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妖精的第一天 不讨厭她,難道我還該喜……
《美貌撩人的她》 by綠妞妞
【你是否有想過,當你用自以為是的厭惡做借口,混淆你對一個人的過分關注時,愛情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悄然發芽 ?】
2020年5月18日存稿 。
——
華燈初上,盞盞街燈蜿蜒排開,斑斓中透着幾絲迷離,連帶着人的心也染上了些許的醉意。
都市的夜,喧鬧而繁華。
對于許多人來說——此刻,或許只是他們勞累一天過後,真正放松心情,盡情享受夜生活的開始。
而對于長途飛行十二小時的陸妖妖來說,今夜,她是注定沒辦法放松心情了。
研究生畢業那天,她與父親達成了一個兩年之約。
而今夜過後,正是她兩年期滿,回歸陸家,兌現承諾的日子。
至于這兩年之約的起因,還得從她那多愁善感的畢業季開始說起——
研究生即将畢業的那段時光,陸妖妖對自己的人生與未來産生了從未有過的迷茫與彷徨。
心底裏莫名有種聲音在不斷叫嚣,讓她本就灑脫不羁的靈魂,更加迫切地生出了一份想要沖破一切束縛,不管不顧任性一回的執念。
可她卻不知該以什麽樣的方式,去宣洩她心中這莫名的不安與彷徨。
直到她在手機上無意間刷到一則關于“全球将近800種野生動物瀕臨滅絕”的短視頻,深深震撼了她,也徹底改變了她接下來的人生計劃。
整個視頻以黑白基調為主,旁白簡潔質樸,沒有任何多餘的修飾,卻看得人莫名壓抑。
陸妖妖只覺,她似是能透過視頻裏那一雙雙清透幹淨的眸子,聆聽到它們內心深處那一聲聲絕望的嘶吼與哀鳴。
在那一個瞬間,她的心底被一股不知名的情緒所緊緊扼住,迫使她必須做些什麽,才能徹底将心底裏那越來越深,且無處安放的情緒,一一撫平。
于是,在那之後,她決心做一名志願者,為這些瀕臨滅絕的野生動物,也為自己這正處于迷茫與彷徨的人生找到新的目标與征途。
臨走前,她的父親陸學琛并未阻攔,而是與她定下了一個兩年之約。
——“爸爸給你兩年的時間,讓你去潇灑地做自己,做任何你認為有意義的事。但兩年後,你回到陸家的那一刻,就是你回歸現實,擔負起陸氏責任,和爸爸殷切期望的那一天。爸爸支持你所有的決定,但也希望你能明白,人這一輩子,不光為理想,為自己而活,還應擔負起她該擔負的責任。陸氏是爸爸這輩子的心血,爸爸希望你能将它傳承下去。”
這便是陸妖妖兩年前,拖着行李離開時,陸學琛對她所說的話。
當時的她完全沒有反駁,只是淡淡點頭,牽唇回應,“爸,照顧好自己。”
而後,她熱衷于各類保護瀕危野生動物的公益事業,組建了一支屬于自己的志願者團隊,義無反顧全世界各地飛,拍攝各種關于保護瀕危野生動物的宣傳影片,上傳到各類社交平臺,微博粉絲上百萬,ins關注人數也同樣突破百萬。
這兩年來,不論過程如何艱辛,她從不覺苦。
可今夜,她卻因為自己與父親的那個兩年之約即将期滿,心間莫名泛起一絲苦澀。
她爸說的沒錯,人活着也不能只有理想,更不能單單只為自己而活,責任永遠都是她如何想逃都逃不開的宿命。
母親去世得早,她深知父親一人将她拉扯大的不易。
從小到大,陸學琛從不會逼迫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充分尊重她所有的選擇。
而父親人生中唯一一次,不顧她意願的請求,或許就是她離開時的這個兩年之約。
所以,她壓根就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又或者說,她比誰都明白,這兩年來,她能夠毫無後顧之憂,熱衷于保護瀕危動物的公益事業,又何嘗不是仗着她爸爸那無論是從物質上還是精神上的無條件支持?
她從來都知道,人要活得自信恣意,永遠任性,都是需要資本的。
而這些資本,不過是仗着背後那些默默付出,遷就包容他們的人。
很顯然,她任性的資本,便是陸學琛無條件給予她的愛與支持。
想到這,她勾動唇角,似是自嘲,似是無奈地笑了。
回到家,已是晚上十點。
陸家燈火通明,福嫂笑臉盈盈地候在別墅門口,一見陸妖妖身影,忙迎了上來。
“我們家的妖妖總算是回來了。”
陸妖妖身材高挑,一米七三的模特身材,需要五十度欠身才能雙手摟住眼前的福嫂,“劉姨,我想您了。”
福嫂是陸家的保姆,原名劉雪福。
陸妖妖的母親去世得早,陸學琛工作忙,小時候幾乎是福嫂一人陪伴了陸妖妖的整個童年。
因此,于她而言,福嫂便是親人,也是母親般的存在。
此時,這個被她視為母親般的女人,許是因為太久沒見的緣故,早已紅了眼眶,“福嫂也想你。”頓了頓,她哽咽道,“老爺還在書房等着你呢。”
陸妖妖點了點頭,與福嫂一同進了屋。
兩人又熱絡地聊了幾句,陸妖妖便徑自去了書房。
“爸。”陸妖妖輕喚。
陸學琛手握一支狼毫,正準備下筆,卻在聽到女兒聲音的那一剎那,背脊明顯一頓。
他聞聲回眸,眼底裏有化不開的暖意,“回來了?”
“嗯。”
“累嗎?”
“還好。”
“餓嗎?”
“不餓。”
陸學琛朝女兒招了招手,“過來,讓爸爸好好看看。”
陸妖妖依言走了過去,一時沒忍住,像小時候那般,不管不顧地撲進了父親的懷裏,“還是爸爸身上的味道最讓我心安。”
陸學琛無奈搖頭,撫摸着女兒的長發,“都多大了,還學小時候跟爸撒嬌呢?”
“爸,我想您了。”
也不知為何,與父親許久未見,她明明有多得數不完的話想和陸學琛說,但一看到他本人,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千言萬語,只化為一句“我想您”。
父女倆短暫寒暄過後,陸學琛最終還是切入正題,“爸已經和你許伯伯說了,祁笙那邊差一個總裁特助,你先去那跟着小許多學學,一年後再回陸氏,幫爸正式接管公司吧。”
聞言,陸妖妖沒有多餘的問話,甚至沒有半點的表情變化,只淡淡回了聲,“好。”
她這樣順從的回答,反倒是讓陸學琛的心口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般,滞悶得厲害。
沉吟許久,他終是沒再說出一個字。
——
與此同時,Melo清吧內,染着霧霭藍及腰波浪卷的女人,着一身黑色露臍短裝,外搭卡其色柳丁皮衣,破洞熱辣短褲下一雙長而筆直的美腿交疊,懷裏抱着她心愛的吉他,嗓音沙啞而性感。
卡座內,一群男男女女的目光皆被吸引而去。
他們手中輕撚酒杯,偶爾抿上幾口,閉眼感受着女人那獨特煙嗓裏所道盡的滄桑與漂泊感,似是能勾起聽者內心深處的某種共鳴。
許南笙到得晚,主唱一首《成都》進入尾聲,他才姍姍來遲。
推門而入時,他輕而易舉地将大部分上一秒還聚集在主唱身上的注意力,盡數吸引了過來。
男人身高腿長,一身藍色高領毛衣,外搭淺灰格子大衣,側臉輪廓宛如刀削,盡顯造物者的偏心。
燈光昏暗,可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卻尤為清亮。
在清吧內随意掃了一眼,看到好友的那一刻,他眼神聚攏,邁開長腿,幹脆利落地走了過去。
夏文淵朝他招了招手,嘴裏全是不滿的抱怨,“兄弟四個,每次聚會,你總是最後一個到。關鍵是還長得這麽招人,是不是故意要在我們面前炫耀一下什麽叫做閃亮登場?”
許南笙也不解釋,只眼神慵懶地掃他一眼。
夏文淵身邊的蘇謝早已習慣了許南笙的冷場能力,輕笑一聲,轉移話題,“南笙,你看,今天Melo新請的主唱不錯吧?”
許南笙只是輕叩桌面,意興闌珊地抿了口威士忌,并未接話。
反倒是喝得有些上頭的紀清禮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麽似的,輕扯唇角,嘲諷一笑,“你是說長相還是歌唱水平?”
蘇謝笑着答,“都不錯。”
紀清禮晃了晃有些暈的腦袋,一句輕嗤脫口而出,“連陸妖妖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這也叫不錯?”
話音剛落的那一瞬,蘇謝的笑容猛地僵住。
不止是他,夏文淵也随之表情凝滞。
就連一向漠然的許南笙,在聽到這話時,眉頭也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陸妖妖——這個在他們大學寝室,每個人心照不宣,許久都未曾提及的名字,卻差一點就導致他們兄弟三人的友誼土崩瓦解。
只因,蘇謝、紀清禮、夏文淵都未逃過那張見過一面,就再也無法忘懷的臉。
陸妖妖簡直就是他們兄弟三人的劫難。
而全程目睹這三人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要瘋要魔,甚至不惜大打出手,影響兄弟感情的許南笙,更是對陸妖妖這種撩完就跑,從不走心的女人充滿了厭惡與鄙夷。
因此,自從大學畢業後,陸妖妖這個名字,就再也沒有從他們幾人的嘴裏出現過,而他們都好像刻意逼迫自己,要将這個把他們大學生活攪得天翻地覆的女人漸漸淡忘。
今晚如果不是紀清禮實在喝得太多,壓根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蘇謝相信,或許他們兄弟之間将一輩子不再提及這個女人的名字。
并不是說陸妖妖傷他們太深,準确來說,那段過去,更像是他們三人剃頭擔子一頭熱的鬧劇一場。
只是,外人不知情,單單看到了表面,便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已經掌握了事情的全部真相。
因此,在當時的旁觀者眼裏,陸妖妖不僅周旋于他們寝室三人之間玩弄感情,還害得他們幾人為她大打出手,險些鬧掰。
簡直就是渣女中的渣女。
這樣的主觀臆斷,一度讓他們三人再多的解釋,都變得蒼白無力。
想到這,蘇謝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扶着紀清禮那有些踉跄的身子,朝着衆人道,“清禮醉了,下次再聚吧,我先送他回去了。”
許南笙淡淡點頭。
兩人走後,夏文淵垂眸點了支煙。
許南笙望着那袅袅的煙圈,下颚線條随之收緊,“不是戒了嗎?”
“煩,想抽一支。”說着,夏文淵将煙盒遞給他,“要來一支嗎?”
許南笙搖頭拒絕,“不了。”
接着,便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就在夏文淵誤以為許南笙不會再說些什麽,兩人将一直這麽相對無言時,男人微微啓唇,冷不丁地問,“煩什麽?又是因為那個陸妖妖麽?”
夏文淵捏着香煙的動作一滞,停頓數秒,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她……今天回國。”
許南笙心底沒來由的一陣煩躁,“所以呢?你又打算重蹈覆轍?為了那樣一個撩完就跑,從不走心的女人和兄弟們反目?”
誰知,夏文淵卻是輕笑一聲,不答反問,“南笙,我心底一直有個疑問想問問你。”
許南笙蹙眉不解,“什麽問題?”
沉吟片刻,夏文淵緩緩道,“你究竟為什麽這麽讨厭陸妖妖?”
許南笙冷笑挑眉,字字紮心,“怎麽?不讨厭?難道我還該像你們這群智障一樣喜歡她不成?”
夏文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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