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章節

擦後再插進林蓓岚的生殖器。我一陣心煩,不論林蓓岚的生殖器有多麽溫暖濕潤,現在她已經成了一具屍體,可能也已經燒成灰燼了吧。把他的信息連着翻了幾條,突然我又看到了兩個字:“天啊!”

溫建國傳來的信息一直是以一個旁觀者的态度描與的,冷靜而客觀,很少主觀視角,但這兩個字絕對是第一人稱。乍一看到這兩個字,我渾身一凜,一下又提起了精神。

那是在溫建國和林蓓岚的交媾描寫告一段落的時候。他寫道:“外面月光很亮,我正在全神貫注地準備最後一擊,林蓓岚突然掀開被子,小聲道:‘外面有人!’”

溫建國正陶醉地進後最後一連串摩擦,林蓓岚突然掀開被子,小聲道:“外面有人!”

她的聲音很急迫,溫建國正在緊要關頭,被她一驚,登時洩了氣,沒好氣地道:“你專心點好不好,看,都軟下來了。”

“真的有聲音。”林蓓岚也沒在意溫建國到底有沒有軟下來,“建國,你看看,不要有人在偷看。”

溫建國罵了一聲,把枕巾拿過來圍在腰上,走到門邊推了推。這種老式門不是用司必靈鎖的,而是裏面插着門闩,這門闩也好端端地插在門上。他走到門邊時,外面起了一陣風,“嗚”地一聲,好像有什麽怪異的野獸正蹲在外面低聲咆哮,只是這聲音象含在嘴裏一般,很低沉。雖然風一點沒吹進來,溫建國仍然覺得一陣寒意,他又低低罵了一聲,道:“沒人的,是風。”

他正要回到床上,卻見林蓓岚已經坐了起來,正往身上扣着胸罩的扣子。他道:“穿什麽,快脫了,我還沒好呢。”

“外面真的有人。”林蓓岚象是哀求一樣說着,“你看看吧。”

溫建國把手滑進了林蓓岚的胸罩下面:“看就看吧,就當是房錢。”

他正要把林蓓岚的胸罩扣子再解開,突然外面傳來了一聲低低的哭泣。

這的确是哭泣,不是風聲。在這樣的夜裏,這聲哭泣也不知是男人還是女人發出的,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恐懼。溫建國的手僵住了,看了看林蓓岚,林蓓岚也忘了再阻擋,呆呆地坐在床上。溫建國道:“你也聽到了?”

他的聲音很輕,輕得有如耳語。林蓓岚點了點頭,他們兩人都有些呆呆地坐着,溫建國小心地把手拿出來,穿好衣服,走到門前。

門外仍是些風聲。今晚天氣晴好,但不知為什麽風卻很大。他輕輕拉開門闩,外面月光很亮,院子裏映得一片雪白,象是下了一層霜。這院子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因為風大,浮土被風刮走了,反倒顯得更幹淨。院子一角還堆着些柴草,風吹過時,一些比較長的木柴正在顫動,但卻沒有聲音。

那個哭聲已經消失了,可是溫建國知道這一定不是自己的幻覺。也許是柳文淵的妻子在哭?他看了看柳文淵的房間,那裏黑洞洞一片,燈也早滅了,柳文淵準已經入睡。一陣風吹來,他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肩上。

因為太過突然,溫建國又吓了一跳,扭頭看去,卻是林蓓岚。她把手搭在溫建國肩上,膽戰心驚地道:“建國,會不會有小偷?”

這村子并不富裕,偷雞摸狗的恐怕也不少。溫建國又看了看周圍:“要不,是他們在說夢話吧。”

可能吧。他想這麽說,可是背後總是有些發毛,象有一些小蟲子在爬。林蓓岚靠在了他身上,這時正不住地發抖,溫建國拍了拍她的腰道:“睡吧睡吧,天亮我們就走了。”

“我還是怕。”

林蓓岚的聲音有些發顫,溫建國自己也覺得很是難受。周圍的一片都平平常常,可是在他心底總覺得有些異樣,這幢古老得不知落成于哪個年代的房子到處都彌漫着一股妖氣,在那些黑暗的角落裏,仿佛有許多無形的眼睛正在看着他。

這些很富文學色彩的信息到這兒嘎然而止,我不知道溫建國寫到這兒發生了什麽事,不過多半是因為寫得太多了。因為那個聊天工具有字數限制,太多了打不上去。我想再看下去,可是後面卻沒有了,

以後的事我也知道,就是林蓓岚和我說過的,出現了一個裸體的老男人,走到井臺前,然後裂開了,從裏面流出黑色的東西。

那是個魔幻故事的話,倒是個挺好的開頭。

我喝了口茶。不知什麽時候茶已變得冰涼,我專注于溫建國發來的那一大堆語無倫次的信息,居然也一直沒發現,這時候常心貼在玻璃杯上,有些涼得難受,那種寒意好像要滲進骨髓裏去。我站起身,想去續點熱水。剛站起來時,椅子“嚓”一聲,我卻猛然間站住了。

林蓓岚說的是那個老人裂開後流出的黑色流進井裏,可是溫建國明明說井口有石板蓋着的!

我猛地把杯子一放,重新坐回去,查着那些聊天紀錄。果然,在那裏他寫得很清楚,說井蓋上有一塊石板,石板上還有太極八卦圖。

我只覺自己有些象赤身裸體于寒風中一樣,冷得發顫。那塊井蓋為什麽為被搬開了?柳文淵明明說過讓他們不要碰井蓋的。如此看來,在溫建國說的聽到哭聲和林蓓岚說的看到老人之間,一定還發生過一些事,只是溫建國沒有說而已。

那會是什麽事?

我走到窗前,推開窗。當窗子被推開時,一陣濕漉漉的風吹了進來,帶着些細細的雨點,不知從什麽時候下起了雨。冬天的雨很讓人難受,飄到皮膚上時有種發粘的感覺,好象是許多極小的冰碴子,讓人很難受。可是這種寒意卻讓我滾燙的額頭感到一陣清涼,倒也舒服了一些。

溫建國和林蓓岚發生了什麽事,又與我何幹?所謂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幹卿底事,他們就算死了也與我沒什麽相幹。寫恐怖故事的人不少,又不止溫建國一個,大不了我再找一個作者就是了。我這樣想着,可是在心底,象是好奇,又帶着點恐懼,我發現自己在渴望知道這事情的真相。

林蓓岚死了。雖然沒有證據,我卻幾乎敢肯定那就是溫建國幹的,警察也一定這麽認為。可是溫建國為什麽要這麽做?而林蓓岚死前也多半已經瘋了,就算溫建國,我敢打賭他現在肯定不正常。一個瘋子會做出什麽事,那是誰都不知道的。

想到這兒,我突然又有了種莫名的憂郁。我以為溫建國和林蓓岚已經瘋了,可我難道還是正常的麽?我每天忙忙碌碌地上班,下班,在老總跟前唯唯諾諾,賺一點糊口的錢,生命對于我來說也實在是個冗長的負擔,我難道還可以自以為是個正常人麽?

我嘆了口氣。外面雨絲密密,到處都是林立的樓房。那些高樓每一幢都幾乎一模一樣,象一些面目可憎的陌生人。在那些千篇一律的窗子背後,也許有着我不知道的悲傷和歡樂,可是對于我來說,那都一樣。

都一樣,我只是一個被禁锢在黑暗裏的影子而已。

我憂傷地想着,關上窗,把夜雨掩在窗外。關上電腦,房間裏越發黑暗,我躺倒在床上,不知為什麽,胸口象堵了一塊東西,淚水卻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這些沒來由的淚水把枕頭都打濕了,恍惚中,我又仿佛回到了童年。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現在想起來也不再真實,那個矮小瘦弱的自己好像也真如同一個影子。

等我睡醒,看了看鐘,吓了一大跳,竟然已經是上午九點。上回遲到後被老總罵了一頓,這回準要更被罵了,可大概有些着涼,頭暈得象踩不到實地,無奈之下,只好打了個的去上班。如果按成本算,今天上班實在是很虧,成本已經超過了收益。一進大樓,我有些戰戰兢兢,準備再挨一頓臭罵,剛走到我們那一層,卻聽得文旦在一邊輕輕道:“阿康!”

他正站在廁所門口,我抓了抓頭皮,苦着臉道:“我又遲到了,真倒黴。”

遲到的理由有很多,但後果只有一個——扣錢。本來就很菲薄的工資,再七扣八扣,再下去只怕連飯都吃不起。

文旦的臉上仍是很嚴肅,小聲道:“有個警察來找你。你幹什麽了?臉色真難看。”

“找我?”我吓了一跳,仔細回想一下,好象除了随地吐痰,也沒幹過什麽犯法的事。我正想說什麽都沒幹,老總已經從辦公室裏探出頭來道:“阿康,你來了,公安同志正找你。”

我有點擔心我這副臉色會不會被人當成是做賊心虛,有個公安已走了出來,看着我道:“請問你是秦成康麽?”

我惴惴不安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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