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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地方送過來的關于糧草等消息,有時候丢一個也說不好會有什麽後果,特別是在戰場上。
“喲,這你就知道了啊。”卓少傾嘿嘿一笑,絕對沒有不好意思,“剛才本将軍找文件找得急,你看我們的桌子都是一樣的,我不小心認錯了找你那邊去了,翻了一下恍然覺得不是于是我怕監軍大人你見怪,我就幫你放好了,感覺一樣啊,沒想到監軍大人這你都看出來了。”其實他心頭也在暗罵,好你個簡檀,你要是沒點鬼至于防得這麽厲害嗎?
就憑以上,這無一不是戳到簡檀恨點上!可簡檀忍了,但是他沒想到還有更讓他憤怒的!
卻說第一天吧,簡檀沉着臉就睡了,兩人鋪位一左一右,夜裏簡檀醒過來見卓少傾睡着了,起身往外走,這晚上卓少傾也不可能讓士兵再看着了,可是簡檀剛上完廁所,想走一會兒,然後就看到卓少傾站在路口沖他打招呼,“監軍大人,放水完了?下次動靜小點,害我也醒了,只好也起來放個水。可是我都放完了,你怎麽還沒回去啊?這裏是前線,是非之地,別亂走了,咱們回去吧。當
然監軍大人要是有雅興賞月看點星星,本将軍我也就勉為其難,陪你逛逛吧,免得你出什麽意外。”
黑夜掩飾了簡檀臉色的黑,冷哼一聲往回走,卓少傾跟在他身後,在進營帳的那瞬間猝然發難,将他右手一按,“咔嚓”一聲,簡檀感覺手腕一涼,定睛一看卻是手铐!手铐!
他還沒憤怒,卻又聽得“咔嚓”一聲,卓少傾晃着左手手铐的另一邊,“本将軍還是覺得要做得徹底,一定要貼身保護你,這樣就算有刺客本将軍先死才到你!”
你去死吧!
簡檀把手掙了掙,怒道:“卓少傾,你當我犯人呢!”
“怎麽了怎麽了?”卓少傾晃着手上的手铐,“你一邊我一邊,又不是你一個人,犯人從何說起?那本将軍自己也是犯人了?權宜之計,監軍大人你要大局為重,理解理解卓某的苦心。其實我也挺嫌棄的,但是習慣習慣就好。”
簡檀氣得說不出話,這軍營裏這貨就是土皇帝,他沒實權事事得制衡于他,而他卻還一而再再而三得寸進尺!
卓少傾看着簡檀,黑夜裏看不清表情,但想也不用想他就知道是什麽表情了,心頭嘆了口氣,其實他挺不願意這麽得罪他的,好不容易前幾天感情見好了一點,這會兒簡檀鐵定恨透他了。
可是有些事情,又有什麽辦法呢?
他必須防一手,他怎麽會不知道簡崇宗肯讓簡檀來抱着什麽想法?而且簡檀雖說不願意配合簡崇宗,但是态度暧昧,也不知道他到底會怎麽做。就算他覺得簡檀心裏從前幾天的态度恐怕也不是那麽想他死,但利益面前,誰能憑着喜好來?況且他并不認為,就憑簡檀對他那點還不知道是不是的好感,能影響簡檀的布局落子半分。
簡崇宗肯定跟簡檀會有秘密聯系,或者簡檀會不知道什麽時候下手陰他一招,最好的辦法,他還真就是貼身把他看住了,他就要看看他還有什麽辦法想做什麽,杜絕一切可能。
“這樣怎麽睡啊!”簡檀心煩氣躁地扯着手上的手铐,卓少傾,你真行你真敢!這樣你都想得出來!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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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簡單!”卓少傾嘻嘻一笑,往簡檀鋪位走,簡檀很想抱手冷眼旁觀,他一定有些氣糊塗了,忘記手铐長度只有兩尺,很快被卓少傾一扯,不得不跟着過去!
就見卓少傾把鋪蓋什麽一卷一收拾,就往對邊走,往他鋪蓋旁邊一放,靠攏,并齊,又好好
一整理,方對站旁邊黑着臉的簡檀一笑:“監軍大人,小人已鋪好床,請。”
簡檀氣得不輕,站在旁邊不動,卓少傾才不管這麽多,往床上一趟,自然扯得他不得不過來,很快看得簡檀試着掙紮了兩下只得恨恨躺下了,身子一扭,自然是背對着他。卓少傾瞥一眼他的背影,淡淡道:“簡檀,你就死心吧,老老實實的我也不會怎麽樣你。”
簡檀冷哼一聲,自是不理的,卓少傾便也沒再管,同樣轉了個身,繼續睡,睡着了隐約感覺簡檀這一夜好像都很不安穩。
第二天進來的小兵等見了,看着兩人的鋪頓時傻眼了,卓少傾淡淡說一聲,那邊潮氣大,監軍大人身子弱,禁受不起,氣得正喝這早粥的簡檀喝了半碗就喝不下去了。
這白日裏,卓少傾當然不能再把他拿來一起铐住,但是一定找了十多名小兵他一出門就跟着他。不過氣歸氣,這日子再怎麽也還是這樣過,簡檀也算是脾氣能忍,很快直接把卓少傾當空氣一樣漠視之。簡檀想的就是趕緊打仗,等你帶兵交戰去了我看你找誰來看住我!這些人也就是卓少傾在敢看着,他要不在,簡檀真要動手誰沒點顧忌還敢攔?
卻說交戰日子還真不遠了,他們漸漸逼近,一路越來越頻繁地收到襲擊騷擾,不過都是小規模的,苗民長居山裏,對此處極為娴熟,也就仗着這個敢來襲擾,但也不算是大問題,前方的副将小尉們都能解決。
簡檀被卓少傾“貼身保護”着,這幾天忽然發現一個問題,最後在卓少傾當晚第八次起床後忍無可忍怒道:“卓少傾,你是月事來了嗎?”
“!”卓少傾一愣,扭頭困惑地看着簡檀。
“你起這麽多次是去換月事帶麽!”簡檀也坐了起來,第八次了,換而言之,他已經被吵醒八次了!
卓少傾黑線了,總算明白簡檀在嘲諷什麽了,“有很多次麽?”
“八次了!”
“……”卓少傾起身,一邊喃喃一邊出門,“原來已經這麽多了嗎……”
他算是還好,每次起來把鑰匙拿來輕聲開鎖而不是把簡檀一起拖起來,否則簡檀一定早就忍不住閹了他。簡檀極其無語地坐着,其實開始的晚上還好,就是最近,卓少傾起來的次數越來越多,有個風吹草動都會起去察看一下,時不時又是去方便,卓少傾倒也不是故意吵他,只不過他本來就睡眠淺,自然時常被吵醒。
而且簡檀觀察,卓少傾最近情緒焦慮,時常不安又神經兮兮,胃口也不好,種種跡象實在特別像——女人那幾天來了一樣!
簡檀轉頭看一眼旁邊的床鋪,其實開始心頭特別抗拒,這幾天也不覺得什麽,或者說他已經習慣了吧,只不過某些次忽然夜半醒來,發現身邊還有一個人,能聽到他的呼吸能感覺到他在這種夜寒的冬天傳來那麽一絲絲熱量,他才知道,好像勉強算,有另外一個人陪着,沒有剩他是一個人。更遑論有時候他會踹他起來叫他外出方便,卓少傾不放心他,自然多也是跟着去的,又會跟他多說幾句話。
雖然他還是一想到這人居然敢這麽對他還敢軟禁他實在是又煩又恨,但是正因為念及這樣,他反而沒那麽多午夜夢回孤身一人心事悲涼的感覺。
很多年了,他身邊從來不會有人,日子或許就是過得太冷清了。說實話,簡檀覺得卓少傾在他身邊會對他是一種改變,他無法控制就像他有時候無法維持分寸一樣。
簡檀嘆了口氣,又躺下來,明明他是想跟他把距離拉遠的,可是想不到卓少傾肆意妄為居然就這麽強硬地非把他拖到他身邊,其實要說恨,細細分析下來,卓少傾對他是沒有惡意的。要是換了他在卓少傾的位置,這樣一個人在身邊做糧草官,他早就如芒刺在背籌劃着拔之以絕後患了,他絕對不會像卓少傾這樣,當然他也想不出這麽變态的法子,他會做的就是動殺心把他秘密解決,所以他知道卓少傾選擇這個法子就是至少他沒對他動殺心。
這一思量間,卓少傾哆嗦着回來了,還念叨了一句這南方夜裏真是陰寒陰寒的,拉開被子又瞥一眼他被子拉到腰腹,枕着手也不知道想什麽,但是他不管他想什麽,他只知道他想的是,大爺冷死了,簡檀你睡得熱了?
卓少傾笑得詭異,“簡檀,你熱啊?”
簡檀沒理他,卻不料卓少傾掀了他的被子直接鑽進來,冰涼的身子瞬間貼上來,不由身子一顫,怒道:“你幹嘛!”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居然出乎意料地我寫得挺順利,于是文來了,希望大家表介意晚了,但還是更了!
唉~~~日更啊日更啊。。我驕傲我至少還是勉強保持了下來~~~mua~~~~
其實小紅還是挺好的對不對~~~欲知小紅為何“月事來了”,且聽下回分解!【打!這貨裝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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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你不是熱嘛,我冷,咱們中和一下。”
卓少傾嬉皮笑臉說完,一邊躲過簡檀的腿,把他抱了個結結實實,下巴扣在他肩上,低聲很滿足地道,“好暖和你。”
簡檀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推也推不開,又被卓少傾低低說的這句話搞得莫名一動,從來不會有人對他這麽說話,也從來沒人說過他暖和,不是一直都是冰涼冰涼的嗎?就算是他自己,他也從未想過會被人說暖和的一天。
他只知道自己體質寒大多數時候是涼的,性格也冷,應該沒人會想來靠近才是。
“是嘛,簡檀你別這麽小氣,咱們這關系,你也別搞得跟女人一樣,抱下子取下暖又不會懷孕。”卓少傾見他不說話了,往上挪了挪身子,湊他耳邊有些魅惑地暧昧笑道。
簡檀倒沒怎麽覺得暧昧,主要是被最後一句話給震了一下,想板起臉,卻不禁笑了,這人真是什麽都能說,偏生他現在已經不反感了,只覺得好笑,被他一說,倒也懶得跟他計較。
他轉過身,背對他睡,本來也是,何必太矯情,他本身是不排斥多一個人的溫度的,不過心理上偶爾想多一點,會覺得自己有一天會不會有些眷戀到時候失去會不會不習慣,所以他會想,那又何必讓自己去習慣。
睡就睡嘛,簡檀心頭有事也沒多想,可是沒一會兒,操,誰來告訴他那只游走在他身上的手是怎麽回事?那在他耳邊像是無意其實故意的呼吸又是怎麽回事?那越來越意味鮮明此刻已經移動到他□的手又是怎麽回事?!
“卓少傾,你幹什麽?”簡檀伸手去抓那只手,想甩開去,卻被他一躲,穿過他的褲子,随即他便覺得唧唧被握在那人手中,不由倒吸一口氣,頓時有了反應,再聽卓少傾吻住他的耳垂,“簡檀,你太勾人了!”
“滾!”簡檀被他一攪實在是不好受,他怎麽就覺得卓少傾是有預謀的,心頭有些惱火,就想一腳踹開,卻不想卓少傾翻身壓上來,在他脖頸處吻着,微微喘息卻赤/裸而直白地道:“我想要你。”
簡檀發誓如果這句話出在別人口中,他一定會讓那人死得很慘,可是被卓少傾這樣說出來,他卻半點不覺得惱,心頭莫名一動,這就是,被需要了?被這樣急切而直白地需要着?
很直白很豔情甚至帶點下流味道的話,他好像瞬間被電流擊中全身,身體的欲望也一下子被點燃,操,他才勾人好不好!
r> “沒問題,我成全你!”簡檀決定為他破例,不讓他死得很難看,可以幹得他舒服到死,就這樣!他一挺腰就把卓少傾掀下去翻身就要壓上去,但卓少傾反應很快,一躲,立刻就像反撲他,但是簡檀也不是吃素的,兩人翻了兩下,下面早就硬了,實在是覺得不是個法子,卓少傾最先受不了了,抱過去聲音裏已經滿是濃濃的欲望,“簡檀,簡檀,我們丢銅板……誰贏誰上面……好不好好不好……簡檀……”
丢銅板?去你的,一時間哪有銅板給你丢,最主要的是這種沒把握無法操縱的賭注完全不符合他的性子。簡檀推開他,聲音也有些粗,“想要就趴下……誰跟你丢銅板……”反正要比忍他絕對比卓少傾忍得,何況這事也是卓少傾挑起來的,他算是被動被勾起來,看誰熬得過誰。
卓少傾想了一個實在不怎麽樣的法子,說出來他也就不抱希望了,但是實在是很想特別想,佯作要去摸簡檀下面,卻把他腰間穴道一按,簡檀驚怒地哼了一聲,瞬間有些失力癱軟,便被他壓了下去!雖然他也很想,但是被這樣壓下面給人上那是萬萬不行的,正想反擊,卻聽到外面一聲大叫,瞬間亂了起來,聽得四下聲起,“襲營了!有敵來襲!”
兩人心頭都暗操一聲,感覺非常不好,早不來晚不來這會兒來不讓二爺們安生,阿裏鹄你等着死吧!
簡檀心想這大營此處一萬餘人,苗民來一千人以上鐵定早被發現,只可能是最多人數幾百人擾敵之計,并不怎麽擔心,其實真想不管不顧把卓少傾辦了,不過他很快發現,卓少傾并不如他淡定,可謂反應過來就即刻起身,“襲營?怎麽就襲營了?外面情況怎麽樣?該死!”語氣緊張,根本可謂半分那啥的心情都沒有了,估計自己說聲我給你上他都不上了。
卓少傾匆忙披了衣服,剛披上,外面有人過來,正是幾個副将,遠遠就報:“将軍,敵方襲營,目前有點混亂!”
“哦!進來!軍情怎麽樣?”卓少傾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怎麽,總之一口快就只想他一邊穿衣服他們一邊報告,然後快速做出決策軍情耽擱不得。
“進你個頭!”簡檀低聲罵,把他整出來的兩人手間的手铐一扯,剛才卓少傾鑽被窩的時候還不忘了把它一扣,所以兩人這會兒衣衫不整就罷了,床上一片亂,讓人進來不知道說什麽了。
卓少傾剛也是急了,壓根忘記這茬,被簡檀一提醒,才恍然想起,但是幾個副将走得快,瞬間就已經到門口馬上
掀簾子了,于是他一急,把被子一掀,又給睡回去,便把兩人手上的手铐給蓋了——而正好,最前面的那副将張彪已經進來了。
“将軍,敵襲,速作決斷!不知道有多少人,外面有些亂!将軍你——”屋子自然沒亮燈,張彪一人禀報,其餘一人便去點燈,而燈一亮,張彪看着眼前擠在一鋪床蓋了一床被子的将軍大人和監軍大人,表情頓時就很那啥了,而話也說不下去了。
這讓他們說什麽啊,兩人呼吸都頻率都還有些亂,簡檀倒是冷着臉,但卓少傾神情亂臉上貌似還有點紅潮,擦了,這到底是怎麽樣的奸/情啊!而且他們擦了個去,将軍你平日如此威武霸氣居然是下面的那一個!真是閃瞎狗眼啊!最主要的是,上面那個監軍大人不是體弱不是一副就是人道不能的樣子你居然被他攻了!
卓少傾一邊腦子是軍情,一邊腦子是奸/情,一邊緊急一邊不能撞破,被衆人看得腦子轟一響,根本就有些淩亂了,幸好簡檀這時開口了,“說軍情!報敵襲人數!”
幾位副将這才反應過來當下軍情要緊,張彪一邊心頭暗道想不到監軍大人是攻啊如此穩得住,一邊很鄙夷地看着讓他們大失所望的将軍卓少傾再報:“人數不明,外面很混亂,請将軍跟末将同去穩住軍心!”
同去!對,軍心!是該去!但是要是能去我還縮回來做什麽!卓少傾現在滿腦子想的都亂了,這手要一拿出來大家還不是更堅定了他們這是在幹什麽不純潔的事哦!
正又急又亂跟熱鍋上的螞蟻,簡檀把他腰一掐,再暗中順勢一推,卓少傾悶哼一聲立刻坐倒在床上,簡檀按住他,急急叫道:“将軍,你又犯病了嗎?別急!”卓少傾一愣,裝病,對,裝病!
聽得簡檀扭頭又道:“大家看好了,我什麽都沒做!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他有羊癫瘋,半夜突然抽搐,我又不能不管!他要出什麽事也別死在我旁邊,皇上怪罪下來我真不好交代!幸好我會點,剛把他弄好你們就來了,一說軍情他又急了!”他一邊說,一邊把卓少傾的衣服拉下來,做出要按穴治療的樣子,再給卓少傾遞眼色,讓他趕緊配合!
卓少傾心頭那個真想操/死某人,羊癫瘋?羊癫瘋!癫瘋你大爺啊,大爺我如此英明神武玉樹臨風的人居然羊癫瘋!以後大爺要不要出去見人,大爺第一少女夢中情人的形象被你這奸人破壞幹淨了啊!裝病你能給個體面的病麽!
但是這會兒卓少傾又不能不裝,而那麽副
将們本來是懷疑他們的将軍是下面那個啥的,聽得簡檀這樣冷言冷語一說,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再看他把某受衣服大方一拉下來,各自都是眼睛睜大大仔細看,只見将軍不愧是京城第一好身材,皮膚充滿彈性而具有力量,好吧,最主要的是——沒有任何歡愛過的痕跡嘛——所以他們心頭幾乎已經破碎的形象又立起來了,清白的嘛!就說他們将軍怎麽可能是下面那個嘛!
“看吧,一發瘋就這樣,真是的,以後我不需要他保護了,最危險的是他才對!”簡檀借機把這話一說,他還是覺得能遠就遠,何必靠太近,然後又借着卓少傾裝病抓他衣服,把衣服也給不小心拉開。其實卓少傾是想警告他別編得太過火了。
于是衆副将再一看,簡王爺這肩、這胸、這皮膚白得啧啧,這纖瘦的曲線優美得——打住!他們到底再看什麽,好吧重點是同樣沒有任何歡愛的痕跡,所以他們最後一點的懷疑被取消,原來剛剛是發病了啊,才有了這衣衫不整臉色微潮紅,監軍大人是在幫将軍大人救治啊!清白了清白都清白了!
八卦之心沒有了,幾人頓時又想起要事了,軍情,軍情要緊!
“監軍,将軍這……可是外面軍情緊急!”張彪又道,這個時候必須有個主持的人啊!
卓少傾頓時也急了,裝不下去了,他這個将軍裝病了怎麽行,剛一露焦急,卻聽得簡檀冷冷便道:“沒見着他現在這樣子怎麽出去!你們都是第一天當副将嗎?這軍情人數不明就來此喳喳喳,是這樣禀報的嗎?出點多大的事你們就只會往這跑了嗎?第一要務是穩住自己所轄部隊,而不是讓他們群龍無首更加自亂陣腳!臨危不亂才是應該做的,該打該守你們自己不會決斷嗎?是要我向皇上如實禀明你們并沒有資格做這個副将嗎?現在,立刻出去,穩住各部隊,将軍由我來救,多大點事就六神無主了嗎!”
這番話一出來,衆副将都有些垂頭汗顏的份,不覺對這個文文弱弱的監軍刮目相看,就算不服的也被他話中的那句禀明皇上給吓住了,頓時齊聲告退,往外面走。
簡檀看着衆人離開只是冷哼,心知肚明皇上有心對付卓少傾,是以給出來的将領都是一堆膏粱子弟膿包一群,有着卓少傾自然是萬事望着老爹是大将軍的将門虎将小侯爺!
卓少傾卻趕緊爬起來,都懶得跟他計較他惡整自己羊癫瘋的事,連忙找鑰匙開手铐,也當真是急,鑰匙放哪都忘記了,簡檀老大不爽就道:“你急什麽?你還
在發病,這麽快出去太假了!”
“軍情緊急,去你的發病還假呢!”卓少傾自然是管不了這麽多,大局為重嘛,終于找着他鑰匙了。
簡檀忍不住道:“你至于麽,亂哄哄也不知道鬧個什麽,用點腦子就知道來人肯定是少數,擾敵之計而已,要真襲營不發則已,一發就是迅急如狂風斬草的架勢,誰傻子啊這麽大聲響讓我們都醒來!”
卓少傾被簡檀一點,頓時也不急了,瞬間也醒悟了,腦子也清明了,對哦,襲營,他這一萬人在此怎麽個襲營法啊,明顯是不智慧的!于是鑰匙也慢慢撿起來開了,也不急着走了,記着要算賬了,“簡檀,你居然說大爺我羊癫瘋!”
“大爺我不救場你腦子漿糊了吧!”簡檀翻個白眼,剛才卓少傾緊張那樣子,他猛然一聯想這幾天,又上下鄙夷地看一眼卓少傾,“啧啧,原來你這幾天跟月事來了一樣是緊張的啊,原來你也會緊張啊!”
被簡檀這一嘲諷,卓少傾頓時惱羞成怒了,“誰緊張?大爺我才不緊張!我就是這幾天不舒服而已,心情就不好,情緒就不好,我內分泌失調行不行?誰沒幾天狀态不好的時候!”
“得了吧。”簡檀再甩個白眼,“也難怪你,第一次帶兵,第一次當将軍,拿個雞毛當令箭,在我這裝威武,在敵軍那就多少畏縮了。算了,可以理解。”
被簡檀說得基本正确,卓少傾羞怒了,直接往簡檀一撲,“簡檀,我讓你好看!”
簡檀一躲一閃,很嫌棄地不想讓他近身,抱了被子走到一邊。
“等會兒你是不想我說你有羊癫瘋,該說狂犬病了是吧?”
咯喳咯喳……
卓某人的磨牙聲。
作者有話要說:唉,不容易啊,我最近終于好不容易靈感爆發了準時上文了~~~同步更新了~~~
mua~~~~謝謝大家~~~別歌會努力努力的~~~~~
mua~~~感謝獅子親的地雷~~~~
于是這一章看得歡樂又捶地吧~~~~~一定想把那些苗民啊副将啊拖出去砍了對不對~~~
麽麽乃們,明天見~~~~~
更新
“先鋒部隊已回報,抵達十萬大山東北口,紮營彤林坡,我大部隊也該迅速抵達,今夜行軍,各将軍注意,已進入苗民活動的區域,慎防苗民偷襲。”
衆将領三兩人私語,三兩人目光各種交流,三兩人打着呵欠臉上表情各異,卓少傾忍無可忍,驀地把桌子一拍,“記着,延誤軍機者,斬!亂我部署者,斬!”
底下一群人終于擡頭對他投之以那麽一點半點不爽的在意,卓少傾此刻心頭将簡檀恨了個半死,都是昨夜簡檀說什麽他有羊癫瘋,加上他昨天“一急就犯病”,表現不佳,雖說洗清了沒有什麽□和在下面的嫌疑,但也因此在衆将之間威望下降。
而昨夜裏的襲營,事實證明确如簡檀所言,不過是擾敵之計,因而簡檀相比卓少傾在衆将心頭的形象是很正面的。
此刻他正還是坐在帥營中,後來他當然是以将軍有病生命安全更不能保證為由要求離開,不過想也知道,卓少傾不放人就是不放人,管你們來多少人怎麽說,一句話說出去:“監軍大人出了什麽意外本将軍負責,這裏爺最大,要造反啊?都給老子閉嘴!”衆人于是再不敢開口,但也頗有微詞,是故今天面對卓少傾态度不怎樣。
何況卓少傾為了私醜不能外揚,每一個都被他威脅過了,誰敢将他犯病的事傳出去,他一定讓他死得很有視覺沖擊力。鑒于這京城纨绔從小惡名在外,衆将只得屈服了。
卓少傾交代完了,氣呼呼地回來,見着正端坐桌前悠閑看文件的簡檀更是十分不爽,“早飯後拔營前進,收拾東西,別讓這麽多人等你一個!監軍大人必須以身作則,否則看本将軍怎麽罰你!”
簡檀挑起好看的丹鳳眉眼,看他一瞥,把案卷一收,算了,他忍,反正也就這最後的一兩天。
卓少傾見他不動氣,心頭實在更加動氣,想起就在這一兩天大戰在即,更加心煩,轉身出去了。這一出來,就撞上滿面帶笑,樂颠樂颠兒近來時常消失的卓一奇。卓一奇看見他,上下瞥他一眼,笑嘻嘻道:“喲,少爺啊,您原來還有羊癫瘋啊,我跟了你這麽多年了,真是藏得深。”
卓少傾一眯眼,拖了他就走得遠幾步,皮笑肉不笑地捏捏他的肩,“如花啊,你這是發春呢,夙願得逞被上了?”
卓一奇把頭很有氣質地一扭,嫌棄地拍拍被卓少傾碰過的肩膀,“怎麽比得上你早就夙願得嘗,據丁丁說那天叫聲那一個精彩紛呈——啊——卓少傾——
你等着老子迷/奸了你送給簡王爺!”
“你信不信老子先迷/奸了你讓你無顏去給你家丁丁獻身!”
“操!卓少傾你太禽獸了!”卓一奇連忙把他一推,“你離老子遠點,欲求不滿有膽子找簡王爺去!”
“哼,簡檀?大爺我玩膩了,你說一個人再怎麽好,上多次了已經不覺得啥了。”卓少傾厚着臉皮道。
卓一奇忽然臉色一變,“簡王爺,我什麽也沒聽見。”說完一副簡王爺我惹不起你我跟他不是一夥的要算賬找他的表情很沒義氣轉身就走。
卓少傾心頭一跳,昧着良心說人家壞話被當場聽到無論是誰都有點虛,頓時變了臉色,那抹嚣張的神情頓時消失,“咳咳,簡檀,當然你要是願意我絕對不嫌棄膩。”誰想扭頭一看,背後空蕩蕩的,頓時明白被耍了,再一回頭,卓一奇不知道什麽時候轉頭回來一臉啧啧地看着他,“反正我是力挺簡王爺在上面幹死你!”
“總比你想被/幹人家還不稀罕好!”卓少傾惱羞成怒。
卓一奇本來每次一被這樣說總是很憤恨,但這次很淡定地聽完,很傾城傾國地一笑,再用很矜持的聲音,“丁丁昨天說,其實我很好,昨夜星光燦爛,哦,就在少爺你犯羊癫瘋的時候,丁丁對我敞開心扉,說了他好多過去,唉,丁丁真是的,明明內心熱情如火。”
卓少傾只剩磨牙聲,最近到底怎麽了,諸事不順,誰都能氣他一下嗎?他把卓一奇一拉,咬牙切齒地在他耳邊道:“卓一奇,老子跟你說認真的,帶你來不是讓你談情說愛的!”
“簡檀的打算誰能知道啊,你以為他那樣的人會全部告訴丁丁?而且就算是告訴了,我家丁丁操守好着呢,不該說的絕對不會多說一句,所以你死心吧。不過我看丁丁的态度,好像沒感覺簡王爺想要算計死你的打算。”
卓少傾心情舒服了些,卓一奇瞥他一眼,忽地一臉嚴肅地道,“不管簡王爺這次想不想你死,你跟他差不多就行了。”
“什麽意思?”
“簡王爺跟丁丁是不同的。”
卓一奇說完這句話就走,卓少傾卻覺得心頭很不舒服。
******
當天到達榆錢郊外其中一個據點,卓少傾忙完回來,簡檀已經睡下了,那夜的事後,簡檀是絕對不許他再來鑽被窩的,除非他鑽進來給他上。他看着簡檀
側睡的背影,悠悠嘆了口氣。
翌日,吃過早飯就準備繼續前進,而先前探路探子回報,前方無故坍塌,亂石斷樹如山,如需前行估計需要半日時間清理。突現變故,不用想就該知道是苗民搗亂,卓少傾早早被叫起來去商定。
簡檀心情還是不錯的,前方道路問題,跟他又沒關系,何況按道理今日往前就能到達彤林坡,昨夜已經敲定了這裏會留下三分之一的部隊的作為後方和補給保障守在這個據點,他這個監軍和糧草官就會留在此處,也就不用見到卓少傾了,也不會有人敢軟禁他了。于是他很自然一邊悠然吃着早餐,喝着熱茶,見丁封寒進來,順口就問,“他們商議怎麽走了嗎?”
丁封寒拿着文書走進來,答:“聽說是走榆錢小道,這路要是清理的話怕苗民伏擊,又說另一條道路雖然好走卻需要渡過刺水河,也怕有問題,就挑了榆錢小道。”
簡檀微一皺眉,丁封寒問:“怎麽?”他想了想,搖頭,“一時間也不好說,我下來仔細想想。”想到什麽,“封寒,容我多句嘴,你對你跟卓一奇的關系怎麽看?”
丁封寒幫他把送來的文件放他桌上,聞言愣了一下,只道:“就那樣。放心,我有分寸。”
“嗯。”簡檀微微點頭,也懶得多說,他不過是稍微提醒,一切的事他相信丁封寒知道怎麽選擇。
“這是要馬上批閱蓋章的,有些急。”丁封寒指了指幾本文書,簡檀就點頭拿起,丁封寒見他吃完,把碗筷幫他收了,轉身就出,走了幾步忽地轉頭道:“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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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