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從此君王不早朝
女人?
這是霍朝的第一反應。
聲音有點耳熟。
這是第二反應。
這麽大力氣——女裝大佬?
但,這人貼地太緊,他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兩團柔軟的肉球抵在他身上。
......雖小但有。
确實是個女人。
霍朝心裏松了口氣,在他看來,女人終歸是比男人好對付的。無論是武力值。還是其他方面。
他刻意放松了身體。
“晚上好啊”
霍朝揚起眉梢,
“恭喜你獲得今晚最大的驚喜,還滿意嗎?”
少年時期的霍朝笑起來是張揚而肆意,如今的笑不知是因為歲月的沉浸又或者別的什麽,這份帥氣就帶了點藏鋒的漫不經心。
他已經很少有這種閃閃發光的笑容。
如果平常的他只有十分的魅力,那刻意散發的時候就有十萬分。
這女人的目光果然落在了他的臉上。
而霍朝以最快的時間适應突然的黑暗,借着落地窗外的一點月光,看見了對方的面容。
她長發垂肩,穿着一條紅色的長裙,黑漆漆的發絲從額間輕輕飄動。
劃過臉上的面具。
霍朝透過綢帶,看不清面具是什麽顏色,只能感覺邊緣上似乎橫着一掉細長的小蛇,一點點猩紅的寶石光芒點綴在上面,頗為滲人。
再上面一點,霍朝就對上了這人的眼睛。
或許是夜色将她的顏色襯的尤為暗沉,仿佛有無名的煙霧在她的眼中翻滾。
——也有可能是隔了一層紗的緣故。
而這雙眼睛就這樣盯着霍朝。
黑沉沉的。可她嘴角還上翹着。離霍朝越來越近。
霍朝不由得脊背發涼。
就在他以為這女人要做什麽的時候,湊到他的脖頸間,低笑回道,
“那得要看看這個驚喜究竟有多“大”。”
大字着重咬了下。
“......”
年齡看着不大,葷話倒是一套一套的。
霍朝的嘴角抽了抽,幹巴巴道,
“當然......包君滿意。”
“不過這種事還是你情我願比較好吧?”
霍朝沖她眨了眨眼,頗有點林晗做作的風範,
“像你這樣的美人,想做什麽那可是我的榮幸。”
霍朝十分殷切地表示自己什麽很配合的意願。
而這個矮他一頭,手勁卻奇大的女人,戴着奇奇怪怪的面具,似乎真的思考了兩秒,她歪了歪頭,果真松了兩份力氣。
就在霍朝以為有戲,手腕還沒動一下,就被對方箍着腰反手按了下去。
就——翻了個身。
手也被反剪到身後。
幹淨利落地抽出敷在霍朝眼睛上的綢帶,捆在他手上,打了個死結。
一邊按着他的手毫不留情,一邊十分動聽地問道,
“我喜歡這種的,可以叫兩聲聽聽?”
......叫你媽。
到了這裏,霍朝要是還沒有聽出她話裏戲弄的意思,白活那麽多年了,他腦子裏開始飛快地搜索了下,能匹配的仇人不是沒有,就是太多。
他霍大少別的本事也有,最大的就數拉仇恨。
天生的技能。
無論男人女人,是俊男還是美女,全都無差別掃射。
而且他還記不住。
艹!
霍朝第一次小小後悔了下,自己平常過于嚣張的行徑。
怎麽辦?
霍朝快速思考着,第一個出現在腦子裏的居然是林晗和她的小黃本。
......
“叫......自然也是可以的。”
霍朝扭頭,
“打個商量,去床上怎麽樣?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經不起磕磕碰碰。”
霍朝發誓他聽見了一聲嘆息,好像是在罵他廢物。
箍着他往床邊走,霍朝倒也老實,看上去十分的合作,讓做在床上就不坐在地上。
那人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一手按住他的肩,一手托起他的下巴。
——這動作太熟悉了。
“……等等。”
霍朝扯了扯嘴角,往後避了壁,腦中快速回想着有關于“禍國妖妃”的劇情
——之前林晗都說了什麽來着?
......不說禍國,最好能哄到讓她把這個破綢帶給解了!
“随随便便就要親我,我和別的人又有什麽區別?你把我解開,我教你......厲害的。”
女人盯着他,突然笑了起來,
“霸道帝君的禍國妖妃?”
“……”
什麽情況,就這小黃書,現在就都人盡皆知了??
被一秒戳破的霍朝表情只裂開了一瞬,很快提起嘴角,
“是啊,你不喜歡嗎?”
“喜歡”
人想了一會,道,
“從此君王不早朝。”
霍朝眉心抽了抽,艱難挑詞,
“……綢帶還有別的用法。”
她表示同意。
雙臂繞在霍朝的背後給他解綢帶,
“下一步呢?”
霍朝閉上了嘴。
女人輕笑,擡起霍朝的下巴,緩緩親了上去。
“……”
艹!如果還能回去,一定第一時間把這本破書燒了祭天!
霍朝心裏暗罵了一句,但好歹手能動了。
他一只手垂下來,虛摟住她的背後,一個小小的針頭偷偷從袖口裏露出了頭。
這是霍朝弄暈蜥蜴後留下的一點麻醉劑。
原本是以防壯漢
......倒沒想到會用在一個女人身上。
而且這女人總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尤其這個啃法......
被啃的呼吸不穩的霍朝正要把針/頭刺進去,手臂上一冰,一條正在蠕動的東西順着他的手臂哧溜一下就從袖口溜到了胸口,那滑膩冰冷的質感,讓霍朝渾身一個激靈。
他霍然轉頭——一條青翠欲滴的蛇頭正對着他張開嘴巴,蛇信吐在他臉上,一股腥氣迎面而來。
“啊啊啊啊啊!有蛇!”
一聲尖叫聲傳遍了整個輪船。
霍朝沒被這條蛇吓死,差點被這超大分貝的叫聲震成個聾子。
他失了機會,被女人一把扣住,按在了床上,那條渾身青綠的小蛇順着那人的手腕爬上了她的肩頭。
霍朝躺在軟綿綿的床上,看的頭皮發麻,而這個女人居然一點反應沒有,只是盯着他笑,
“它比我好看嗎?為什麽一直盯着它?”
“......”
跟蛇比美?
別是個變态吧
霍朝臉色有點青,
“這蛇是你養的?”
女人瞥了它一眼,
“不是。”
肩上的小蛇似乎對她的答案很不滿,直起身朝她嘶嘶地叫。
而外面的腳步聲越拉越多,越來越亂。
隐約能聽見什麽有蛇,有蜥蜴的聲音。
估計是發現蜥蜴不見了,但是蛇是怎麽回事?
霍朝眼神沉了沉,他有種預感超出他預想的事情正在發生,沒有時間再在這裏耽誤了。
“外面說不定還有吃人的東西跑出來,你确定要拿命跟我在這兒耗?”
女人笑了,
“比如那只科莫多巨蜥?”
霍朝臉色沉了下去,身下的肌肉瞬間繃緊,
“你知道什麽?”
“你沒聽見嗎?”
她豎在唇上,噓了一聲,耳側猩色的紅寶石發出血色的暗芒。
霍朝不自覺靜了下來,仿佛真的聽見了某種爬行摩擦的聲音,
“既然要放,為什麽不做的徹底點?”
......什麽意思?
女人又道,
“不過,別擔心,我已經替你做好了。”
“你做了什——”
就在霍朝問出口的一瞬間,一雙金黃色的豎瞳閃現在他的腦海裏。
“......”
別告訴我是黃金蟒。
這女人看到霍朝的表情,愉悅地笑了起來,略顯低沉的聲音輕快起來。
霍朝的心沉到了水底,林晗和鄧佳還在外面!
他正要動,就又聽見這女人輕笑道,
“騙你的”
“……”
霍朝手筋抽動了下。
“你信了?你以前可沒這麽天真。”
霍朝一掀而起。
他原本從不打女人的,但這回卻顧不上了了,兩個人在床上打的難分勝負,3米寬的大床kuangkuang直響。
霍朝手中的麻醉劑因為較勁在空中晃蕩,一直沒能順利碰到她。
直到整個船艙突然一陣劇烈晃動,兩人一齊滾到了地毯上。
等到震動停止後,她才放開了攬住霍朝的手,卻發現他異常的沉默。
低頭一看,因為剛才的意外,裝着麻醉劑的針筒好巧不巧地紮在了霍朝的左胳膊上。
“……”
“……”
兩人對視了一眼,就在霍朝猛地起身沖向大門的時候,被她穩穩按住。
愉悅的笑意伴随着溫熱的氣息不斷地鑽進霍朝的耳朵裏。
“跑什麽?今天先放過你,下一次,霍朝……”
麻醉劑的成分快速地在血液中分化,霍朝一拳錘在床頭,正好碰到床櫃發出一聲“duang”的響聲。
在一片暈眩中,模模糊糊聽到這一聲遙遠似近的duang,終于想起了這奇怪的熟悉感來自哪裏了。
女王山口,四個搖晃的熒光大字
樓梯間
啤酒罐……
艹!是*她*
……
“霍朝!醒了就別睡了,也不看看這啥地方!”
霍朝快被鄧佳搖的快散架了。
他勉強睜開一只眼,
什麽什麽地方,不就是床嗎......
霍朝被鄧佳從床上拉起來,愣了一會神,才突然驚醒。
猛地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還好。
衣服都在。
鄧佳猶豫地問道,
“要不要回去給你找個醫生檢查下?”
“......滾蛋。”
霍朝推開了他,這才看到了房間的全貌。
“你來的時候沒有人?”
“是林晗喊我過來的,她說她見到你的時候就你一個人。你昨晚,沒被那什麽吧》?”
霍朝臉色有點糟糕,
“她人呢?”
“在外面。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多刺激,靠都是蛇!你放了蛇怎麽不跟我說一聲。差點吓死我了,我最怕那玩意了。”
霍朝一聽到這個,臉色就更黑了,
“我放個屁的蛇”
先一步走了出去,一甲板的人,亂哄哄的,碼頭邊上停了一長龍的私家車。
上頭還盤旋着幾架直升機。
霍朝掃了一眼,視線就落到了正在搬運的玻璃箱上。
裏面全是花花綠綠的毒蛇糾纏在一起,看起來有點陰涼。
鄧佳跟了上來,倒是很開心,
“管它誰放的,我跟你講,這次宋家肯定要倒黴。他們弄來的毒蛇,雖然宋浩說是毒腺都割除了,但是昨晚上的那些貴客可都不敢信他了,一個個都嚷着要把這些東西帶到醫院去輸血清。這些可都是國家保護動物,之前舉報那麽多次都沒用,這次,我看他是跑不掉了。”
霍朝看了他一眼,
“你就是沒被咬吧”
“那可不是。哦,對了昨晚上被咬的最慘的你猜是誰?”
霍朝腳步一頓,想起昨晚上的那聲慘叫,
“......宋玥?”
鄧佳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
“對,你想想,宋浩這個妹控絕對是氣炸了。不管是誰放的,嘿嘿,霍朝,你還真該感謝他。”
“......”
我感謝她個羁兒!
霍朝轉身就走。
下意識摸了摸兜,卻摸了個空。
“你剛剛在房裏看到我鑰匙了?”
“哪個?輕松熊那個?”
霍朝轉身回到房間裏,自從上次從林晗那拿回了老家的那串鑰匙,他就沒有離過身,沒理由會不見。
他翻來覆去找了遍也沒發現,而就在他再次掀開被子的時候,腦海裏突然響起他昏睡之前,那女人的最後一句話,
“下一次,霍朝……你一定會求我。”
“......”
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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