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032

這……大貓看起來很是兇悍的樣子,比起神氣的大公雞來,可是兇上了不少,在這麽一瞬間,溫禾竟覺得有那麽幾分腳軟。

但……當溫禾的視線落在了大貓身上寒碜的傷口後,咬了咬牙,溫禾還是決定冒着被爪子抓傷的危險,往前走上了那麽幾步,伸手就将大貓給抱起來了。

大貓很大也很重,而且還在不斷地掙紮着,生怕它就這麽掉下去了,溫禾不得不将手臂收得緊緊地,避免大貓就這麽掉下去。

但不得不說,大貓果然是靈性生物,不管它再怎麽兇悍、怎麽掙紮,它也并沒有給溫禾一爪子,反而是在溫禾将它給抱起來的那一刻,下意識地将爪子給收起來了。可大貓劇烈地掙紮,卻讓溫禾的動作怎麽也無法執行起來,而就在這樣的混亂中,溫禾卻是冷不丁防地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手感極好的小玩兒意,讓她禁不住又抓了那麽一把。

于是,在這麽瞬間,大貓的掙紮猛然停止了,貓尾巴就這麽直接地一掃,往前一檔,擋住了某個不可言喻的重要部位,并無比憤怒地盯着溫禾,喉嚨裏發出威脅的‘呼嚕呼嚕’聲,而邊上的小白鼠見到此情形先是一愣,即随便控制不住地‘吱吱’在地上翻滾了起來,明顯是直接笑翻了。

也就是這會兒,溫禾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剛剛摸到的是什麽,不由得有那麽幾分臉紅,原來那軟軟的、手感極好的玩兒意就是貓蛋蛋啊,她也是不小心摸到的,然後因為手感極好就下意識地再抓了一把,她并不是故意的,這大貓該不會将她當成流氓了吧……不,等等,不對,這不過是只貓而已,摸貓蛋蛋不是養貓人平常都會做的事兒麽?有的貓還主動給摸呢?都怪這大貓一副‘不可置信、丢了貞/操’的模樣,才害得她以為自己犯了些什麽大錯。

但也許是經過了這麽一出,溫禾反倒是沒有這麽害怕大貓了,反而覺得這大貓‘呼嚕呼嚕’氣歪了的樣子顯得格外可愛,像是猛然戳中了某個萌點,直讓溫禾有點禁不住在大貓的貓頭上親了一口。

而就在這瞬間,溫禾仿佛還聽了些什麽輕鳴的聲音,這聲音有點熟悉,聽起來就像是什麽陣法破除了的輕鳴聲,但溫禾往四周看看,卻是什麽都沒有發現,仿佛這一聲清鳴不過是幻聽。

但沒多久,溫禾的注意力便被轉移了,因為她發現,似乎因為她這麽的一個動作,便讓大貓的動作猛然間滞住了,一雙貓眼瞪得老大老大的,似乎因為被溫禾這麽一吻給吻傻了。

大貓的這副模樣,終是讓溫禾禁不住輕笑了出聲,開聲道,“沒事,雖然貓蛋蛋很好摸,但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摸到的,沒事,我不摸你,就是想給你上個藥,你看你身上的傷口都還在流血呢,不上藥可不成,不然會容易感染的。”

邊說着,溫禾還示意地望了望裝着消毒水等玩兒意的背包,證實着她這件事兒并不是在說謊話。

也許是溫禾這一笑笑得格外暖,格外好看的關系,又或許是從溫禾身上并沒有感受到威脅的緣故,大貓的貓眼緊緊盯着溫禾的臉好一會兒,終是輕呼嚕了一聲,繃緊的身體才慢慢地放緩了下來,看樣子似乎終于接受了溫禾的說法,半放松了一下身體。

見此,溫禾才讓摸了摸大貓的腦袋讓它在自己的大腿上躺着,而她自己則是将背包裏的消毒水和包紮紗布都一一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輕塗在大貓的傷口上。

消毒水塗到了傷口上的感覺可是一點也不好受,就連張大仙在上藥的時候,都痛得臉部有那麽幾分扭曲,但放到這大貓身上,它卻是仿佛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痛似的,甚至還很舒服地發出很輕很輕的‘呼嚕’聲,等藥上得差不多的時候,原本還半僵着身體撐着的大貓,這會兒已經放松趴了下來了,貓尾巴在身後慢悠悠地一甩一甩的,顯然是惬意舒服了至極,似乎就這麽趴在溫禾的大腿上不想下去了。

溫禾還以為是這兩只小家夥不怕痛呢,等到她給小白鼠身上那一兩道很淺的傷口上藥的時候,小白鼠卻是倍是掙紮起了起來,并‘吱吱吱’地在溫禾的手裏扭着,等溫禾一上完藥,那只小白鼠便是一臉驚慌地從溫禾的手心裏蹿了出來,縮在了某塊石頭的背後,弓了弓小小圓球似的身體,萬分警惕地盯着溫禾,生怕溫禾再靠近它一步,又給它再上什麽‘酷刑’。

這一幕,看到了大貓眼裏,卻是禁不住咧嘴‘嗤笑’了一聲,毫不留情面地發出了‘赫赫’嗤笑的聲音,這一聲,明顯是直接刺激到了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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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這一貓一鼠又直接扛上了,大小眼就這麽直直地緊盯着,就在下一刻,眼看着這兩小家夥又要開始打鬥了起來了,溫禾便是下意識地伸手一欄一抱,将大貓的身體給緊緊地抱住,避免這兩個才剛上好藥的小家夥又打起來了,将自己弄得渾體遍傷的。

而這麽一抱,卻是讓溫禾的身體一個傾斜,脖子上挂着的玉牌便随着慣性從衣服的領口裏摔了出來。

一瞬間,那兩小只的動作都這麽停滞下來了,就這麽愣怔怔地看着溫禾脖子上的玉牌,尤其是大貓,緊盯着沒一會兒,下意識就想伸出爪子一抓,将溫禾脖子上的那塊玉牌給抓下來,但卻是讓溫禾側身一避,給避開了。

“不行,這塊玉牌不是我的,我不能給你玩,是別人寄放在我這裏的,晚些的時候,我得還回去……”

然而,溫禾這話才剛說到一半,卻是猛然頓住了,不是因為別的,僅僅是因為她忽然間發現……這大貓的模樣,看起來竟和玉牌上的那只兇悍大貓有那麽幾分的相似,一樣是很大只很兇悍的樣子,而且都是看起來像是豹子一般的大貓。

這個發現,不由得讓溫禾有點發愣了,視線便下意識地在大貓身上和玉牌上來回望着,正欲開口想說些什麽。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卻是猛地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直讓溫禾臉色一變,雖然這并不是張大仙他們的聲音,但那個方向離着溫禾極近,很有可能就在張大仙的附近,又或者是另外一批的玄學弟子。

難不成說她補全了這封印還是沒有用嗎?溫禾雖有那麽幾分預感,畢竟她後面補全的封印筆畫,相比起原來的封印痕跡起來還是太淺了,使得整個陣法并不是很完整,剛剛陣法那般反應的樣子,溫禾還以為是成功了呢,但似乎現在看起來還是失敗了。

而且,溫禾現在的處境有些尴尬,不知道該不該趕過去比較好,畢竟現在的情況與最開始并不一樣,最開始溫禾只不過是打算拼一下,将張大仙他們給帶出來而已。

但現在,白霧剛剛的那般反應,讓她預感到似乎這一切已經不能挽回了,說不定張大仙他們都已與大部隊彙合上了,自己過去說不定不能幫上忙,反而會成為負擔。

這麽一來,溫禾不由得更猶豫了,但是,但是,就讓她就這麽原地幹等的話,顯然,她辦不到,或許,或許還有那麽一點可能性,能讓她發揮到作用!至少,她還能畫陣,還将記得玉牌裏的所有陣法,并将大部分的陣法都學會了,說不定真的能派上用場!

這麽想着,溫禾便将懷裏的大貓給放下了,揉了把貓腦袋便叮囑它們兩小只不要亂跑,現在這大山裏頭的情況不太正常而且相當的危險,說罷,溫禾便迅速地再次畫上了請神引路陣。

這一次,大山的反應卻是慢多了,似乎并不太願意給溫禾引路,直直問了三次後,大山的白霧才重新浮動起來,給溫禾指引了新方向。

然而,溫禾并沒有發現,在她離開不久,在封印畫陣上那一貓一鼠竟是口吐人言了起來,而這聲音聽起來,就宛如閻王和沈晏那兩位的聲音一般無異,只聽它們是這麽說着的:“這大山裏的空氣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渾濁了?老渭,該不會是你那群醜得要死的手下,将這大山搞得這般渾濁,就連山靈都變得暴躁起來了。”

“這可怪不得我,還不是該怪你畫的封印,将我困死在了這裏,我的靈氣都被磨掉了大半了,害得我變成屬相的樣子才能維持活動,又怎麽操控得了那些陰物,不是怪你還能怪誰?”圓乎乎的小白鼠可是氣炸地咆哮着,顯然對于現在這般模樣狀态不滿意至極了。

沒有辦法,渭雖然是閻王,但八十多年了,也不知道地府的情況怎麽樣,有沒有更任新的閻王,再說地下之人其實并不适宜長時間待在地面上,若長時間待在地面上,幾乎會面臨上兩種情況,一是變成了陰物,二是将會消耗大量的靈氣,嚴重點的,甚至會消失不見,無法進入天道輪回。

即便渭是閻王,也逃不開這個定律,不過幸好閻王的靈氣多,消耗起來并不算太嚴重,但八十多年了,多多少少都有一定吃力,還時不時得和沈晏這混蛋打上好幾架,又怎麽可能消耗不快,以至于他後來為了避免消耗過多靈力,便只能化為了屬相鼠來維持活動了。

而沈晏的情況和他雖有點相似,但卻又有點不同,作為靈力充足的沈晏,自然不會因為靈氣被快速消耗而不得不變成大貓,前段時間,這個男人還是維持那般嚣張的本體人形模樣,直至去年似乎是沈家人誤闖到這邊來,并将沈晏的身體給帶走了。

可在那個時候,封印尚沒有被破除,這個封印是沈晏直接對着渭閻王以及那群陰物下的,在封印尚沒有破除的情況下,自然是無法離開的,但沈家人确實又将沈晏的身體給強硬帶走了,這麽一來,便使得沈晏的靈魂和身體給分離了開來了,身體本體被沈家人帶回了沈家大宅的內部,而靈魂則是留在了這大山的封印之地這裏。

這也是為什麽在沈家大宅裏躺着的沈晏,身體狀态這麽好,卻遲遲都無法醒來的原因,因為沈晏的靈魂壓根就不在身體裏,又怎麽可能醒來?

沒辦法,沈晏也就只能化成更加方便活動的大貓來活動了,因為沈家的家族象征是大貓,沈晏也就下意識地拟化成了沈家那只大貓的樣子,并凝聚成了方便活動的實體,也就是溫禾見到的這一只大貓了。

當然,溫禾沒有聯想到這方面是正常的,畢竟将靈體凝成實體這種事兒幾乎很少有人可以做到,不,甚至可以說是幾乎并沒有人能做到,這并不僅需要靈魂強悍,還要備具極高的靈氣,但沈晏卻是做到了,還是輕輕松松地做到的,他凝成的實體自然無比,完全就像是一只普通的大貓一般無疑。

對此,渭閻王也不得不承認沈晏這家夥的實力又變強了,比八十多年前的實力不知道強了多少,而且坑爹的是,原來平分秋色的他們,竟是一次都沒有打敗過沈晏這混蛋。

在一開始還好,基本大多數都是平手,但到了後來,他便已逐漸敗落下來,竟是一次都沒打贏過沈晏,反而是被沈晏在壓着打,時間長了,還變得迎刃有餘的樣子!

渭閻王鼻子都快被氣歪,他都搞不懂了,明明都是被封印在同一個陣法裏,明明都是一樣幾乎天天都切磋,怎麽就只有沈晏就越來越強,而他則變成手下敗将了呢?!

不過,這麽說起來,渭閻王還真想了一件重要的事兒來,沈晏這家夥畫這封印大陣法的時候,不是說過只有讓他輸得心服口服,這大封印才會被解封麽?怎麽這麽快就被破開了呢?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贏過沈晏這家夥一次啊?

“沒。”

“嗯?”

“封印還沒有被破除。”

“還沒有被破除……?這怎麽可能,不然現在這大山裏的空氣怎麽這麽渾濁,這分明就是那些高階陰物跑出來禍事的吧?!封印怎麽可能沒破?”

“我下的封印,究竟有沒有被破除我最清楚。那不過是封印裂開了裂痕,而且似乎裏頭的那些陰物不知從什麽渠道擴大了實力,更是扯裂開了裂縫,跑了出來而已,但封印還在哪裏,并沒有被破除掉。”

大貓,不,應該說是沈晏這麽冷冷地說着,似乎很不滿意渭閻王的大驚小怪,但渭閻王并不相信,小綠豆眼就是盯了沈大貓好一會兒,轉頭便嘗試邁着小步伐越過底下封印畫陣的範圍。

然後,沒一會兒,小白鼠就是這麽毫無障礙地越過了底下的封印畫陣,并反反複複地在封印畫陣上進出了三次,而且一臉被欺騙了模樣緊盯着沈大貓,“還說封印沒有被破除?!我都這麽遛出遛進好幾圈了,這封印陣法卻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若是放在往常,封印早就将我攔得死死的,不讓我出去了,現在這會兒這樣,不是封印破除了還會是什麽?”

“不是被那些陰物破除的,而是剛剛被那個女人……”破除的!

這封印,不是被那些陰物給扯破的,沖出畫陣導致封印破除的,而是就在剛剛那會兒,被那個不知廉恥的流氓女人給破除的,要不是她摸了他的貓蛋蛋,還摸了兩次,然後,還還還……嚣張地吻了他的額頭,他也不會像那樣氣息不穩,在那麽一瞬間産生認輸了,讓那個女人愛折騰就怎麽折騰的感覺,只要,咳,不要再摸他那個,咳,貓蛋蛋就好……

而當初,沈晏在封印時,所下的破除封印的條件便是:只要讓他心服口服地認輸,這封印便能解除了!

也就是說,這會兒,是那樣的一個女人讓他給認輸了!但像這樣羞恥的話,沈晏又怎麽能開口說出來,終是有點暴躁,有點不耐煩地冷哼一聲,直接叼起小白鼠直接往自己的背上一扔,便已直往着溫禾消失的方向奔去了,邊跑還邊說着:“別廢話,還是去那邊看看情況,将你手下的破事兒給解決一下,還有我那玉牌,雖然不知道為啥到了那丫頭那裏,但我記得我是連着古籍送給了這附近宅子裏的小男孩的,我得要先去拿回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晚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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