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2)

閃爍着缤紛的色彩,克勞斯看着有些晃眼,凱蒂則是笑眯眯的把他們帶進沙龍一處比較安靜的位置,然後又親自去端了兩杯酒過來,“不用緊張先生,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克勞斯沒有結果酒杯,旁邊的助手看着他的臉色行事。

凱蒂微微一笑,不介意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坐下,“您應該事先打聽過我們了,所以對這裏客人的身份也會所了解。所以不需要遮遮掩掩的。”

“照你看來,我是幹什麽的?”小助手緊張的直冒冷汗,克勞斯還是一副穩如泰山的面癱樣兒。

“軍人。或者是警察局的高層。”

“為什麽會這樣想?很明顯嗎?”克勞斯對她的話有了一點點的興趣。

凱蒂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拿出手帕幫小助手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年輕人,跟着上司來是不是很拘謹?真是可愛的孩子。”

被克勞斯的目光注視,小助手的汗流得更多了。

“得啦,別難為孩子了。”凱蒂笑着說,“你可以去找姑娘們開心一下,或者去外面透透氣。不然,我看着都替你難受。”

助手用眼神詢問克勞斯的态度,在後者點頭之後,二話不說的就沖了沙龍。

“夫人,我想您這麽大手筆的重新裝飾門面,肯定是有什麽新鮮好玩的東西要拿出來吧。”既然身份被看穿,克勞斯索性坦然面對,直奔主題。

凱蒂卻沒想到他這麽幹脆,微訝之後,笑得更歡了,“果然是青年才俊呢,消息這麽靈通。只不過您今天來早了,我的好孩子們要明天才能登場呢。”

“為什麽?”

“這裏有許多人都不知道這回事,所以今天先把場子熱起來。您可以再等一天,明晚肯定包君滿意。”

克勞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是雷司令,他最喜歡的葡萄酒。從兜裏掏出一沓厚厚的鈔票,“尊貴的夫人,請為我留下明晚最美麗的矢車菊,您應該明白的。這只是定金。”

客人出手大方,老鸨自然喜滋滋的接過,“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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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哇,沒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使磨推鬼。只要有錢啥事辦不成啊,也就是說明晚戴納的“初夜”已經被克勞斯提前訂下了。

咦?我們是不是應該聯想一下姓勳的為啥對戴納的求助不理不睬了吧?莫非……它已經事先知道了?

神通廣大了有木有!

某房間裏。

憤怒的戴納君正在對無辜的勳章君進行慘無人道的蹂躏和摧殘……

比爾有些排斥明天的到來,但時間怎能因為他的不情願就停滞不前了呢。

但出乎預料的是,第二天的情況好像并不是很樂觀。

來的客人依舊很多,但點少年們接待的人卻少之又少,尤其是“烏騰堡”的客人,根本一個都沒有。

偶爾有幾個來興致翻開相冊,但他們也只是純欣賞而已。好吧,即使又要點陪的,也是要先看人,滿意之後才下定金。

所以比爾很幸運的逃脫了,他雖然長得不差,但在這群人裏面算不上太出色,那兩名同性戀男孩就比他好看。

比爾慶幸的躲回自己的房間,想着能逃一天是一天的。

可是戴納就沒有這麽幸運了。他會凱蒂夫人直接推進浴室,并且還派了兩個威猛的保镖在門口把守。

洗白白之後,他很不解的問道,“我的照片明明沒有放進相冊,也沒有人來相中我,為啥我還要接客?”

凱蒂夫人噴了他一臉的煙,“因為昨天已經有客人把你給預訂了,行了別廢話,趕緊跟我走!”

說完,就拉着戴納拉進一間看起來很高檔的屋子,一面牆壁上都是大小不一的鏡子,可以讓客人看清房間裏的各個角落,還有一個作用就是為了增加情趣。

“客人馬上就要來了,你給我老實的呆在這裏,沒忘想着逃出去。”凱蒂囑咐了一句就轉身離開,好像對自己地盤上的守衛很有自信。

“喂!”還沒追出門,就被鐵塔似的保镖哥哥給提溜了回來,然後把房門在外面鎖上。

戴納就不行這個邪了,找到窗戶一推!

沒推動……

再推!

……

“擦!竟然是整塊玻璃的,這算哪門子窗戶啊!”戴納懊惱的往玻璃上捶了一拳,玻璃無恙,自己的手……紅了……

怪不得那個老妖婆這麽放心的把自己留在這呢,原來根本就跑不出去!,

氣憤的在屋子裏轉圈,找來找去來個洞都沒有,萬念俱灰的戴納翻出勳章君,做着最後的掙紮。

“你吱一聲行不?現在我就要被囚禁了!呃,好像已經開過了啊,但現在真的已經到了十萬火急的地步了,你好歹表個态啊!”

和前幾次一樣,勳章君依然沒有甩他。

戴納還想繼續胡攪蠻纏,就聽見外面傳來一句,“你好先生,人已經在裏面了,請進。”

完了完了完了!人來了啊!實在不行就拼了吧,反正橫也是死豎也是死,總之不能讓這個色狼順溜得手!

左右看看,撈起窗臺上的一個花瓶,把裏面的花扔在地上,拿在手裏靠在門邊,只等着色狼一進門,就給他來個“開門紅。”

金色的門把手轉了轉,色狼推門進來了。

“嘿!”戴納在他身後舉起花瓶還沒砸下去,就被色狼一把摁在牆上,手裏的“武器”也被奪走。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戴納保持着舉手的動作,在看見轉過身與自己近在咫尺的英俊容貌,震驚了。

克勞斯皺眉将手裏的花瓶扔到沙發上,身體緊緊的貼着戴納,輕聲道,“你要謀殺親夫麽,竟然想用花瓶砸我。”

戴納還沒從眼前的事實中回過神,“克勞斯?”

“噓!小聲點!”克萊斯抱着他坐到床上,往床頭和牆壁上看了看,發現沒什麽問題之後,繼續輕聲說,“房間裏有竊聽器,就連咳嗽他們都能聽到,所以有什麽話就悄悄的說。”

他的小心翼翼讓戴納也感覺緊張起來,眼睛在房間的各處轉來轉去,想把那雙讨厭的耳朵揪出來。

“別擔心,我有辦法。”克勞斯擁着戴納躺在床上,掀開被子把兩人蒙起來,這樣多少會起到一點隔音的作用。

狹小的空間黑漆漆的,男人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上,戴納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只是這一動,就把男人的欲望給跳起來了。

已經有十天沒見的人終于又回到自己的懷裏,克萊斯在這一瞬間有些恍惚,好像他們從來都沒有分開過,一直都是這樣抱在一起,眼裏只有對方。

兩人都不開口,呼吸交纏,眼神膠着,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對方的任何反應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克勞斯捧住他的臉,仔細的看一遍,“你瘦了。”

戴納感受着他令人心安的體溫,“吃不好睡不好的,還被逼着學這學那,當然會瘦。”

然後,又是沉默。

這個時候,什麽話都是多餘的,只是這樣看着他,摸着他,感受着他,就夠了。

一個多星期的寝食難安,不只是戴納,克勞斯也瘦了許多,臉頰的顴骨都突了出來。

說不心疼那是騙人的,他的心意自己明白,但……不能回應。

戴納說服自己,他是男人,是有婦之夫,是一個必死之人,和他在一起沒什麽好果子的。

可這自欺欺人的話,有用麽?

那就只有戴納自己知道了。

低頭,兩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熟悉的味道讓克勞斯迷戀不已。伸出舌頭敲開他的牙關,在他的口腔裏亂掃一通。

戴納被他毫無章法發親吻搞的呼吸困難,但又不舍得推開,只能在換氣的間隙拼命的呼吸新鮮空氣。

“寶貝,今晚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屬于我了。”

29

地下室。

施倫堡親自督陣,但生意的慘淡讓他有些敗興,現在只有兩盞小紅燈閃爍,而錄音裏還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內容。

耳麥裏傳來的喘息和尖叫讓監聽的手下有些吃不消。

施倫堡上前拔掉電線,小紅燈瞬間熄滅。

特工們不解的看他。

“聽什麽聽,後面也不會有什麽好東西。”施倫堡低頭看了看手表,“這高峰期都快過去了,看來今天是要泡湯了。”

說罷,擺了擺手,“收工!”

戴納的房間裏為啥木有監聽捏?其實這都凱蒂夫人在中間搞的鬼,她并沒有将戴納接客的事情告訴施倫堡。

原來昨天晚上,克勞斯在給她的那疊鈔票中夾了一張小紙片,意思很簡單,就是說他是希姆萊局長介紹來的,懇請老鸨手下留情,事後會有豐厚的酬勞送上。在最後還加上一條,希望戴納短時間之內的客人只有他一個,當然,時間不會太長。

凱蒂夫人動了心思,其實她從一開始就不看好這個“計劃”,頂多折騰個把月就得收拾東西回去。既然現在有錢賺,幹嘛往外推,何況戴納的照片本來就不再相冊裏,想搞點小動作還是有可能的。

施倫堡留着戴納不用八成還是對他不太信任,搞間諜的職業病,疑心太重,想得太多。

最主要的是,施倫堡和他的手下們不會去前臺大廳,他們一直都是呆在地下室的,如果有了客人,凱蒂會讓人通知他們。

所以就給了老女人一個可鑽的空子,私下裏就把戴納給“賣”了。

克勞斯如果知道這其中的緣由,肯定得謝謝施倫堡,如果不是他的疑心病,戴納八成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完好無損。

精明一世的施倫堡處長糊塗一時,讓一個滿肚子都是鬼心眼兒的老鸨給耍了。

克勞斯知道房間裏沒有監聽器,剛才之所以這麽說,也只是為了鎮住戴納,可以比較輕松的做些愛做的事。

被監聽器吓唬住的某只果然不敢反抗的太過火,只是做做表面文章,意思意思得了。

只是被子裏空氣稀薄,沒過一會戴納就覺得受不了,掙紮着把頭伸到被子外面,大口大口的呼吸。

擦!怎麽只要和他親嘴,自己就會有一種會被憋死的趕腳!

克勞斯直接把被子掀到一邊,繼續親着他的嘴唇不放。手也伸進他的衣服裏,撫上那有些削瘦是身體,心疼的來回摩挲。

手感都沒有上次的好呢。

不過兩顆小紅豆還是那麽挺實、

戴納被他摸得有點癢,開始沒話找話,“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克勞斯的手指在他乳暈上畫着圈。“一個犯人說的,他看見了你被帶走”

“那你來這種地方,被夫人知道了怎麽辦?”這個問題有點煞風景……

“沒關系,她不會知道的。”克勞斯含住他的嘴唇輕咬,“尼娜是個好女人,即使知道了也會有分寸。”

“……”好吧,那是你老婆。

“尼娜會諒解的,再說我來是為了救人,又不是真的來嫖妓。”說着,手已經在解戴納的腰帶。

“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麽?”瞪眼瞪眼。

“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不撈回點好處,豈不是太虧了。”眨眼眨眼。

狡辯!

這個渣男!

“寶貝,今晚我是你的客人,所以你得好好的服侍我才行。”克勞斯難得說出這麽無賴的話,可是看起來有很自然。

今天他已經做了很多個第一次,不妨再來一發。

戴納被他的無賴勁噎得幹瞪眼,“你不是說這裏有監聽器麽?怎麽還這麽大膽,不怕他們拿住把柄來控制你?”

克勞斯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裏,握住那暫時無精打采的小兄弟,慢慢的揉弄着,戴納的身子繃住了。

舌頭舔着白皙的耳廓,說話噴出的熱氣讓耳朵周圍都起了一層小疙瘩,“只有無能的蠢貨才會被人抓住把柄,你看我是‘無能’的人麽。”說着,就用挺起的自家小弟頂上戴納的大腿。

可憐的戴納先生被他壯碩的身軀壓得死死的,連腿都擡不起來,只能躺在那兒任君調戲,雖然身上不能動,但不是還有嘴嘛,再怎麽樣丢人也不能丢陣。

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去你的吧,老子的菊花讓你捅一次就夠了,別得寸進尺啊!”

嗯嗯,很有氣勢,

克勞斯倒是不在意,“不說了麽,我是花錢進來的。如果你伺候得不到位,那我只能向老板娘投訴了……”

“卑鄙!”

克萊斯陰笑,“那我也認了。”

然後在戴納的驚叫中,把那個花瓶扔到地上,摔個粉粹。

守在外面的保镖聽到聲響,立即推門進來,詢問發生了什麽事。

“這只小野貓實在太不聽話了,居然想暗算我。”克勞斯很“生氣”的把戴納的衣服“撕”開,保镖們呆愣在門口,看着香豔的場面直瞪眼。

“要不……您可以再換一個……”

“不行!我就喜歡這種帶刺的,再說其他的人有他長得好看嗎?”襯衫扔掉,戴納光着上身羞惱的一個勁的躲,克勞斯動手扯他的褲子,“把你們老板娘找來,我得和她談談。”

“這……”

“快去!”

其中一個保镖撒丫子就竄了,留下另一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克勞斯無視他,壓着戴納就使勁親了來,啃啃脖子,舔舔鎖骨的,看起來很過瘾。

不過……少校先生,一條褲子您都扒半天了,為毛還沒扒下來……

片刻,那位保镖哥哥就陪着凱蒂夫人來了。

克勞斯直起身,舉起手像是要打人的樣子。

一進屋,老女人看着地上的碎片就大呼小叫起來,“哦我的上帝!這是怎麽了?戴納你要造反嗎!?”然後指使壯漢們把碎片清理幹淨。

被捂住嘴的戴納嗚嗚直叫喚。

“先生,真是對不起!”凱蒂夫人看見克勞斯“怒氣沖沖”的要揍人,趕緊上前賠禮,“您別跟這個不懂事的一般計較。哎呀,都是我們的錯,沒有調教好他,才會冒犯了您。”

克勞斯放下手,回過頭看她,“那就讓我來替你調教吧,只要你舍得。”

凱蒂夫人連忙點頭,“舍得舍得,怎麽會不舍得!讓您滿意是我們的義務。”說着,臉色一邊,對埋在被子的某只喝道,“小畜生你給我消停點,能伺候這位先生是你的福氣,別再給我惹麻煩!”

保镖哥哥眼觀鼻鼻觀心,當自己是透明人。

克勞斯不耐煩的揮手,“你出去吧,對了,把那兩根柱子也給我帶走,他們留下來只會影響我的性致。”

凱蒂悄悄的舒了口氣,“當然!祝您今晚玩的愉快。”說完,就帶着保镖哥哥出了門,臨走之前還對着克勞斯抛了個飛吻。

雜亂的腳步漸漸消失,克勞斯翻身下床走到房門前,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聽了聽,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門看看走廊,确認空無一人後才放心的把門關上,順手上了鎖。

這種門只要在裏面鎖上,外面的人就無法再上鎖了。

戴納抱着被子疑惑的問,“你幹嘛要這麽做?”

克勞斯回到床上,把人把懷裏一撈,“我擔心老鸨會懷疑我來這裏的目的,不然那那兩個男人為什麽會守在門外?現在這麽一折騰,也好打消她的顧及。”

“啧,真麻煩!”

麻煩已經清理幹淨,現在該是放開肚皮大吃一頓的時候了。

克勞斯再度翻身壓上,把戴納摟得死緊的被子抽出去,“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寶貝,好好的服侍我吧。”

滾燙的熱吻鋪頭蓋臉的落下來,戴納也只有招架的份兒。

看着他為自己擔心焦慮,為自己費盡心機,拒絕的話說不出口。

還是那雙粗糙的屬于男人的手,在胸前用力的揉搓着,戴納有些吃痛的仰起脖子,但摟着他的手臂沒有放松半點。

克勞斯對他那兩顆小紅豆有着超乎想像的迷戀,把它們捏的發硬之後,再用舌頭來回的撥弄,感受着從身體深處傳來的顫栗。

“啊!”戴納這回是真的感覺到痛了,因為克勞斯用牙齒在咬,“輕點……輕點,疼……”

可憐的小豆豆慘遭牙齒的折磨,充血的像要破掉一般,克勞斯含住其中一個,“吧唧吧唧”的吻得起勁,另一個也沒有受到冷落,被厚實的手掌輕輕的按住畫圈。

戴納身上那淡淡的香皂味混合着他的體味,讓克勞斯有些意亂神迷。

伸出舌頭從他的脖子一寸一寸的舔到肚臍,并且壞心的在肚臍周圍咬來咬去,留下一排顯眼的牙印。

“不……疼……”戴納抱着他毛茸茸的腦袋,難耐的扭着腰,現在他只會發出單調的音節,其他的都沒力氣說了。

男人細致的愛撫和親吻讓戴納感覺自己已經化成了一灘水,小兄弟也擡起了頭,随着男人的動作,戳在他的胸膛上。

分開的腿也不自禁的想要合上,卻被克勞斯用身體卡住,“我還沒看到它呢,怎麽能藏起來。”

戴納碧綠色的眼睛像是包裹在水滴裏的寶石,朦胧又剔透,疑惑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不知道他幹什麽。

克勞斯忍不住親親他的眼皮,“這裏是妓院,我想在櫃子裏肯定有好玩的東西。所以我們也來試試吧。”

什麽?

還沒等戴納回過味來,克勞斯就伸手打開床頭櫃,顯然裏面的東西讓他很感興趣。

兩人的褲子還沒脫呢,小兄弟們被蒙在裏面都有些難受,戴納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從面料透出來的熱度驚得他把手拿開。

明白他的苦惱,克勞斯就體貼的幫他解除禁锢。

現在光溜溜了啊,戴納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擦!又不是第一次,害羞個毛啊!

“你,你怎麽還穿着?快,快脫!”依然很有氣勢,呃,不過怎麽看起來好像有點底氣不足啊。

“我幫了你,那你就得幫我。”克勞斯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帶扣上,“解開。”

戴納不動。

“快點。”挺了挺腰。

無奈,戴納只能坐起身,手指靈活的給他解開扣子,退下他的長褲後潇灑的一甩,褲子就被甩到了牆角裏。

“還有襯衫。”

克勞斯躺下,看着跨坐在身上的戴納毫不留情得把襯衫撕開,扣子崩到了地上,“我可就這麽一件襯衫,等下出去你打算讓我穿什麽?”

手指卻摸索他的後面,指尖微微刺入。

戴納被激得身子一僵,咬牙切齒,“光着。”

“好吧親愛的,如你所願。”手指一點一點的向裏面逼近,但沒有經過潤滑的小,穴很幹燥,進入的很困難。“那你必須也要讓我如願”

……你TM都插,進來了,還廢什麽話!戴納疼得吸氣,不理他。

克勞斯不知道什麽時候摸出來一個小塑料瓶,用牙齒咬着打開瓶蓋,倒出一些乳白色的液體。

是潤滑液……

“果然是一應俱全,就是不知道質量怎麽樣,會不會對身體有害。”嘴裏嘟囔着,把液體塗在手指上,很快就閃亮亮的一層,看的戴納心裏發毛。

換上塗滿潤滑液的手指,秘穴就不再害羞,顫巍巍的張開穴,口讓侵略者順利的入侵。

久違的絲絨般的觸感和緊致的甬道讓克勞斯流連忘返,想像着自己的兄弟進入裏面的美妙滋味,手上的動作就有點急。

“啊!”戴納雙手撐在他的肩頭,氣息不穩的呻吟出聲。

這個可惡的男人碰到他腸壁上的敏感點了。

肉肉的小凸起看似不起眼,卻可以上貞女便蕩婦,烈男變蕩夫。克勞斯在那一點上來回的摩挲,因為他想看戴納放浪的樣子。

第一次的時候兩人都沒有什麽經驗,時間倉促加上有人攪合,所以并不盡興。而這次……

“親愛的,我們來試試新花樣吧。”

“……”

請不要懷疑,此時此刻戴納真的很像抽他。

30

克勞斯坐起來把身上的戴納抱穩,挪到床頭翻看抽屜裏的小東西,挑挑揀揀,最後只拿了一件最普通的。

呃……其實就是……按照男人小兄弟的正常尺寸打造的……那什麽……

哎呦,大家都懂的,表說的那麽明白啦,捂臉。

是用矽膠做的,很逼真。逼真到戴納的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

同為男人的戴納不能忍受被這種東西插入身體,他雖然不是很排斥克勞斯的求愛,但并不代表就能坦然的接受這近乎羞辱的亵玩。

“你拿它幹什麽?趕緊放回去!。”邊說邊動手想把那東西搶過來,但是礙于敵我懸殊依然巨大,只能以失敗告終。

克勞斯在他的腰眼上掐了一把,炸毛的波斯貓立馬軟倒在懷裏,撫摸着他光滑的脊背,低聲誘導,“咱們只是試一試,如果你覺得難受,我就會立即收手。”說着就舉起手,“我對上帝發誓……”

戴納卻把他的嘴捂上,“做這檔子事的時候,心裏就別想着上帝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發誓什麽的還是不要了吧。但是反過來想想,如果上帝能聽見他的禱告,他也就不會在這個鬼地方受苦。

克勞斯親親他的手心,“這就算是默認了,親愛的來吧。”

“……”還不如讓上帝把他收回去捏。

男人渴求的眼神讓他無法拒絕,所以在心裏繼續自欺欺人,安慰自己這有這麽一次,下不為例。

戴納的秘穴在剛才已經用手指稍稍開拓了一下,但想把這個大家夥放進去還是有難度的。

本能的抗拒着,但被男人緊緊的摟着沒有逃避的餘地,戴納可憐的求饒,“這個還是不要了吧,你的就已經很不錯了……”

唔!這麽丢人的話都腆着臉說了,就放過我吧吧吧吧!

俗話又跳出來說,平時看起來正兒八經的男人其實是最邪惡的了。

克勞斯就是這類人。

戴納終于在和他相識兩個月之後,認清了他的真面目。但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的他,只能坐在人家的腿上感嘆交友不慎,遇人不淑。

在仿制器具的表面塗滿潤滑油,肉色的矽膠棒在昏暗的燈光下乍看,跟真的一樣。克勞斯又把潤滑油抹在他的秘穴裏,準備充分之後,才将器具對準穴,口,緩緩的推進去。

“唔!”才進去一點,戴納就疼的哼出聲,“不行,難受……快拿出去……”

只是克勞斯沒有打算停手的意思,他依然有條不紊的進行手上的動作。用器具的頭部在穴口輕輕按摩,以緩解他緊繃的肌肉。

戴納抖着身體圈住他的脖子,不敢往後看,生怕把自己給吓着了。因為太過緊張,小,穴快速的收縮着,抵制外來的侵害。

廢了半天勁,連三分之一都沒有進去,克勞斯有些無奈的抽出器具,拍拍他依然緊繃的背,“好了,到此為止吧,實在是太困難了。”

把那大家夥放回抽屜裏,表示自己真的已經不想再這麽做。

戴納有些不相信他竟然這麽輕易的就放棄了,長長的睫毛上還沾着眼淚,眼睛也霧蒙蒙的,楚楚可憐的小表情瞬間将硬漢的鐵石心腸化作繞指柔。

克勞斯反省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做的過分了,将他眼角還沒來得及落下的淚珠吻在嘴裏,有點苦有點澀,還有一點說不出的味道。

沒有甜蜜。

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但它就像生了根似的,揮之不去。

身體密不透風的貼合在一起,可是,心呢?

是不是還離的很遠?

上帝可憐見的,克勞斯被某只整的開始多愁善感,走憂桑文藝青年範兒了。

這不是個好現象哦!

戴納也感覺到他身上忽然散發的幽怨之氣,吸吸鼻子,沒什麽地方惹他不高興啊,除了不讓他使用道具以外。

其實就在剛才,如果克勞斯态度再強硬些,意志再堅定些,說不定自己也就随了他呢,誰知道這混賬給他來了個半途而廢,現在又是這樣一副的表情,實在讓他這心裏不踏實。

“嗯……怎麽停止了?”

克勞斯拍拍他的屁股,“太緊了,硬闖進去會讓你受傷的。”

“然後?”

“然後就把那些玩意扔回抽屜裏,就當我從來沒有見過它們。”

“不過……”戴納看起來好像有些為難,好像又有些難以啓齒。

“怎麽了?”

戴納哼唧半天,才紅着臉将他手指帶到自己的秘穴口,“不過潤滑劑用的太多,現在停下來,讓我感覺不上不下的,好難受。”說着,就在他腿上扭了扭,兩人的小兄弟來了個親密會見。

他沒有主動的做出過這種挑逗的舉動,心裏其實挺忐忑的,但克勞斯突如其來的憂郁讓他更忐忑。

以前不是已經做過了麽,那現在就不介意再來一次……既然都要做了,那使點花樣什麽的,也不是說不過去。

就這麽輕易的動搖了~~戴納先生,你最以為傲的原則捏?被拿去泡酒了麽?

戴納選擇避而不答。

克勞斯則是有些愣的看着他,這反差也太大了吧,剛才哭哭唧唧的說不要呢,現在怎麽又……

“這是培訓的必學課程,專門用來讨好客人的。怎麽樣,我學的還到位吧?”戴納眯着眼感覺秘穴裏開始發癢,身上也是熱熱的,“你剛才用的潤滑劑裏有什麽成分?我怎麽覺得這麽難受呢?”

抱着他的克勞斯又怎麽會察覺不出他的異樣?連忙拿過瓶子看了看,“這上面沒有成分說明……寶貝,你感覺怎麽個難受法?”

“熱……熱……身上跟着了火似的。”戴納呼噠呼噠的拿手扇風,但沒有效果。男人的懷抱突然就像冰塊似的,涼爽宜人,讓他忍不住将整個身子都靠過去。

從不怎麽細致得皮膚裏透出的涼意,讓戴納長舒一口氣,腦子也有點迷糊,但他仍然意識到自己變成這樣的原因。

被投懷送抱的克勞斯也明白了,這哪兒是熱啊,這根本就是欲,火焚身了呀。

剛才用的潤滑劑裏有大量的催情藥,不知道其中奧妙的少校先生還給戴納用了那麽多,這這這!這不是要他的命麽!

并且還發現原本緊致的小穴也因為催情藥的作用,變得松軟異常,從裏面流出大量的腸液,順着自己的大腿內側滴到床單上,浸濕了一小塊。

因為藥效來的太猛,戴納開始緊貼克勞斯的胸口,用力的磨蹭,兩人胸前的小紅豆被毫不溫柔的擠在一起,敏感的快感讓他舒服的直喘氣。

半眯的貓眼不滿得看向男人,“快點啊,快進來!我好難受!”說着蠻橫得吻住人家的嘴唇,自己動手掰開圓潤的臀肉,用臀溝夾住他挺起的肉棒前後摩擦,穴口被時不時的碰到,流出更多的蜜液。

即使克勞斯控制力超人,但也經不起這麽淫浪的挑逗啊,何況還是自己喜歡的傲嬌波斯貓。

原本已經打消的心思,現在死灰複燃,他揉搓着身上人的小兄弟,趁他沉浸在情,欲之中時,把被丢盡抽屜裏的器具又給拿了出來,悄悄抵在已經淫,液泛濫的穴,口處,揉了揉,然後插了進去。

腦子裏一片漿糊的戴納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反而下意識的放松身體,這回大尺碼的家夥終于可以順利的進去了。

“啊!”戴納手腳癱軟的靠在克勞斯的身上,身後被填滿的感覺讓他身上的熱浪稍稍得到了緩解,橫了男人一眼,有些妩媚有些撩人,說話噴出的氣息也是火熱的,“都是你這個混蛋搞的……把我折騰的這麽慘……也沒你什麽好果子吃!嗯啊!”

話還沒說完,甜膩的呻,吟就溜了出來,

克勞斯開始緩緩的抽動器具,并且還準确無誤的頂在嫩壁的花心上,輾轉厮磨,把戴納都快逼瘋了。

“不不不!不要啊!……啊……好舒服……”嗯,語無倫次了。

撐着男人寬厚的肩膀,把屁股高高撅起,讓他能夠更方面更快速的動作。

器具把緊密的甬道大大的撐開,來回進出帶着撲哧撲哧的聲響,裏面嫣紅的媚肉被翻出穴口,緊緊的攀附着器具的表面,不舍得松開。

漸漸的,戴納又開始不滿足,這東西畢竟不能和真材實料的比,缺少了屬于人的溫度和脈動。

克勞斯撫摸着他的脊背,嘴唇在他的眼睛,鼻子,嘴巴,下颌處輪流的親吻,舔的他一臉濕,戴納卻不在意,伸出舌頭和他糾纏在一起,吻得很投入。

“舒服嗎?”相貼的雙唇,說出的話有點模糊不清。

“嗯。”戴納用鼻音回答哼出一聲,“舒服……倒是舒服……啊……但如果是你的話……會更舒服……”

這是赤裸裸的邀請啊啊啊!少校先生你還等什麽?!吃掉他!

是的,聽到這句話,克勞斯憋了半天的性致再也憋不住了。

(望天~你要是還能再忍那就不是男人了~~)

戴納看着他暴露的青筋,得意的笑了,嘿嘿,原來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在受罪啊,這還有一個呢。

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其實說的就是克勞斯現在的狀态吧。

“還愣着幹啥,快進來……”

“哦哦!”

将器具慢慢抽出來,可惜媚肉吸的太緊,不太好拿。突然間,克勞斯有點嫉妒這個冰冷的死物,它在戴納的身體裏逍遙了這麽久,現在還不肯出來!

火大的少校先生也顧不上什麽溫柔體貼了,手上使勁,把那家夥給拔了出來。

這生得哪門子氣啊,況且還是你自己非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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