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
沈臣達笑着調侃:“雪朝那麽怕我,當我是壞人,你一點不怕我嗎?”
杜落晨含蓄地笑:“當時有點怕。”
沈臣達拍了拍腿,示意她過來坐,她乖乖地坐過去。
他的手開始不安分,摟不過瘾,揉着捏着腰間的肉,小落像個軟骨頭的,手勁柔着就躲閃,腰扭得忍不住叫人吞口水。
手勁再稍稍大點,沈臣達自己就忍不住了。
杜落晨問:“那玩偶呢?你有帶過來嗎?”
他笑道:“早丢了。”
杜落晨:“胡說,我看《随心生活》的時候還看見了玩偶。”
“你還利用私權,偷偷到櫻桃臺,看我的節目。”
由于《随心生活》還未開播,真知道內容的,只能是幕後知曉。
沈臣達目光含笑:“小落,錄制節目一個月,你到底是多想我。”
杜落晨低了頭,不做聲。
沈臣達低聲笑了:“小落送我的第一個禮物,我藏起來了。”
他看見杜落晨脖子上還挂着他送的心型小項鏈,張嘴就咬,齒間觸碰到她的鎖骨。
她往後一躲,一條鏈子栓在脖子上,動不了,溫熱的吐息噴湧在脖頸,一陣癢撓在心中:“松口。”
沈臣達松了口。
心型項鏈垂下來,墜在白皙骨感的鎖骨上,纖長的脖頸,顯得十分性感。
他又低頭在白皙脖頸處落下一吻,吻落得深,力道也大了些,将小落圈在懷裏,不叫人逃脫,吻至情深,竟然想在這白皙幹淨的脖頸處留下一排紅淺的牙印,才微微張開嘴。
杜落晨輕呼一聲:“疼。”
他便松了勁,作罷。
小落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欺負的。
他看着那銀色的心型吊墜:“小落,真好看,帶什麽都好看。”
沈臣達和杜落晨的戀情雖是聚少離多,但是她收到郵寄的禮物可真是不少。
沈臣達買起禮物來一點節制都沒有,一買就是一堆。
美名曰,看見好看的,就想到如果這東西能成為小落的,就更好看了。
她跑快遞點都和人員熟絡起來,好在被她及時制止。
逢年過節才送禮。
杜落晨蹙眉,低頭裝着鋒利的眼神:“你這條鏈子叫禮物,我那個娃娃不是禮物呢。是你威脅我,搶去的。”
沈臣達更張狂的眼神回敬:“那又怎麽樣,你也是我搶來的。”
杜落晨冷哼一聲,定定看着沈臣達,他一點沒變。
——
話語一出,杜落晨察覺不對,立刻拽上丁雪朝往房間跑。
沈臣達愣了一下,靠在椅子上,看着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房間中,他眯眼抱着那小玩偶笑了。
杜落晨回屋也把她訓了一頓,冒冒失失的雪朝委屈極了。
杜落晨心裏也有點內疚,怎麽說是自己開始就沒和她打個招呼,看見她委屈的模樣哄着。
誰知丁雪朝憤憤罵起了沈臣達:“我就覺得我哥不是什麽好東西,分明就是他找你去,還賴給你。小落,你可當心點。”
杜落晨轉移話題:“您的行李是打算明一早爬起來收拾,還是這會收拾。”
她手腳動起來,麻溜地開始收拾行李,但是嘴也沒停下來過,一直念念叨叨着沈臣達的壞話。
兩人筋疲力盡地休息下的時候,夜已經深了。
——
第二天,早早地丁雪朝和杜落晨就要去學校了。
沈臣達也起得早,起來送人。
在臨近上車之際,丁雪朝左右翻找着手機橫豎找不着,匆匆忙忙地要跑去找,被叔叔阿姨訓斥了好久。
杜落晨看着她慌慌張張離去的背影笑了。
真是個冒失鬼。
眼神回歸時,瞥見了沈臣達雙手插兜,擡了擡下颚,俯視的目光。
他猛地伸手拉着杜落晨的手腕,語氣不容置疑:“小落,你過來下。”
杜落晨沖在場的叔叔阿姨點了個頭,算是表達了自己是認同跟随,而不是被迫,避免産生昨晚那樣尴尬的誤會。
兩人往一處安靜無人的地方,那個房間晨間的光彩耀人,光線充沛洩入屋內,明媚亮堂,沈臣達扣住了門,兩人共處一室,不像昨晚晚上燈光下暧昧氣氛的加持,幹淨且自然。
杜落晨大方問道:“臣達哥,你有什麽事嗎?”
沈臣達一件白襯衣修剪收落幹淨,領扣敞開。
他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語音,是一段主持廣播,聲音和杜落晨平日晨功的聲線相似,內容是關于男女情感的話題。
播放結束,那聲音消失了。
“小落,這是你主持的嗎?”
杜落晨搖了搖頭,她已然和紅毛丹臺簽約,主持經驗不算少,關于男女情感的話題,她沒有印象。
沈臣達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她察覺了沈臣達神情的古怪之處,又點開了一邊他手機上那段主持內容的聲音。
随着手機細微的機械聲伴随着柔和的人聲,又一遍播放結束。
“今天,我們來聊大家都很感興趣的戀愛話題。談到戀愛……”
杜落晨複述着沈臣達手機上那段關于男女情愛的內容,兩人的聲音如出一轍,像是複制。
不對。
杜落晨的聲音消除手機傳來細微的機械聲,柔和的聲音滑進了耳朵。
更加的真實,像是一段能觸碰到的聲音。
說話了那段主持詞。
杜落晨微微一頓,一字一頓道:“這——是我主持的。”
為你獨有一份。
安靜的時間依稀能聽見一串手機鈴聲微弱輕響。
杜落晨問:“什麽聲音?”
沈臣達從口袋中掏出手機,鈴聲漸漸放了出來,他戲谑一笑,絲毫不掩飾:“雪朝手機找到了。”
雪朝的手機是他藏的!
——
兩人從屋裏出來,杜落晨揮舞着手中的手機:“手機找到了。”
丁雪朝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二人,這時手機已經不重要了,為啥兩人同在一個房間。
杜落晨趕緊把手機塞到她手上,說着謊話:“手機落在這個房間裏面,臣達哥找到了。”
她驚訝地神情還未消去,就被杜落晨趕忙推着往外走去,她話沒能提一句,就被杜落晨推着上了副駕駛座。
杜落晨折回後座,沈臣達幫她拉車門,護頭頂,湊近時溫熱的氣息。
沈臣達湊得近,仿佛下一秒要親上了臉頰,杜落晨立刻鑽進車裏。
他目送車子離去,喜愛之情溢于言表。
兩位家長看着他臉上的笑意,明白了那時他拒絕讓杜落晨成為幹女兒的想法。
幹女兒沒了,卻添了個兒媳婦,穩賺不賠。
——
有家長牽線,杜落晨是每到周末都跟着雪朝到渡櫻別墅住上兩天,和沈臣達的接觸更加頻繁,漸漸熟絡了許多。
她對沈臣達的稱呼也從“臣達哥”改成了“臣達”。
随着時間的推進,沈臣達出國念書的日子将近,丁雪朝出國留學的日子也提上了日程。
巧在兩人出國之前,學校舉辦百年校慶演出,杜落晨想着這次校慶也算是為兩人餞行。
那時候,她已有紅毛丹臺主持經驗,拿下校慶中心位主持人無可厚非。
丁雪朝從小學習舞蹈,獲獎無數,校慶上也有她一只獨舞的節目。就這樣,一個學校的百年校慶。
杜落晨主持,丁雪朝獨舞,兩人一同在忙碌聯系準備。
杜落晨聽說了,這次百年校慶《夢過境遷》的籌拍導演也會來觀看,這導演和校長原先是校友,本來關系就好。
《夢過境遷》是她最喜愛的小說之一了,改編成電視劇,導演也是下注了許多心血,要說其中描寫的男主吧,倒和臣達有幾分相似。
可惜沈臣達既不登臺演出,又沒有表演功底,馬上要出國留學了。抛開不說這導演怎麽可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像沈臣達這樣和男主相似的人,沈臣達自己也是沒有表演意願和時間的。
她這個小想法只得爛在心裏,專心準備着主持內容。
——
沈臣達借兩人不大的權力和關系,得到了去後臺的名額,也混了個觀衆席的位置。
天幕漸沉,舞臺寬大華麗,燈光四溢,由內而外地迸發,杜落晨一聲灰白的紗裙禮服,拿着麥克風款款踏着腳下的白光走出,長發如瀑披肩,落落大方。
她一手持手卡,一手握着麥克風,兩手收于腹中,典雅端莊,整個人浸在白光中,像是清透的月光。
麥克風緩緩擡起,穩重溫和的聲音:“大家,晚上好。”
沈臣達笑了,在雷霆般的掌聲中,輕拍掌。
舞臺上,杜落晨的目光滑過沈臣達,臉上還帶着清淺的笑。
杜落晨在舞臺上談笑風生,自信風采,一颦一笑都撞進了他的心。
他喃喃自語:“小落,值得這世間所有美好。”
——
演出過半,沈臣達捧一束花,來到後臺,後臺人多手忙腳亂地跑來跑去,丁雪朝穿梭在各種人群之中,面露難色。
他默默走到舞臺側邊,在幕布後看着杜落晨在舞臺上從容自若,泰然處之地主持着,把控主持方向,巧笑倩兮。
丁雪朝在忙碌之中,見了沈臣達,立刻上前慌張道:“哥,這個時候,你就別來煩小落了。”
沈臣達見舞臺上杜落晨鎮定自若的模樣,卻見丁雪朝慌張的警告,有點緊張:“小落怎麽了?”
---------------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