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妖精的第三十四天 心疼得無以複加……
陸妖妖哪敢讓他請, 關鍵是這時間上也來不及啊!
她今天是絕對不可能為了這區區一頓大餐就鴿了多年好友abbott的。
再說了,她和abbott約定的麗楓酒店就是本市最貴的餐廳。
唯一不同的是,今晚的這頓飯由她請客。
各種借口在腦中飛速運轉, 她猛地停住腳步, 婉拒道,“今天不行, 要不改天吧。”
他也跟着動作微滞,試探問,“……你今晚有約了?”
她索性深吸口氣,實話實說,“嗯。”
他頓時心中警鈴大作,“約會對象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要去接機的朋友?”
她淡淡回了聲,“嗯。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許總你路上注意安全。”
說完,抽出自己被他桎梏的手腕, 又向着反方向離開。
男人望着她即将消失的背影, 心中莫名慌亂,一句話不受控制地問出了口,“你們約在哪兒?”
她驚得定住腳步,充滿防備地問,“……許總,你該不會還想在我和朋友好好吃飯的時候, 把我抓回公司奴役我吧?我告訴你, 沒門兒!”
許南笙無語數秒,随口胡謅,“怎麽會?我就是想幫你參考參考那家餐廳究竟适不适合你和朋友一起去。畢竟, 你也知道,我們A市最近新開了許多網紅餐廳,其實就是個噱頭,味道也就一般,保不準還會踩雷。我嘛,怎麽說也比你在A市呆的久,你這才剛回國不久,對這些餐廳什麽的不熟悉也是正常的。說吧,哪家餐廳?我幫你把把關。”
他一本正經地逼逼叨叨一大堆,只換來她一聲冷嗤,“算了吧,你會有這麽好心?”
“……”
“行了,許總,你就別在這忽悠我了。我是打死也不會告訴你我今晚和朋友約在哪兒的。”頓了頓,她繼續,“還有,不勞您費心,我們今晚訂的餐廳絕不可能踩雷。”
畢竟是A市最貴的酒店,能辜負它人均消費上萬的價格嗎?
許南笙聞言扯唇,故意挑眉笑問,“聽你這麽說,那就不是一般的餐廳,消費一定很高吧?”
她不答,他繼續激她,“陸妖妖,請朋友吃飯你可不能摳摳搜搜的,故意挑家便宜的,欺負人家不懂A市的行情。”
她依舊不上套,他想盡辦法套路她,“不會被我給說中了吧?陸妖妖,原來你這麽摳?好朋友大老遠來一趟,你一個陸氏的唯一繼承人居然請他吃路邊攤?”
陸妖妖氣得咬牙切齒,幾乎是同一時間反應,“誰告訴你是路邊攤了?再說路邊攤怎麽了?憑什麽被你瞧不起?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麽摳?我們待會兒要去的可是A市最貴的餐廳!”
他意義深長地拖長尾音,“哦,A市最貴。”
陸妖妖這才意識到自己竟一時口快,被這只大尾巴狼給炸出來了,氣得她差點心梗。
最後,不得已,她也只能轉身離開。懊惱自己說話不經大腦,沒事争什麽一時之氣。
只是,誰也沒料到,從前對追女孩要死皮賴臉、锲而不舍這種事嗤之以鼻的許南笙,竟會為了名正言順地與陸妖妖制造“巧遇”,而一個電話打給了夏文淵他們。
接到電話時,夏文淵還有些詫異,他們不是才分開沒多久嗎?
以許南笙離開時的黑臉程度來看,沒個十天半個月消氣,也不可能會主動聯系他們啊。
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明确自己心意的許南笙,早已不能用常理來解釋了。
“不是要一起吃飯嗎?我今晚有時間,你叫上老蘇、清禮,我們一起聚聚。”許南笙開口就直奔主題。
夏文淵雖然驚訝于他的360度大轉變,但還是積極應邀,“行啊,地址你定?”
“嗯,就現在,麗楓酒店。”
“可以啊南笙,你這次總算是大氣了一次啊!”
他殘忍道,“想多了,AA制。”
夏文淵,“……”
蘇謝、紀清禮那兩傻子在陸妖妖面前說了他那麽多壞話,這個仇他還沒忘呢!
還指望他請客?做夢去吧!
——
麗楓酒店。
二十分鐘後,陸妖妖在門口見到了久違的老友abbott。
法國人天性熱情,一來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外加貼面吻。
而緊趕慢趕相約在酒店門口的許南笙等人好不容易到達這裏時,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是可忍孰不可忍,紀清禮第一個不幹了,“南笙,你和陸妖妖最近都在一起工作,知道那個老外是誰嗎?怎麽上來就占我女神便宜?”
許南笙早已氣得牙龈都咬碎了,哪還有工夫回他的話。
蘇謝忿忿不平,“我他媽追了陸妖妖整整六年也沒跟她抱過,這個洋鬼子究竟憑什麽啊?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夏文淵心裏自然也不舒服,但還是安慰衆人道,“說不定人家就只是朋友呢?再說了,我們這好巧不巧地剛好與他們遇見,那男人要是對妖妖圖謀不軌,我們也能替她出頭啊!”
紀清禮一聽這話,連連點頭,“對!就得盯着!他要是對妖妖不規矩,老子就打斷他的手!”
蘇謝同樣義憤填膺,“走走走,我們先偷偷跟在他們身後,暗中觀察這男人的一舉一動,發現不對,立馬制止!”
本以為許南笙又會覺得他們仨是在實力演繹什麽智障行為,但出人意料的是,他竟是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就這麽辦。”
其他三人:“……???!!!”
——
兩分鐘後,陸妖妖與abbott選了個包間走了進去。
蘇謝急得不行,“這怎麽辦?他們進包間了,我們總不能跟進去吧?”
紀清禮又是搖頭又是嘆氣,“是啊!萬一那個洋鬼子借着燈光昏暗占我女神便宜怎麽辦?”
夏文淵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側目詢問許南笙,“南笙,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許南笙眉心微蹙,招來服務員,在他耳邊低聲說,“我記得剛剛進去的那兩位包間裏還有一個隔間,我的兄弟們特別喜歡那個包間雅致的環境。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們跟剛剛的兩位顧客商量商量,騰出一個隔間給我們?”
他當然不能親自出面,要真被陸妖妖發現自己跟來了,這女人鐵定帶着朋友甩頭就走,說不定還會因為這事記恨他很久。
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是怎麽也不會做的。
所以,他只能套路服務員。
最貴的酒店,都是将顧客的需求視為上帝。
果不其然,服務員進去詢問了一會兒,就退出包廂,點頭回複他,“幾位先生們好,包廂裏的顧客已經答應讓出隔間給你們,你們可以進去了。”
聞言,夏文淵幾人沖着許南笙直豎大拇指。
牛,還是許南笙最牛!
任何時候,只要他想,便總能想出應變之道。
而事實上,陸妖妖與abbott之所以願意讓出隔間,一來是因為服務生言辭懇求,二來是承諾他們今晚所有菜品八折。
這種便宜不占白不占,再說一個包廂太大,他們留着隔間也沒多大用處,還不如成人之美。
至于所謂的隔間呢,其實很簡單,就是由一塊折疊式屏風阻擋了包廂兩邊的視線。
酒店以前也有過拼包廂的先例,服務生自然會滿足許南笙的需求。
隔着屏風,四人緩緩進入包廂,以防露餡,全員噤聲,豎起耳朵偷聽着屏風另一邊的一舉一動。
“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麽漂亮,不愧是我的goddess。”
“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麽會誇人。”陸妖妖笑着道。
停頓幾秒,abboott繼續道,“你是真不打算跟着我繼續去為瀕危野生動物拍攝公益視頻了?這不是你曾經的夢想嗎?”
“我這不是在努力掙錢養活團隊中的你們嗎?”陸妖妖無奈搖頭,“abbott,其實我挺懷念和你一起走南闖北的日子,無拘無束,也沒有那麽多煩惱,每天睜眼看見的也都是令人心曠神怡的大自然,那麽純粹幹淨。”
“那就繼續,我帶着你,去哪兒都行。”他語句裏有不加掩飾的激動。
聽得那邊四個拳頭都硬了。
陸妖妖只淺淺一笑,望着眼前的某一點,神色迷茫而凄楚,“我拍攝公益視頻的那兩年,你其實比誰都清楚我當時的心境如何,說白了我就是想逃避,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撫平我的傷口與難過。”
abbott心中揪痛,娓娓道來,“是啊,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在想為什麽會有女孩長得這麽漂亮,卻也這般悲傷。後來,我才漸漸明白,原來美麗也會是種原罪,讓你長期飽受各種诋毀與謾罵,特別是在大學那四年,遭受了多少冷眼與傷害。你臉上總是挂着笑,不願讓身邊人擔心,有什麽就自己一個人扛。可是,妖妖,那不是你的錯,你沒必要為了別人的錯誤而懲罰自己。”
她微微勾動唇角,笑容很淡很淡,“所以,我回來了,我不想再逃避了。去他媽的狐貍精!老娘就長這樣怎麽着?我是勾引過有夫之婦?還是做了人家的小三?憑什麽一個兩個都能戳着我的脊梁骨罵我不知檢點?就連我現在的老板,居然還口口聲聲讓我不要再傷害他的兄弟?呵……那他那幾個兄弟給我帶來的言語辱罵和校園暴力又怎麽算?他們有想過替我解釋嗎?他們甚至沒有在公開場合為我說過一句話,這也配稱之為愛?”
她一股腦将所有埋藏在心底想要發洩的話說出口。
那邊幾人硬了的拳頭又漸漸松開,如同被一棍打蒙般,久久無法回神。
是的,他們知道錯了。
為自己曾經的年少莽撞,也為內心的自私與愚昧。
而許南笙呢?
除了懊惱得恨不得掐死從前的那個自己,心口更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狠狠揪住,疼得他喘不過氣來。
第一次,他心疼得無以複加。
而這樣的感覺只為陸妖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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