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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說來說去都是馬甲鬧的, 如果一早就公布了, 也就沒有後續這麽多破事兒了。
白棠幽怨的看着容臻,心說都是你幾次接話不對, 害得我沒能十分光鮮的撕掉這層馬甲。
容臻也很無奈,但對上白棠的目光,就只剩下了, “都是我的錯。”
他一認錯, 白棠就又覺得,“你有什麽錯, 反正都是陰差陽錯。也怪我,一開始想要個帥氣的出場,結果你不順着說,反而沒扒下去。後來覺得也無所謂, 反正不是多大的事。”
“那時候聽到你說要帶最甜的棠來見我,我就該猜到的。”
容臻道:“也是我不按常理出牌, 正常人是該順着你的想法走的。”
“這怎麽能怪你呢。”白棠說:“分明是你太在乎我了,所以才先想到我如果喜歡, 就讓我見見偶像。”
容臻又怎麽能想到, 那個所謂的偶像就是他自己。
他說喜歡, 也是喜歡自己。
“而且如果不是這樣, 窦一嬌那邊因我的事而起的麻煩,等我的號解封了去問, 指不定又變成了什麽樣了呢。”
畢竟那些人一心想得到他的聯系方式, 光是窦一嬌自己還好, 拒絕了對方頂多糾纏幾次。但偏偏她那一家子都不是省心的,如果不是容臻的人正好發現,将他們擋了回去,指不定還要出些變故。
容臻這時候也想起了這個妹子,當即道:“那我回頭再讓人去照看一下吧。”
正好都在主星,也方便。
白棠點了點頭。
過了這一天晚上,第二天下午就又到了放假的時間。白棠照舊被容臻接回去,這一次熱度就沒有那麽大了。
訓練室已經弄好了,白棠進去試了一下,十分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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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的時候薛副官也在,忍不住有些躍躍欲試:“我能上去打一場麽?”這問的卻是容臻。
自然也不是問能不能用那些東西,而是問能不能跟白棠打一場。
畢竟白棠可是最甜的棠,當年對方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進了高級區,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對戰。以前還好,不過是一個普通區的高手而以。但自從他們自己這邊很厲害的人落敗,薛副官就再不覺得最甜的棠只是一個普通區的高手了。
如今見到對方,雖說發現是認識很久的白棠,卻不防礙他想上去打一打的心思。
容臻看着大屏上白棠神氣的模樣,也很是心癢。但他邊說是機甲了,平時連晚睡一會兒白棠都要不高興的,還是算了。
他沒想到,白棠試完之後出了虛拟世界,就直奔着他來了。
“要打一場麽?”那小得意的模樣,看着就是想欺負他這個機甲玩得不怎麽溜的人。
畢竟不常玩,容臻縱是精神力再高,再有天份,怎麽比得上常玩且同樣有天份,精神力比他還高的白棠。
容臻忍不住笑了,“不是不讓我多用精神力麽?”
白棠瞪大了眼睛,“我什麽時候說過這話。”
“咳。”薛副官在後面笑道:“白少每天都會督促小王爺早些休息,為了避免耗費過多的精力。”
“對啊,那是精力,能一樣麽?”
白棠看了他一眼,才繼續道:“一個人每天早上起來跑八百米是鍛煉身體,一般人都沒問題。但你讓他們不停不休的走上一天,晚上還不停,不累死人也受不了好吧!”
薛副官:“……還能這樣說?”
“當然。”白棠看向容臻,“偶爾用用機甲沒什麽的,而且你的情況正在好轉,我心中有數着呢。”
容臻本就很期待能跟他打上一場,不論輸贏。如今聽他這麽說自然高興,薛副官的請求早被他放到腦後,先自己上了。
白元帥那邊訓練室裏的設備都是頂尖的,容臻照着他家裏來了一套,自然也不是普通人會用的那種。
這是軍隊訓練時用的系統。
不能調低痛覺,且各種對戰也更加真實。白棠在家裏時用的就是這種,偶爾跟白巍然或者許安志他們對戰時,自然也用的是這種。
所以他老放話說要打得許安志滿地找牙不是開玩笑的,是真的經常在訓練室裏對戰。
如今對手換成了容臻,白棠卻依舊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
他很快就将容臻打敗,然後又開了一局。
三局過後這才停下,“可以了,畢竟痛感真實,再繼續怕你身體吃不消。”
不是旁的,如果容臻的身體沒有問題,他完全能打一天,這點白棠絕對相信。這人的忍痛能力簡直一絕,而且眼睛都不帶眨的。
白棠下來之後跟容臻分析之前的對戰,結果發現對方理論知識豐富,根本不用他多說。
容臻也知道問題在哪裏,還是他對機甲不太熟悉的原故。
不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當然,也是對手太強,一般人在白棠的手底下,比他強不了多少。
他們聊了一會兒,白棠又給小鳳凰輸了好多的靈力,這才想起,“給你的功法看過了多,看得懂麽?”
容臻:“……”
那裏面的字首先是古文字也就罷了,這還好,畢竟研究古文化的人那麽多,他二哥就是個中翹楚,他自己也略有所知。結果翻譯過來之後,發現很多詞都沒法翻譯,不知道用哪個字比較準确,也完全不懂他的意思。
他甚至都快懷疑白棠是在耍他,就為了要……要雙修。
但裏面的內容又極為深奧,看着并不像是随口編出來的。甚至他隐隐覺得這些話念起來都有股與衆不同的力量,讓人平心靜氣,心神和寧。
但就是不知道該怎麽上手。
白棠一看他就表情就明白了,說:“所以吧,還是得我幫忙。”
容臻掃了一眼身旁的薛副官,心說雙修這種床上的事在下屬面前談合适麽。于是他瞪了白棠一眼,轉移了話題。
“薛副官很想和你打一場,要成全他麽?”
白棠看向薛副官,點了點頭,“好吧!”
說的一場,但其實打了有五場,下來的時候薛副官整個人都是茫然的。這倒不是在裏面疼的或者是怎麽的,而是有些懷疑人生。
白棠實在是太厲害了,他根本不是對手,甚至連一種再努力一點兒,進步一點兒就能贏的感覺都沒有。
想想星網上還總有人說白棠走後門,這幾場打下來,薛副官懷疑是有人走了後門,不過那個人應該是他。
明明他才是正兒八經的好學校畢業,又跟在容臻身邊數年,各項全能的高級副官。而白棠,不過就是一個剛入學的新生,還是藝術系的。他連這麽一個藝術系的都沒打過,怎麽不得懷疑一下人生。
這還是因為早就知道最甜的棠厲害,不然的話,薛副官這會兒估計還當自己在做夢呢。
實在太不可思異了。
第三局的時候,他甚至沒能撐過一分鐘。
怪不得那個跟最甜的棠打過的戰友說什麽也要找到人家,說這絕對是個人才,還一直想着再打幾場。
尼瑪這确實是強啊!
有這樣的強者當陪練,誰不想啊!
白棠笑眯眯的看着他,“別這樣,雖然我是強得離譜了些,但你好歹也是薛副官啊,不該很淡定的麽?”
薛副官看着他,‘哦’了一聲,“我已經很淡定了。”
你不知道,當時跟你打完那個,下了游戲就跳起來了。
如果最甜的棠只是最甜的棠,或許薛副官真的可以很淡定。但是是白棠啊,他一開始以為很好忽悠,結果自己反被詐了出來不說,還吓個半死。後來又覺得聰明但可惜是個普通人,但人家現在輕松就把他給虐了。
薛副官的心情,怎麽一個複雜能夠解釋。
“你打我,是真的毫不留情啊!”
白棠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難道敵人打你就會留情?蟲族那些蟲什麽時候這麽有智商了。”
薛副官咬牙,“你打小王爺的時候,沒這麽狠。”
虧他那時候還以為白棠真夠狠心的,跟他一比,立即覺得對小王爺那是真溫柔。
白棠看着他的目光依舊莫名其妙,“你這就沒道理了,他是我的人,我疼一些也正常。再說,他剛剛要開始恢複訓練,怎麽能一開始就太狠。”
薛副官:“……”
行吧行吧,你說得都對,我說不過你。
再看看一旁,容臻笑得十分甜蜜,顯然是十分滿意這個說法。也不知道是在高興‘他是我的人’這句,還是‘剛剛要開始恢複訓練’這句。
白棠的确也不是随便說說,他的确是想讓容臻恢複訓練。
畢竟容臻不是普通人,身邊雖然随時都有人保護,但怎麽也不比自己強大來得好。而且他看得出來,容臻很喜歡機甲,也不喜歡自己太弱。
現在有他在,完全可以讓容臻放心訓練。當然,不能從早到晚還不睡覺。
按時睡覺這一點,是照常不變的。
尤其是白棠在家的時候,那可是一分鐘都不能晚。就像今天,容臻又是早早的就上了床。
照例,白棠睡在旁邊。
開始還是對方等要睡了抱着枕頭來敲他的門,到現在枕頭已經放在這邊不往回去送了。不光是枕頭,像是什麽睡衣,外衣……他的衣櫃裏有一半被白棠占據,放了他的東西。
隔壁的房間,倒是又閑置了下來。
睡下之後,白棠再次問,“真不考慮我的提議?”
容臻無奈的看着他,“為什麽這麽執着。”
“沒有執着。”白棠知道他這是還不考慮的意思,只道:“就是沒事逗逗你,挺好玩兒的。”
容臻:“……”
白棠再次申明,“真的。”
容臻其實是有點兒信的,因為他跟白棠之間的相處,其實是他時不時的就想碰到對方,例如摸摸腦袋什麽的。但白棠就很淡定了,除了言語,動作上倒是沒有絲毫的不妥。
但他又想起來一件事……
上次在守星上,就是他睡過去放出了量子獸,被白棠發現後來還導致薛副官買了兩只小黃雞的事情。
那次他因為量子獸被親瞬間醒來,白棠可是沒少摸他。
說不定是不好意思在他醒着的時候亂來,容臻想,畢竟年紀小,說說也就罷了,真動手肯定就慫了。
于是在睡覺的時候,他提前假裝熟睡過去,其實是醒着偷偷觀察。
白棠哪裏能看不出來他假睡,畢竟別說是相當熟悉的容臻,就是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影帝,都別想在他面前裝睡覺。
略微琢磨了一下,白棠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他忍不住笑了。
其實他對那種事真的沒什麽興趣,想跟容臻睡在一起是真的,但未必要做點兒什麽。他只是想跟對方呆在一起,沒有那麽多的意思。
說是逗容臻,那就是真的在逗。
除去當年最開始的時候,他後來在面對容臻的時候,很少說謊。
如今見容臻這樣,他心中也起了玩心,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對方的耳垂。
容臻:”……“
容臻心道,果然麽。
白棠見他還在裝睡,便很是愉快的玩了一會兒。等到容臻似乎裝不下去了,才心滿意足的在對方醒來之前假裝躺好睡覺。
他可不是假睡,不一會兒就真的睡着了。
容臻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忍不住放輕了聲音喊道:“白棠?”
白棠聽到了,但沒有反應。
他裝睡可比容臻專業多了,而且他是真睡着了。只不過妖類警覺,這才又醒了一下。
容臻哪裏知道,見他沒反應便只當是睡熟了。于是往近湊了湊,将人拉到懷裏抱好。後來還尤嫌不夠,趁着人家睡着,親了一口,這才滿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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