吃醋,奚漫不信地啧了聲:“你這種人,全身上下就剩下嘴硬。”
“嘴硬?明明是軟的。”簡灼白故意把唇貼過去,“不信你親一下試試。”
奚漫笑着用手推他的唇,簡灼白順勢捉住她的手把玩,親親她的指尖。
又想起剛才的話題,她靠在他的肩頭:“有時候被表白會很煩人的,尤其那種故意選人多的地方表白,很多同學跟着起哄,好像不答應就十惡不赦一樣。明明要不要在一起是兩個人的事,非得拉着外人摻和進來,我其實根本不喜歡。”
她忽然問簡灼白:“是不是也會有很多人跟你表白?”
“沒有。”簡灼白答得果斷,奚漫卻明顯不信。
他這張臉怎麽可能沒有追求者,恐怕得多到數不過來吧?
“真沒有。我那時候手機桌面上是你的照片,他們都以為我有女朋友。”
簡灼白将她垂落的發絲挽在耳後,明媚的陽光照在她臉上,肌膚通透無暇,像精雕細琢的美玉。
他捧起她的臉頰,深情款款眸子裏透着縱容與無奈:“這輩子,早就栽你手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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